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胎記(微h)
第十三回 胎記(微h)
是夜,芙蓉帳內(nèi),金絳鉤起,錦幔高懸,只聞燭火跳動的噼啪之音,卻未聞閣內(nèi)這一站一坐的二人有何答話。 婉凝的這棟女兒閨房,銀壁云棟,羅幃瓊帳,疏欞畫雀,塌外錦墩文幾、琴棋書畫無不畢具,那檀木書桌案上還磊著各種名人法帖,并數(shù)十方寶硯。 房中央設(shè)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瓶,插著滿滿一囊水晶球似的白繡球。 四皇子景王爺今夜攜滿身水露而至,閣外風(fēng)雨蕭瑟,閣內(nèi)香霧彌濃,正應(yīng)了西墻上所懸的那幅米襄陽的。 婉凝因先前睡時出了汗,坐起來看書時只穿著單薄的夏日紗衫,這會兒見了他闖進來,只敢匆匆望了一眼就忙害怕地低下頭去,慌亂亂拿衾被裹緊自己的身子。 她俯著的螓首上長睫微顫,鬢邊還有一綹濡濡的額發(fā)曲折地膩在凈白的臉蛋上。 只是面上覆滿了密密麻麻的紅點。 景王站在床前,伸手輕撫過那張被裝點的不堪的臉頰,嘆惜道:這么一副花容月貌,陳頌之倒也下得了手。 婉凝大氣都不敢出,眼睛亦不敢直視,唯脖子以上隨著景王的動作一點點掉轉(zhuǎn),以期不要惹惱他。 景王的手指前端在婉凝白面上游移,慢捻,或旋或拂,帶著輕佻的意味,引起婉凝身子輕輕顫動。忽摸到一處突起的紅疹,狠心地按壓下去,那粗糙猛厲的手段讓婉凝疼痛萬分,面頰好像火燒一般。 婉凝終是含著淚水兒仰起頭來,煙眉蹙罥,目光里泄露了委屈和求饒。 溫姑娘居然也知道痛?景王拇指移到她嘴角,輕笑了下,審視她那梨花帶雨的玉眸, 你們兄妹二人既然能跟陳御醫(yī)聯(lián)起手來,欺君瞞下,想用假癥之術(shù)躲過圣上親賜的婚約去,本王還以為這世上再無什么東西是你們畏懼的了。 婉凝搖搖頭,簌簌落淚:王爺,是臣女不知天高地厚,不愿嫁給王爺,一切都不關(guān)哥哥和陳御醫(yī)的事情...... 景王不依不饒,仍用拇指輕捻婉凝的嘴唇,像捻玉珠一樣,緩緩地撫,似涂胭脂上妝。 那溫姑娘又是為何不愿嫁與本王呢? 婉凝怔忪了一下,景王卻趁小美人愣住張嘴的時分,把手指伸進那櫻桃點絳唇中,正是玉山點翠,見隙插針。 婉凝反應(yīng)過來,音兒都帶了顫著的哭腔:王爺...... 景王卻像得了趣味一樣,探出手指,在婉凝口中攪動,從上顎到丁香妙舌,再到皓白玉齒,作弄了個天翻地覆,攪得美人是驚心動魄,弄得他倒是暗自銷魂。 婉凝身子細細抖動,眼角噙著淚,還試著掙扎,卻如被蜘蛛網(wǎng)落住的小蝶兒,連抖動都是纖弱無力的。 景王作弄夠了,才拔出來,又正色問了一遍:可是為何,溫姑娘不愿嫁于給我? 婉凝被輕薄得抽抽噎噎,可憐委屈。雖則如此,她那顆玲瓏之心還是思索再三,才鼓足勇氣,向景王道個明白:王爺,您我只有兩面之緣,根本就不熟悉彼此,就連彼此是個什么樣的人都不了解,您難道不知道臣女為何不愿意嫁嗎? 哦? 景王站在床前,長身玉立,鳳眉鷹隼,他那雙含笑的黑眸望著婉凝纖細裊娜的身子道: 本王不了解你?你怕不是還沒弄清本王為何偏要娶你吧? 婉凝聽此,只抬頭怔怔地望向景王,懵懂又無措的眼里盛滿了疑惑不解。 銷金帳內(nèi)燭火抖動,馥郁芳香氣息徘徊,忽地那燭芯爆裂,發(fā)出噼啪一聲,嚇得呆怔怔的婉凝一大跳。 卻聽從那玉面菩薩般的景王嘴里,吐出好似地獄羅剎的一句話來: 聽聞溫家姑娘身上有一絕妙之處,乃謂鳳凰親賜的牡丹印記。正好本王今夜逮著機會,便讓我來賞賞這傳說中的胎記吧。 --- 江山七月時節(jié),夏夜最是雨水豐沛,暮色云景間,皆是一片濃白迷霧。都內(nèi)整座皇城籠罩在煙雨之中,若隱若現(xiàn),金瓦紅墻仿佛吸足了水分,紅艷艷,金燦燦。 鐘翠閣屋檐上的瑞獸正順著滴下甘霖,啪嗒落在青石上,滲進苔衣內(nèi)。 閣內(nèi)架子床上,三紫繡牡丹迭開錦綾內(nèi),婉凝嘴里塞著一塊帕子,是景王爺怕她太過激動而嵌進去的,這下婉凝被床上的男人圍在身下,困在褥單上,一雙琉璃玉珠似的黑眸盛滿了驚惶與恐懼。 