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xù)-畸戀)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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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字數(shù):30萬 續(xù)一 說明:本文雖然是郝文續(xù)作,但是大量內(nèi)容與郝文相悖,請勿硬套郝文原文, 可當做以郝文為背景的新作看待。 文中設定如下: 一、左年齡減小,出獄時2歲 二、郝曉天年齡加大,出場十歲或更大,文中為二十歲左右 三、白父母背景變更,白父身份不變化,白母童佳慧為局級或更低,文中理 論上不會明示,非京官,地方官員 四、原文中一些細節(jié)問題,更改較多,否則無法繼續(xù) 五、原文中時間線索大量變更,否則無法繼續(xù)以上種種皆因原文漏洞太多, 不得不大作手術(shù)。敬請諒解。 文中含大量錯字,請自行修復或腦補。因水平有限邏輯混亂處,無邊不靠譜, 胡說八道還望諒解。 正文 又到了睡覺的時間,監(jiān)室里明亮的燈光晃得人頭暈目眩,即使閉著眼睛也會 被那燈光刺透眼皮,扎進我的大腦中。 也許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時就有人告訴我說重傷害的犯人會好過一些,別人不怎幺敢欺負。 看來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總算熬了下來。我以為宣判之后心會平靜一些,其 實不然,那種煎熬和折磨始終向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口。每次閉上眼睛, 在半夢半醒之間,出現(xiàn)的總是那兩句糾纏在一起的rou體,一個是我的繼父,另一 個則是我的妻子……在他們身旁,另一個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眼神有時是無 情的嘲諷,有時卻又充滿慈愛。那張臉龐,熟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來,一陣陣男女歡好yin叫傳入耳中, 伸手向旁邊一摸,白穎并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聲音卻又如此熟悉,打開房門, 借著窗外的月色,我看見母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头恐?,女人呻吟正濃…… 忍過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規(guī)的勞動。晚上回到監(jiān)室后不久,本已鎖上的鐵 門又開了,獄警送進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這就那個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進 來時聽說他在關禁閉。 刀疤哥臉上有一道傷疤,讓整個人看起來很邪氣。 幾個犯人看他進來,趕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臉上帶著諂笑,噓寒問暖。刀疤 哥幾句罵罵咧咧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來的?」他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邊上一個犯人搭茬道:「剛進來三天?!顾型趵?,以前是個小混混,因為 容留賣yin進來的。 刀疤哥大聲斥道:「滾犢子,我他媽問你了幺?」 又有人捅了捅我說:「說你呢,趕快答話,別不懂規(guī)矩?!?/br> 我說:「是新來的?!?/br> 「呦呵,夠牛逼的,我cao。」刀疤哥臉上露出了獰笑。 又是王昆,頭幾天他沒有多牛氣的,刀疤哥一出來,他好像換了個人,話多 了,也橫了起來,他忘了剛才被刀疤哥罵了,又教訓我起來:「你懂不懂規(guī)矩, 和刀疤哥說話得起立?!?/br> 刀疤哥這次倒沒訓斥他,歪頭問道:「過堂了沒有?」 王昆道:「沒呢,這不等著刀疤哥您幺?!?/br> 刀疤哥興奮了,坐在他的床上,大聲道:「過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來,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脅我道:「給我老實點,刀疤 哥問你什幺你就說什幺,別找不痛快?!?/br> 我知道,另一場噩夢開始了。 「姓名!」 「左京?!?/br> 「性別!」這是明知故問,但是卻是按著審訊的程序來的,我經(jīng)過,知道訊 問的過程。 「男?!?/br> 「年齡!」 「二十七?!?/br> 「因為什幺進來的?」 「重傷害?!?/br> 一問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頭。 「因為什幺傷人?」 「……」在這個問題上,我遲疑了,我該怎幺答。難道告訴他們我的妻子背 叛了我,和我的繼父上床,被我發(fā)現(xiàn)了。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 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沒錯,我是個懦夫,不敢去面對現(xiàn)實的懦夫。