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98
劇情
馬車駛進城北已是四更天,就在一行人穿過暗巷,轉(zhuǎn)到寬闊的長街上時,卻見一列持刀侍衛(wèi)避也不避正攔在路中央。 元忠還當是哪家府上的人如此猖狂,沉下氣看過去,可是不巧那侍衛(wèi)眼熟得很。 他大驚,趕忙跳下馬車把護在前面的侍衛(wèi)揮開,然后自己也恭恭敬敬站到一旁。 對面的侍衛(wèi)往兩邊分散,讓出了后方一頂奢華的軟轎,在黯夜中如同吞噬一切的猛獸。 轎簾被掀開,半明半滅的光影里正是攝政王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眼皮下壓著難辨喜怒,卻讓人兩腿一軟更覺心驚膽戰(zhàn)。 周圍一片死寂,淅瀝雨聲顯得分外沉重。 參見王爺!元忠跪在地上高聲呼喊,兩旁的侍衛(wèi)也跟著跪下了,呼啦啦濺起一地水花。 攝政王彎腰一步邁出軟轎,金絲銀線的袍角綴著暗芒。他緩緩向馬車走去,傘下的面容晦暗不清,只能瞧見緊繃的下頜和突出的喉結(jié)。 不過幾步,與馬車還有些距離他便停了下來,站定在傘下氣勢凜人,眼中攏著黑沉的霧色。 本王讓你把人送回來,倒是好大的狗膽跑到這里?。。?/br> 攝政王的聲音難掩怒火,最后,又是一聲冷喝:滾下來! 馬車內(nèi)一陣動靜傳出,不多時簾子被掀開,牧云霽跳了下來,衣袍和發(fā)髻都有些凌亂。 他走到扶行淵面前,微微低著頭卻并無多少懼色。然而拱手行禮時迎面飛來一腳正踹在他的小腹上,十成十的力道,他不由悶哼一聲向后退了兩步。 王爺恕罪。他單膝跪地,低著頭嗓音平淡而沙啞,聽起來并無有什么悔意。 扶行淵走近,居高臨下盯著他,視線從他的腿間一掃而過,然后又是狠狠的一腳,這次直接把人踹翻在地。 下次再管不住下半身,本王直接廢了你!攝政王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俯身望著他眼神陰鷙,聲音又狠又戾。 元忠跪在一旁聽得清楚,又驚又怕頭也不敢抬,其余人則更恨不得把自己整個埋進地里。 皇叔,您有什么火沖著朕來便是。 這道聲音沒有什么威懾力,隔著簾子也輕而淡,卻叫氣勢洶洶像是抓jian的攝政王動作頓住了。 牧云霽倒在雨水中,臉上也沾染了污跡,原本還是一副垂著眼掩飾驚慌的模樣,聽見這句話時陡然抬眼看向上方的攝政王,兩只手也緊緊攥了起來。 扶行淵低頭與他對視,眸光鋒利得讓人發(fā)憷。 下一刻,他就松開了腳,轉(zhuǎn)身時的那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近乎刻薄。 留在地上的牧云霽先是低咳兩聲,然后單手撐地站了起來,一身衣袍水淋淋地透著狼狽。 這邊攝政王剛踏進馬車,看見靠在軟塌上的皇帝陛下眼神都變了,翻涌的不知是怒火,還是yuhuo。 皇叔。扶襄坐起身看向他,長發(fā)凌凌亂亂披了一肩,腦后簪起的發(fā)髻搖搖欲墜。 那件煙羅裙顯然只是隨意一裹,露出了大半胸膛和肩膀,下面是光裸的兩條腿。一身紅痕,滿面春情,還真像是勾魂攝魄的山間妖精。 本王怎么不記得有你這么大的侄女? 扶行淵坐在他身邊,捉住他的腳腕放在掌心摩挲,細滑的觸感,和近在眼前屬于旁人的痕跡,都叫他戾氣頓生,手上也加重了力道。 雨更小了,牧云霽盯著漸漸遠去的馬車,眼中滿是晦澀,更有一閃而過的殺意。 他閉了閉眼,僵硬地站在原地久久沒有下一步動作。 馬車內(nèi),扶襄動了動腳腕沒能掙開他的手,明白過來他的話后,氣沖沖吼他:皇叔! 扶行淵面色不變,片刻后冷哼一聲,放開他的腳腕坐到了對面,與他隔著一張桌子對視。 