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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道一被固定在墨玉王座身上,低頭道:“謝謝了?!?/br> 墨玉王座自然認得陳道一,當初它來找白露的時候,就差點被這家伙砍了。 而如今這南晶湖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它自然也有些傷感,畢竟這里也曾給它和白露短暫的安穩(wěn)時光,沒想到轉眼就遭到了近乎滅門的慘劇。 墨玉王座小心馱著陳道一,道:“大師兄,不用謝?!?/br> 不過連續(xù)游了這么久,即便是墨玉王座腿都有些發(fā)軟。 顧無忌見狀,道:“先上路,等下有機會我去給你搬一超市牛奶?!?/br> 聽見“牛奶”兩字,而且還有“一超市”這個量詞,墨玉王座本來發(fā)軟的腿頓時變得硬邦邦的,跑到了前面,道:“那還不趕緊出發(fā)!” 當顧無忌一行人行了數百公里路,在中途休息的時候,墨玉王座才知道所謂的一個超市,指的是那種街邊小超市,規(guī)模小得可憐。 而它需要的牛奶,由于缺貨,只有幾盒而已。 連續(xù)喝了兩盒牛奶后,墨玉王座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顧無忌見四下荒郊野外,幾人身上的通訊設備早就扔了,估摸著敵人要找到不容易,于是準備休息半日。 這半日的休息時光,對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墨玉王座來說都是恩賜。 顧無忌一路前行不知疲倦,身體強大得猶若變態(tài),但他們卻不是變態(tài)。 即便白露都有些兩腿發(fā)軟,倒在顧無忌懷里睡著了。 而顧無忌依舊目光如電,負責放哨的工作。 事實上,南晶湖的事情王屋行根本沒有過問,到了現在才剛剛知道一些情報。 當初王同光就表示要不要出動自己的勢力去看一看,王屋行很明確表示出了不行,緣于這是荒佛的安排。 荒佛既然要那中年男子接手這件事,他怎么敢多此一舉。 在王屋行的眼中,荒佛是不可能失敗的,甚至覺得荒佛有主宰一切的能力。 可惜的是,半路來接媳婦兒的顧無忌加上方從圣的給力,直接讓這不知活了多少歲月的邪神失敗了。 王屋行肯定永遠不會知道,讓自己畏懼無比的荒佛大人,被方從圣爆了膀胱,扯了蛋不說,現在想下來都下不來。 是的,將自己冰封后的方從圣,已然化身成了蒼蠅一般的角色。 每當荒佛想干點什么的時候,他總會出現在附近看著你,你一打,他就跑,而且跑得還挺快。 在這連續(xù)十來場戰(zhàn)斗之后,方從圣逐漸摸清了這大肚邪神的一些底細,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對方不能離開這座位于云海的島嶼。 知道了這實力可怖的邪神有畫地為牢的特性,方從圣只覺得壓力減輕了不少。 雖然之前很多次sao擾他都表現得游刃有余,實則已經有些疲憊。 雷劫讓他的能力發(fā)生了質的飛躍,但是卻并不完美。 不過現在既然察覺到了對方的活動范圍,他自然可以不用那么累了。 半個月之后,顧無忌等人來到了北方長城附近。 這一路上來,他們根本沒有遇到什么敵人,所以松懈了不少。 而現在的問題,就是該如何過關。 如果強行過關,對于顧無忌來說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他有點擔心亂飛的子|彈可能會傷了兩個廚子。 于是乎,當天夜里顧無忌一個人去了藍雪關,然后帶了幾壇番茄醬回來。 然后在黎明前,顧無忌一行人就順利通過了關卡,來到了長城另一邊。 白露看著顧無忌,有些疑惑道:“魔族的細作都能放人隨意出入長城了?” 顧無忌搖了搖頭,道:“不是魔族的細作,只是我的一個熟人而已?!?/br> 這個時候,顧無忌的這個“熟人”正站在城墻上抽著煙,神色有些復雜。 雪諾內心有些傷感,又有些猶豫,又有些恐懼。 