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臉上,打得我兩眼一陣發(fā)黑,「疤哥問你 話呢,說!」 「……」我還是沉默。 可惡的王昆,又說話了:「聽說他把他媽的男人給捅了?!?/br> 「我cao!他媽的男人,那不是他爸幺?不對……」刀疤哥滿臉的興奮,眼睛 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缚煺f說,咋回事?」 王昆說:「具體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問他吧?!?/br> 刀疤站了起來:饒有興致的走到我身邊:「快說,給爺說了,爺以后罩著你?!?/br> 我還是沉默。 「別給臉不要臉!」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彎下了腰。我的頭發(fā) 早在看守所時就提成了圓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戲謔地道:「是不 是你把你媽的野漢子捅了?!?/br> 我不說話,又是一拳。我不敢還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過刀疤,而且他身邊 還有幾個小弟虎視眈眈地看著我。這個時候叫喊,在獄警來到之前,我可能會被 他們打個半死,在看守所時,我就見過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等他們玩夠了,也許會 放過我吧。 「是不是你看見野漢子cao你媽了?」 「你看沒看見你媽的野漢子用jiba插你媽的sao逼了?」 「你看的時候,硬了沒有?」 每問一句話,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 我的心。我感覺我快瘋了。那一個又一個問題,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 碎。 「臭傻逼,還他媽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發(fā)著惡臭地腳掌踩到我臉 上,我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強忍著非人的遭遇。 接下來的問題一個更比一個不堪…… 刀疤腦袋又是一歪:「對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綠帽子沒有?」 「我cao你媽!」終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親之后,我爆發(fā)了,推開他的腳, 一口咬在了他的腳腕上。 「啊!」刀疤發(fā)出了一聲慘嚎。沒出意外的,他的小弟們動手了,拳腳無情 地落在我的身體各處。不過,他們也許沒有想到,我始終沒有松口。 獄警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昏迷了。 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是兩周之后,我還回到了原來的監(jiān)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 經(jīng)被轉(zhuǎn)到其他監(jiān)獄了。對我的處理是加刑半年,因為我又犯了一起重傷害,據(jù)說 刀疤的腳筋已經(jīng)被我咬斷,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沒有被調(diào)走,因為他沒有動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 看見我回來,滿眼都是懼意。我次知道,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沒有太多風浪,有人欺負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 玩命,幾次下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個不要命的主兒,也就沒什幺人敢招惹我了。 監(jiān)獄,在這個濃縮了社會最陰暗面的空間里,和我一樣命運的人并不止我一 個,老宋,他在這里已經(jīng)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樣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別人 表演的一出丑劇。他的脾氣更加火爆,他直接將jian夫從賓館六樓窗口扔了出去。 其實,如果他報警,jian夫是會被判刑的,因為他當時還是一名軍人。這也是我在 獄中結(jié)交到的唯一一個朋友,他曾在別人欺負我時拉了我一把,交談后,相同的 命運,讓我們有了同別人不一樣的友情。 立了幾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減到了十六個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后, 并沒有任何不良行為,又減了一個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個月相抵,我整整在里 面待了一年。 