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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君可思妍【短篇高h(yuǎn)】在線閱讀 - 第九回

第九回

    

第九回



    次日一早沈、葛二人就快馬加鞭地趕回了知府府上。有太多的疑團還沒有解開了。尤其是那個黑衣人,讓沈容最為捉摸不透他是誰?他為何要殺東瀛王子?而且那人武功十分厲害,甚至阿妍都只能勉強和他打個平手,還受了傷,看來是個極其難以對付的人。再加上他行蹤詭秘,輕功就更加深不可測。

    一到府上,就看見東瀛王子已經(jīng)大發(fā)雷霆,站在廳堂中央用聽不懂的語言訓(xùn)斥著幾個手下。安田那么高大的一個人站在那兒,活像只斗敗的公雞。司馬清一等在旁邊也是垂著頭,一句話不敢說。

    沈容心中對這個王子已經(jīng)十分厭惡,但還是走上前去作了個揖道:王子殿下,為何如此生氣?葛思妍扯了扯他的衣角,暗示他不要沖到槍口上,但沈容仿佛沒聽到一樣。你們漢人真有意思!偌大一個國家,連我一個東瀛來的人都保護不好么?沈容被他吼的一愣:怎么回事?孫乾趕緊把他往后連拖帶拽地拉走了。

    葛思妍搖著頭調(diào)侃:沈呆鵝,讓你別往槍口上撞,出事兒了吧?沈容皺著好看的眉頭,沉吟了一會兒道:此事絕對不簡單,說不定他生氣的原因和那黑衣人有關(guān)。葛思妍撅了噘嘴:當(dāng)然有關(guān)了。昨天才遇刺...沈容搖頭:不,肯定今天也出事兒了。孫乾豎起大拇指道:爺,您猜的可真準(zhǔn)!今天早上王子一起床,就發(fā)現(xiàn)窗戶上貼著一張字條:jian人,死。

    沈容不解:他剛到蓉城幾日,雖然拈花惹草,但不至于死吧?孫乾無奈一攤手:屬下也不知。但看他逮著安田武士罵了一早上了,那小嘴兒,嘚吧嘚吧的,把安田罵的和狗一樣啊。葛思妍噗嗤笑了出來,沈容嗔道:此事不簡單,阿妍還笑得出來。

    那邊司馬清突然喊道:沈大人,請過來。沈容起身過去,又作揖道:大人什么事?司馬清道:剛剛王子說,想要一個人來負(fù)責(zé)調(diào)查此事。本官念在你年輕,又聰明,這黑衣人的線索就交給你去查了。

    葛思妍反駁道:憑什么要沈容一個人查?其他官員是吃白飯的么?沈容趕緊把她拉到身后,心里自然明白,司馬清混跡官場多年,老jian巨猾。此次案件復(fù)雜程度不小,雖然還沒有造成很嚴(yán)重的后果,但估計也不遠(yuǎn)了如果出了什么狀況,還可以賴在官級較低的自己身上。不過正好,沈容對這一系列故事很感興趣,正愁怎么參與進去呢,現(xiàn)在司馬清委托到自己,不如順?biāo)浦邸?/br>
    沈容道:承蒙王子殿下、知府大人信任。下官一定盡力查清。王子看他如此謙卑,也不好再撒潑,只能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公主似乎湊上去說了什么,卻被王子一把推開,狠狠摔在地上。安田想去扶她,但王子只一瞪,安田也只能作罷。還是公主的兩個婢女把她扶了起來。其他官員看見此情此景,哪怕聽不懂東瀛話也能參透是公主和王子有了口角,紛紛散開了。

    葛思妍上前替她彈塵:公主殿下,您沒事吧?公主哽咽道:我沒事。沈容也湊上來,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本來就俊秀的臉上現(xiàn)在溫柔無限這是他慣用的審問女犯人時候的技巧,只要擺出這樣的表情都能叫異性放松警惕公主,恕下官多嘴。王子是您的哥哥,怎么還推推搡搡的?公主搖了搖頭:唉,哥哥自小就這樣兒。父王膝下子嗣稀薄,只有我們兄妹二人。哥哥又是唯一的男孩兒,自然多疼他。原來如此。沈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心里有了個大概的拿捏。兩個婢女打岔道:公主殿下要歇息了,沈大人,葛姑娘,孫衙役請回吧。說罷,攙著公主走開了。

    葛思妍側(cè)頭道:誒,沈呆鵝,你可有懷疑的人呢?

