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
寶貝
夏小魚在邱年洗澡的時候?qū)⒁路砗?,還有從自習(xí)室里拿回來的東西,一一放好,又給他沖了杯蜂蜜水。邱年剛出來就看到坐在床上看書的夏小魚,抬手將燈關(guān)了,卻沒料想到床頭燈還開著,他眉頭一挑,心想:學(xué)聰明了。 夏小魚看向邱年,在燈光的照耀下,女孩眼里的光讓人驚艷,讓人移不開眼,饒是邱年看過了這么多漂亮的女孩,還是會時常會對夏小魚念念不忘。她美是美,更特別的是那一雙眼睛,雖然平常沒什么溫度,但是當(dāng)她放松下來,沒有人不會為她動心。 老把戲了,邱年,能不能換一下?。肯男◆~語氣略微得瑟地說,神情帶著捉弄成功的喜色看的邱年一熱,邊向床邊走去邊脫衣服,其實(shí)也沒幾件衣服,嗯,是該換了。 待他走到床邊的時候,衣服已經(jīng)脫的差不多了。夏小魚真的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干嘛拿出來在這里的衣服穿上,雖然看著他一件一件脫下來真的挺誘惑人的。 看著他鉆進(jìn)被子里,呼出的熱氣慢慢地來到了下半身,帶起來了夏小魚一身的雞皮疙瘩,吻落在了她的大腿上,從小腿一直到大腿,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臀部,配合著吻揉捏著。一股熱流從xiaoxue里流出來,夏小魚手中的書早就放在了一邊,臉上出現(xiàn)了紅色,眼神漸漸的迷離。 熱氣來到了xiaoxue,邱年輕輕淺淺地啄吻yinchun外部,水流的更快了,輕哼出聲,寶貝,水怎么這么多?被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掀開,聲音沒有阻擋的傳到了夏小魚的耳朵里,帶著欲望的一聲寶貝讓她受不了,別說了,做不做??? 話音剛落,邱年的舌頭就鉆進(jìn)了xiaoxue里面,一下子受到了襲擊,夏小魚尖叫出聲,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xiaoxue直到了大腦,模仿性器抽插的頻率讓人感覺更酥麻,xiaoxue一陣一陣的收縮。類似于吸水的聲音讓她覺得羞澀,除此之外,從深處傳來的空虛感讓她不禁的用手摸上了邱年的頭。因?yàn)樘^于空虛,沒有察覺到被摸的人停頓了一下。邱年感覺到了夏小魚的回應(yīng),更賣力的舔起來了xiaoxue,舌頭靈活的抽插在xiaoxue里面,yin水橫流,全被他吸了去。 思緒一片空白,身體拱起,夏小魚的手抓緊了被單,持續(xù)了幾秒,才慢慢的緩和過來。高潮之后的身體愈發(fā)敏感,被邱年抱到懷里,若有若無的親吻更好的安撫了她。 嘴唇被輕輕地輕吻著,充滿情欲的聲音傳到了夏小魚的耳朵里,喜歡嗎? 在他還沒說出口的時候,夏小魚就猜到了,不免覺得好笑,喜歡啊,哥哥說的做的都喜歡啊。 吻慢慢的來到了脖頸,這里一貫是夏小魚的敏感點(diǎn),邱年的唇游弋在她的每一處敏感點(diǎn)上,引得她連連喘息。趁著夏小魚不注意,性器進(jìn)入到xiaoxue里面,兩個人都太久沒做,契合的一瞬間,都發(fā)出了喟嘆聲。進(jìn)去的時候,緊致的四周包圍著邱年,太長時間沒做,xiaoxue里面又緊了,他也沒有著急,感受著其中的暖意。察覺到邱年太長時間不動,夏小魚自己開始磨蹭,感覺到身下人的動作,抬頭看向了身下的人,想要? 微微躲避邱年的目光,看向一地散落的衣服,眼睛里微光閃爍,忽地抬頭貼近了他的耳畔,想啊。這一聲回答極盡柔媚,喊的邱年再也把持不住,將她的雙腿抬起到腰,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仗摳袧u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性器摩擦帶來的快感。隨著動作的加快,夏小魚再也忍不住地呻吟起來,邱年身下的動作也在不斷地加快。快感越來越強(qiáng),夏小魚腦子一片空白,雙手扣緊了邱年的背部,達(dá)到了高潮。身體被翻轉(zhuǎn),夏小魚跪在了床上,邱年從身后進(jìn)入,雙手往前抓住了柔膩,繼而挑逗著兩顆突起,連著高潮了兩次,早已沒了力氣,轉(zhuǎn)頭看向還興致高昂的某人,帶著責(zé)備的聲音問道:到底還有多久啊? 邱年壓低身子,看著夏小魚一臉埋怨的表情,輕笑道:馬上。聽完這句話,她徹底趴到了床上,每次說馬上就意味著還要好久,在心里忿忿地想著:不是說男人過了25就體力不行了嗎?