出獄時有兩輛車同時來接我,一輛奔馳,是母親的,另一輛是很普通的本田, 岳母開來的。 這一年里母親沒有任何變化,風韻不減當年,從她白皙紅潤的臉頰上能看出, 在我入獄之后,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情也許都沒有影響。 母親的一雙美目閃爍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回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 了太多,悔恨、愧疚、憐憫,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兒時一樣,能從她的眼神中尋找 到那份慈愛。那時我的心情很復雜。 母親叫我:「京,回家吧?!?/br> 家……我現(xiàn)在還有家幺?哪里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過都是郝江化的yin窩, 也許就是這個「家」字觸動了我的神經(jīng)。我本來對母親還有最后一絲情分,可是, 正是這個女人害得我沒了家。我的臉陰沉了下來,完全沒有重獲自由的喜悅。 從母親身旁經(jīng)過的時候,我用余光看到,她的嘴動了動,但是終于沒有說出 話來。 坐在岳母的副駕駛上,我始終沒有說話,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 把我?guī)У侥睦?,其實這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只要不在見到母親和她的男 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左京,你瘦了?!惯@是岳母開口說的句話,她已經(jīng)把車停在了一個不 大飯館前。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該怎幺稱呼她,岳母?我和白穎的關系已經(jīng)瀕臨盡 頭,阿姨?這個世上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我因為她的女兒的背叛就要疏遠她幺? 我不忍心。 其實,我還想見一個人,就是白穎,在岳父去世后,她就消失了。我真的太 想問問她,到底為什幺要背叛我,去和一個老丑的男人偷歡?我自信我沒有任何 一點不及那個男人。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尋不到答案了,如果只是因為背叛,白穎還有可能回到 岳母身邊,但是岳父的死,和她有著莫大的聯(lián)系,她一定不敢再回來面對自己的 mama。 這頓飯,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話我,吃夠了監(jiān)獄里幾乎沒有油水的飯菜后, 我想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抵抗美食的誘惑。 飯后,岳母帶我去了離飯館不遠的一套三居住宅。岳母告訴我,這是她的新 家,讓我先在這里安頓下來。 這套房子所處的小區(qū)一般、房間裝修也很簡單,遠不及她和岳父以前的居住 環(huán)境。我想恐怕是因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記憶,好的,壞的,讓岳母也不敢面 對吧。 洗澡,更衣,岳母細心地為我準備好了一切。 那一天,我們溝通很少,簡單的對話,嗯啊是的應對。晚上早早各回房間休 息。 在監(jiān)獄的生活讓我養(yǎng)成了早起的習慣,我覺得似乎也該為岳母做些什幺,于 是進廚房做了些早餐。眼看著七點多了,岳母還沒有起床。我不好去喚醒她,坐 在餐桌前發(fā)愣。 岳母快八點時才從房間出來,白色卡通人物的睡衣,頭發(fā)亂蓬蓬的,眼睛還 有些惺忪,她年紀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臉上并沒有顯出太多的風霜,只是 從眼角幾條細微的魚尾紋才能稍稍看到一些歲月的痕跡。不過我昨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 她頭頂和鬢角的新長的發(fā)根已經(jīng)能看到一片霜痕,看來她現(xiàn)在依舊烏黑的秀發(fā)是 染過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時也失去了女兒,她這一年不知是如何挺過來的。 早餐閑聊的時候,我得知她已經(jīng)辦理了病退,在家休養(yǎng)了半年多。餐后,我 主動收拾了碗筷。弄好之后,有點不知所措,我還沒能適應我和岳母的新關系。 「小京,我有點事想和你聊聊。」岳母在客廳叫我。 「好?!刮也亮瞬潦?,回到客廳在和她面對面坐下。 岳母說:「你以后有什幺打算?」 我說:「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br> 岳母臉上沒有表情,對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她沒有繼續(xù)糾纏這個問題,頓了 頓才說:「你想見穎穎嗎?」 岳母提到穎穎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好像不知道當年發(fā)生的一切,她用的還是 白穎的小名。 我說:「是該見見她?!?/br> 岳母說:「為什幺?」 我說:「我和她始終應該有個了結(jié)的。您知道她在哪里?」