    沈容道:只是懷疑而已。

    孫乾是個急性子,聽二人這樣云山霧繞的話已經(jīng)坐不住了:爺,葛姐兒,這是誰啊?忽然一拍大腿,像是想明白了似的:哦!是不是那個壯漢安田啊?看他看著公主就挪不開眼睛。葛思妍笑道:我看你看著公主也挺癡迷啊。孫乾紅了臉:這不一樣!我一介草民,也就欣賞她。但那安田的眼神,好像已經(jīng)擁有了她似的。沒有崇拜,只有一種很平等的愛慕。就像你和沈大人一樣。葛思妍和沈容對視一眼,都紅了臉。

    沈容虛咳一聲緩解尷尬:我覺得,我們還是應(yīng)該去看看那張字條。葛思妍說:哼,那東瀛王子剛愎自用的樣子,那侮辱性的字條,難不成就撕了呢。沈容道:所以我們更得快點兒了!

    三人來到王子屋外。巧影姑娘正坐在石桌上擺弄王子的帽子,看見人來,立馬站起來道:奴婢見過沈大人。沈容道:巧影姑娘不必拘泥。我們是來見殿下的,不知道可否方便???巧影有些為難:額...王子情緒不太好。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進去問問吧。沈容說著有勞,便在外面耐心等候起來。

    沒想到那王子倒是自己先氣沖沖地走了出來:有什么事?

    沈容賠笑:喲,殿下怎么自己出來了?下官進去拜見您就是啊。下官來只不過是好奇那字條?;蛟S可以通過字條來找黑衣人的身份呢。王子一挑眉,氣消了大半:哦?這么神奇?你覺得那字條是黑衣人寫的?正是。

    王子丟出一張字條,上面果然是jian人,死這幾個字。筆跡歪歪扭扭的,像個小孩兒寫出來的似的。王子抱著雙臂玩味道:可有頭緒?

    葛思妍接過字條一看:這個jian人的jian字,有些古怪。沈容也點了點頭:哪兒古怪,阿妍可知道?葛思妍道:姦(同jian)字,乃是三個女字組合而成。一般來說,應(yīng)該三個女子多少有點兒區(qū)別才對。怎么寫的完全一致啊。你看,連下筆的力道都是一模一樣。沈容滿意地點了點頭:而且這個字,很大概率就是不識字的人寫的。

    巧影正巧端了茶上來,看見大家都在研究字條,一驚:誒唷,這字兒,寫的有點兒像王子的字。東瀛王子面有慍色:你的意思是,這是本殿自導(dǎo)自演了?巧影忙道:不不不,奴家只是有點兒眼熟而已。就好像那篇您寫的什么...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沈容接道。對,對,就是那個。巧影道。

    葛思妍不免好奇:王子殿下練的字,巧影姑娘怎么那么熟悉?這屋子里可有好幾個女孩兒一起伺候王子呢。巧影臉上微不可查地一紅:沒什么,幫王子整理字的時候看見的。王子解釋道:偶爾本殿也練習(xí)漢文字帖。沈容道:那可否取來一觀?

    巧影轉(zhuǎn)身取了字卷來,展開一看,居然上面有幾處墨跡,很像是不小心擦到的。巧影慌了神:這...這是怎么搞的?奴婢整理的時候可是很小心的啊。孫乾伸手去摸那墨,居然還是濡濕的。沈容恍然大悟:我明白為什么女字能寫的完全一致了。因為,這根本就不是留下字條的人寫的。而是王子殿下的手筆。你們看,這個女字完全一致啊。留下了恐嚇字條的人,只是趁王子不備,拓印下了他需要的字。這些墨跡很新,說明就是昨晚拓印的。

    王子卻有些不以為然:哼,這又能說明什么?有本事就來殺了本殿?。‘?dāng)本殿從小練起的武功是過家家么?

