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切切意綿綿良宵如初見
情切切意綿綿良宵如初見
節(jié)前也是舞會前的最后幾門課,窗外都下著鵝毛大雪。室內(nèi)有火爐還撐得住,室外簡直可以用天寒地凍形容,就算添了秋衣秋褲,甚至套了兩層襪子,還是凍得直哆嗦,呼氣透過厚實的圍巾在空氣中凝結(jié)成水霧。 路過白雪皚皚的庭院,一團(tuán)松散的雪球飛向我裹緊的長袍,在巫師長袍上綻出一大片白色花簇后落下。沒好氣地回過頭,被毛線球帽子遮住的紅褐長發(fā),底下是肆無忌憚的笑容,他們天天傻樂什么呢? 嫻熟地準(zhǔn)備被兩邊鉗住,誰知道這次不按常理出牌,改勾肩搭背了,害我一個趔趄差點埋雪里。弗雷德抓住我的胳膊才得以穩(wěn)住,懷伊,你太瘦了,需要多吃點。 哈?試問,兩個八尺大漢同時制住你,你遭不遭得?。?/br> 喬治搓搓手捂上我凍僵的臉頰,我們商量好了,舞會弗雷德上半場,我下半場。合著就我全勤? 弗雷德攬過我的肩膀,湊近耳邊,悄聲道:畢竟...我們還要保存體力做更重要的事。 天哪懷伊,你的臉怎么突然這么燙。喬治故意捏了捏我的雙頰。 擺脫這兩個混世魔王,按時來到休息室和陶夭匯合,之前答應(yīng)給她補(bǔ)習(xí)魔藥課程。 唉,又被斯內(nèi)普教授罵了... 誰讓你老去旁聽神奇動物護(hù)理課。 我忍不住嘛...哎,說到這個,你認(rèn)識羅爾夫? 算...認(rèn)識吧,怎么了? 我可是他爺爺?shù)闹覍崟?!他老問起你,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看著她燃燒八卦的眼睛,我把上次的遭遇講了個大概。 這樣啊...可惜了! 可惜什么? 還指望能沾光要個簽名呢! 你沒有心...對著筆記講解了近兩個鐘頭,才把她拉下的課程補(bǔ)上,天也黑了下來。 陶夭向后仰倒在沙發(fā)上,嘴里直喊餓,轉(zhuǎn)頭就從她的乾坤袋里掏出兩個大rou包。 你隨身帶著包子? 對啊,聽說這里沒電,我還帶了蒸籠呢。她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 兩人靠著沙發(fā)悠閑吃起了rou包,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說起赫敏最近總悶悶不樂,羅恩至今沒找著舞伴,莊柏最近更是神出鬼沒的。 我上次遇見他取西裝回來,看著不止一套。 倒也符合他的作風(fēng)... 對了,你學(xué)會化妝沒? 學(xué)了一點。 走走走,擇日不如撞日,去你宿舍交流一下技巧,那個眼線我就是畫不好! 圣誕假期前夕,眾人翹首以盼的舞會之夜終于到來。我換上早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shù)亩Y服,對著鏡子轉(zhuǎn)了幾圈,又湊近檢查一番,妝容精致,并無不妥。對著鏡子深呼吸,試圖趕走緊張的情緒,這才移步向禮堂出發(fā)。 禮堂大門前有一段長長的階梯,樓下佇立著許多等待自己舞伴的年輕人和維護(hù)秩序的教授們,霍格沃茨一改平日單調(diào)黯淡的色調(diào)變得鮮活靚麗起來,就連教授們也換上了五顏六色的禮服長袍。似乎感受到了許多道打量的目光,偏偏腳上穿著華美卻不舒適的高跟鞋,無法加快腳步只能佯裝鎮(zhèn)定。 在人群中捕捉到那兩個熟悉的身影,不同于以往的玩世不恭,穿戴得體,長身玉立,挺拔而驕傲。他們的注視掃清了我內(nèi)心的局促,似乎是從腳底涌上來的勇氣使我堅定了方向。同時撫上兩只邀請的手,手背分別被印上了一吻。 久等了。 我們的公主。 平時嚴(yán)肅的禮堂燈火通明,悠揚(yáng)動人的舞曲回響,宏偉的拱頂如雪花又如繁星點綴,銀裝素裹,靜雪落下卻絲毫不覺得寒冷,爭霸賽的勇士們在這閃爍繁星下領(lǐng)舞。弗雷德牽起我的手領(lǐng)進(jìn)舞池,熟練的舞步讓我有些驚訝,我們在旋律中在人群里,進(jìn)退旋轉(zhuǎn),時光仿佛倒流到了那個讓人難忘的夜晚。 告訴我,懷伊,你在想什么? 溫暖的篝火、黃油啤酒和...我陷入回憶卻沒繼續(xù)往下說。 一個獨自發(fā)呆的女孩兒,她的面龐有些蒼白,卻讓我久久不能忘懷。 我望向他圓圓的琥珀色的眼睛,明亮的眼神仿佛有光。我們在舞曲的余音中相擁,靠在他堅實的胸前,他的下巴貼著我的額角,在緩步溫存中結(jié)束了上半場。 弗雷德將我的手交給喬治,他們對視一眼,費雷德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領(lǐng)著我再次來到舞池。下半場的旋律明顯歡快起來,他長腿邁開,大大的步伐帶著我旋轉(zhuǎn)。到了托舉的動作,他雙手圈住我的腰,故意把我舉得很高,高過了所有人。 或許是突如其來的肆意舉動,又或許是這新奇的從上而下的視角,我繃不住儀態(tài),驚叫一聲后綻開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是腎上腺素還是多巴胺,管它呢,今夜我情愿拋棄所有的理性,把它稱之為愛情。 