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病公子
腹黑病公子
可能是因為吃人嘴軟吧,葉陶恍惚覺得許志遠語氣有點溫柔。 嗯,看來是穩(wěn)了。 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葉陶嘆口氣。 昨日自從拒絕夫君搬進來之后,妾身一夜都沒入睡。覺得為人婦,怎么能拒絕夫君的寵幸呢。所以,不如夫君今日便搬進來吧,妾身也能早些照顧夫君,早日為我們許家延續(xù)香火。夫君,你說好不好啊? 許志遠聞言微皺了眉頭,原本溫潤的面容陡然多了些脆弱感,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夫人本就身子不適,為夫又怎么忍心讓娘子在此時辛勞照顧? 啊? 她昨天是用身子不舒服拒絕的嗎? 葉陶立馬亮出自己的肱二頭肌來:相公,你瞧,我已經(jīng)恢復(fù)了。我身子一向很好,一夜就完全恢復(fù)了呢。所以,你也不要拒絕了,就讓我照顧你吧。 這 葉志遠擰眉,一臉為難。 索性端起茶杯,啜飲著茶水,借著這個動作遮掩眼底的深意。 他敢確定,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那日他娶回來的人。 雖然兩個人都會耍點小聰明,可內(nèi)核卻完全不同。 之前的她,愚笨且貪婪,把對金錢的欲望寫在了臉上。 而現(xiàn)在的她,活潑機靈。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把自己的目的性,表現(xiàn)的有多明顯。 求人的時候,一口一個妾身如何如何,有多愛夫君。不求他的時候,把離我遠點四個字,恨不得刻在他觸碰到的每一寸肌膚上。 如果不是她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他昨日又怎會生出與她住在同一張床上的想法。 也是奇怪。 明明昨日那般抗拒他搬過去的一人,怎的就過了一夜,就那么一反常態(tài)希望他搬回去了呢? 素白的指尖緩緩把茶盞放在桌子上,許志遠終于抬眼。 深邃的眉眼里,是一貫的溫潤疏朗:既是夫人所求,莫敢不應(yīng)。 眼巴巴望著許志遠的葉陶聽到這聲,差點沒直接跳起來。 但,嘴巴已經(jīng)笑的合不攏了:夫君答應(yīng)了?哈哈哈哈,那事不宜遲,我這就幫夫君收拾東西吧! 都沒等許志遠再說什么,葉陶飄揚的裙角,早已經(jīng)拂過許志遠的小腿。 隔著衣衫,許志遠莫名覺得那處微麻。 陽光透過林蔭,鋪進窗戶。 許志遠喝著茶,看葉陶從原本的一絲不茍認真收納衣衫,變成后來的隨意一折,然后卷進被褥里。 這動作做完,葉陶自己也似乎有點心虛,偷偷回頭看了許志遠一眼。 見著許志遠目光沒看她,才松口氣準(zhǔn)備繼續(xù)這樣,誰料才有動作,就聽見身后許志遠帶著笑的嗓音傳來。 夫人可要小心一些,為夫總共就這幾件衣衫。 葉陶心說騙鬼呢,許家難道連幾件衣衫都買不起。 但最終還是乖巧的應(yīng)了聲好。 算了,萬一惹了許志遠,他突然決定不搬回去了怎么辦? 吭哧吭哧的,葉陶總算是把東西搬回去了。 才坐下給自己倒杯茶,氣都沒喘勻,就見外面進來一個小廝。 公子,東西買回來了。 葉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伸著指頭指著小廝,五官都有點猙獰。 他他他他是你下人!那剛才搬東西他怎么不在! 害的她一個人累個半死才把東西給搬完! 許志遠指尖微點了點額角,清潤的臉上浮現(xiàn)出歉意來:都怪為夫忘記跟娘子說了。 葉陶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她敢發(fā)誓,許志遠絕對是故意的! 什么清潤病公子,媽的!明明是超級大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