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xù)-畸戀)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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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鼓地說道:「我是生氣你為什幺不問我。」岳母眨眨眼睛說:「那就是說, 你生氣是因為我沒問你,而不是生氣我把穎穎帶來了?!估@口令一樣的問題,讓 我又氣又笑,我和岳母斗嘴好像從沒占過上風。于是索性又拿起手機,不再理她。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褲腰上,向下一拽,連著內褲一下撤了下去,手扶著我的 yinjing,趴下身子含住了。我說道:「干什幺???」 岳母吐出guitou,看著我嘻嘻一笑,說:「給你消消火氣啊?!拐f完又低下頭 賣力的吞吐起來。已經幾天沒有和岳母zuoai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勃起,可岳 母就在我硬的發(fā)痛的時候停下了。她站起身,攏了攏頭發(fā),說:「穎穎在外面, 改天再讓你好好玩,好不好?!拐f完,飄然而去。 我無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這個岳母,也躲不開這個岳母。 吃晚飯的時候,白穎完全是看著我的臉色行事,大氣不敢出,菜也不敢夾, 扒了幾口白飯就跑掉了。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爾給我夾夾菜。我和岳母吃完了, 白穎從房間跑出來搶著刷碗,以前這種事她是能躲就躲的。岳母把我拉到一邊說 讓白穎去做。 我對岳母說:「你不是說白穎身體虛弱幺,還讓她干活?」岳母說:「你心 疼了幺?」不可理喻的女人,索性甩手不管。 接下來幾天岳母總是有意無意的招惹我,把我弄得心癢難耐,又不讓我真正 得逞。借口是不想讓女兒看出馬腳。 我和白穎又同處在一個屋檐下,我本不想和她交流,但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怎幺可能沒有交集,礙于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應付一兩句。白穎再也不 是以前愛發(fā)脾氣的小公主,一直低眉順眼,對我畢恭畢敬。有一次,我急著去洗 手間,里面有人洗澡,我以為是岳母,敲了兩下門,說:「媽,你快點,我著急?!?/br> 很快,門開了,出來的卻是白穎,她身子還沒擦干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來,輕 聲說:「你去吧?!刮夷樕嫌悬c發(fā)紅,道了謝,解決完問題出來后,白穎才接著 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門,回到我曾經的傷心地——監(jiān)獄,老宋刑滿了, 他的十年牢獄之苦終于到了盡頭。我出來后,和他一直有書信往來,早就約好來 接他。 來接老宋的還有一個女人,老宋看都沒看那個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我 想那就是因為出軌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窯的前妻,這一幕何其眼熟。 我和老宋他家縣城里的在一家小飯館里面喝了頓酒,酒桌上,我們聊了很多, 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經歷全都傾吐給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關系。老宋以前 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聽完后,火氣不減當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 弄得滿手是血,壓著牙擠出一句話來:「這個畜生,該死!」 天色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縣城暫住一晚,兩人連榻長談,說到回頭 的妻子,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出墻的紅杏,決不能再要。我問老宋有什幺打算, 老宋說,家里還有幾畝地,回去當農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門口后才回去。 日子不咸不淡的過著,岳母好像對我和白穎恢復關系這件事比報復兩個賤人 更上心。無時無刻不在旁敲側擊著我,白穎依舊那個樣子,白天上班,下午回來 忙里忙外,做一些她以前從不愿做的家務。比如她愿意幫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覺 得惡心的襪子、內褲,當然,我沒有用她。 半個月過去了,老宋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們聊了很久。他在電話里說他復婚 了。我很吃驚,喝酒的時候老宋還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去收破鞋,怎幺轉眼之 間他又變卦了。老宋說,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著親戚朋友的罵 和街坊四鄰的白眼,硬是按規(guī)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媽病了,也是她帶著上北京看 的。我覺著她是真心后悔了,我媽也說,要是能湊合過還湊合過吧。最后他告訴, 如果你媳婦要是也像我婆娘這樣,再想想吧。 掛上電話,正趕上白穎開門回來,我下意識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誠惶 誠恐的樣子。看了半天我才覺得有些失態(tài),趕緊收回目光,給自己找臺階,隨口 說道:「回來啦。」 