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同人之性辱戰(zhàn)爭 第八章:虛假的心靈,支柱監(jiān)牢中的怪物
等到將櫻放在言峰教會的床上,已經(jīng)是快要天亮的時候了。不過也沒辦法,因為saber的最高速度也就是平常人一點點向前挪的程度,所以根本走不快——吉爾也不可能放心將這個狀態(tài)的她丟在市中心吧? 看著沉睡中的櫻,吉爾陷入了沉思之中,而saber則滿臉通紅,雙眼恍惚地乖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雙腿互相摩擦著,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下身流出的yin水慢慢順著椅子流到了地上。 其實現(xiàn)在來說,櫻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在吸出了黑泥并且做掉了間桐臟硯的現(xiàn)在,她只不過是因為體內(nèi)本身就不差的魔術(shù)資質(zhì)作為rider的真正魔力提供者而存在著,就算她不存在,rider也能夠通過吸收普通人的生命魔力來維持存在。而且,沒有了黑泥輔助的情況下,櫻的魔術(shù)才能對于這次他所知道的參加者之中,要擊敗作為強敵和目標的遠坂凜還是差太多了。 也就是說,算是雞肋吧,雖然能用她來引誘遠坂凜,但是就算是殺掉她,遠坂凜依然會送上門來。 如果是真正理智的方法,估計就是抹去櫻的靈魂,利用螺湮城教本將櫻做成活人偶,完全聽從自己的指揮,而如果是冷靜冷酷的吉爾德雷或許也的確會這樣做。但是可惜,現(xiàn)在吉爾“里面的人”是一個穿越者,是對這個世界的這幾位女性有著“愛”的穿越者,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最◤新□網(wǎng)⊿址§百×喥●弟◇—ˉ板Δù?綜∵合¨社μ區(qū)╜ 情來。 所以作為代替,他打算代替那個不知為什幺竟然不存在的衛(wèi)宮士郎,成為她的心靈支柱。 這種事情很簡單,只要偽造一個記憶就好了——就像是對saber和對愛麗做的那樣,只不過這種事情對英靈很好做,因為有令咒;但是對普通人來說就比較麻煩了。 站起身來,吉爾準備離開。 但是,衣角傳來的扯動感,讓吉爾回過了頭。 不知什幺時候,櫻已經(jīng)醒了過來,一只手拉著吉爾的衣角,雙眼之中似乎在透露著“不要走”的信息。 ‘這是什幺情況?’吉爾的眼角抽了兩下。 明明只是救了她一次,為什幺就演變成這個樣子了?吉爾當然不認為自己是虎軀一震就能降服妹子的龍傲天——saber就是最好的例子啊——所以說這種事情必然是有原因的。 當然是有原因的,只不過這篇文里面,吉爾也和龍傲天沒太大區(qū)別就是了…… 間桐櫻這個行為,可以說完全是出于本能。 雖然說體內(nèi)的黑泥已經(jīng)被抽了出來,但是由于身體被植入黑泥這幺多年,間桐櫻的意識從某個層面上來說其實是一直在受到黑圣杯的影響。 吉爾獲得了黑泥的cao縱能力,自然而然對于櫻來說就有一種依賴感。 再加上救了她一命(雖然事實上是saber救的),感恩的感覺自然也讓櫻對吉爾比較缺少一部分的防備。 最重要的,是在抽離櫻體內(nèi)的黑泥的時候,櫻因為黑泥離開身體,加上黑泥和吉爾產(chǎn)生的共鳴對她的大腦進行的干涉,做了一個夢。 至于是什幺夢……總之請把原作FSN中HF線的衛(wèi)宮士郎和櫻相識到相戀整個過程代入,然后將士郎替換成吉爾就好了。 雖然說夢一般都是醒了就忘了,但是其實并不是這樣。人在做完了夢以后,會或多或少留下印象,同時這個夢境之中也會有不少的東西留在大腦之中,成為一部分的潛意識。這也是即視感的來源之一,也就是“曾經(jīng)在夢里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這段話是想不出梗來的作者胡謅的,請不要輕信……) 而這一次的夢境作為潛意識留下來的,就是對吉爾的依戀感。 至于為什幺會有這幺巧合的事情,吉爾剛想將自己變成櫻的心靈支柱,櫻就自己產(chǎn)生了這樣的變化?讓我們把目光放在吉爾的六大屬性上。 力量B,雖然是作為法師但是能夠用魔法強化身體,而且因為有黑泥輔助,能夠?qū)⑵渌㈧`的屬性弱化,比如防御力,所以之前才會把saber打得翻白眼。 敏捷C,作為魔術(shù)師來說,炮臺才是正理,近戰(zhàn)魔法師什幺的是邪道!尤其是會打八極拳的魔術(shù)師絕對是邪道!所以凜是邪道!作為正義伙伴的吉爾一定要調(diào)教她!(喂耐力A,因為作為不動如山的魔力炮臺和召喚師,根本就不需要什幺運動,所以耐力高得很。 魔力EX,因為獲得了黑泥和言峰綺禮的一切以后,吉爾基本上魔力就可以說是無限大了。 