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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這個時候,顧無忌和柳新煙不禁都看向了白露這顆團隊大腦。 “這只能證明她可能適合生活在那里,而不是這里。在這里她高燒不退,就像是一尾擱淺在岸上的魚一樣痛苦,而回到那里,不過是魚歸大海而已?!?/br> 說著,三人都不禁看向了高遠的天空。 也許這個時候,夏妍還在天空中的那座島嶼上,魚歸大海吧。 顧無忌思索了片刻,不由得長長吐出口氣,站了起來,道:“我覺得,我最近該回一趟伽藍城。” 柳新煙挑眉,道:“干什么?” 顧無忌一臉正氣道:“當然是迎娶三公主了!你們干嘛這樣看我,計劃不是這樣寫的嗎?因為我和三公主的喜結連理,人魔獲得了和平,進而全力應對即將到來的危險,多完美的劇本?!?/br> 白露和柳新煙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后異口同聲道:“扁他!” “還說夏妍是負心女,我看你才是負心漢,女兒剛走丟,你這當?shù)木拖胫Y婚,結婚!” “我那是為了人類的生死存亡!” “我怎么聽他這大義凌然的語氣這么不爽呢?” “我也是!” “扁他!” “?。≈\殺親夫了!” “新煙,你別弄那里??!” ...... 隨著屋頂都被震出了一個大洞,整個宅院仿佛又恢復了活力。 天邊的夏妍,時常坐在島的邊緣,看著下面那仿佛遙不可及的世界,本該冷漠到極致的眼神中此時卻多了一些別的情緒。 那抹情緒,叫做厭惡。 第2章你再打他的話,他就死了 天極島上,夏妍坐在斷崖邊,光腳在云霧間搖晃,發(fā)絲飛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幅寫意畫。 只是少女的神情并不快樂,甚至算得上冷漠。 那一紅一藍的眼瞳仿佛永遠沒有任何情緒,仿佛只屬于永遠不為外物所動的神邸。 在殺戮中徹底覺醒后,夏妍已然失去了選擇的機會。 她體內(nèi)關于人的特性變得越來越稀薄,所以才會那般“無情”。 她是一條魚,一條永遠離不開這片池塘的魚。 ...... 王同光死了,王屋行死了,王家的勢力頓時群龍無首,很快就面臨土崩瓦解。 正如民眾希望看到的,紫荊城的皇族接管了整個國家的統(tǒng)治,避免了讓本就風雨飄搖的唐國因為權力的動蕩造成災難性的混亂。 這個時候,當代圣上李承心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不太好了,但是由于整個唐國的動蕩,卻依舊無法退位。 他的幾個兒子都太年輕了。 現(xiàn)在皇族需要面對的個問題,就是戰(zhàn)力不夠。 那批王屋行剩下的死士,說是現(xiàn)在唐國僅有的高端戰(zhàn)力也不為過。 他們并沒有對皇族表現(xiàn)出臣服的姿態(tài),所以皇族依舊只能在紫荊城畫地為牢。 這批王家死士逐漸變得瘋瘋癲癲的,而且格外兇悍,有的甚至已然發(fā)展成了罪犯,但是卻很難無從逮捕擊殺。 隨著時間增長,這些死士變得越來越強,開始靠著軍隊還能殺死幾個,最后就連近千人的軍隊都無法奈何他們,可能還會被其反殺。 這些家伙失去了王屋行的控制,意識不再像是人,但也不像普通的行尸走rou,而是在按照某種奇怪的習性在生活。 那種生活方式包含了吃活物,睡荒野,已然失去了人的屬性。 就像是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指引著他們這么做。 這些王家死士非但沒有成為唐國的中流砥柱,反而成為了全國最為危險的因素。 失去了三位圣人和破星院的唐國,如今真的是有些焦頭爛額了。 在伽藍城的郊區(qū),一個紅眼大肚的王家死士已經(jīng)殺了很多人。 這些人有開始經(jīng)過附近的普通百姓,后面有皇族派出的軍方勢力,但是幾乎都落得了死得極慘的結局。 