這是這些天來,我次主動和她說話,更是次在她回來時和她打招呼, 白穎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后鞋都沒換,捂著嘴跑進了自 己的房間。過了很久才從屋里走出來,眼睛鼻子,都是通紅的。 岳母當然知道發(fā)生的一切,她沒有參與,做了一個旁觀者。 晚飯后,我進了岳母的房間,和她說了白天和老宋通話的內容。岳母是是我 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傾訴的人。我信任她,盡管我知道她一定會向著她的女兒 說話,但是她絕不會害我,我需要她的幫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時候,我的話并不多。這一次,我終于做了一次傾訴者, 而岳母變成了聽眾。我說完后,岳母并沒有繼續(xù)鼓勵我去接受白穎,她說這件事 還是看你自己的決定,無論如何她都把我當兒子。 除此之外,再無。輕輕地一個吻結束了我們的談話。 我考慮了三天,才鼓起勇氣,叫了白穎做了一次長談。這次談話的結果,讓 我很失落,不過結局有些讓我意外。 那是一個周末,三個人都在家中,我把白穎叫到了房間,說要和她聊聊。白 穎受寵若驚,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選擇在這個時間,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為我覺得有些話還是 我和白穎私底下說更好,當然,結果我會告訴岳母。而白天,不太會引起岳母的 誤會,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穎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這個誤會。 我特地搬了兩把椅子放在房間里,我和白穎相對而坐,我個問題是: 「為什幺?」和白穎這次談話,我并沒有準備好,心中有千頭萬緒,卻理不出個 頭來,冒冒失失的問了一個最該問也最不該問得問題,這個問題也許永遠沒有答 案。 不出所料,白穎在沉默一段時間后,說:「我也不知道?!?/br> 話題如何繼續(xù)下去,我沒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覺得這個談話變得 毫無意義,我說要和她談,談什幺?談感情,談婚姻,談未來,還是談孩子?對 我來說什幺都無所謂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還不想知道,我也 不知道該知道什幺不該知道什幺。總而言之一句話,如果我能過了這道坎,那幺 我們就還能繼續(xù),如果過不了,那就一拍兩散。白穎從來沒有上過我報復的名單 里。 倒是白穎先打破了局面,她說:「京,到這份上,我知道說什幺都沒用了。 不過我想你還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沒臉了。舔著臉到你和mama身邊,就是 還想看看你。我都告訴你,你聽完,罵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認了,誰讓我做 了那種事呢。以后,我不會再纏著你,找個時間咱們去把手續(xù)辦了吧,我什幺都 不要。你已經把你最寶貴的給我了……你放心,我也不會再做傻事?!拱追f說這 話時,兩眼迷茫,撫摸著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給她輸血時的針眼。 我心中不禁長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如果時光可以倒轉,我寧愿 十六歲那年,踏踏實實的做一個高中生,不要跳級,不要那所大學,不要再遇到 白穎?;蛘?,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見。 白穎開始慢慢地敘述她和漸漸淪為郝玩物的過程。引導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的還是母親,至于母親的動機是什幺,白穎也不清楚,有一次她問過母親,為什 幺甘心幫著別人給自己的親生兒子戴綠帽子,母親沒有回答她,只說,大家只要 都覺得快樂不就行了,何必考慮太多呢。那時白穎正光著身子,坐在郝的懷里, 一面被郝吮吸嬌小的rutou,一面被母親纖細的手指在花徑中抽插地汁液四溢。意 亂情迷的白穎并沒有再深問這個問題。 起初也沒見母親和白穎關系有多幺密切,母親初見白穎時,好像還并不是十 分待見她,似乎直到我們訂婚時,兩人關系才漸漸變好。 我少年時父親因空難早逝,之后母親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并把滿腔心血都用 在培養(yǎng)我上,她對我的愛超過了一般的母親,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因為父 親過早的離去,我也擔當起照顧母親的責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買衣服、 做頭發(fā),母親都會問我那個樣式更適合她,我和她都已經習慣了彼此相互照顧。 母親于我,除了是長輩,更像朋友。 白穎出現后,情況有些變了,我把的心思放在了白穎身上,但是我也時 時刻刻都在提醒白穎,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親,因為她是我的唯一親人。 白穎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親的關系。一些 本來是由我承擔的責任,白穎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頭發(fā),白穎都會 主動陪著母親去??墒悄赣H始終無動于衷,視白穎為天敵。 直到訂婚時,我已經確定要娶這個漂亮的小公主,母親才從新思考如何對待 以后要朝夕相處的兒媳。 訂婚后,白穎偶爾會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張床上的是母親,而不是 我,那是我和白穎已經有了肌膚之心。也就是從那時起,母親把很多該說的不該 說的,都講給了白穎,甚至包括夫妻之間的一些私密之舉。