怎么這個人這么有精力??? 察覺到身下人的不專心,力度加大了些,還專門往敏感點(diǎn)撞,這一撞將夏小魚的思緒撞散了,哪還顧得及想他到底為什么還行的事情,于是兩人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情潮中。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邱年終于釋放了自己,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緩緩地親吻著她的脖頸。被壓的有點(diǎn)喘不過氣,她推了推身上的人,困到不行,嘀咕著說:壓到我了,難受。陷入睡眠困境的夏小魚褪去了平時的冷冽,顯得格外的軟,讓人不忍得拒絕,親了親她的唇,邱年翻身下床,去浴室拿來了浴巾包裹著她去浴室,乖,去洗一下,好不好? 夏小魚極度不配合,將身上的浴巾扯下來扔到一旁,同時將他的手挪到一旁,語氣焦躁:不要,煩死了。沒辦法,邱年去浴室快速地將自己沖洗了一遍,將毛巾浸入溫?zé)岬乃?,回到房間擦了夏小魚的身子。看了一下混亂的床鋪,本想換掉,但是這里只有一個房間,于是只好盡量的避開混亂的地方,將睡熟的夏小魚攬入懷中,沒多久,邱年也睡了。 經(jīng)過一晚上的胡鬧,夏小魚的精力早已被耗盡,一覺睡到了中午,習(xí)慣性的往旁邊摸,什么也沒摸到,穿上衣服,出了房間,正好沙發(fā)上的人轉(zhuǎn)過頭來,陽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描繪出了他的好身材,再加上那張臉,小聲的說了句:妖孽。 邱年指了指餐桌,接著打電話了。上面放著她愛吃的小籠包和城西邊的粥,這個粥很難排還沒有外賣,以至于她愛吃也很少去,因?yàn)閷?shí)在太遠(yuǎn),還容易堵車,實(shí)在懶得動。每當(dāng)這個時候,夏小魚就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不止在床上令人滿意,床下也讓人無法抗拒,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剛盛好粥,邱年的電話也打完了,從身后抱住她,吻落在耳后,夏小魚往旁邊躲著,別鬧了,我餓了。聞言,他便放開了她,坐在了她的身邊。看著他一身輕松,夏小魚問道:不走嗎? 怎么,伺候了一晚上,連飯都不讓我吃嗎? 打算考哪里? 夏小魚看向他,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關(guān)心起這個,將手里的小籠包一整個吞到嘴里,模糊地說道:還沒想好呢。 邱年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現(xiàn)在才大三下學(xué)期,可以先學(xué)著公共課。聽到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起這個話題,夏小魚不禁笑了出來,搞得他一臉懵,也被她感染,笑著問道:笑什么? 上過研究生嗎?說的頭頭是道。 確實(shí)沒上過。不過,聽還是聽過的。聽他這么說,又接著問了句:聽誰說的。 你不認(rèn)識。 聽到他這么回答,夏小魚撅起了嘴,小聲說:不說就不說,什么不認(rèn)識? 陳遇,我的一個朋友。這個名字聽起來很耳熟,不過她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聽過,好了吧,還生氣嗎? 誰和你生氣,愛說不說。說完,夏小魚起身去了臥室,丟下了一句:記得洗碗。 吃完飯,邱年將碗洗干凈后,立馬打開手機(jī)下單了洗碗機(jī),用肥皂洗了好幾遍手,被夏小魚看見,說了句矯情。于是邱年又追著某人給了一個教訓(xùn),結(jié)束之后,某人拿著枕頭往他身上招呼,讓他不要再來了。 一直到晚上,兩個人才休息好,夏小魚才睡醒,發(fā)現(xiàn)邱年還沒走。期間,邱年出去接了好幾次電話,她實(shí)在太困了,想著走就走吧,不起了,結(jié)果卻沒走。看著她醒來,邱年過來親上她的唇,拉開一點(diǎn)距離,我得走了。 好。 關(guān)門聲響起,床上的人走到臥室窗前,看著樓下的黑色轎車離開,駕駛窗的一側(cè)開著,只能看見棱角分明的側(cè)臉,依然好看的無可挑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