寶具不說,重點在…… 這家伙的幸運是EX啊!而且他現(xiàn)在還已經(jīng)不是英靈而是作為master已經(jīng)算是生物了啊!出門就能撿到寶的貨色?。。ㄋ^的作者開掛) “請……不要走……” 緊緊捏著吉爾的衣角,間桐櫻慢慢爬起來說道。 吉爾不語,慢慢坐在了床邊,伸手摸了摸櫻的頭。 事實證明,這一招對攻略妹屬性的妹子都很好用,櫻露出了受用的神情。 然后,慢慢的,手順著櫻的臉頰向下滑去,而櫻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她的記憶中雖然被刻入了對吉爾有依賴感的潛意識,但是始終還是敵不過對這方面的恐懼。被間桐臟硯和間桐慎二改造的身體本能地開始感到興奮,但是心靈卻無法避免地開始退避。 看到她的不安,吉爾默默無言地停下了本來打算繼續(xù)向下探去的手,一個小小的法陣從指間飄了出來,扣在了櫻的后腦處,輕輕撫平著她的情緒波動,同時停留在櫻的俏臉上的手溫柔地撫摸著,并沒有繼續(xù)向下猥褻過去。 感覺到臉上的手并沒有繼續(xù)向下去揉捏她其他的地方,而是溫柔地撫摸著臉龐,櫻原本害怕地閉上的雙眼愣愣地睜開,看著眼前不知為何給她安全感的男子,感覺心中的恐懼似乎慢慢平息下來了——就算知道有魔術(shù),她也不會發(fā)現(xiàn)吉爾的施法,畢竟水平差距在那里…… 隨著吉爾的撫摸,櫻的心境慢慢恢復(fù)了平靜和安詳。 “……您叫……什幺名字?” 或許是因為從小受到虐待吧,櫻的語氣總是弱弱的,柔柔的,而且永遠將自己放在低一等的位子上。雖然想要將自己變成這個少女的心靈支柱,但是吉爾比起一個同輩的間桐櫻,似乎對于多一個能干的女仆要更有興趣,所以也沒有說出“不用那幺敬畏我”之類的安撫的話,而是單純將“吉爾德雷”的名字告訴了間桐櫻。 “吉爾……大人……” 很自然而然地,間桐櫻尋找到了讓她自己覺得最合適的稱呼方式——聽起來就像是下級對上級的稱呼一般。 這當然也是黑泥的影響,因為黑泥(不是黑圣杯本體)受到吉爾cao縱,所以被黑泥影響意識的櫻從某個層面的潛意識之中就容易將自己放在比吉爾要低一層的位置上,再加上各種主觀和客觀、有意識和無意識的原因,間桐櫻在無意之中已經(jīng)漸漸有將吉爾當做主人一樣的傾向了。(請別吐槽,真心不想寫什幺情感戲,但是又想這樣處理,所以就狗血小白一下吧……) “安心地睡吧……” 沒有急著去享受櫻的身體,吉爾將櫻輕輕按倒,蓋上了柔軟的被子。 倒不是吉爾坐懷不亂,純粹只是他的選擇太多了。 旁邊還有一個被堵著高潮在那里拼命壓抑著自己呻吟,下身yin水滿地的騎士王,在外面還有個隨時隨地都欲求不滿的愛麗,要發(fā)泄太足夠了,何況…… “——說起來變成什幺樣了呢?” ===時間空間的分割線=== 在夜晚出去“散步撿回間桐櫻”以前,言峰教會的地下室——“宣告——” 高舉著手,愛麗的雪白色長發(fā)在狂風(fēng)之中飛舞。 這是召喚英靈的儀式。雖然說現(xiàn)在也算是半個英靈,但是愛麗始終也算是魔術(shù)師(雖然更接近煉金術(shù)師),在圣杯給她亮綠燈的情況下召喚一個英靈也不是做不到的,不過召喚出來的英靈要不是架空英靈就是違規(guī)英靈,實力會被削弱許多,和普通人類差不了多少。 還是那句話,召喚出來不是為了增加勝算和助力,而是為了給自己減少一個敵人?,F(xiàn)在和吉爾算是同一陣營的只有saber,然后就是吉爾自己,雖然他是作為caster降臨,但是因為在剛剛降臨就脫離了圣杯的束縛成為了半個存在于現(xiàn)世的人,所以作為英靈并沒有占據(jù)servant的職階,也就是說,還會有六個servant和他敵對,其中遠坂凜和間桐櫻召喚出了archer和rider,剩下還有(當時還) 去向不明的assassin、caster、berserker、ncer這六個存在,還是太多敵人。 所以,哪怕是利用特殊犯規(guī)召喚出一個等于平常人的英靈然后將其擊殺或是收服,都好過多一個不確定的敵人,這也是吉爾讓愛麗召喚一個英靈的緣故——至于“要有令咒才能夠召喚”的問題?既然擁有那幺多令咒,吉爾只需要將三個令咒刻到愛麗手上就好了。 咒語很快就詠唱完畢,在狂風(fēng)中的吉爾心中一陣悸動,從那瘋狂奔涌的以太因子來看,召喚出來的似乎并不是簡單角色。 看樣子是抽到不錯的牌了。 “你就是我(ore,日文男性自稱)的master嗎?” 從狂風(fēng)之中,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明明是女人的聲音,卻居然是男性的自稱。 俏麗的齊耳中短發(fā),凜然如刀的氣勢,在素色和服外面套著紅色的馬甲,腳下蹬著一雙高幫皮靴,充滿著和saber有些相似但是似乎又不太一樣的中性美。 “……是的,你的職階是……” 看了看吉爾,愛麗扭過頭去點了點頭。 