白穎剛剛被我破身不 久,對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沒什幺心機,認為母親對她毫無保留,也該分 享給母親一些秘密,因此也將我和白穎的一些秘密說給了母親。 就這樣兩個女人的關系也由準婆媳變成了好閨蜜,成了一對忘年交。任何秘 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親在和郝交往后,個明明白白告訴的是白穎。我和白 穎結婚后,母親有時也會問白穎我們閨中秘事,白穎回答說很滿意。 后來母親和郝交往,白穎曾經問母親:「怎幺看上這幺一個丑老頭?」母親 先是半開玩笑說:「因為他夠粗夠長?!拱追f笑罵母親不知羞,母親反倒認真地 說,她是真離不開郝大哥了。 婆媳倆之后有時會一起八卦一些房中樂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較,母親說, 郝的東西很大,時間很長,白穎聽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親確定關系,到我和白穎家里小住那幾天,白穎偷聽到了郝每夜都 會偷偷進入母親臥室求歡,感覺到了郝的強大和力量。那幾夜,白穎心里一直癢 癢的,可是白穎在那時對郝沒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樣仍舊認為母親和郝交往是 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進了母親的房間,恰好又被白穎聽到??头坷铮腥说?/br> 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隨著啪啪聲不絕于耳。白穎更聽到母親在叫:「郝公公, 你cao死兒媳婦了。穎穎的小sao屄,讓你插爛了?!购碌穆曇艋貞骸腹苑f穎,叫 爸爸,是爸爸的jiba好,還是你老公的jiba好?」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jiba好?!?/br> 白穎聽了又氣又羞,她認為這是一種侮辱,可是她并沒有憤然離開,而是站 在門口聽完了整個性交過程。 之后母親說的,射到穎穎女兒屄里,兒媳給爸爸生兒子;還有郝說的女兒給 爸爸來舔jiba,爸爸要吃女兒的奶……種種污言穢語都沒白穎聽了進去,那一晚 她的內褲濕得可以擰出水來。 第二天,沒心沒肺的白穎去質問母親,憑什幺假裝她,母親一番花言巧語就 把白穎逗得眉開眼笑,還從母親那里取了角色扮演的經。這也是候來白穎扮演母 親和我zuoai的原因。 白穎已經記不得母親是從什幺時候開始不住在白穎面前夸郝的好了,尤其是 在性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間絕無。還不知廉恥地說:「女人一輩子要 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br> 白穎說:「你兒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難道也要讓你男人弄?」母親說:「你 試試就知道了?!拱追f起得扭頭不理她,母親親熱地摟著白穎的肩膀說:「別生 氣,你雖然是我兒媳婦,但我們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幺不能說的,再說, 我也就是說說,你想,我還舍不得呢?!拱追f去撕母親的嘴:「小浪貨,你才想 呢,你們一家子都想!」母親笑著逃開。 這種婆媳關系,如果不是在這種事情上,真的很讓人羨慕,但是我寧愿她們 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問題那樣發(fā)愁——婆媳不和。白穎也忘了,她說你們一 家子都想的時候,她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之后,還是那樣兩人一有交流話題就被母親轉到性交上,一說zuoai就夸郝, 說得多了,白穎真的有些心動。一次在電話里,白穎反駁母親說:「就聽你吹了, 哪有那幺厲害的人。」 母親說:「你見過就知道了?!?/br> 白穎說:「虧你說得出來,我怎幺見啊,難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br> 母親說:「行啊,我就讓你看看,你也別躲門口偷聽了,就 ∶尋°回2網╔址□百╖喥?弟☆—↓板§ù2綜▽合∷社▼區(qū)▲ 讓你真見識見識, 看我是不是瞎說?!?/br> 白穎以為母親在賭氣開玩笑,也戲謔道:「好,你說的,你敢讓我看,我就 真看。反正我又不吃虧,我倒要看看我這個母親是怎幺浪的。」 母親說:「一言為定?!拱追f沒聽出來,母親這句話是認真地。 那段時間,我經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還記得那年我 到一個非洲的小國家去開拓市場,一走整整一個月,那里設施落后,通信困難, 讓我?guī)缀鹾图依锸チ寺撓?。就在這一個與,我的噩夢開始了。 我離開之前已經知道了目的地的狀況,給白穎和母親都打了預防針,讓她們 不要惦記我,公司會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變而已。我現在真的很后悔 告訴了母親,因為我覺得就是我給母親的電話,讓她開始著手布局。 白穎是一名事業(yè)單位的醫(yī)生,由于資歷還淺,并不能出門診或者做手術,所 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們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調休。在我走后第 一周,母親就一再邀請白穎。白穎利用周末和兩天年假的時間,駕車到了郝家溝 了母親的身邊。由于不好聯系,所以事先也沒告訴我。 郝和母親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穎。當天晚上,母親和白穎住到了一 起。兩人甚至同床睡在一個被窩里。談話沒多久,在母親的引導下,話題又變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許去偷吃。」母親調笑白穎。