我的意思很明確, 我不可能再和白穎繼續(xù)。 岳母搖了搖頭,之后又是一陣猶豫,許久才開始說道:「小京,其實……其 實我還是希望你和穎穎不要……不要太恨對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諒她,穎穎的確 錯的太離譜了。我知道你們也許不會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 她真的什幺都沒有了,我去過她們醫(yī)院,她已經(jīng)辭職了。現(xiàn)在連我這個mama她都 不敢回來見,我想她這幺做,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別怪我還為穎穎說話,畢竟她 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你能理解我嗎?」說到最后岳母已經(jīng)泣不成聲。 這個女人何嘗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兒不知所蹤,她也什幺都沒有了。 而我的岳母相比于我的母親,真是有天壤之別。一個把自己的兒子親手送進了監(jiān) 獄,另一個卻還在為一個不肖女牽腸掛肚。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真的會那幺大幺? 我不想原諒白穎,但是卻被岳母母愛所打動。我沉思了很久,才開口:「媽, 您放心吧,我不會太過分的,如果白穎能回來,我也許……我也許會原諒她?!?/br> 這算是敷衍,卻又不完全是。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見到她,或許我會告訴 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后平靜的把離婚手續(xù)辦完。這就是我說的不過 分,也是我說的原諒。 之后的日子很平靜,我沒去找工作,因為我不知道哪里會接受一個釋放人員, 難道我要去工地上尋找一份工作嗎?就這幺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著,每天她買 菜,我做飯。有時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時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無憂無慮,其實心事重重。沒了母親,沒了妻子,沒了家,沒了工作, 有的只有一紙釋放證明,我的未來在哪里?前途兩個字還會出現(xiàn)在我的字典里嗎? 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面對那個女人,更不想看到那個男人。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對著鏡子罵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時也會有一些小小的火花。畢竟是孤男寡女,岳母雖然 也是我的長輩,但她也是一個很有姿色的女人,而我的戀母情節(jié)同樣在她身上起 了作用。 我出獄時已經(jīng)是六月中旬,過了不到一個月,最難熬的時節(jié)來到了,悶熱少 雨的氣候,讓空調(diào)不得不整日工作。也許是習慣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對自己 的著裝有些疏忽,有時,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顯出兩點凸起,那是她偶爾 忘了穿胸罩。當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內(nèi)容我無法看到。 那是一個周末吧,雖然我們都不上班,但是還是習慣在周末來一次掃除。忙 了一上午后,看著清潔的房間,心情也舒暢了很多。 我先洗過澡后,只穿了一條短褲赤膊在客廳吹空調(diào)。岳母在我之后進去,無 論哪個年齡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費時間的,這也是我們之間達成的默契,每次我 先,她后。 岳母洗完從浴室,正趕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間。岳母拿著毛巾搓著濕漉漉 的頭發(fā),向外走,我們擦身而過的時候,水跡未干的地板讓岳母滑了一下。正好 撲到了我的身上,此時她當然 &039;點0^1`b"點^ 沒有穿內(nèi)衣,柔軟的rufang壓到了我的胸口,我們之 間只隔著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禁的擁住了她。久不知rou味的我身體迅速起了反 應,我知道她應該感覺到我的下體頂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頭瞪了我一眼,卻正好看到我噴出yuhuo的雙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 變化,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雙頰也泛起紅暈。我有些情不自禁,低頭要去吻她 紅艷欲滴的雙唇。 岳母終于回過神來了過來,腰肢一扭,脫離了我的懷抱,笑著說:「瞧這地 滑的,將來再裝修,可不能用這種地板了,幸虧有你,要不然非得摔著。」 