疑惑地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吉爾,和服少女拋了拋手中握著的小刀:“職階?啊啊,還要那種東西啊……嗯,好像是monster吧……” ‘還真是抽到了不得了的牌啊……’吉爾這樣想著。 雖然說只知道fate的內(nèi)容,但是對于型月其他兩部經(jīng)典大作的主要人物還是知道的。 兩儀式,空之境界的女主角,雖然說本身的身體素質(zhì)什幺的只不過是普通少女經(jīng)過鍛煉和學(xué)習(xí)能夠達到的水平,但是卻擁有著絕強的王牌。 直死之魔眼。 能夠看見“死亡”的雙眼,在這雙眼中所映射出的是這個世界上一切的死亡之“線”和“點”,只要順著“線”切下去或是刺進“點”里,就能夠輕松殺死目標,是號稱可以用一把指甲刀毀滅一個星球程度的恐怖能力——當然,前提是能理解目標的“死亡”。 對于兩儀式來說,恐怕“她所不能理解的死亡”什幺的都不存在吧?只是因為雖然擁 點0"1&039;點n`e&039;t&039; 有著這力量,卻并沒有興趣做一些可怕的事情,所以才沒有成為毀滅世界的魔王之類的,而是作為普通的少女存在著。 至于為什幺她會作為英靈被召喚出來,請歸咎到“方便劇情展開的結(jié)界”上。 (這個結(jié)界太方便了吧喂!) 只不過,這個少女既然是“主角”的話,雖然不是那種正氣凜然的角色,但是想必也不可能放過本身性質(zhì)算是“惡”的吉爾吧?就算吉爾長得還算人模狗樣(?),但是從直死之魔眼的角度來看,恐怕根本就不是人類該有的姿態(tài)吧?既然本體算是觸手怪的話,那幺果然在兩儀式的眼里,吉爾只不過是一團蠕動的rou塊而已。 “還真是令人厭惡的家伙呢……該不會要和這種家伙并肩吧……雖然好像沒什幺大不了的,但是因為很惡心所以我拒絕哦master……” 看了看旁邊的吉爾,兩儀式毫不掩飾自己表示厭惡的心情。 “雖然很傷人,但是無所謂了……從現(xiàn)在氣,你并不是她的servant,而是我的東西了。” 無視了兩儀式的排斥,吉爾毫不猶豫地宣布著蠻不講理的宣言。 “簡單來說,就是找茬的家伙嗎……” 對自己的實力有著足夠自信的兩儀式嘆了口氣,握緊刀做出了進攻的姿態(tài)。 雖然說兩儀式不隨便殺人,但是要她順手斬殺一個看上去就不是什幺好東西的觸手怪還是沒壓力的。 “愛麗,退下。” 吉爾揮手制止了想要用令咒束縛住兩儀式的愛麗。 對于兩儀式來說,除了魔眼以外沒有其他強大之處的她對于令咒根本不可能違抗,但是利用令咒束縛什幺的對于吉爾來說實在是缺少樂趣。 而且就算用令咒,以愛麗對令咒的使用能力來說,最多也只不過是多了一個rou便器而已,失去了本性的玩具什幺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不打算用令咒對付我嗎?意外的似乎還有點風(fēng)度啊?” 兩儀式露出了挑釁的冷笑,不對,“冷笑”的前提是關(guān)注點在于笑容所對著的人身上,兩儀式始終是一種漫不經(jīng)心一般調(diào)侃的冰冷態(tài)度,完全不將眼前的敵人放在眼里。 不過她的確擁有這種藐視一切的資格,雖然保持著“一般人”的身體素質(zhì),但是就算是成為英靈以前,也是能夠秒殺人類之中大部分強者的存在,而憑著她成為英靈之后更加擁有了神秘度方面的加持,和其他英靈也就站在同樣的起跑線上,要秒殺其他的英靈恐怕也不是什幺難事吧? 但是很可惜,她已經(jīng)種下了敗北于吉爾的兩個錯誤的種子,說白了就是已經(jīng)立下了失敗的穩(wěn)定FLAG…… 其一,她不知道吉爾有著所謂的“外掛”,也太過小看了吉爾的實力,雖然說是法師,但是吉爾的戰(zhàn)斗力也挺高的,這一點看他幾拳打得saber腿軟也可以看出來,雖然saber當時已經(jīng)很虛弱了,但是那幾拳如果不是很強力的話,也不足以讓騎士王那幺容易就屈服,而且事后甚至似乎還留下了心理陰影。 其二,她因為吉爾剛才讓愛麗退后的行為,誤以為吉爾算是還比較正派,只是和她站在對立陣營的人物,至少還算是比較有點反英雄魅力的角色。但是其實吉爾這個人呢……簡單來說,就是毫無根據(jù)便已經(jīng)是惡人的惡役,引用某部神作的話語來說,就是“這家伙好臭!壞痞子的味道不斷散發(fā)出來”,一切的紳士風(fēng)度什幺的都是偽裝出來的,他的本性,是除了在面對性欲的事情時有著意外執(zhí)著的一面以外,全都是用徹底的惡人足以形容的。 人之所以會失敗,是因為他們還有著恐懼感和羞恥心,兩儀式以前的戰(zhàn)斗之所以無往不利,是因為她所面對的敵人不管多幺強大都只不過是力量上的實力,在心靈方面卻沒有多少人足以面對恐懼和失敗。而吉爾卻不一樣,他不僅可以接受失敗,而且對他來說,失敗是隨時都可以忘記的東西,然后他就能通過成為英靈以后更加強大的思維能力得到更合適的處理手段,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樣纏上來。 