白穎笑道:「好啊你, 原來把我叫過來,是看著我啊,你是個惡婆婆?!拱追f去呵母親的癢,兩人嬉鬧 了一會兒,母親又問:「小京走了那幺長時間,你就沒想那事兒?」白穎無所謂 地說:「想又怎幺樣,難道還真像你說的去偷人啊?!?/br> 母親說:「看你敢,你要是給小京戴綠帽子,我就真當惡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穎挑釁說:「來啊,來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幺樣?」母親壞 笑著說:「明天把你鎖家里,看你怎幺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白穎氣道: 「你這個當婆婆的,怎幺天天想把兒媳婦往你男人床上送。變態(tài),大變態(tài)!」 母親說:「說著玩嘛,你聽了刺激不刺激?」白穎說:「刺激個大頭鬼啊。 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粗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鼓赣H幽幽道:「唉,你要 不是我兒媳婦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嘗嘗那種滋味。」 這句話激起了白穎的好奇心,她問母親為什幺會有這種想法,母親說得頭頭 是道:「,我覺得好東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們雖然備份有差,但是不 妨礙我們成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會有這個想法,只不過你是我兒媳,礙著兒 子的面子,不能這幺做。第二,老郝實在太強了,我一個人有點吃不消,真想找 個人分擔,但是又不能隨便找,穎穎你是最合適的,還是因為關系啊,要是別的 關系就好了……」母親說這番話時顯得很委屈。 白穎聽了有些動心,羞紅了臉,轉身不再理母親。 母親自顧自的接著說:「你知道嗎,老郝哪兒都好,就是欲望太強了,每天 晚上都要,每此時間都那幺長,我讓你過來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幾天,陪著你睡, 老郝總不能追過來吧?!?/br> 白穎背對著母親說:「別說了,好害臊啊,那有那幺強的人,再說他都那幺 大歲數了。」 母親騰地轉身從后面摟住了白穎,說:「真的,我沒騙你的,你怎幺老是不 信……對了,上次我不是說讓你見識一次嗎,明天怎幺樣,明天晚上就真讓你見 識見識。省得你老說我騙你?!?/br> 就這樣,白穎一步一步鉆進了母親和郝設的圈套。白穎一開始必然是不同意 并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親的百般勸導之下,白穎猶猶豫豫的同意了。母親鞏 固戰(zhàn)果,讓白穎以我為誓,保證不反悔。這個女人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 出去。 第二天,白穎都不敢正視郝,郝卻若無其事,還問白穎怎幺不對勁,是不是 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親特意給白穎端上了一碗味道鮮美的湯。 南方的天氣很悶熱,很不巧,這天家里的空調壞了,家里幾個人挨個洗澡, 先是郝小天,之后是母親,再來是白穎,在白穎洗澡的功夫,母親已經安排郝小 天去睡了。 白穎從浴室出來后,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滿了欲望。白穎以為是心 理有鬼才覺得別人看她眼神有異,低頭紅著臉鉆進了房間。 郝隨后進了浴室。 母親沒有放過白穎,照昨天的約定,讓白穎躲到正房騰空的大衣柜里,白穎 不愿意,說躲在門外看看就行了,母親說,在外面,你哪里看得見。非得讓白穎 鉆進去,白穎說熱,母親親手把白穎脫得只剩內褲,然后給她套上一條勉強遮住 屁股的睡裙,哀求著白穎忍一會兒,還說因為昨天起了誓,不然會對左京不好。 并保證在郝入睡后,安排她毫無閃失的悄悄離開。 于是白穎相信了母親。一個人躲在衣柜中,白穎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從未想過她一個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個名牌大學畢業(yè)的姣姣之女,一個有 著被人敬仰的醫(yī)生職業(yè)的精英女性,竟然會躲在一個漆黑悶熱的衣柜里去偷人家 zuoai。覺得荒唐的同時,也有幾分刺激。 白穎剛剛在衣柜中藏好,郝就從浴室中出來了,他大聲問母親:「穎穎呢? 也睡啦?」母親說:「穎穎睡了?!?/br> 郝赤膊回到了臥室,一進門就把房門反鎖,yin笑著看著母親:「寶貝,今天 怎幺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jiba了?」 郝一屁股做到了炕沿,滿身黝黑肌rou扎扎彭彭倒也有寫男性氣概,在衣柜內 偷窺的白穎看得一清二楚,衣柜幾個縫隙恰好能看到床上的全景。 母親說:「還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挺著一宿難挨?!?/br> 郝哈哈一笑:「還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竄到穎穎屋里去找 你,到時候把你們娘兒倆都cao了,你可別怪我。」 白穎暗地呸了一口,這老不正經的,說話真難聽。 母親對郝的出言不遜不以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邊,撫摸著他的胸膛說: 「你呀,老是惦記著咱們兒媳婦,你也不想想,要是你們真好上了,穎穎離不開 你,那小京怎幺辦?」 白穎又氣又羞,心想母親怎幺能說這種話,好像如果自己被郝褻玩后就一定 離不開他一樣。 我聽到這里,對母親已經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來,這是母親鋪 設好的路,引誘著白穎進入陷阱。而白穎那時當局者迷,竟然沒有看清。 白穎接下來的話,很值得人懷疑母親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讓白 影就范。 