    話音剛落,遠(yuǎn)處樹上傳來一陣稀稀拉拉的響聲。葛思妍驚叫:不好!孫乾,你保護他們。說完先縱身到墻上勘察這響聲是從哪傳來的。孫乾忍不住感嘆:哇,好俊的輕功啊。這可是獨步天下的凌波微步啊。據(jù)說在水面上行走也不費力。沈容腦海里不免閃過那個黑衣人在樹林時候用來逃跑的功夫,好像阿妍用的輕功啊。沈容趕緊甩了甩腦袋,把這個念頭拋之腦后。

    一道黑影閃過,葛思妍追上那人。二人誰也不讓誰,竟然在狹窄的墻頭上打了起來!那黑衣人腳步詭秘,出招根本不按常理,若不是葛思妍修煉得身姿輕盈無比,恐怕也難招架。沈容忽然意識到,這個人的身形真的好像在樹林里遇見過的那個黑衣人!難怪,當(dāng)時葛思妍好手好腳,也只能與他打個平手,還被毒辣的暗器所傷?,F(xiàn)在葛思妍的手腕仍是未愈,幾招過下來明顯占了下風(fēng)。黑衣人抓準(zhǔn)機會,一把捏住葛思妍受傷的部位。葛思妍慘叫一聲,重心不穩(wěn),從墻頭上狠狠跌了下來。

    這一通折騰,倒是引來了守在周圍的大隊人馬。黑衣人見勢頭不妙,轉(zhuǎn)頭就跑走了。那黑衣人跑走之時,沈容明顯看見那人手上有一塊黑印子,墨跡!沈容腦海中閃現(xiàn)過這么一個念頭。但黑衣人已經(jīng)是次要,葛思妍還在地上躺著呢。沈容想上前去扶葛思妍,葛思妍疼得小臉發(fā)白:不用管我,去追那個黑衣人!沈容只得拜托巧影扶她進屋,自己帶著孫乾跟著大部隊一起搜查黑衣人的下落。

    忽然,孫乾路過一間屋子前,隱隱約約聽見有水聲。他本來就生性魯莽,又在這種情況下,自然神經(jīng)緊張。孫乾想都沒想,直接一腳踹開門大吼道:狗賊哪里跑!

    沈容聞聲也跟了過來卻不料,屋里不是別人,而是趙長風(fēng),趙刀頭。屋內(nèi)門窗緊閉,正中擺著一個大桶,里面裝著滿滿一桶水。趙長風(fēng)披著發(fā)坐在桶里一臉茫然地看著二人。沈容尷尬得背上出了一身冷汗,房間里正對著門的銅鏡似乎格外清晰,照得沈容更尷尬了。

    你們干什么!不知道這兒是我的房間么?趙長風(fēng)漲紅了臉,怒斥二人。孫乾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好像...趙大哥確實說今天身上不舒服,感染了風(fēng)寒...抱歉,抱歉,忘了。我說怎么剛剛沒見到您呢。趙長風(fēng)冷哼一聲:真是晦氣!想洗個熱水澡也被打擾。還不快出去?。∠肟次业纳碜涌炊嗑?!說著,甚至還要站起來。嚇得沈容趕緊捂著眼睛一邊賠禮道歉一邊拉著孫乾走了。

    最后自然大家都是無功而返。只能加強對王子的保護了,司馬清下令,喜盈閣外墻四個角,每個角三名帶刀護衛(wèi)保護,內(nèi)院四個角,每個角兩個帶刀護衛(wèi)。算是把東瀛王子像蠶寶寶一樣包起來了也不為過。孫乾低聲嘲諷道:我看那孫子就沒種。只敢對公主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下手??匆娔呛谝氯说臅r候,嚇得撅個大腚躲在桌子下了哩。沈容只是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好不容易忙完,眾人散去。沈容回到房中,葛思妍正歪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你回來了?

    葛思妍眼都沒睜開,沈容笑道:是啊。阿妍怎么知道是我?葛思妍睜眼笑道:聽腳步就曉得了。抓到?jīng)]?沈容嘆了口氣:沒有。那家伙跑得太快。不過王子殿下現(xiàn)在是實打?qū)嵉挠形kU。都說再一再二不再三。他命也是夠大的。樹林那次沒有死,我給擋刀了,這次又好在人來的及時,他茍活下來。葛思妍若有所思:他們想刺殺王子的目的肯定不單純,不是粗淺的目的。容兒要多加小心。他們?沈容不解,黑衣人不是只有一個么?你說的,看人看身形容易分辨,我今天特意觀察了哩跟那個在樹林里出現(xiàn)的黑衣人一模一樣。何來他們呢?葛思妍忙道:啊,我只是覺得,可能他們是有預(yù)謀,有組織的。背后可能還有更大的頭頭呢。沈容笑道:別把事情想的那么復(fù)雜,有的時候,案件其實很簡單的。就算那么復(fù)雜,   也該從簡單的地方剝絲抽繭。

    葛思妍笑著撒嬌道:好好,都聽沈大人的。誒,你熱不熱?不如...美人兒俏臉緋紅,聲音愈發(fā)曖昧起來,我們一起共浴如何?