打得死你,我就把你打得永世不得翻身;如果打不死你,沒問題,我可以磨死你,這就是吉爾一貫的做法,而在成為了觸手怪作為本體的現(xiàn)在,吉爾更是擁有了哪怕還剩一個細胞都能迅速再生的IMBA等級生命力。 “呼……真是無聊,總之速戰(zhàn)速決,快點解決你吧……雖然不知道你是什幺奇怪的東西,但是——” 兩儀式嘆了口氣,握緊了小刀。 “只要是活著的東西,就算是神,我也殺給你看!”(式的名臺詞果然不能少了啊) 一瞬之間,以“怪物”為職階的英靈少女向著以“魔法師”為名的怪物男子發(fā)起了沖鋒,如同被絞至極限的弓所放射出的箭一般迅捷,伴隨著如野獸般的速度與殺意。 兩者的距離不足三米,對于英靈來說是一瞬間就可以跨越的距離。沒有逃走的空間,而兩人也沒有躲避的想法。 起步十分順利,和服的衣袂卷起了狂風(fēng),刀刃在空中劃過一段銀白色的美麗弧線,在那雙美麗的雙眼注視之下,直指凄艷的死亡。 下一瞬間,手中的刀就能夠捅進眼前這個家伙的死點之中,將眼前的家伙切成碎片。 但是,在那之前,身體突然出現(xiàn)了異常的沉重,無形的大手將飛躍在空中的少女硬生生扯住,任憑狂風(fēng)在身周刮動,卷起地上的塵埃。 身體動彈不得,如同被蜘蛛網(wǎng)纏住了,脆弱的蝴蝶一般。 兩儀式還是太小看作為英靈的魔術(shù)師了。雖然說她有過不少對付魔術(shù)師的經(jīng)驗,但是對于吉爾這種使用古代魔法的魔術(shù)師,式還是缺乏應(yīng)對的能力。 僅僅只是一瞬間,手中的人皮書就在空間中布下了剝奪行動力的魔法陣,雖然對于很多英靈來說只是會讓身體沉重一點,但是對于沒有對魔力的monster兩儀式來說,卻是最合適不過的“項圈”。 絕對不是錯覺,式可以感覺到身體的體力,或者說是活動能力正在飛快地變?nèi)?,向著更加弱小的方向進展而去。 剛才的狂言就如同是笑話一樣,被剝奪了身體移動能力的兩儀式只能夠任人宰割。 如果說式是在夜的黑暗中殘留下白色和服的影子般奔跑的話,那個男人,就是溶入夜的黑暗中漸漸向獵物逼近。 沒有迅速地接近,而是像是亡靈一般慢慢地,一步步地,緩緩地靠近了過來。 就像是為了增加式的心理壓力一般,吉爾還一邊“咯咯咯”地低沉笑著,一邊伸出左手向著式的臉按了過來。 但是,明明是慢慢靠過來,卻意外地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已經(jīng)靠近到了式的面前。 “不、不要過來!” 明明看著這個家伙向著自己靠近過來,但是式卻沒有感覺到這個人靠近的氣息,甚至直到吉爾站在她的面前,她都無法感覺得到——明明就在眼前。 背上走過一絲寒意。至此為止,她終于理解到,敵人是何種程度的怪物。 而這一絲寒意,也讓式從僵直中勉強恢復(fù)了過來。手中反握的小刀猛然上迎。 伴隨著“咕嚓”一聲像是切割什幺水果一樣的聲音,吉爾的手被斬斷,顏色怪異的血液噴了兩儀式一頭一臉,沾滿了她的和服和夾克。 但是,吉爾就像是毫無痛楚一樣,伸出了另一只手。右手中的人皮書拋起,然后用力按在了依然被魔法陣束縛著的兩儀式頭上。 左手的斷面很快就長出了新的觸手,觸手很快就變成了新的左手,新長出的左手托住了落下的人皮書,一切都是那幺的愜意。 唯一和剛才不同的,是吉爾的右手已經(jīng)掐在了式的頭上。 但是下一刻,吉爾的右手也被切斷了。 跳躍著退后幾步脫離了魔法陣的影響范圍,式才把依然卡在頭上的手扯了下來扔在地上。 “貧弱貧弱貧弱!這種程度就像要殺死我嗎?” 吉爾大聲地,尖銳地笑著,手中的人皮書散發(fā)著一陣陣的波動,在周圍卷起了魔力的洪流。 “哼……魔術(shù)呢,真是麻煩的東西……但是我也知道的哦,魔術(shù)這種東西,只要破壞地上這個——就好了吧!” 式咬著牙,將手中的刀向下刺去。 毫無意外的,魔法陣就像是氣泡一樣被式的小刀戳碎了。 瞬間在身周布下兩個較小但是效果同樣不錯的結(jié)界,吉爾向著兩儀式發(fā)起了突進,看上去似乎是要速戰(zhàn)速決的樣子。 “——來不及了!” 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式將手伸向懷里。在外套的內(nèi)側(cè),還有第二只短刀。 從懷中掏出的短刀,像是子彈一樣被式拋了出來。刀刃,貫通了兩重結(jié)界。 如同打水漂的石子一般,短刀在圓的上方又彈了起來,向著吉爾的頭頂落下。 “WRYYYYYY!” 短刀毫不意外地刺進了吉爾的頭顱之中,兇狠的一刀貫穿了魔術(shù)師的頭顱,帶出了大量的體液和骨碎。 而式,則將手中的短刀再次狠狠刺向了魔術(shù)師的心口——在那里可以看到清晰的一個死點。 明明勝敗已決,卻以極其拼命的神情刺下最后一擊。 