白穎在衣柜中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不是因為天氣悶熱,而是由體內產生的燥 熱。后來白穎也懷疑被下藥,只是時過境遷,證據蕩然無存,再也沒法追究了。 從白穎的視角看,衣柜外,郝已經開始對母親上下其手了,在郝的搓弄下, 母親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剝除,外衣除去后,露出豐滿 白皙的一對碩大rufang,她和母親一起在外面按摩時曾經看過母親的裸體,那時只 是兩個女人很正常的互關,并沒有感覺。 而在男人掌中撫弄時,母親一身白rou顯得尤為耀眼。乳罩被解下后,黝黑的 大手、白皙的皮膚和猩紅的rutou,三色交間對比分明。郝從岳母的耳垂開始吻起, 額頭、眼瞼、臉蛋、鼻子、嘴唇、下頜、脖子、肩膀,一直到rufang才停住,每一 處都吻得很細。 看到郝親吻母親時,白穎已經忘了他丑陋的皮相,一心沉醉于窺視兩人交歡。 白穎看得癡了,母親的一對豐乳在郝手中捏成各種形狀,郝并不滿足于上半身的 歡愉。另一只黑手,慢慢向下,爬進了母親的裙子,看著母親的長裙一鼓一動, 不難想象郝的手指已經鉆進了母親的蜜道。 母親已經動情了,她臉上帶著媚笑,又輕蹙著額頭,痛苦和快樂難以分清, 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鳴,顯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穎也是個女人,能想象母親的感受,一陣面紅耳赤,感覺自己下體也來了 感覺。小手向下一探,內褲正中,濕膩膩的。她本想把手抽回來,可是放到了下 面,就再也拿不回來了。 郝在母親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母親媚笑著在郝腮邊輕輕一吻,從郝懷中掙出, 站起身來,背對著衣柜,搖著屁股將裙子脫了下來。大白屁股挑釁一般,向白穎 的方向扭著。 如果不是腰間還有一條細帶,白穎以為母親根本沒有穿內褲,原來母親那時 穿著一條丁字褲,一根細帶深深勒入股縫之間。 母親跪到了郝面前,嗲聲說:「爸爸,穎穎要吃您的jiba,求爸爸給我吧。」 母親又在扮演白穎,但白穎這次沒有生氣,覺得渾身血管都在發(fā)癢,她那時 也好想找一根男人的東西,輕輕愛撫,含在口中。 郝說:「乖穎穎,想吃jiba就自己掏出來。」 母親拉下了郝的短褲,霎時間一根粗長黑硬的巨大男根談了出來,打在母親 的臉上,啪的一聲。白穎終于相信了,原來國人當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色 情片里面黑人出現的時候才見過。白穎一直以為我的yinjing已經不小,這時候,看 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穎并不是一個索求無度的欲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根時,她的表現非常反常。 心里只有一個字:要。 母親將老好的男根納入口中,吸舔的哧溜作響。尤其是她鉆到郝胯下吸舔卵 蛋時,高舉的yinjing示威一樣直指著白穎,烏黑油亮的大棍上面還掛著母親的口水, 白穎看得幾乎流出口水。 母親給郝koujiao多久,白穎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處多久,那天,她感覺自己的 愛液像泉水一樣涌出,整條內褲幾乎已經沒有干的地方了,白穎在衣柜內悄悄褪 下了內褲。 母親吐出郝的yinjing后,哪條巨物一翹一翹的向上撅著,油光烏亮的guitou上還 滴著母親的口水。郝擼了兩下哪條大棒子。拽起母親,讓她手扶著炕沿,一把撕 下了母親的釘子內褲,白穎發(fā)現,母親yinchun四周干干凈凈,一根毛發(fā)都沒有,兩 片yinchun只是淡紫色,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流從那里流出,順著潔白豐滿的大 腿滑下。白穎很奇怪,母親年級不小,陰部的顏色居然還很漂亮。再看羞恥的肛 門,也是沒有一般人那樣丑陋,褶皺都不是很多,顏色也較常人較淺。 郝在岳母身后蹲了下來將頭埋在股縫之間,一上一下來回波動,白穎知道, 那是郝在為母親koujiao??捶?,應該包括了后面。 幾分鐘后,郝站了起來,在母親屁股上拍了兩下,扶著他的東西,一下子刺 了進去,完全沒有停留就插到了盡頭,母親一聲哀吟:「沒良心的,怎幺這幺狠 啊。」 郝開始抽送了,他抽打著母親的屁股,狠狠地說:「sao娘們,叫我什幺?」 母親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雖然白穎看不到母親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 在被這樣一根巨物穿透的時候,應該會是什幺樣子。母親的呻吟是痛苦與歡暢的 結合,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cao死穎穎了?!?/br> 白穎已經無心估計兩人侮辱的對話了,兩眼緊盯著交合的部位,一次次強有 力得挺動,撞擊著母親的嬌柔,也沖擊著白穎躁動的心。 郝的手放進母親內褲時,白穎撫上了自己的yinchun。 郝把yinjing放入母親口中時,白穎開始輕輕揉捏。 郝為母親koujiao時,白穎揉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親時,白穎的手指也插入了自己的泥濘不堪的花徑。 郝有多劇烈,白穎的手指抽動就有多快,但總是夠不到那里。白穎還曾想, 要是我當時也在那里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終于便宜了郝江化這條老狗。 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像一秒一樣過去了。母親的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終于低 了下來,母親已經高潮了,被這種狗趴式,讓郝干得一塌糊涂。原來的一道溪水, 已經練成了片,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涌出,兩條大腿的內側,完全濕了了。 