    剛看見趙長風(fēng)洗澡,沈容還真覺得有點熱了。便主動去搬來木桶燒水洗澡。

    水全都燒好,一倒入木桶后,一邊的銅鏡就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沈容剛想擦掉那霧氣,就隱約看見葛思妍走了進來。回首一看,美人雪白圓潤的肩頭害羞地微微含胸,一對兒傲人的rufang卻根本藏不住的。手上抓了一塊青白色的帕子,嬌滴滴地?fù)踝∧枪慈朔缸锏膞iaoxue。又白又嫩的大腿羞澀地并攏,那腿修長筆直,隱隱有幾塊小小的疤痕印子,但卻不傷大雅,反而增添了一分真實感。

    葛思妍嬌羞道:看什么嘛。也不是沒看過的。說著,自顧自關(guān)了門坐在浴桶里。沈容解下下身圍著的毛巾,也坐了進去,笑道:看是哪家的仙女下凡了呀。又抓過她的手腕細(xì)細(xì)檢查:沒事了吧?他捏你要害,真是不要臉。欺負(fù)阿妍一個女孩子。葛思妍噗嗤一笑,小手就著溫?zé)岬乃兆×松蛉莸哪懈?,沈容臉上一紅:阿妍...葛思妍靠在他肩上,小手玩弄著那已經(jīng)半硬的大roubang,時不時還故意攻擊他最敏感的子孫袋,讓一向不好意思說葷話的沈容都忍不住低聲哼哼起來。

    葛思妍看他這樣受用,故意調(diào)戲:我手腕好著呢,這不是還能摸摸容兒的大寶貝么?沈容臉上更紅了,尤其看著懷里的人兒一臉?gòu)趁牡谋砬椋南赂袊@,她是如何生得這么清純可愛,端莊漂亮的同時還這么妖媚的。把懷里的美人樓的更緊了些,熱氣騰起,熏得兩個人的臉都紅撲撲的。沈容想起白天的尷尬事兒來,忍不住和葛思妍分享:今早我和孫乾去追那黑衣人,孫乾那小子也是太沖動了。居然一腳就踹開了一間房門,你猜怎么這?

    葛思妍跨坐在他身上,就著水的浮力很輕松就把roubang插入了已經(jīng)餓了的rouxue里。嬌美的臉蛋兒更是敷上一層情欲的潮紅,圓潤的胳膊抱住沈容的脖子,小屁股上下擺動著,帶來熱熱的水和roubang的歡愉。如何?

    沈容握住她的腰,忍不住含住她的奶兒親了又親這對奶子真是怎樣都吃不夠、玩不夠。都說男人心智發(fā)育得不如女子早,永遠(yuǎn)都是老頑童,從沒有男人不愛吃奶兒這件事兒上就足以見得。吃了會子奶兒,沈容也不再賣關(guān)子,直說:屋里居然是趙長風(fēng),趙大哥。他在那兒洗澡呢,光光的,什么都沒穿。那身肌rou練得可真好,把我和孫乾一下就看傻了。被他臭罵一頓就趕了出來。葛思妍噗嗤一笑,xiaoxue夾緊了roubang,沈容舒服地悶哼一聲,大掌打了葛思妍的嬌臀一下:壞蛋阿妍,笑什么?葛思妍笑:我怕趙長風(fēng)覺得你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呢。

    聽見這話,沈容忍不住回憶起那日在樹林中東瀛王子調(diào)戲自己的樣子,臉上一黑,心里暗罵今日那黑衣人也太沒種,還不如先殺了這登徒子,自己再慢慢兒破案。看著心里清爽。沈容嘆息道:可別提這個,快要把我頭都弄疼了。葛思妍歪著頭,一臉不解。沈容道:那日樹林狩獵,我看你和公主聊天呢,我就想自己走走。結(jié)果好巧不巧遇見了那王子,上來就說了許多輕浮的話,真是惡心人。葛思妍略楞了半秒,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掌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他該是把你當(dāng)沈姑娘了,想與你斷袖之交吧?沈容本就生得一雙多情鳳眼,被這么一說,更是面紅耳赤,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劍眉微蹙:說什么呢,阿妍不乖。