要說為什幺—— “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 ——因為敵人還是沒有死。 “可惡,為什幺……” 式如同詛咒般叫著。為什幺——為什幺,你還沒有死。 從理應(yīng)失去生命的頭顱口中發(fā)出了猖狂的咆哮,已經(jīng)突進到式的面前,被貫穿了頭顱的吉爾依舊活蹦亂跳,不知何時收起了人皮書,雙拳一前一后,帶著險惡的風(fēng)聲狠狠砸出。 一拳,將式的手重重砸開,那沉重的一擊,恐怕骨折了吧,短刀從一瞬間失去力氣的手中飛出,落入了陰影里,被蟄伏在陰影中的不知什幺東西吞噬掉了。 另一拳,重重砸進了式的肚子里。 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的一拳,將式的身體打飛起來。僅僅一擊,式吐出的血比起頭被貫穿的吉爾所吐出的還要多很多。 “————” 式就此失去了意識。縱然擁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越的運動神經(jīng),但她的rou體也不過是脆弱的少女。 被這一拳吹飛的少女,撞進了墻壁的里面。 沒錯,是墻壁的里面,這是吉爾為這只“猛獸”準備的牢籠——在言峰教會地下室的墻壁上,制造出的另一個獨立的空間,除了得到吉爾的幫助,否則其他任何人都無法從內(nèi)部突破的單行性閉鎖空間。 吉爾當然沒有預(yù)知到會召喚出兩儀式這只怪物,這個“牢籠”本來是打算留給以后可能出現(xiàn)的比較難以馴服的獵物的時候再用,要不然就是拿已有的saber和愛麗玩一玩密室放置py什幺的,但是現(xiàn)在卻有了更大的用途。 “哈……有趣,會變成什幺樣呢……” 冷笑著的吉爾,伸手握住愛麗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她一直在帶著好奇的表情和眼神,一臉天真地戳著吉爾頭上至今還沒有完全愈合的,被兩儀式那一刀捅出來的裂口…… ====時間空間的分割線=== 等到清醒的時候,式懷疑自己還在做夢——雖然對于她來說,做夢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周圍是一片草原河川,水明明很清澈,但是看上去有一種污濁感;草都干枯著,藏在下面的地面很干燥,甚至都有龜裂了,明明就在河流的旁邊。 天空是血紅色的,遠處的地面是黑色,根本看不見還活動著的生物,簡直就像是世界毀滅過了一樣。 自己發(fā)生了什幺事情?回想清楚的式依然沒有明白現(xiàn)在這個狀況。 現(xiàn)在到底是被殺死了,還是被關(guān)起來了,亦或是被扔掉而僥幸不死呢? 然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有余裕去思考這些問題了。隨著她的清醒,周圍漸漸出現(xiàn)了“人”。 看上去很正常的人,除了眼睛無神、表情呆滯、行動奇怪以外。 一個,兩個,三個……十個,二十,三十…… 不斷增加著。 “這也是那家伙的杰作嗎?” 腹部還在隱隱作痛,大概是因為英靈的體質(zhì)所以已經(jīng)慢慢修復(fù)了吧,但是還是能感覺到,內(nèi)傷依然存在著,還在慢慢愈合。 在一只手中握著小刀,是平時已經(jīng)用慣了的那一把。然后,就像是平時一樣捕捉到死線,斬殺,平淡地進行著殺人的行動。這樣還殺不死的家伙應(yīng)該不存在才對。但是,沒有一個人死去。 “——畜生。” 按下意外漏出的低聲咒罵,“刷”地一下沉下手腕豎起小刀,重重地切下。 倒轉(zhuǎn)的刀刺進了從后面靠近過來的男人肚子里。已經(jīng)確實地感覺到了切開了肚子上的皮rou,刺穿了內(nèi)臟的感覺。然后就這樣將刀刃劃了下去,重重地將身體切開兩半——但是即便如此,還是沒辦法讓他們停下來。 將分成兩半的rou塊丟在地上摔碎,變成了丑陋的樣子。也有慢慢蠕動想要變成原本作為人的形狀的部分,也有就這樣變成單純的rou塊的部分。唯一全部相同的就是全都染上了像是腐爛掉的rou的顏色,就像是從買回來開始放在冰箱最里面超過一年的豬rou一樣散發(fā)著令人不愉快的氣味,不斷重復(fù)著溶解和恢復(fù)的過程。 如果那個毒舌的魔術(shù)師在這里的話一定會這樣說的吧:“路邊攤程度的恐怖元素”。 一條觸手一樣的東西纏在了式的身上。像是血一樣深紅色的,滿是散發(fā)著腐臭味粘液的絲線纏繞了上來,拖拖拉拉地像是蛇一樣將捕獲的獵物慢慢吞了進去。 “滾開——!” 這觸手到底是從哪里跑出來的呢?完全沒有意識到,完全沒有感覺到。等到真正注意到的時候已經(jīng)這樣卷在手上了。 全身有不安的寒氣竄動著。白瓷一般的皮膚不安戰(zhàn)栗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以感覺到冰冷的汗從背后旋轉(zhuǎn)滑下。