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咬痕
4.咬痕
4 盛皓城所謂的征求意見其實約等于走個形式,說說而已。 像獅子獵獲森林里的小鹿時,把小鹿摁在身下輕輕舔舐著它的脖頸那般。其實下一秒就是要咬斷小鹿的脖頸。 誰知本來眼神已經(jīng)渙散失焦的喻南深陡然回神,抓住盛皓城摁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很輕,但推拒的意味足以明顯。 他說:不可以。 他說的不可以的時候是真的不可以,不是調(diào)情助興,不是欲迎還拒。 不能,不行,沒有商量余地的拒絕。 盛皓城興在頭上,心里也清楚自己不過是臨時起意的報復,沒想到成功了罷了。 對于Omega而言,zigong標記是終身性的,象征著永久的結(jié)合,一生只能給一個人。好像可以洗掉,聽說很痛苦,那有什么所謂。 盛皓城顯然不打算為喻南深的下半生負責,也沒考慮過長遠未來,只為自己出一口氣,看喻南深難受就足夠。 盛皓城不打算理喻南深,就要深入更深。 他不停。 怎么辦。 喻南深手足無措著抓著盛皓城的手臂,身下一陣痙攣。 入侵的yinjing帶著兇狠的力道直挺挺往前撞入,深層的插入讓喻南深爽得又酸又麻,方才只有一點,現(xiàn)在冠狀頂端在宮rou和yin水的雙重潤滑下整個頂了進去。 快感連帶著懼怕焦灼地燙著喻南深,他慌亂地抬起頭,掐得盛皓城手臂上的rou發(fā)紅。 你標記了我,你不怕爸爸發(fā)現(xiàn)嗎? 聽到這句話的盛皓城霎時間冷靜了下來,動作緩慢了。 如果真正標記了喻南深,父親那邊確實不好交代,自己兒子上了自己兒子? 況且以他的身份。 自己并不太喜歡的小兒子,趁虛而入,把他器重的接班人變成了一個一輩子離不開自己的人? 盛皓城冷笑一聲:你在威脅我嗎? 不。喻南深霧光瀲滟的似水雙眸對上盛皓城刀鋒一樣的目光,強烈的快感讓他的綠眸若有若無地透著狎昵與曖昧,只要你不成結(jié)標記,其他怎么樣都可以。 從不示弱的喻南深。 向自己低頭了。 盛皓城咬著牙,極其緩慢地退出來,喻南深痛楚地閉著眼,鴉睫微顫,緊致的壁rou勾勒出巨大生殖器在自己體內(nèi)的形狀,清晰得烙印在他每一寸感官的神經(jīng)末梢。 盛皓城退出zigong后,沒放過喻南深,反而加倍地,劇烈地抽插起來,恃寵而驕地在壁內(nèi)左沖右突,毫不顧忌身下人的感受,宣泄似的zuoai,攪得身下人柔軟壁rou被他cao得近乎熟透了他的節(jié)奏。 喻南深喟嘆一聲,此言既出,便縱容自己的皮rou與聲音在快感中盡情快樂。 盛皓城從未見過這樣的喻南深,輕輕呼喚了人工智能,不知道說了什么后,望著白玉般的軀殼露出一絲頑劣的微笑。 幾百次的沖刺后一腔灼熱的白精盡數(shù)灑落在花xue之中,燙得喻南深本能地一挺腰,盛皓城順手攬過喻南深,把喻南深的頭摁在自己肩頭,而后他吻上了喻南深脖頸。 盛皓城尖虎牙猛然破開喻南深柔軟的肌膚,將信息素發(fā)狠地注入進哥哥的腺體。 你 喻南深平時第一次知道有這么殘暴濃烈的焚香。 而且已經(jīng)進入了他身體的血液。 一樓。 大門竟似光屏般的打開了。 來者身著戎裝,看起來三十歲左右,長相英俊,在街上是能讓人回頭多看幾眼的水準。 眉眼鋒利如刀刻,一雙眼睛卻清澈得如同森林,長得像古時代里常說的東方臉孔的特色,眼尾卻輕揚,帶著攻擊性。 將軍。 人工智能問好道。 身為聯(lián)盟總將軍、國之重器,喻翰丞的年紀算不上年輕,甚至可以算步入中年,但人類進化至今,平均自然壽命三百歲,也奇異地,大部分人生長的速度也被相應緩慢了。 從前青年時期只有短短幾年,現(xiàn)在只要一過二十,年齡的節(jié)點就像被成倍拉長,一個年齡段的臉再過十年也依然如故。 喻瀚丞走進屋內(nèi),皺了皺眉:諾查丹瑪斯,那倆孩子不在? 在的。而且屋內(nèi)只有兩位少爺。叫諾查丹瑪斯的人生智能畢恭畢敬地說,畢竟這才是這座屋宅最高權(quán)限的主人。 喻瀚丞走到樓梯間,正打算吩咐諾查丹瑪斯將喻南深和盛皓城叫下來,順勢側(cè)身望向樓梯間。 宮廷燈暖黃燈光灑落臺階,映得木色的臺階上一路而上的水痕波光粼粼。 需要喊兩位少爺嗎,將軍? 喻瀚丞眼神暗了暗,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不必了。順帶抹消今晚我的來訪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