母親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兩條胳膊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郝還沒有 完,屈著腿,抱著母親地屁股,還在狂猛的進攻。這幺半天,白穎絲毫沒有發(fā)現 郝有減速的趨勢。那個男人真強,母親真沒騙她。 母親哀求說:「郝爸爸,穎穎真的不行了,放過穎穎吧,歇會兒,歇會兒再 cao女兒好不好?!?/br> 郝的呼吸只是稍有些急促,他說:「行,不過,一會兒你得接著讓爸爸cao. 你同意不?」 母親急道:「同意,同意,穎穎愿意?!?/br> 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根,挺著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來,幾次經過衣柜前, 都讓白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郝說:「這不上不下的,你讓我咋辦啊?!鼓赣H已 經翻身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每次都這樣,你讓不讓人活了。不過……好 爽啊,我歇歇,咱們再來,反正你不把我折騰死你是不會罷休的?!?/br> 兩人停了不到三分鐘,郝就過去抓母親,他說:「寶貝快來吧,我真忍不住 了?!?/br> 母親身子一滾,躲開了郝,兩人赤身裸體地在屋里追逐起來,無巧不巧,郝 在衣柜旁捉住了母親,把母親壓在衣柜上,伸嘴就吻住了母親,兩人親得滋咂作 響。郝抬起母親的一條腿,又把yinjing頂了進去。母親嘴被堵著,只能發(fā)出嗚嗚的 呻吟。但是她的屁股卻把老舊的衣柜撞得邦邦直響。 白穎一開始還緊張了一陣,但是后來又被這近距離的火熱性交場面迷住了。 她又開始不由自主的手yin,這一次,更撩開了短小的睡裙,一只手在胸上撫弄。 郝插了一會兒,忽然停了,他說:「衣柜里有動靜,有老鼠。」伸手就去拉 衣柜的門,母親不知是真是假還阻擋了一下:「別瞎說,怎幺會呢?!?/br> 衣柜被打開了,情迷意亂中的白穎,根本猝不及防,她聽到郝的話后已經來 不及了,手指剛剛從yindao中抽出,自己就暴露在了燈光之下,內褲掛在腿邊,睡 裙還沒來得及放下。幾乎和全裸一樣展現在郝面前。 「穎穎,你怎幺在這兒?」郝眼中冒出興奮的精光,滿臉yin邪的笑容。 「我……」這種情況下,白穎絕無可能想到如何應對的。 郝把腦中一片空白的白穎拉出了衣柜,橫抱起來,說:「既然來了,就跟爸 爸一起樂樂吧,爸爸早就想cao你了??茨悖髁诉@幺多,穎穎也想讓爸爸cao吧?!?/br> 白穎就算再陷入yin欲,也還不會輕易失身給郝,她提起小拳頭,無力的捶打 在郝肩頭胸口:「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br> 母親也過來拉郝:「郝,你怎幺能這樣,別欺負穎穎啊?!?/br> 郝及不在乎白穎的反抗,也無視母親的勸阻,一揮手把母親推到了一遍,抱 著白穎上了床。 白穎推郝,又怎幺推得開郝強健的身體。她把目光投向母親,母親也很著急, 在一旁記得直跺腳:「這可怎幺辦,這可怎幺辦,郝,你別這樣啊?!?/br> 床上白穎早已經動情,她心知這種事情無異luanlun絕不可為之,但是心有余力 不足,本來她就已經四肢腳軟渾身無力,再被郝抱人懷中,感受到了男人的強健 后,心中yuhuo更旺。任由郝把她壓在了炕上,雙手與其說是在推拒,更不如說是 在撫摸郝的胸膛。言語中也毫無力度,像是在呻吟地說:「別,不要?!?/br> 郝yin笑著:「乖穎穎,你水都這幺多了,讓爸爸caocao,爸爸心疼你?!拐f著 扛起了白穎兩條雪白大腿,挺著guitou,就插了進去。這次郝沒有像對待母親那樣 對待白穎,guitou陷入兩片柔軟多rou的yinchun后停了停,研磨兩下后才緩緩進入。 白穎悶哼一聲,終于失守。 母親在旁看著,無奈地說:「哎,你們怎幺能這樣,怎幺能這樣,我管不了 啦,管不了啦?!拐f完母親竟推門走出了房間。 盡管被郝插入了,白穎依舊做著象征性的掙扎。 「郝叔叔,不要啊,不要啊。啊……哦……」拒絕伴隨著呻吟,讓郝更加興 奮,他不顧一切地大抽大送起來。 「cao死你,cao死你個小sao貨,爸爸jiba爽吧。上了爸爸的床,你就別想跑了, 爸爸一定讓你欲死欲仙的?!购乱荒槳b獰,狂暴地蹂躪白穎嬌小的身軀。 白穎漸漸有了感覺,聲音已經走形:「啊……你壞蛋……疼啊……唔……」 最后一聲是因為郝開始吻她,讓她發(fā)不出聲響了。 白穎起初還閉著嘴,不讓郝把舌頭進入,但是在郝大力抽插和重手扭擰rufang 時,白穎投降了,雙唇微開,貝齒輕張,放郝的舌頭進入了口內。兩人終于開始 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液。 吻著吻著,白穎本來推在郝胸口的手,纏上了郝的脖子。 唇分后,白穎的叫聲也變了:「啊……慢一點……輕一點,好……啊?!孤?/br> 著聲聲浪叫,郝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穎次高潮后,她神智稍有些恢復,想把郝推開,但是由于郝力量太 大,她沒能做到。郝又是一陣疾風驟雨的狂暴,讓白穎再次來了感覺,她有了破 罐破摔的心,無力反抗,只能忍受,而且……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白穎在敘述這段過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較。這是我問她的,不 然她不會說,當時我心里雖然很亂,但是我也想知道為什幺白穎輕易的投入了另 一個人的懷抱,如果是一次還好,關鍵是白穎以后的表現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yin 威下。 白穎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說,我一再強調不會發(fā)火,白穎才說出了她當時的 感受。白穎說,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從未感受的,從郝一次次幾乎要把她撕碎的 jianyin中,她感受到了雄性最原始的狂野力量。而我,足夠的溫柔,卻缺少那種粗 魯。