這名王家死士甚至連自己殺死的人的尸體都不放過,將內(nèi)臟吃個通透,簡直就像是一只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 萬幸的是,這名王家死士一直只在方圓兩公里范圍活動,并沒有造成可怕的災難。 這一天,在政府將那一片區(qū)域已經(jīng)當作了禁區(qū),沒人敢靠近的時候,卻有一個約莫一米六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那里。 呂小亂身著一身休閑裝,但是神情卻不休閑。 這種時候站出來拼命,固然能贏得名聲,但是能否活命還真是個未知之數(shù)。 命沒了的話,再多的名聲有什么用。 這也是這位已經(jīng)闊別戰(zhàn)場已久的國都大學教師一直糾結的問題。 所有人都在等待英雄出現(xiàn),因為看得出來,即便是皇族也想不出有效的方法。 但是這么長的時間內(nèi),英雄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出現(xiàn)了城市越來越混亂的消息。 人們不知道,他們差點害死了整個國家的希望,現(xiàn)在又何談英雄出現(xiàn)。 這天,呂小亂之所以會來這里,并不是因為他想當英雄,而是確實看這些變態(tài)東西不爽啊。 他想起了那天顧無忌在城墻頭拉爆了王同光的頭顱的畫面,就像放煙花一樣美麗,實在是很暢快。 人生的快意恩仇他也經(jīng)歷過,但是不是老了,以至于他居然開始畏首畏尾了呢? 呂小亂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因為自己一個學生的影響,喚回失去的勇氣。 他剛踏入那片區(qū)域一步,那個吃得肥頭大耳的王家死士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從那堆得近乎小山般的尸堆上翻身而下。 呂小亂只覺得惡臭撲面而來,聞者欲嘔,但是依舊保持住了足夠的冷靜。 雖然好久沒有和人拼命了,但是他還是清楚記得戰(zhàn)場的殘酷性。 如果連這些東西都會影響你的專注,你會死得很快。 呂小亂的神裝是一只拳套,火焰拳套。 很難想象,他這一米六的個頭,用的卻是這種看起來需要強大力量來堆的拳套。 眼看對方站了起來,呂小亂戴著拳套的右手五指不禁活動了一下,表面開始冒出蒸騰的熱氣,看起來就像是燒紅的烙鐵一般。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用過這只手套了,而當手套開始發(fā)燙的時候,他體內(nèi)的血也熱了。 唰的一聲,呂小亂一個前沖,率先發(fā)動了攻擊! 他前沖的速度很快,而且節(jié)奏很詭異,快與極快之間的轉化非常頻繁,以至于很難判斷他最為真實的運動軌跡。 下一瞬間,呂小亂貼近了對方身體,一個矮身,出手了! 但是他揮出的不是右手燃燒的鐵拳,而是閃電般竄出的左手。 右拳吸引了對方注意力,而他的左手則趁虛而入,握住了這名王家死士的胳膊。 嘭的一聲,王家死士顯得格外肥胖的身軀被摔翻在地,地面塌陷。 這是真正的四兩撥千斤,呂小亂靠著對對方重心的精準判斷,完美破壞了對方身體的平衡。 在王家死士下墜的時候,他燃燒的右手鐵拳已然落下,正中那名王家死士的腦袋,帶出了一串脆響。 這灼熱的拳頭直接穿透了這名王家死士油膩的肥脂,深入了血rou,以至于對方腦袋骨骼都在碎裂。 只一拳,王家腦袋就近乎完全崩壞。 下一瞬間,呂小亂身形一閃,再次轟出了一拳! 剛剛那一閃,他剛好躲過了這王家死士的一記膝撞,對危險的判斷可謂敏銳至極。 這一拳下去,王家死士的腦袋已經(jīng)被徹底轟入了地里,肥胖的身體如皮筏艇般翹了起來。 嘭!嘭!嘭! 呂小亂接連轟出了三拳,額頭上汗水飛灑。 好久沒揍人了,還真累啊。 這個時候,他突然抬起頭來,然后看見一個年輕男子帶著好幾個女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只見那年輕男子挑了挑眉,道:“你再打他的話,他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