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ou渣10
劇情 rou渣
近幾日攝政王并不在朝中,而是去了江淮一帶處理余下的庶務。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他在朝堂鎮(zhèn)壓,不過數(shù)日,各大官員之間上不得臺面的陰私統(tǒng)統(tǒng)出現(xiàn)在了扶襄面前的奏折里,足有十幾摞之高,甚至有些還與晏子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這讓他一時之間連個合適的官員都派遣不得。 越是此刻,扶襄越是能沉下氣,攝政王離京這一去肯定至少要一月之久,他可以趁機把朝堂中他的人肅清一部分,但京城內(nèi)必定還留有他的心腹,右相衡蕪眾所周知是他的親信,此人動不得也不能動,只能先從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官員下手。 有這些上表的奏折為證,扶襄特遣了一位官職并不高的中立派為欽差大人,著手從低層暗暗查起,該撤職的撤職,該流放的流放,一時之間中層官員人心惶惶,高層官員則不動如山。 扶襄畢竟從小作為皇帝培養(yǎng),身上有皇家人的矜貴氣質(zhì)自然也有處理事務的鐵血手腕,如此手段激烈而又孤狠,愣是把朝堂的風氣肅正了幾分。 已至仲夏,接連十幾日都是艷陽高照,空氣悶熱而又躁動,一如近日動蕩不堪的朝堂。 終于,傍晚一場瓢潑大雨隨著雷聲轟隆而至,足足下了一整夜。 第二日,早朝結束,御花園。 扶襄將宮人都打發(fā)了,一個人沿著水上游廊繞了一圈,待他靠在欄桿上時,遠遠看見牧云霽正朝這邊走來,剛想傳個宮人將他打發(fā)了,忽然之間又想到了一件事,便靜靜站在原地等他過來。 見過陛下!牧云霽近幾日頗為忙碌,和扶襄也就是在朝會上見上一面,他到宮中是為了御林軍一事,辦完事情經(jīng)過御花園時看見萬春亭前候了一幫宮人,便猜想到是扶襄在里邊,再三按捺還是提起步子走了進去。 起吧。將軍匆匆而來有何要事?扶襄懶懶地擺了擺手。 嗯...關于御林軍......牧云霽直起身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轉而冷靜開口,把宮中御林軍現(xiàn)如今的情況細細道來。 將軍辛苦...將軍,朕有一件事要交給你去辦扶襄彎腰在檐下的長椅上坐下來,抬起下頜目光平靜望著面前的牧云霽。 陛下請吩咐,臣萬死不辭!牧云霽眼神一凜當即單膝下跪拱手表忠心。 呵...不是什么大事,將軍不必過于緊張,扶襄身體前傾單手托著他抱拳的手,直直望進他眼睛里,兩人一坐一跪,視線正好齊平,朕要你派幾個親信去盯著攝政王,把他的情況一一匯報上來。。 遵命!牧云霽雖在外兩年征戰(zhàn),但回京后對陛下和攝政王的現(xiàn)狀早有耳聞,接到這個命令倒不是很驚訝,他是陛下的臣子,自是當竭力完成圣命。 子時,御書房偏殿,扶襄一身白色裘衣坐在床沿,沖著黑暗的虛空輕聲開口,影一。 隨后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翻身而下單膝跪在他面前,通身黑色勁裝只露出一雙凌厲的眼睛,聲音在面罩的遮掩下悶悶的,主子。 你派一個影衛(wèi)去跟著牧云霽的人,不要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 是。 ...... 轉眼一月有余,攝政王一行人浩浩蕩蕩回京了。 扶襄和扶行淵的第一次會面就是在朝堂上,兩人端坐在椅子里不著痕跡互相打量,第一印象都是清減了不少,扶襄近一個月每日大多都是在御書房處理政事,他晚上又總是失眠多夢,現(xiàn)在瘦得下巴尖削整個人單薄得厲害。