岳母紅著臉給了我們兩人臺階下,我也只能陪著訕笑:「是啊,太滑了?!?/br> 這件事就這幺過去了,但是卻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我知道岳母 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過她不會像我母親一樣毫無廉恥的去追 求yin欲。 悶熱的天氣還在持續(xù),這樣的天氣讓人也會變得躁動不安,情欲的種子一旦 種下,就會迅速的生根發(fā)芽。那一晚,我們選錯了一部片子。 看電影是我們平時最大的娛樂了,那部片子是從網(wǎng)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沒想到,岳母的膽子那幺小??吹脮r候規(guī)規(guī)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間。半個小時 后,岳母來敲我的房門:「小京,你要不陪我說會兒話吧,我有些睡不著?!?/br>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褲和只穿著睡衣的岳母在客廳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話 題不知不覺轉(zhuǎn)到了剛才的電影上,岳母這才說,她是被嚇得睡不著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這種片子的,即使偶爾看了,晚上要幺有丈夫陪著,要幺 和白穎娘兒倆做個伴,也對付過去了。現(xiàn)在她兩個人都失去了,一時間話題有些 傷感。 我雖然也難受,但是我還是不愿意岳母難過,于是我假裝輕松地說:「你不 是還有我這個兒子嗎,要不晚上兒子陪mama睡?」我們有時候也會開些玩笑,這 種不正經(jīng)的玩笑卻頭一次開。 岳母把我的話當了真,她點點頭說:「要不也行?!鼓莻€時候她哪里像個長 輩,完全是個膽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雙人床上,我們背對背躺著,直到那時她才感覺到了不對勁,聽她 的呼吸,一直沒有睡著,我亦是如此,側(cè)著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許是因為晚上提到了白穎,我做 了個夢,夢到我和妻子在夢中纏綿。 半夢半醒間,兩團軟綿綿的乳rou塞進了我的手中。我抱著白穎,將臉埋在她 脖頸發(fā)根處上嗅來嗅去,已經(jīng)硬的發(fā)痛的男根在妻子圓潤的香臀上來回頂動。 「穎,別離開我。」我夢中囈道。 白穎的已經(jīng)火燙的身體開始顫抖,胸前的蓓蕾已經(jīng)如石子般堅硬,我來回撥 弄著兩顆小石子,yuhuo越來越旺,騰出一只手來,將束縛在內(nèi)褲中的男根放出后, 又去褪白穎的內(nèi)褲。yinjing順著內(nèi)褲的下滑在臀縫中推進。 內(nèi)褲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穎伸出手,堅定的阻住了我, 迷茫間我突然想到,原來白穎已經(jīng)出軌,她只會服從于那個人,而不是我這個丈 夫。 那一剎那,我清醒了過來,原來那只是一場夢,我正在褻玩的不是白穎,而 是她的mama,我的岳母。作怪的兩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挺的yinjing費力地 塞回內(nèi)褲,悄悄地轉(zhuǎn)身,恢復了最初的睡姿,盡管哪里還是硬漲,盡管yuhuo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舊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給我的母愛,轉(zhuǎn)化成情欲。 那一晚,我沒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 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該如再去何面對她。 時間是不會為任何人而停止的,該來的終究會來,結(jié)果并沒有我想象的那幺 糟糕。平靜的起床,洗臉刷牙。岳母仍舊和往常一樣,對昨晚的旖旎,只字未提。 只不過,岳母在洗漱完畢后,做的件事是清洗了內(nèi)褲,我在經(jīng)過岳母房 間門口時,無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難熬,雖然岳母嘴上不說,但是我心里卻過不去,差一點侵犯了她, 我很自責。 這次突發(fā)事件過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禍誰也說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個下午,我又要做飯,岳母說她定了餐,一會兒送到家里來。 快到飯點時,送餐的來了,非常豐盛,我以為可以開飯了,岳母說,再等一 等。過了一個小時,門鈴又想,一個蛋糕店店員送來了一個生日蛋糕。 我這才想起來,原來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幾乎忘了,岳母還有心想起來, 我很感動。點蠟燭、許愿,一個生日該有的過程一個不拉,岳母一一讓我完成。 她還把那個紙質(zhì)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頭上。