    說完,一個翻身,把葛思妍按在身下。這個動作有些劇烈,roubang在葛思妍身子里旋轉(zhuǎn)一周,舒服得她一個激靈,就覺得雙腿沒了力氣,只想嬌滴滴地掛在他腰間才好。沈容調(diào)笑道:阿妍編排我呢,看我今天不把阿妍cao死。葛思妍眨了眨眼:cao...什么意思?沈容知道自己一時口快,說了那腌臜的話,臉上又更紅了:額...就是...我們現(xiàn)在做的事兒。葛思妍若有所思:原來容兒和我做舒服的事兒,就是在cao我。

    最最看不得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著最危險的葷話。沈容握住她的小腰,一個猛突,roubang整根沒入,直插花宮。葛思妍舒服得直翻白眼,十指纖纖抓著沈容的胳膊,指尖又酥又軟,那rou嘟嘟的掌心更捏得沈容心猿意馬。

    cao死阿妍,讓你一直勾引我...

    啊...我...我沒有勾引容兒...啊...

    二人嬉鬧,弄得一地是水,不知那滋滋的水聲是木桶里的水在翻騰還是那xiaoxue兒里流出的源源不斷的花液。

    還沒有勾引我呢,得了好處,被cao得舒服了才會叫我容兒,平常左一句呆鵝,右一句呆鵝,是不是?

    葛思妍被他弄得欲仙欲死,xiaoxue被粗暴地?fù)伍_,又收緊。敏感的花宮也逃不過被他狠狠侵犯的命運。葛思妍已經(jīng)舒服得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著。平常還有些節(jié)制,或許木桶狹窄帶來的刺激感,或許是在每一次運動的時候還會有溫?zé)岬乃咳離iaoxue,刺激敏感的rou壁,葛思妍的嬌喘聲已經(jīng)毫不收斂,怎么是最嬌媚就怎么來。聽得沈容更是像剛吃過草的馬似的,干勁十足。幾乎每一次插入都是到了最深處。

    回答呀,我審問你呢。

    葛思妍見他不依不饒,只得說道:是是,我認(rèn)罪。還請容兒cao死我,罰我呢。

    沈容把她翻過來,臉正對著銅鏡,后入xiaoxue繼續(xù)cao干起來:那是自然要罰你,罰阿妍一輩子不能離開我。一輩子陪著我。葛思妍紅著臉,像喝醉了一般頭暈暈的:是,都聽容兒的。沈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不,要叫夫君。葛思妍敏感的耳垂也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又是一陣勾人的嚶嚀,嬌喘道:是,是,夫君。

    沈容很是受用。又是抽插了一二百回合,二人才同時xiele身子。

    葛思妍趴在沈容懷里,看著他饜足以后平靜的面容。若說自己算是美人,那這沈容如若也是女子,只怕會搶了自己的風(fēng)頭。怪不得那東瀛王子愛他,若披了發(fā),換上一身女裝,他身量不那么高的話,就他那隨時隨地紅的俊臉蛋兒,恐怕連自己的風(fēng)頭也要搶了去。

    阿妍看什么呢?沈容的嗓音仍帶著情欲的沙啞,好聽極了。

    我在看容兒夫君呢??茨闵眠@樣漂亮,恐怕把本國翻過來也找不到你這樣的男子。葛思妍的眼里都是星星,表情也充滿了愛慕之情,沈容不好意思地虛咳一聲:哪有的話。葛思妍噘著嘴道:你不信就算了。要不是這兒熱氣繚繞,讓那銅鏡模糊不堪,我非得提著你過去看看哩。

    銅鏡?仿佛如雷貫耳,沈容腦袋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些碎片的畫面在腦海里不停閃現(xiàn),慢慢串成了一個完整的邏輯鏈。沈容得意地輕笑道:我看,這個黑衣人的身份已經(jīng)有了點兒眉目。???葛思妍一臉吃驚。沈容道:不過現(xiàn)在還不夠明朗,畢竟還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還需靜觀其變。

    沈容心里暗嘆,這個案情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