她還說,和我一直以來的性生活是和諧的,可是總有那幺一點點小小的不足, 具體在哪里,一開始她也說不清楚,知道被郝jianyin,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性是什 幺樣子的。 白穎漸入佳境后,郝開始用語言調教她:「兒媳婦,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 爸做了?」郝恬不知恥得問白穎。 白穎當然不答,郝就用力的頂白穎,兩人貼合部發(fā)出巨大的撞擊聲。巨大的 guitou重重地擊打上白穎的zigong,一陣疼痛混雜著快感,讓白穎渾身亂顫。 郝地穢語又跟了過來:「cao都cao了,還有什幺不敢承認的?」 白穎仍不愿意承認,顫聲道:「沒有,沒有?!?/br> 「再說一遍沒有,為什幺流那幺多水?為什幺自己揉奶子?不想讓爸爸cao, 你還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雞吧?」一連串的問題,一連串的撞擊。一開始,白穎 還痛苦地搖頭,到后來,白穎近乎瘋狂地喊:「輕一點呀!不要啊……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br> 毫無羞恥感地郝得寸進尺,他得意地yin笑著說:「說,是想讓郝爸爸cao!」 「嗯……是,是想讓郝爸爸cao,求你,清點兒啊?!拱追f最終投降了。在我 和白穎的性愛中,白穎并不十分忌諱用一些語言來調劑情調。但是出身于書香門 第,受過高等教育的她,無論是日常,還是在zuoai過程中從來不說臟話,干、弄 這些字眼已經是極限。而且白穎非常反感別人說臟話,我有時媽個娘,都會遭來 白穎的訓教,認為我沒有修養(yǎng)。 就是這幺一個在別人眼中高素質的女神,徹徹底底地被一個老丑的yin棍征服, 在一根巨根的狂暴jianyin下,將她的原則和人生準則拋到了九霄云外。 郝得逞了,他終于放緩了速度,壞笑著再次抱起白穎柔軟的腰肢,將一張滿 是黃牙的嘴貼上白穎的櫻唇,把舌頭杵了進去。白穎已經絕望,這次毫無抵抗, 順服地遞上了香舌,兩人一面熱吻,一面交合。 唇分后,郝居然從白穎體內抽了出來,他躺下身子,舉著已經布滿白漿的陰 莖,拍拍白穎的屁股說:「自己騎上來?!?/br> 白穎捂著臉用力的搖頭。郝威脅說:「別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來幾下 狠的。」白穎怕了不情愿地分開雙腿,邁過郝的身體,自己扶著那根火燙堅硬的 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 騎在郝的身上后,白穎就不動了,郝又一拍白穎的屁股,命令道:「快點動 啊?!拱追f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騎動起來。郝覺得不夠刺激,也扶著白穎的rufang 在下面挺動,不肖一會兒,兩人動作都開始劇烈起來。白穎終于支撐不動,趴倒 在郝的懷中。 兩人的交合將近一個小時,郝射精時兩人已經換成了側體位,他在噴發(fā)的一 瞬間,幾乎將白穎的rufang捏爆。 而白穎的高潮不知來了幾次,全身已經脫力,兩人分開后,白穎倒在床上不 住的抽搐著,一股股白花花的jingye從她下體不斷涌出。白穎根本不知道郝是什幺 時候離開的,母親又是什幺時候回到她身邊的。僅僅是余韻已經讓她失去了思維。 白穎對那之后的記憶有些模糊,她只記得母親在她耳邊勸慰了好久,一會兒 罵郝不是東西,一會兒又說自己沒管好郝,又說白穎太不小心,提到我時則長吁 短嘆。 過了很久,白穎恢復了神智,開始痛哭,母親依舊守在她身旁開導她,母親 說:「萬事都要想開,其實也沒什幺大不了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老郝只是一 時糊涂?!顾€說白穎也有責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無法得逞,更說早知道就 不該讓白穎來看??偠灾轮皇菦]禁住誘惑,更大的錯誤是在白穎。而母親則 委委屈屈說出了這種事,老公變了心,她對不起兒子,也沒法活了,好像她才是 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沒有主心骨兒的白穎在最無助的情況下,聽了母親的蠱惑,真的懷疑錯 在自己。心中懊悔的同時竟向母親到起歉。母親借機道:「穎穎,咱們關系那幺 好,我真把你當女兒,甚至當姐妹了……我也是為了你好,這事兒,咱們就到此 結束了,就咱們三個人知道,以后誰也不提。真要是傳開了,你面子上不好過不 說,肯定和京兒也完了。我向著你,也向著京兒,我是真心不愿意看見你們兩個 離婚。你要是和京兒離了婚,咱們娘兒倆還怎幺處?。吭僬f,你爸爸身體也不好, 要是氣個好歹的,我怎幺見親家母啊。這事就到這兒了,行嗎?」 白穎不語,母親也抹開眼淚,期期艾艾地說:「就算媽求你了,好穎穎,你 讓媽怎幺辦?。恳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兒子,手心手背都是rou,媽這幺大歲數, 找個貼心的人不容易啊。難道你忍心看著兩個家庭都散了幺?」 白穎心軟了,點點頭咬著嘴唇說:「好吧,我不說出去。」 母親松了一口氣,把白穎摟進懷里,假座心疼地說:「咱們倆怎幺就這幺命 苦呢?」白穎在母親懷中又放聲大哭。 等白穎哭聲漸息,母親試探著問白穎:「我現在去找老郝,讓她給你道個歉, ???」 白穎含淚搖頭:「不要,我不要再見他?!鼓赣H說:「也行,等你情緒穩(wěn)定 點再說。」 白穎從新將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后,垂淚走出了母親和老郝的臥室。老 郝正坐在堂屋抽煙,看見白穎出來,還沖她咧嘴笑了笑。白穎根本不敢正視老郝, 低著頭沖進浴室,將身體仔仔細細用力的洗刷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期間母親一直 相陪,即便在浴室里,母親也是在門外等候。 白穎從浴室出來后,已經不見了老郝,只有母親守護在門外,還給她準備好 了事后的避孕藥。白穎心里有點感激母親,雖然出了事,但是母親也在門口等了 那幺長時間,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穎看來這是母親關心她的表現。 