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畫舫飛舟
4.畫舫飛舟
竟然敢咬她? 我看你是欠打了。言熙冷笑,另一只手直接用力甩了他一耳光,順勢抽出了手。 想了想還是不夠解氣,言熙拿出一根比剛剛大了幾號的馬眼棒,再次給他插了進去。 這次帶來的疼痛簡直非比尋常,仙君剛才被那一耳光打懵了,此時yinjing處刀刺般痛極了,如同受傷的小獸一樣嗚咽出聲。 他受不住元陽之身剛破,怎么就能塞進如此的青筋暴起,仙君咬碎了牙齒才抑制住自己不要繼續(xù)求饒。 她插得極深,極度的痛意中還有幾絲隱秘的快感,畢竟他是天生yin蕩的男子,怎么對他,他都會有快感的。 見他再度挺立起來的欲莖,言熙嘖了一聲,滿眼嘲弄的看著他,仙君自覺羞恥,心中暗恨他不爭氣的陽根,紅著眼眶,墨發(fā)凌亂,一副將哭未哭的忍耐模樣,半邊玉龐還浮著紅腫的指印。 像只被欺負得狠了的紅眼兔子。 她捏了個清塵訣清理了一下污穢的jingye,再拿出貞cao鎖給他戴上,防止他自己拔出來。 我不喜歡不聽話的男人。 做完這一切,言熙失了興致,翻身下地,放下裙擺就走。 天下美男千千萬萬,今天她將他成功推倒了,自然就不惦記著稀罕新鮮了,他現(xiàn)在又是個自尊心強的倔強性子,遇見這種事情,自然不肯傳音向誰求救,只能等修為慢慢恢復再自行掙脫縛仙繩。 在他被縛的這段時間內(nèi),足夠她飄飄然離開宗門,去跟長瀾宗大部隊進入主線劇情了。 。 第二日一早,言熙收拾了一番,嘴里銜著根草,踏入了畫舫飛舟。 飛舟從外面看只有一座宮殿大小,進入后別有洞天,如若浮島,能容納萬人同乘。 玱州出現(xiàn)了山海華蜃,各方勢力自然都帶上了門下的精英弟子,要去分一杯羹,此次出行,長瀾宗兩位仙君、三位長老帶隊,不可謂不重視。 負責清點人數(shù)的弟子中還有一個是她的相好,是位清朗俊逸的小郎君,裝作不認識她,一本正經(jīng)的將她名字登記在冊。卻在她進畫舫找自己的廂房,走入拐彎時憑空出現(xiàn),抱著劍靦腆的喊她:阿熙。 李辛,言熙琢磨一陣,喊出了他的名字:我們分手。 小郎君臉上一僵,害羞的笑容消失不見:阿熙,我不叫李辛,我名簡光。 噢噢,簡光是吧,說話間,言熙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廂房,玉牌一掃,打開金屈戌:你也分手。 最后一句落下,她進了房間,嘭!的一聲無情的關上了門。 今日起來早了,她就上床榻裹上衾被開始補覺,不要問她修仙之人為何還要睡覺,那宗門里大多數(shù)男的還帶著凡人界男尊女卑的思想呢,為什么到了修仙界還改不了? 當然,不是所有宗門都是長瀾宗一樣,長瀾宗是劍修宗門,開山道祖就是個把劍當成寶貝老婆的鋼鐵直男,偏愛收男弟子,收來的男弟子又偏愛收男弟子,其中偏見,不必多言。 這就導致這群男弟子扎堆,一個個的心里瞧不起女修,認為女人都是柔弱的拿不起重劍,又稀罕女人非要犯賤往她身上湊,言熙言熙樂了,選擇好看的抽一抽。 咚咚!敲門聲響起,言熙本來不欲搭理,奈何這敲門聲非常執(zhí)著,一直以固定的頻率響著,言熙在床上捂住耳朵,翻來覆去了一陣,終于是忍受不了坐起身來。 房門打開,一鞭子攜帶著滿腔怒火,直接抽向來人:都說了分手了你糾纏什么! 此鞭名為七星噬月,聽名字也知道一鞭下去不是普通人受得住的,鞭風狠厲,來人卻是穩(wěn)穩(wěn)當當扣住了鞭子,溫柔笑道:言熙師侄,好大的脾氣。 華淩仙君一襲月牙色長袍,淡藍抹額,此人向來不見他動怒過,溫柔若泉,不冽不寒,很容易引弟子親近。 當然,言熙知道那都是表面現(xiàn)象,實際上細數(shù)整個長瀾宗,言朝書這種要不一年到頭閉著關、要不外出連個影子都摸不到的師尊都只是湊個熱鬧,要說誰最不靠譜,還得是慕華淩。 為什么?舉例一件事,慕華淩跟言朝書乃是同一個師祖的親傳弟子,當年華淩仙君收徒,哎他坐在殿上打量當時剛入門的弟子們,最后指中了言熙:我見此女跟我?guī)煹芪那渖跏峭毒墶?/br> 言文卿,是言朝書在這個世界的名字。 于是,他自己一個沒收,反倒直接代言朝書收徒,將言熙掛名成了他的大徒弟。 言朝書閉關三十載,出關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個大弟子,面無表情騰起云霧,直接略過她,氣勢洶洶的朝華淩仙君的靈峰飛去,言熙還以為他是要去把華淩殺了。 這不,沒殺成,這廝還好好活著。 她收回鞭子,受他感染,不由自主就端起一個假笑:有事? 畫卦演算,正巧缺一位坎行弟子。華淩仙君笑道:我見弟子名冊,想起師侄正是單水靈根,故來叨擾。 師伯您也知道是叨擾,我今日心情不好,只想窩在廂房睡覺,要我去演算,讓人實在是勉為其難 可惜了,今年宗門收了不少青年才俊,他們倒是很想見你這位大師姐呢。 言熙把剩下推辭抱怨的話咽回口中,高冷的攏了攏頭發(fā):勉為其難的去見一見。 我流修真,純屬瞎編不能深究,應該沒人在意設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