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盞燈
第七盞燈
等二人再次回到樓下,司禮一臉心虛,羞恥感后知后覺的涌上心頭。 她欲蓋彌彰的扯扯褲子平平衣角,走下最后一個臺階,雙腿一軟,真的雙腿發(fā)軟。 初嘗人事,路登又溫柔體貼,第一次結(jié)束之后,她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反而食髓知味,纏了路登又來了兩次,最后導致的結(jié)果就是雙腿酸軟,差點兒沒下來床。 她膝蓋打彎,直直的向前栽,幸好路登及時看到把她扶住。 他剛從外面進來,身上帶著涼意,激的司禮一哆嗦。 小心。路登道。 謝謝。 司禮扶著他胳膊站好,看他肩頭還有未化的雪片,問他: 你出去了? 嗯。路登應(yīng)著。 他剛才出去看了下路,雪倒是要停了,就是路面還有積雪,今天怕是走不成了。 他問司禮有沒有別的事,能不能多待一天等雪化了再走。 倒是沒什么事,只是她要跟唐青說一聲。 不知道為什么,聽了司禮的回答,路登暗松一口氣,表情都變得明快了許多。 他露出溫和的笑,指著司禮身后的落地大陽臺,告訴她: 你要打電話的話,可以去那里,沒有人打擾。 好。司禮點頭。 她本來只打算給唐青發(fā)個信息說一聲,既然路登這么說了 而且, 她現(xiàn)在也有點想短暫的逃離路登身邊一下下。 一想到要在這里和他再度一夜,司禮的腦子里就會自動閃現(xiàn)那些荒唐的畫面,身體也立馬記憶復(fù)蘇,有了反應(yīng),就連指尖都在顫抖。 偏偏路登站在她旁邊不走,似要看著她打這個電話才行。 司禮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差點兒沒拿穩(wěn),強自鎮(zhèn)定的看了眼時間。 六點半。 這個點,唐青應(yīng)該起了吧。 唐青現(xiàn)在被陸大年帶著有了晨起鍛煉的習慣,每天一早倆人都得出去溜達一圈。 她撥出號碼,把手機比在耳朵上,對路登示意一下,然后慌不迭的跑去了陽臺。 嘩啦! 陽臺門拉開,司禮一只腳踏過去,看到隱在角落正在抽煙的身影,猛地頓住。 司禮想起來,他叫趙陽,也是青陽中學的。 趙陽也是一愣,眉頭皺起,看起來有些不高興被打擾。 不好意思,我去別的地方。 司禮輕聲道歉,正要轉(zhuǎn)身離開,趙陽叫住她: 你用,我正要回去了。 他手指夾著半支煙,猛吸兩口,煙屁股直接滅在雪里,然后徑直朝門口這邊走來。 手上的電話正好接通了,里面?zhèn)鞒鎏魄嗟穆曇簦?/br> 喂,是禮禮嗎? 司禮也沒多加推辭,一邊應(yīng)著唐青,一邊在趙陽擦身而過的時候說了聲謝謝。 司禮從小乖巧,沒讓唐青費什么心,所以司禮告訴她要晚一天回去的時候,唐青也沒多問,只叮囑她注意安全。 司禮手指摳著欄桿,聽著電話里陸大年催促的聲音,還有唐青溫溫柔柔的笑聲,心里有一絲異樣,不過被她很快壓了下去。 司禮打完電話進屋,發(fā)現(xiàn)趙陽還沒走,像是有話要說。 司禮大概能猜到他要說什么。 她跟路登這事,喜歡就在一起了,其實沒想那么多。 但是趙陽的話也沒錯,如果她想跟路登在一起,就要考慮一下陸高遠的事。 雖然她不明白,這跟陸高遠有什么關(guān)系。 可陸高遠確實也是一個麻煩。 她也不想路登因為她招惹麻煩。 趙陽知道自己不該跟個小姑娘說這話,可既然已經(jīng)做了,就沒什么好后悔的。 這事就別讓他知道了,顯得我有點嗯趙陽聳聳肩,有些自嘲的笑道: 不帥。 他指的誰,兩人自然心知肚明。 司禮愣了一下,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點頭道:好。 鬧了一整夜,大家都累了,有好幾個連房間都沒回,就這樣四仰八叉的就地倒在沙發(fā)上,睡的不省人事。 司禮腳步放輕,過去找路登。 他正在廚房煎蛋,一臉的認真專注,連她出現(xiàn)在身后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所以,學霸是做什么事都這么專注嗎? 司禮靠在門上歪頭看他。 她突然想到了司鑒,司鑒還在的時候,也會早起給他煎蛋,然后敲門喊她臭寶,叫她起床。 司禮眼里發(fā)熱,她走過去從背后環(huán)住路登,整個人貼上去,密密的吻他的后背。 路登覺得癢,身體里生出陣陣麻意,呼吸變得粗重。 司禮似乎玩上癮了,伸著小舌頭在露出的脖頸又舔又咬,小手還伸進他衣服里亂摸。 身體的欲望抬頭,路登快速的盛出鍋里的蛋,關(guān)火,然后轉(zhuǎn)身,抱住司禮壓在冰箱上,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堵住她的雙唇,重重的吻她,一只手順著腰脊熟練的滑向腿間,按了按。 司禮小聲的哼哼,躲他: 疼 知道還撩撥。 路登倒也不氣,咬了下她的唇瓣,退開少許,指間點了點,意味不明的笑道: 這張小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