上一次見到顧無忌時,對方還是整個國家的少年英雄,而這一次見到對方,對方已然成為了人族最大的叛徒。 不過和之前一樣的是,對方要了他一半番茄醬走。 這一次,他覺得這是打劫。 如今顧無忌的實力太過可怕,他們整個營還真打不過對方,而對方想要和平,你能不給嗎? 讓雪諾心情有些復雜的是,顧無忌的眼神依舊很干凈,就憑對方走之前還要幾壇番茄醬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對方活得一點都不心虛。 公然叛入魔族,成為千百年來人族號叛徒,為什么能活得這么坦然呢? 雪諾覺得,該不會帝國真的對不起他吧? 而且這種對不起,應該是比較嚴重的那種,不然不會讓這樣一個年輕人公然叛入魔族。 顧無忌走在路上,看著關外那一大片藍色的湖泊,不由得想起了老白當年在這里給湖做擴胸運動的事跡,有些傷感。 那個欠了他一屁股債的老頭就那般走了,死得那么不甘心。 不過還好,有他在,他會去找王同光把這筆賬算清的。 第21章這氣氛不對 帝都伽藍,王屋行所在的密室內,那尊荒佛的分身像立在正中央,情況有些不對。 王屋行的臉色難看得就像是豬肝一樣,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睛中有絲絲恐懼的情緒彌漫。 他不過幾天沒有下來供奉荒佛分身,怎么分身漏水了? 那尊本來邪異到極致的荒佛分身,總是帶給王屋行足夠的敬畏感,讓他一切都小心翼翼,不敢怠慢半分。 可是今天這畫面不免有些奇葩,有些不符合整間密室詭異的氛圍,因為他不得不將眼前的畫面和失禁聯系在一起。 王屋行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今日不管他如何虔誠的禱告,但是和荒佛的聯系都越來越弱。 之前一段時間,他總覺得荒佛就像是馬上要降臨一般,讓他生出了血rou都要和對方的意識融為了一體的錯覺。 但今天,什么都沒有,就像荒佛在逐漸離他遠去一般。 此刻的荒佛正在被方從圣挑釁,但是對方挑釁完就往島外跑,讓它郁悶不已,哪里還有心思接受信徒的供奉。 聯想到今早南晶湖結出堅冰,那一個村的信徒死傷殆盡的消息,王屋行覺得是不是那個中年人在執(zhí)行任務時出了什么問題? 荒佛的逐漸遠離,讓王屋行次生出了恐慌感。 因為荒佛一直都是他的后臺,而他的力量也和供奉荒佛息息相關,如果方從圣并沒有被消滅,而自己又失去了荒佛的庇護,他要怎樣對抗連荒佛都放不下的方從圣。 這個時候,王屋行甚至生出了一個很荒唐的想法,那就是荒佛的離去和方從圣有關。 這個想法一出,王屋行很快就將其否認,緣于他不認為人間有什么力量可以影響到荒佛的降臨。 “絕對不可能!”王屋行眼珠凸出著,有些郁悶道。 ...... ...... 當顧無忌一行人來到風巖城時,不少魔族見到人類,特別是受傷的陳道一后,都表現出了強烈的欲望。 人類的血rou永遠對魔族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和男人愛游戲,女人愛購物沒什么區(qū)別。 但是當顧無忌往那里一站,近乎所有狂熱的魔族都蔫了。 如今顧無忌在魔族的地位比一般的魔將只高不低,因為他身為一個人類,在魔族的名聲都是用命拼出來的,恐怕沒有誰會傻到輕易去挑戰(zhàn)他。 當顧無忌帶著白露回到家時,柳新煙、夏妍和葉雨聲早就站在那里等著他們了。 時隔近一年半后,白露再次遇見了這些熟悉的人,只覺得很親切,親切得想哭。 在顧無忌帶著她們叛入魔族的這段時間里,白露總覺得自己很孤獨,除了李羽兒偶爾能和她見上一面外,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是的,那時的唐國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歸屬感,即便她處在整個國家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