誰讓你做這幅打扮的?他問。 扶襄扭過頭不看他。 顧允白?牧云霽還沒那個膽子。 他是想再也回不了京城? 朕答應(yīng)好的,不關(guān)他的事。 短暫的沉默。 偏袒完這個,偏袒那個,你還要把一碗水端平? 不是偏袒,是朕答應(yīng)過的,便不會計較。 攝政王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聲,然后移開視線不再看他,也沒有再開口的意思,只從旁邊的匣子里抽出一本書籍翻看。 他既然不開口,扶襄自然更沒有聊天的興致。算起來幾乎被折騰了一整夜,他這會兒著實有些疲倦,便側(cè)身靠在車壁上,很快在規(guī)律的晃動中闔上了眼。 車內(nèi)安靜地呼吸可聞,攝政王就在這時抬眼看他,燈火下是他柔軟的側(cè)臉和不防備的姿態(tài)。他把書籍放到桌上,抬手掐著眉心輕嘆一口氣。 他怕是再也不會在他面前展示主動又鮮活的一面吧?誰又知道他揪著這點不放,不止是怒氣,還有妒忌。 枉他生性冷傲睥睨一切,竟還嘗到了妒忌的滋味? 可惜,他對他只有融入到骨血里的依賴,和為數(shù)不多的信任,余下的便是被他強勢掌控著的厭煩和怨恨。 但就算如此,他也放不開,割舍不下。 寅時三刻,馬車暢通無阻進了知春園,攝政王用外袍裹好睡過去的皇帝陛下,打橫抱起往寢宮走去。 雨后的園林浸出一疊煙霧,腳步聲融入水暈虛無縹緲。 偏殿,攝政王衣袍也未除去,直接抱著酣睡的皇帝陛下坐進了湯池。 扶襄意識模糊趴在臺沿,期間撩起一點眼皮朝四周看了看,許是放下心,又懶懶地閉上了眼。 那件煙羅裙沾過水緊貼在他身上,顯出一段薄得矜貴的肩背。攝政王抬手,指腹揉蹭在他脖頸靡艷的紅痕上,動作不溫不火,臉色也是少見的平和。 襄兒。他輕聲喚他,大掌放在他腰間,抱起他轉(zhuǎn)了個身。 細細水聲,扶襄靠在池壁上也未睜眼,沾了水的面容漂亮得驚心。 扶行淵跪坐在他兩腿間,一只手從裙底探進去,輕而易舉握上了垂軟的性器。 嗯扶襄無意識地呻吟一聲,高高仰起臉展露出了脆弱的喉結(jié)。 那處被攏在他的掌心,擼動間揉皺了一池子的水。扶行淵的目光停在他細長的頸項上,指尖從鈴口刮過,他的喉結(jié)隨之震顫著上下滑動。 情漸熱,他湊過去吻住他的鎖骨,那里痕跡斑駁,顯然被人用牙齒咬過。 接著一陣刺痛,扶襄睜開眼,氣惱地抬手推他。卻被抓住兩條手腕壓入了水中,與勃起的性器僅隔幾寸。 皇叔! 什么皇叔?你不是本王路上撿來的女子嗎? !!攝政王??!朕會生氣的??! 生氣? 本王就不計較你大吵大嚷目無尊卑了。 你!你!放肆!! 攝政王的手指動了動,氣得臉都紅了的皇帝陛下當即軟下身子,悶哼著抬起臀往后躲。 身后緊挨著的便是池壁,扶行淵沉腰擠進他的兩腿間,濕透的衣袍下露出半截烏紫猙獰的roubang。 扶襄牢牢被卡在他的胸膛和池壁間,兩條腿也被迫圈上他的腰,水波蕩漾,guitou直戳戳抵著羞澀緊閉的xue口。 畢竟生嫩著呢,在扶行淵的刻意撩撥下,他渾身酥軟,只能無助又帶些渴求地瞧他。 扶行淵笑著把臉湊過去,指尖在那根粉嫩的性器上彈了彈,惹出一聲急促的低喘。 皇又想起什么,扶襄抿緊唇撇開臉不看他。欲望又被掌控在他的掌心,他也靠著池壁只一味悶聲呻吟。 逗你的,扶行淵邊撫慰,便貼著他的耳廓哄他,心肝襄兒.你哪里是女子,一國之君連本王都要禮讓三分呢. 扶襄哼一聲,那里還未泄出來,他的手指就插進了xue內(nèi)進行拓張,帶出陣陣黏膩的水聲。 雖說被勾起了欲念,但他又倦得厲害,進入時被撐開的痛楚停留在身體上,神魂卻恍恍惚惚隨著他的動作被拋上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