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后我一定會讓你擁有更多的笑容。喬治低下頭親吻我的頭發(fā)。 謝謝你喬治,有時候我對你和你的兄弟感到抱歉... 他輕微搖搖頭阻止我繼續(xù)說下去,原本扶在腰間的手將我攬入懷中,我們不想逼你做選擇,你和弗雷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同樣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望向我,微微向下的眼角仿佛含著無限的溫情,現(xiàn)在也許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懷伊,不要道歉。 交際舞會結(jié)束,大部分教授們紛紛回去了,剩下的青年們在愈發(fā)瘋狂的搖滾音樂中高舉雙手,隨意搖擺,盡情迸發(fā)著過剩的荷爾蒙。眼睜睜看著我們可憐的院長被人浪沖走卻無能為力,我也是力不從心,急促的鼓點在腦袋里嗡嗡地響,我向他們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于是弗雷德帶路,喬治在后面護(hù)著,我們終于成功脫離了人潮。 他們卻反而加快了腳步,我們一起逃離了熱鬧的人群,逃離了喧嘩的音樂,穿過階梯,穿過走廊,急速掠過的畫面有和朋友哭訴的少女,有落寞的少年,有深情擁吻的情侶,人們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像風(fēng)一樣闖進(jìn)二人的宿舍,世界突然安靜下來,可剛剛的吵鬧分明還在耳邊,瘋狂分明還在繼續(xù)。弗雷德一進(jìn)門就扔掉了他黑色絲絨的長禮服,礙事的領(lǐng)結(jié)早已被扯下,修身的黑色馬夾更襯出他寬大的肩膀和修長的雙腿,微微被肌rou繃緊的襯衫,袖口被解開挽了上來,小臂上是若隱若現(xiàn)的青筋,一直蔓延到手背。 他像猛獸一樣急不可耐地捧起我的雙頰,狠狠吻了下來,還未平緩下來的心跳又加劇了跳動,耳邊只聽見身后的喬治給門下了好幾道禁錮咒。仿佛獵物落入了一個預(yù)料之中的陷阱,卻絲毫感受不到慌張,只剩下興奮與期盼,因為我知道我的兩位獵人先生會怎樣對待我。 喬治從身后覆上我的雙肩,又撫過裸露的手臂,最后到達(dá)禮服的拉鏈,緩緩地拉下,而他的親吻也散落在肩頭,薄背和腰窩。禮服被順滑地褪下,我們交換著彼此的氣息,房間里的空氣似乎變得炙熱而稀薄。 弗雷德放過我的唇瓣,又不舍似的重重親了一下才放過我,喬治緊接著一手掐住我的下巴,一手抓著我的手臂,迫使我抬頭與他對視。他埋頭在我鎖骨上咬了一口,彎身將我打橫抱起,粗魯?shù)貙⑽彝采弦蝗?,被柔軟的床墊接住又彈起,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覆身上來。 甜蜜的舔舐啃咬一路向下,他壞笑著抬頭,指甲卻在內(nèi)褲包裹著最隱秘的地方不輕不重地劃了一下,瞬間仿佛電流流過般戰(zhàn)栗起來。喬治!我撐起胳膊怒嗔道,他卻不聞不問,動作如流水扯下綿白色的底褲,俯身用肩膀抵開雙腿,伸出舌頭舔過我戰(zhàn)栗的源泉。 被初次的觸感刺激著神經(jīng),試圖擺脫,大腿卻被他牢牢禁錮著,唯一自由的雙手卻只能無力地推搡他的腦袋,手指穿過他紅褐色的發(fā)絲,卻不忍心抓他的頭發(fā)。弗雷德這才不緊不慢地過來,似乎對映入眼底的場景非常受用,他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喬治,坐到我身邊,輕吻過我的面頰,手卻伸進(jìn)內(nèi)衣揉捏著,別急親愛的,我們可不想讓你今晚留下不好的記憶。 逐漸模糊的視線,好不容易才看清喬治手上是一個小罐子,他正用手指從里面挖出一塊透明的凝膠,兼具避孕,潤滑和止痛等功效,你永遠(yuǎn)可以相信韋斯萊出品,只為你研制,寶貝。 看著我恍然的模樣,弗雷德咬了咬我的鼻子:你真是一點都不cao心,說你笨吧,偏偏你又是拉文克勞。喬治沒有給我反駁的機(jī)會,他的食指帶著清涼的凝膠長驅(qū)直入,在從未被探索過的甬道中探險。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身體里緩緩地進(jìn)出,被侵入的異樣感覺襲來,我咬著嘴唇悶哼著。 眼前另一個人則慢條斯理地脫著襯衫,這是第一次看到他們光著上身,介于少年與男人之間的體型,常年運(yùn)動塑造出健康的膚色和分明的肌rou紋理。他抓住我的手,摸上結(jié)實的小腹,下移過冰冷的皮帶,結(jié)結(jié)實實按在早已撐起的一片熾熱。這時喬治慢慢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抽插間不懷好意地探向深處,原本還有涼意的凝膠早已融化成粘膩溫暖的液體,再也忍不下的嚶嚀從咬緊的嘴角細(xì)碎傳出。 意亂情迷間,只能聽到弗雷德惡魔似的低語:寶貝,叫出來,我們喜歡聽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