不可思議的絕望感在心中慢慢產(chǎn)生,而為了消滅這種感覺就應(yīng)該揮下刀將這些東西斬掉。但是這也已經(jīng)是做不到的事情,唯一還自由著的手也被丑陋的rou繩捆著手腕固定住了。 ‘這是……’這一次,式終于注意到了,但是也已經(jīng)晚了。 這些觸手,不是從地上的rou堆,而是從她自己身上冒出來的。 之前和吉爾的打斗之中,式的全身都濺上了吉爾的血液。吉爾擁有著極強的自我再生能力,就算只有一個細胞也能不斷重生,也就是說,這些觸手都是吉爾的分身罷了。 翻轉(zhuǎn)手中的小刀,想要去削斷觸手,但是沒有作用。 “混蛋,畜生——!” 這話語就像是有詛咒的用處一樣不斷地不斷地重復(fù)從口中低吼出來。這種事情怎幺可能呢?只要是活著的東西就什幺都能殺死,魔眼并沒有失去效力。式能夠清楚看見rou塊上那些死線和點,清晰而讓式感到惡心。但是即便如此,卻怎幺樣殺不死。真是噩夢啊。 但是,慣于殺人的少女腦中,將恐怖和絕望壓縮起來,反復(fù)紡織著和“殺” 有關(guān)系的思維之布。 ‘殺不掉……死不了……所以不是活著……的?’式的身體猛然一震愣住了。 沒錯——這些家伙只不過是人偶啊。雖然把這些不成人形的東西稱呼為“人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這樣形容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也即是說,只是空殼而已。 只是把這些作為容器的“物體”切開分離,根本不可能殺死啊。這就是正解了——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幺又能輕易看到這些線呢? 啪嚓。 “唔——?” 注意到自己致命的錯誤和不可理解的問題的時候,傳來了衣服摩擦的聲音。 而與此同時,和嫌惡感產(chǎn)生的副產(chǎn)物不一樣的寒氣沖刷在式的身上。理由什幺的很單純。從手上鉆進袖子里的rou塊(觸手)將衣領(lǐng)大大拉開了而已。 從造型做工簡單的絲質(zhì)和服中跳出來的少女的rufang有著和她的年紀相符的成熟,以及像是經(jīng)過人手精細加工過一樣的美麗的形狀。柔和的曲線構(gòu)成的雙乳沒有任何的松弛,被年輕的張力所緊緊包裹著形成了兩個美麗的半球。 在大小上來說要說成是“山”或許還有些質(zhì)量不足,但是這也突出了兩儀式的那種中性美。如果比現(xiàn)在這樣再大一點或是再小一點,都是破壞這美妙的平衡而已。 在那前端有著大小適中的櫻紅色乳暈的rutou和純白的皮膚形成了美麗的互相映襯。就像是在無暇光滑的墻壁上滑下的血珠一般有著危險的美感。那對rutou就像是在宣告自己在這里一樣yingying地勃硬了起來。 周圍的氣溫和激烈運動導(dǎo)致流出的汗水慢慢流過和沾濕,形成了像是上品的絲質(zhì)品一般的質(zhì)感。形容為和風(fēng)美少女的典型都不為過的兩儀式的,美妙的美乳。 不知為什幺,式的身體在顫抖著。 ‘為什幺我在害怕……我在害怕什幺……’的確,在和吉爾相殺的時候也感到過恐懼。但是那和現(xiàn)在這個狀況,和緊緊纏繞在身上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和即將被殺死的時候感覺到的絕望感是不一樣的感覺。 某種意義來說,生命的交換是很簡單明快的。在那里除了進行斬殺的東西和被斬殺的東西以外什幺都沒有,除了被殺的恐懼和殺人的上癮一般的快感以外沒有任何感覺。但是現(xiàn)在式的皮膚所感覺到的東西并不是那樣,而且也沒有感覺到將她卷起來的異形的觸手有將她殺死的打算。以前的經(jīng)驗完全沒有辦法理解現(xiàn)在的狀況。 ‘怎幺了,怎幺了,怎幺了……混賬混賬混賬——!’觸手的行動目的很快就清楚了。 將式纏繞捆綁了起來,剝至半裸的觸手們開始了接下來的行動。 “要、要做什——?” “幺”字在中途就被打斷了,然后沉重的沖擊撞在了頭上。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什幺事的情況,但是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到了明白的時候了。這次,是口中被觸手狠狠插了進來。 “唔咕唔唔唔唔噗嗚……” 闖入者比式的認知還要早地插進了深處。就連將嘴唇關(guān)上、將牙關(guān)咬緊的機會都沒有,災(zāi)難般的迅速。式能夠做的抵抗行為,除了茫然地瞪大那黑白分明的雙眼以外什幺都做不了。 讓式瞪大著雙眼,觸手在她的口中開始毫不客氣地開始蹂躪了起來。粗大的觸手退到壓制著舌頭一直退到牙床內(nèi)側(cè)分泌出粘液濡濕,然后又激烈地沖擊到咽喉中。 “咕噗,啾,啾噗,嘶啵?!?/br> “喔唔……嗚噗……嗯噗……姆嗚嗚噗……” 腥臭的氣味從口中直通到鼻子里,充滿在呼吸之中。因為大塊的rou塊占據(jù)了嘴巴里的空間,所以呼吸很快就變得困難了起來。自己的唾液和觸手分泌的粘液成為了潤滑油,讓口腔里變得平滑,使得活塞運動變得越發(fā)容易進行。僅憑著一瞬間打開的空隙將氧氣灌了進來,至少是避免了窒息而死這個可怕而可笑的狀況。 ‘混蛋……開什幺玩笑……這家伙,到底想干什幺……’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幺回事,但是如果就這樣下去恐怕會連大腦都被貫穿的。雖然想要用牙齒將失禮的侵入者咬成碎片,但是現(xiàn)在下巴的關(guān)節(jié)就像是被卸開了一樣被大大地撐開,根本做不到這種事情。 而與此同時,散發(fā)著腥臭味的粘液在舌頭上、上顎、臉頰內(nèi)側(cè)涂得滿滿的黏在那里的時候,很奇怪的,力氣漸漸消失了,連稍微將嘴巴合上一點的力氣都沒有了。從嘴邊冒出泛著泡的唾液順著下頜留下,一滴一滴地涂在了rufang的上方。 “嗯噗……咕……呼噗……咕……” 漸漸的,式的呻吟變得無力了起來。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開始出現(xiàn)了虛幻的影子。頭被不斷地不斷地搖動撞擊,開始出現(xiàn)了像是腦震蕩一樣的狀態(tài)。 在朦朧的意識之中,開始對自己發(fā)出了疑問。 到底是怎幺回事?這種行為到底是什幺?這簡直就像是——然后,終于認識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實。 之前沒有理解也是理所當然的。至今為止,就算有過被侵犯(攻擊)的案例,也沒有過被人在這方面侵犯的經(jīng)歷,而且也沒有遇到過想要做這種事情的家伙。 因為人格即是男人也是女人,所以根本沒有想過這種事情。 所以說現(xiàn)在是作為女人,對于這個殘酷的現(xiàn)狀在感到恐懼嗎——在明白了狀況以后,式的背后開始產(chǎn)生神經(jīng)興奮的顫抖。全身的神經(jīng)飛快地跳動了起來,像是以前按下了戰(zhàn)斗人格的開關(guān)時相似的感覺充斥全身。但是,現(xiàn)在切換過來的是另一個,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過的其他的人格。 “噗姆……咻……嗯……嗚噗……啊……” 觸手劇烈地抽插著,在不斷用力沖擊著喉嚨的同時產(chǎn)生微弱的電流沖向大腦,少女的全身開始毫無理由地抖動了起來。奇特的麻痹感通過脊髓傳遞到了rufang之中,明明沒有被誰觸摸過卻自己抖動了起來。 &039;點"b"點` 的電流走向的地方是下腹部。被集中在肚臍的下方出現(xiàn)碰撞。熱量讓頭部瘋狂地搖動,在接收到電流的同時像是附上了加速度一般速度加快了起來。痛苦的麻痹從腰部開始左右沖擊,縮緊抽搐的美臀為了減緩?fù)纯喽_始搖擺甩動。 ‘——這就是、很爽的意思,嗎?’不是殺人產(chǎn)生的成癮帶來的快感也不是感覺到生命存在的實感差生的歡喜,只是通過身體的rou欲向自己傳達過來的歡愉。 雌性動物作為本能而持有的宿命。麻痹神經(jīng)的麻藥漸漸污染了式的精神,開始侵犯了下去。 ‘這個感覺不妙。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我要變得不是我了——’突然之間在腦海之中響起了警鐘。蓋過了次體會到真正女性的快感,只想著‘還要還要’的女性的人格,變成了其他什幺的雜音。 但是就連這種聲音也被新出現(xiàn)的膨脹感蓋了過去。 在式的口中縱橫無盡地暴虐發(fā)狂的觸手更用力地沖擊著喉嚨的深處,然后開始膨脹了起來——咻嚕!噗咻!咻嚕,咕嘟噗噗噗…… 大量的粘液從觸手的前端噴了出來。 “唔喔——!噢噗——啊噗嗚嗚——!” 口中就像是吞進了還活著的白魚一樣施暴的觸手將像是怒濤一樣的液體灌進了式的口中。又黏又滑,帶著一股生物的腥臭味的奇怪的液體。明明光是嘴巴里被塞進了奇怪的rou這種事情就已經(jīng)很讓人感到可怕了,竟然還被強行噴灌了大量的正體不明的液體。就算是兩儀式也感到一陣反胃想吐。 就算這樣想著,不去咽下這些一波接一波涌過來的液體也不行。因為如果這樣做的話,液體就會流到鼻子里黏住,然后落得一個無比難看地窒息死去的狼狽下場而已。就算是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呼吸困難了。在陸地上溺死什幺的實在是太可笑也太 ∴最?新?網(wǎng)●址×百喥Δ弟╔—?板╮ù╕綜↑合μ社╔區(qū)☆ 可悲了。因為實在是沒辦法所以也只能一邊悲鳴著一邊將粘液開始吞了進去。 ‘——嗯咕……呼吸……’‘好甜……啊……’大量地充斥在口中的粘液,味道竟然就像平時吃的冰淇淋一樣。當然之前把那種東西放進口中的經(jīng)歷是一次都沒有。只不過是大腦將曾經(jīng)刻下的記憶再次放出,因為相似而產(chǎn)生的錯誤認知而已。雖然如此,也依然是無意識般蠕動著舌頭,將黃濁的液體一點點舔了干凈,品嘗了起來,將之錯當成美味的食物接受了下去。 和冰相反的,像是熔巖一樣灼熱的白色粘液灼燒著式的咽喉,滑落到了胃里。 變得干渴的喉嚨迫切地想水的滋潤,胸部內(nèi)變得更加熾熱了起來。下腹部的疼痛也變得激烈的同時,肚臍下方至今為止都沒有去注意過的器官(陰戶)開始不斷重復(fù)緊緊收縮和放松的過程,對于這種事情應(yīng)該感覺討厭,式還是明白的。然后也注意到了內(nèi)衣開始被不是汗水而是其他的液體濡濕了。 ‘可惡……我的——身體簡直不像是自己的……了!’并不是不想要扭動身體來逃離,但是不知何時這種事情也已經(jīng)做不到了。身體就像是灌入了鉛塊一樣沒法自由地移動了。 ‘——不對,或許是不想動才對吧?我還想要喝這種液體,還要,還要——’‘我到底在想什幺?’連自己的思考都無法相信。為什幺會向著去接受這幺惡心的東西?。繛楹??為什幺?怎幺回事? 無法回答的自問自答。不斷重復(fù)著簡單自問的同時,式的rou體已經(jīng)徹底變得無法自拔了。被滿滿當當?shù)毓嗳肓宋咐锏拇罅空骋海瑢⑷矶既紵脽o以復(fù)加了,從頭部最頂端直到腳尖,全都被甜蜜愉快的感覺所刺激麻痹了。 rufang被纏繞玩弄著,雞皮疙瘩因為快感而墳起。原本就算說是大和撫子典型也不為過的碗型的美乳,保持著原來的形狀似乎更加挺立了起來,強調(diào)中性美的感覺開始減弱,女性的魅力被強烈的張力推擠表現(xiàn)了出來。 然后身下的秘唇也變成了濕漉漉的良好狀態(tài),原本緊緊貼著下身的內(nèi)衣已經(jīng)失去了內(nèi)衣的作用,沾滿了從身體伸出流出來的,散發(fā)著甜蜜而yin蕩的香味的體液變得沉重而松弛了起來。越過了緊緊閉合著的,細細一條縫的私處,穿過布料濡濕出一個大大的橢圓。在那一部分被風(fēng)吹過,冰涼的感覺從腿間穿過,讓式的雙頰像是要噴火一般變得嫣紅了起來。 想要進一步獲取的快感,想要進一步,想要,身體在不斷地索求著,讓式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擺動了起來。 即便是知道這樣不對勁,但是式也已經(jīng)無法去思考了。 觸手放出來的液體是一種可以稱之為毒的東西,擁有著巨大的催情功效,而且因為是吉爾的分身,所以其中自然也像是黑泥一樣對于英靈來說是效果加倍的東西,就算式自身也是像怪物一樣的東西,而且也是英靈之身,但是說到底始終只是個少女而已。被純粹的rou欲集合體施以性欲方面的沖擊,根本是無法承受的。 所以,這對于式來說其實并沒有什幺好感覺恥辱的地方。但是,作為吉爾的分身,沒有補上一刀嘲笑就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式的思考正在漸漸崩潰,理智正在慢慢被消磨,yuhuo正在伴隨著式體內(nèi)的粘液不斷灼燒著她的大腦,將她變得更加奇怪起來。 但是到此為止,觸手并沒有繼續(xù)進行下一步,而是不斷重復(fù)著抽插式的嘴巴,往她的肚子里灌入大量具有催情效果的粘液,直到她肚子像是妊娠一樣鼓脹起來,然后停下來玩弄她的rufang,等到她的肚子慢慢又恢復(fù)平坦,肚子里的粘液再次被吸收完畢以后,再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而對她的下半身,觸手卻毫不觸碰,而是將那兩個美麗的密洞都就這樣晾在了那里,任憑式的下身不斷流出晶瑩的液體,任憑式不斷不舒服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但是就是不去觸碰,而且不只是不觸碰,甚至還加上了一層像是rou氣球一樣的膜,像是嬰兒的尿布一樣以屈辱無比的形式包裹住了式從腰部到腿根部分的全部,讓她連擺動腰肢 §最∵新?網(wǎng)?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 ,靠著空氣的流動來勉強發(fā)泄一丁點yuhuo都做不到。 “嗚噗……噗……噗咕……咕……咕?!?/br> 漸漸的,式的雙眼慢慢向上翻白,眼淚、唾液、吞不下去的粘液、鼻涕等各種狼狽不堪的污漬在臉上縱橫交錯。 熊熊燃燒的yuhuo不斷侵染著她的意志,將她不斷推上高地,卻有不給她發(fā)泄的可能,只能不斷累積著苦悶的灼熱感,等待著吉爾回來以后給予她最終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