那時我真的忘了許多憂愁,岳母 也像個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許愿時,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該許什幺愿望,想來想去,我只有希望岳 母永遠將康快樂。這也許是我未來所有生日將許下的愿望。 吃過蛋糕,我們開了紅酒,岳母量淺,喝了一杯臉就紅了起來,我許久未沾 酒,幾杯后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腸,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她開始 說我不該繼續(xù)沉淪下去,應該像個男子漢,從新振奮起來,她鼓勵我,說她相信 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穎向我道歉,說對不起我,之后她又說,她不希望我和 白穎離婚,希望我們能和好。 說真的,我不愿意聽到白穎兩個字,可是面對岳母,我一開始又不好打斷她。 直到她把我說煩了。 我們本來是對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邊。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我不知怎幺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說了一半的話,被我粗暴地打斷了,我吻住了她,她幾乎沒 有掙扎,僅僅晃了晃頭,輕輕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輕而易舉的撬開了牙齒, 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岳母的舌頭遞了上來,把我的舌頭纏住,一會兒在她的口 中,一會兒推回我的嘴里,兩人的舌頭翻攪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經(jīng)不分彼此。 岳母的雙臂早就圍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肢,一只手從她衣 襟的下擺伸了進去,摸到胸口前,隔著乳罩,慢慢的揉搓。 我扶著岳母站了起來一邊親吻一邊向臥室走去,短短的幾步路,我們走了好 幾分鐘,四篇嘴唇除了偶爾分開透幾口氣,一直連在一起。到了床邊,岳母的胸 罩已經(jīng)被我推到胸部上面,我的手實打?qū)嵉奈兆×艘恢蝗彳浀膔ufang。小巧的rutou, 在我的揉捏下慢慢變硬。 與上次夢中激情不同,這次雖然有醉意,可是頭腦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 依戀的岳母親熱纏綿。 在床邊岳母高舉雙臂,讓我把她的上衣脫下,然后又將乳罩摘除,把岳母推 坐在床上。這是我次看到岳母的裸體。岳母完全符合風韻猶存的一個中年女 人標準,個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頭就可吻到她的嘴唇的高度,身子不胖 不瘦,有些贅rou,讓人顯得豐滿而不是臃腫,一對rufang顫巍巍地又大又軟,雖然 稍稍有些下垂,但是并不影響美觀。rutou盡管不如少女嬌嫩的粉色,猩紅色彩也 更大激發(fā)了男人對母性依戀的欲望,我看著眼前佳人,喉頭一動,吞了口口水, 恨不得馬上把岳母吃掉。 我麻利的脫掉上衣,又連內(nèi)褲帶短褲一并扒下,全身脫得一絲不掛,就又撲 了上去。誰曾想,僅僅是脫衣這小小空隙。 岳母已經(jīng)恢復神智,她一手捂著胸,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顫抖著聲音道: 「小京,我們不可以?!?/br>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強jian她一樣。之后無論我怎幺要求,岳母都不再答 應,不讓親也不讓摸。只是說:「我們不可以luanlun。」 沒幾下,我就放棄了,我終歸不能對岳母亂來。有人說酒后容易亂性,這都 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灘亂泥。連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zuoai呢。大部分 人只是借酒撒風,做出平時不敢干的事情而已,但是頭腦卻是清醒的,明明確確 知道自己要干什幺。 我現(xiàn)在頭腦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幾分膽量。我知道,我愛眼前這個女人, 無論她是什幺身份,我愿意在不違背她意愿的情況下zuoai,但是我絕不會為了自 己的一時快樂而傷害她。 我見岳母委委屈屈又堅貞不屈的樣子,終于還是放棄行動,可是嘴上卻還在 勸導:「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幺了,我們繼續(xù)吧。我對你是真心的?!?/br> 說真的,我真是不會什幺花言巧語,來來回回就是這幾句話。岳母要幺搖頭, 要幺拿出倫理大妨來警告我。 最后,我把粗硬的yinjing伸到她眼前說:「我都這樣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岳母堅決地說:「不行!」 我垂頭喪氣地就要離開,岳母卻低聲說:「要不,你看著我,自己弄出來?!?/br> 我得寸進尺,說:「你幫我弄吧,我自己弄不出來?!?/br> 岳母把頭偏向一邊:「那我不管你了?!?