景王嘴角微勾,只抬手一扯銀鉤,綃帳便飄飄灑灑,輕柔垂落。他的手指隨后就像彈琴一樣,在婉凝身上煽風(fēng)點火,幾下挑弄,就將婉凝的素色小衣系帶解開剝?nèi)?,露出?nèi)里月白綾的鴛鴦肚兜來。 婉凝啼哭著,揮手嗚嗚地去推他,被他一把擒住,反手提到頭頂,婉凝吃痛,細如春柳的腰肢隨之弓了起來,恰好把肚兜之下的小巧乳鶯給微微隆成小山樣。 景王見此神思微動,心里想道她現(xiàn)在還未及笄,奶子尚小,還是個稚嫩的雛兒,免不得將來在床笫之間要多替她揉捏揉捏。 身下的婉凝不住求饒,景王卻是不肯放過她。他低下頭來,勾住美人脆弱的細腰,一路舔著婉凝干凈的眉眼、鼻尖、嘴唇,慢慢游劃至細膩脖頸,最后到那隔著一層布料的的雙峰中央。 婉凝抖著,拒著,在紅燭下狼狽逃抗,結(jié)果景王有的是精氣神兒跟她玩。婉凝扭頭,他就把婉凝脖子調(diào)轉(zhuǎn)回來,扯出塞的帕子,上去親她小嘴兒;婉凝要往床榻內(nèi)側(cè)爬,景王就一把扣住她的腳踝,連那蠶絲羅襪一齊扒下,露出玉瑩瑩十根腳趾來;婉凝驚了,急得弓起膝蓋踢他,倒給了景王可乘之機,直接抓住她雙腿劈開,抬起他的斜入進去。 那景王起了壞心,探手向下,隔著婉凝那薄薄的褻褲,在她桃源谷地略微用力按了按,剎那間,婉凝就身子一震,如過電一般,喉頭竟不有自主地發(fā)出一聲呻吟來,渾身酥軟,竟是想跑也跑不動了。 這意料之外的媚態(tài)之喜讓景王來了興致,他手指順著那蜜xue凹陷處更加用力旋按,便聽小姑娘驚驚求饒:王爺,不要! 顫顫的驚慌,聲兒也勾人得很,就連溫香軟玉的身子也躲在他懷里簌簌發(fā)抖。她剛才在床上跟他作對,弄得渾身都是汗,鬢發(fā)皆被打濕,挽發(fā)的簪子也掉了,滿頭青絲鋪散開,肚兜的小帶也松了,一邊滑落下來,竟是遮不住半只小巧棉乳。 景王倒是看直了眼睛,身上起火,干脆大手攥住兜兒邊緣,扯了開去。 婉凝被他擁著,驚叫一聲,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急忙手腳并用地去打景王。可憐一深閨嬌花女子,哪兒能敵得過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沐血殺人的大將?景王只并住婉凝雙手,反剪到她腰肢后,兩只嫩嫩的鶯乳便全部露在了他面前。 少女肌膚滑嫩無比,白如凝脂的晶瑩淑乳上兩點猶如雪中紅梅,怯怯綻放著縷縷艷色,而那胸乳上方正是一枚驚艷絕倫的牡丹胎記,在紅燭照耀下,越發(fā)美麗熠熠。 景王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撫摸那胎記,嘴里道: 果然如此,這牡丹居然鉤畫得如此栩栩如生,看來那傳言所說一點都不假。 婉凝何曾在一男人面前如此赤裸裸過,她在景王身下哭的梨花帶雨,語無倫次,帶動胸前那一對剛可盡手的小小酥乳隱隱顫動,可憐可愛。景王本只想驗驗這牡丹胎記真假,沒想到被小姑娘這番黛眉凝蹙、淚光點點的嬌嫩模樣勾得起了邪火,便抵身上去,伸出舌尖在圓圓的乳果上面舔舐一番,仍嫌棄不夠過癮,又把圓圓的乳rou也嘬在嘴里,輕輕地吮吸。 那溫氏婉凝泣得難以自控,渾身抖個不休,一時之間,哪里顧得上什么君綱臣倫,只哭啼啼地打他:放開我,放開我,不然我讓哥哥來打你,我讓哥哥來打你... 景王卻不管不顧地吮吸一遍,還惡趣味地用那新鮮的胡子茬,戳戳婉凝雪軟棉處,弄得小姑娘是雙頰如火,嬌喘微微。末了,才待到意猶未盡地松開口齒,婉凝的幼乳上都是男人亮晶晶的唾液。 景王伸手抹了一把,放進嘴里,倒同她身上的味道一樣,香甜可人得很。 那景王拿過紅燭來,照亮床上女孩那張玉枝柔雨的臉。他伸手挑開婉凝腮邊打濕的鬢發(fā),露出面上那雙害怯至極的含淚眼睛。 景王望著她,幽深漆黑的眸子里,盛著一縷精光: 溫家女,鳳生子,身有花,枝頭艷,銜寶來,命可期。溫姑娘想必現(xiàn)在一定明白,本王為何要娶你了吧。 婉凝怔愣的一雙美眸由畏怯,到疑惑,再到不敢置信的震驚。 他,竟是要奪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