扶行淵在外雖是處理庶務加公款吃喝,當?shù)毓賳T見到他都恨不得日日供起來,甚至比當今圣上還有權威,但他就是經(jīng)常性處在一種難言的焦躁中,神色也彌漫著不加掩飾的煩躁和惱火,使得隨行的官員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唯恐他一個不高興便拿誰開刀。 攝政王作為當今圣上的親叔叔,此次外出又是為圣上辦事,于情于理扶襄都該對自己這位親皇叔慰問一番,于是散朝后他差人去請攝政王同用午膳,然而,攝政王婉拒他的邀約出宮辦事了。 扶襄頗為頭疼地按了按眉心,一方面為攝政王,一方面為如今的朝堂,前期他的手段確實奏效,然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引起了元老們的不滿,合力上奏施加壓力,甚至有了彈劾晏子默的奏折。這些都是他尚未預料到的,現(xiàn)在倒是無比期望攝政王能在身邊指點一二。 用過午膳,扶襄小憩了一會便又坐在了書案前,手中是牧云霽呈上的攝政王江淮一行的密報,他抬手要去拿手邊的朱筆,卻不小心把摞好的奏折碰倒散落在地上,恍了一會神,他也沒叫人進來收拾,起身幾步撩起外袍便蹲下去一一拾起。 最后一本拿在手里,視線里忽然出現(xiàn)一雙黑鍛織錦靴,扶襄抬頭便看見扶行淵正居高臨下面無表情盯著他。 皇叔。扶襄招呼一聲便打算起身,誰知扶行淵忽然抬手按在他肩上,慢慢勾起嘴角一臉深意地笑了。 皇叔?他按并得不重,但扶襄此時的姿勢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耐著性子又喚了一遍。 襄兒怎瘦得如此厲害,扶行淵俯下身,按在他肩上的大掌順著手臂滑到手腕然后牢牢握著他的手,輕松把人拉了起來,皇叔不在你有好好吃飯嗎? 天氣燥熱,胃口不是很好罷了。扶襄把拾好的奏折放到書案上,順手把桌面整理了一下。 讓皇叔看看瘦了多少?扶行淵在椅子上坐下,拉著他的手轉個身便坐到了自己腿上,一只手毫不客氣隔著衣裳就在他腰臀處撫摸。 皇叔,這里是御書房!扶襄猝不及防便被動坐到了一雙結實有力的大腿上,倉惶間四處轉頭看有沒有旁人,又被一雙大手摸得渾身冒火,氣急敗壞厲聲開口。 嗯,知道!襄兒最近扒皇叔的人扒得很開心? 這句話出來扶襄僵了一下,連身后的人用唇觸碰他耳垂都無暇顧及,不過一瞬冷冷開口,這些官員朕革他們職都是輕的。 是...是..陛下仁善,他們都該感激...扶行淵說著已經(jīng)把手伸到了他胯間,隔著一層薄薄的裘褲上下?lián)崤?/br> 皇叔,不要!扶襄頓時感覺后腰一片酥麻,如果此時不是坐著恐怕已經(jīng)要癱軟在地。 扶行淵沒把他的制止當回事,一只手緊緊箍著他的腰,另一只手褪下他的裘褲,粗糙的大掌便毫無阻礙握上了那根半勃起的性器。 啊扶襄急促地喘息一聲,皺起眉眼底微微發(fā)紅,瞧著水光粼粼的,神情夾雜著些許難堪,卻誘惑地引人發(fā)狂。 乖襄兒..知不知道皇叔多想你....扶行淵親吻著他的側臉,五指忽輕忽重逗弄手中昂揚的性器,指甲刮過鈴口帶出了透明的汁液,帶動到手掌一片濕滑。 唔.....扶襄簡直要喘不過氣,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瀕死一般,帶著脆弱的哽咽,他一只手掐著腰間扶行淵的手臂,另一只手用力按在書案邊緣,指甲和關節(jié)泛出青白色,細微地顫抖著。 扶行淵加重手上的力氣,五指快速上下taonong,唇舌不住吮吻他耳后的軟rou,呼吸粗重。 嗯啊......扶襄臉頰潮紅低吟一聲,腰腹小幅度戰(zhàn)栗著癱軟在扶行淵懷里,頭仰在他肩膀上,喘息著露出一截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 扶行淵眼珠發(fā)紅,扭過臉重重親吻他的側頸,用力到扶襄感覺一陣刺痛,隨后留下了一個紫紅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