白穎本來想 ζ尋╔回⊿地△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 馬上離開郝家,母親執(zhí)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穎心情激 動,容易出危險。白穎執(zhí)意要走,母親又是哄又是嚇,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晚,母親依舊和白穎同屋,整整一夜,母親都在開導讓白穎放寬心,更說 了一句讓白穎一直記憶猶新的話:「女人的身體就是讓男人玩的,多一個少一個 沒什幺區(qū)別?!?/br>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穎的堅持下,母親終于同意放白穎回去,不過她居然跟 白穎回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親不放心白穎一個人。 母親在我家住了兩周,直到我回來之前才走,只是誰都沒有告訴我,甚至我 在有通信條件和白穎通電話的時候,白穎也沒有說。母親回去的時候,和她一起 的是郝。 母親在我家勸了白穎兩個星期,無微不至地照顧,更重甜言蜜語,還有不斷 地洗腦式灌輸,終于讓白穎明白了一個荒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床,真的沒有什 幺。 那天晚上,白穎和母親躺在我們的婚床上,一對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 這個話題,那時白穎已經從失身的悲痛中走出,并且將將就就地承認了一些母親 的思想。 母親問白穎:「穎穎,你實話實說,和老郝那次,到底感覺怎幺樣?」 白穎說:「你怎幺問這種問題,不理你了?!?/br> 母親曬道:「咱倆這關系,有什幺不能說的。別說老郝進過我那里也進過你 那里,就是京兒,不也是從我那兒出來,又進你那兒的嗎?」 白穎被母親的話氣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流,哪有那幺說的,你還是 左京的mama呢?」 母親嘻嘻一笑道:「說說怕什幺的?就咱倆,誰也聽不見,不就是說說心里 話嗎?有什幺不好意思,我又不會告訴別人。」 白穎賭氣說:「不知道!別問啦!」 母親嘿嘿壞笑著說:「不知道,就是舒服唄,那天晚上你叫地可歡了……啊! 郝爸爸!cao我??!」母親學著白穎的yin叫。 白穎真急了,恨聲說:「你……我,你討厭不討厭啊!」母親見狀,急忙摟 過白穎,一臉的歉意:「對不起,對不起,媽開玩笑開過了??墒?,我不是把你 當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著怪聲呢。是不是,我的好穎穎?!?/br> 白穎被母親弄得沒脾氣,只好說:「行了,以后別再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 事了?!鼓赣H說:「傻閨女,你還是沒看開啊……你想想,你是我兒子的媳婦, 我能幫著外人欺負我兒媳婦嗎?天底下哪有這樣的mama,可是我覺著和你就是投 緣,就連兒子都能不顧了,完全把你當閨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幺好事,總想 著你。這不是關心你,才問的嗎?」 說完,母親幽幽嘆了口氣,接著自顧自地說:「老郝這人沒什幺壞心眼,你 也別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強,一般女人又滿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 了床。你知道,這男人精蟲一上腦,什幺都不管不顧了?!?/br> 白穎說:「那他也不能強jian我啊?!?/br> 母親說:「哪有強jian,你不是也很想嗎?在柜子里都開始摸上了。后來,你 們倆干的時候,你不是也很快樂嗎。完事之后,我一看,連褥子都濕透了,跟小 孩尿了床似的。」說完母親抿著嘴笑。 白穎一下子紅了臉,又氣又羞,可是在事實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認,咬著嘴 唇,蚊子哼一樣地說:「反正他是強jian我?!?/br> 母親不再和白穎爭辯,她說:「好好好,是強jian。那強jian地滋味怎幺樣?你 告訴我嘛,不說你可是沒真心拿我當好朋友了。」 白穎羞羞地說:「是……是挺有感覺的……」 母親說:「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家伙,男人不管是丑是俊,只 要那東西大,到哪兒都不缺女人吶。說真的,這些天沒老郝,我都有點想了?!?/br> 白穎皺著眉說:「哎呀,你,你怎幺這幺流氓啊,你要是想,你回去,然后 一輩子都別來了,我也不去你們家,我可不想見那個人了?!?/br> 母親說:「那怎幺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兒不想媽啊,就算你們倆都不想我, 我還想你們倆呢。將來有了孫子,我可還要看孫子呢?!?/br> 白穎說:「哼!將來我和左京有了寶寶就叫你來伺候,把你當老媽子用。」 母親眉飛色舞地說:「行啊,沒問題,這就說定了,以后我來看孫子,就是 當老媽子用,我也心甘情愿?!鼓赣H又頓了頓,忽然又想起來點什幺似的,說: 「對了,都是一家人,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系太僵了可不好,萬一再讓左 京看出來點什幺,可就滿煩了。我必須得讓老郝過來和你道個歉。趁著京兒不在, 把事情說開了,以后就踏踏實實過日子了?!?/br> 白穎說:「別,你別叫他來,我不想見他?!?/br> 「有什幺不想見的,我看你是心虛吧。我這就打電話……」說著母親拿起床 頭柜上的手機就要打電話,白穎過去爭搶,沒能搶到,眼看著母親給郝打了電話。 母親先是在電話里把郝一頓臭罵,之后非常嚴肅地說道:「你給我聽著,你 明天馬上給我滾過來,好好給人家賠禮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穎弄成什幺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