/br> 我說:「好吧,不過能不能讓我摸著弄?!?/br> 「不行?!?/br> 岳母把手挪開了,露出那對豐滿白皙的碩大奶子。我緊盯著那里,手開始慢 慢taonong起自己的yinjing。 岳母的臉始終偏向一邊,不敢正視我,她偶爾會調(diào)整一下頭的角度,那一瞬 間,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yinjing上面的。岳母成熟美麗的面孔一直是通紅的,有酒 精的作用,的怕是因為這yin靡曖昧的場景,讓她不能自已,強壓住體內(nèi)的洪 水猛獸。 自己弄了一會兒,我由提出了請求,我說:「能不能,讓我看看下邊啊,要 不弄不出來?!刮覜]做過多的期望,只是想逗著她說兩句話,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樣的聲音說:「只許看,不許碰,而且……不脫的?!?/br> 我大喜過望,點頭保證。 岳母抬起了腿,將裙子稍稍上啦,兩腿慢慢分開,露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條 保衛(wèi)最后私密的內(nèi)褲樣式很保守,可是卻有些薄,能隱隱看到漆黑的芳草,幾根 卷曲的毛發(fā)俏皮的從邊緣鉆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 我壞笑著說:「媽,你都濕了……」 話一出口,岳母頭低得幾乎想把這個腦袋埋在胸前。兩只手緊緊抓住床單, 雪白如藕手臂還有些微微顫栗。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過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讓我這次來的特別 快,十分鐘的時間,就怒喘著噴發(fā)了,也許是擠壓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濃稠的精 液大部分噴到了岳母身上。 ?。?/br> 我和岳母同時叫出了聲。我是因為釋放的快感,而岳母則是由于被guntangjingye 射中。 看我出來了,岳母迅速合上了雙腿,找了幾張紙巾在身上胡亂抹了兩把,把 射中身上的靜夜擦掉,然后隨便找了件衣服遮住胸口。 「這下滿意了?」岳母似乎沒有因為我把jingye噴到她身上而發(fā)火。她把我推 回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關門那一刻我聽到她說了一句:「真討厭?!谷鰦墒?/br> 的語氣,輕嗔薄怒的強調(diào)。 過不久,浴室中傳來嘩嘩水聲,岳母去清潔了。我這才想起,我的衣服還留 在岳母房間,我過去拿衣服,發(fā)現(xiàn)我的內(nèi)褲不見了。沒多想,拿了其他衣物返回 了房間。 躺在床上,不禁胡思亂想,也許強硬一些,今天是有機會的,也許明天,又 能一親芳澤……這是我自發(fā)現(xiàn)白穎出軌后次對一個女人用心,突然覺得世界 又亮了起來。 這一覺,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又是新的一天,岳母起床后穿的整整齊齊,她很鄭重地說有事要和我談,我 知道一定是昨晚那件事。 岳母叫我談談的時候很嚴肅,但坐下來之后,她沒開口就先紅了臉:「小京, 我是想和你說,我們昨晚那樣,是不對的?!?/br> 我笑笑,沒有回答,在我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要追求到這個女人,不管他是誰, 其實我心里也有幾分不平衡,為什幺姓郝的,什幺都不是,卻能擁有那幺多女人。 而我,處處都比他強,卻落得被母親出賣,妻子背叛的下場。眼前的童佳慧,雖 然是我的岳母,但是我愛她,我要得到她。 岳母繼續(xù)道:「我們輩分不同,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是你是我的女婿啊, 怎幺說你也得叫我一聲媽,這種關系,你讓人怎幺接受。而且,咱們年齡相差那 幺大,這不行的。還有……還有,老白沒了剛沒幾年,我不能的?!?/br> 岳母說話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眼睛不敢看我,那副模樣在我眼中完全是一個 小女孩的嬌羞,我看她是已經(jīng)沒有年齡的界限。 岳母說完,仍不抬頭,等著我的話。 我說:「媽……我確實叫你一聲mama,你說的都對,但是……但是我就是愛 上你了。沒辦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也知道讓你接受我很為難,但是咱 們都別強求什幺,讓我們順其自然好不好?!?/br> 岳母急道:「不行,絕對不行,你要這樣,你就給我搬走?!?/br> 我說:「好吧,我可以搬走,但是我會回來看你?!?/br> 岳母冷了臉,不搭理我。我以為我真是把事情搞砸了,話已出口,怎幺也要 做得像個男人。我這輩子最大的缺點就是做事不像男人,我要在我愛的女人面前 裝也要裝一裝。 我默默起身,去收拾衣服,想了一想,我全身穿的用的全是岳母給的,沒理 由再帶走。于是就去開門。 到門口,岳母叫住了我:「小京,你怎幺這幺任性,剛一說你你就耍脾氣?!?/br> 我說:「我是想出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投幾份簡歷,看看能不能找個工作,這樣也不 是辦法?!?/br> 岳母笑了:「這就對了,大小伙子,別總是那幺消沉,我看著你都起急,又 不敢說你。」 我說:「媽你說的對,我是該重新振作起來,為了對我好的人?!?/br> 岳母沒聽出來我話中有話,起身拉著我,嗔怪說:「家里就有計算機,也能 上網(wǎng),還出去?!?/br> 我在網(wǎng)上投近百份簡歷,簡歷里面當然沒有說我有前科,因為專業(yè)業(yè)績較為 還算突出,回應我的很多。我選擇了幾家規(guī)模不大的小公司去面試,我心里還是 怕大公司做背景調(diào)查會更為嚴格。正趕上一家小公司急用我的專業(yè)技術(shù),要求我 在面試后的第二周馬上上崗,我接受了這家公司的Offr,又開始了新的職 場生涯,雖然工資不高,但是生活充實了起來。 每天朝九晚不定點的工作,讓我和岳母對調(diào)了角色,以前是我每天做飯,現(xiàn) 在換成了她。說實話,岳母以前養(yǎng)尊處優(yōu),岳父生前又體貼入微,導致岳母根本 不會做飯,她初學咋練,燒菜的手藝確實不佳,可我每天吃的都很香。 我開始工作之后,岳母雖然白天少了伴,但是她臉上的笑容卻多了,而且迷 上了廚藝,經(jīng)常看著電視或者菜譜鼓搗各種菜肴。 我和岳母之間的話也比以前了,還經(jīng)常開一些葷葷的小玩笑,有時候也 有一些親昵的小動作,相互喂個飯什幺的。 人在一起生活,總有磕磕絆絆,有一次是因為我加班太晚很累,回家沒洗臉 刷牙就上床睡覺了,她說我不講衛(wèi)生,我說她不體諒我。一點小矛盾,最后吵了 起來,氣的岳母哭了,我趕緊鉆進衛(wèi)生間洗澡刷牙,把自己弄干凈才敢又去見她。 岳母已經(jīng)氣鼓鼓地躺在床上裝睡不理我了。 我爬上了岳母的床,晃著她的肩膀好話說盡,她仍然無動于衷,于是我就動 了歪主意,掀起她的睡裙,一把把內(nèi)褲拉了下來,照著肥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岳母真急了,跳起來就用小拳頭砸我,并且恨恨地說:「你混蛋,你干什幺!」 我被岳母錘了幾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懷里,強吻了她。這是 我第二次和岳母接吻,這次她反應很大,掙扎了很久,才配合著讓我吸她的舌頭, 一開始我們兩人都是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倒了下去,滾成一團。 岳母那天沒穿內(nèi)衣,伸進睡裙就能直接摸到rufang。我把兩個鼓脹的奶子,摸 了個痛快。手又向下探,在小腹處被阻止了。 下面,絕對不可以。 我們唇分之后,岳母還是沒好氣的說我是混蛋,但是我知道她氣已經(jīng)消了。 那晚我死皮賴臉的賴在她床上不走,岳母半推半就的讓我抱著睡了一夜,之前我 們約法三章:不許親她,不許摸胸,不許動下面。 那一晚我果然守信用,沒有違規(guī)。只不過,我悄悄拿出了yinjing,硬挺挺的杵 在岳母嬌軟的屁股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來,我借口晚上已經(jīng)過了,合約失效,退開岳母的睡裙,把頭埋在 她的胸口,將兩個rutou輪流含在嘴里吮吸。岳母一面嬌吟,一面做著無力的抵抗。 要不是怕上班遲到,我估計可能我們都會把持不住。 當天下班回家,我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岳母沒有做飯,把自己鎖在房間里 面,不肯見我。我哀求許久后,岳母才肯隔著門和我談話。我聽出來,她哭了。 在我再三保證不會再有早上那種事情發(fā)生之后,岳母終于打開了門。她兩眼 紅腫,看的我非常心痛。 岳母見到我后說:「我們真的不該這樣的,你快把我逼瘋了?!?/br> 我說:「一切隨緣吧?!?/br> 那一年的中秋來的非常晚,和國慶重合在了一起,長假前,我拿到了個 月的工資。我精心給岳母準備了禮物,不是很貴,一條幾百塊錢的鍍金項鏈。送 給她時,我說:「媽,我沒買太貴的,你別嫌棄。我想攢點錢,將來或許有自己 開公司的機會?!?/br> 岳母聽了我的話,但還是埋怨我亂花錢,她還說:「缺錢媽這兒有,你用隨 時說話。」 我說:「我需要用錢的時候,會找你要的。但是從今天起,日常家用的錢你 從這張卡里取?!拐f著我把工資卡遞給了岳母,意思不言而喻。 岳母沒有接,她板了臉,用很冷得聲音說:「小京,我一直有句話想問你, 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想報復穎穎?」 無論在誰面前,無論以誰的名義,我都敢起誓,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我一心只想從頭再來,過平平淡淡的日子,任何紛爭都與我無關。岳母的話讓我 心寒,我收回了卡,拿了項鏈,豁然起身,摔門而去。 岳母也許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激動,愣住了,等她追出來叫我,電梯已經(jīng)啟動 了。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游蕩,我的中秋團圓夜如此的孤獨,看這天上的一 輪明月,想到嫦娥奔月的凄美傳說,突然明白什幺團圓,什幺合家歡聚,都是騙 人的。中秋從根本就意味著別離和孤獨。身邊樓群中萬家燈火都已點亮,他們在 做什幺呢?都很幸福嗎?也不盡然吧,也許只是虛有其表,但是我自己卻是真真 實實的悲哀。 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岳母打來的。一切終于安靜了下來, 手機不再響了,我想看看時間,屏 ╔尋×回§網(wǎng)?址╗百?喥△弟╮—ξ板?ù⊿綜ˇ合°社╓區(qū)∴ 幕已經(jīng)黑了,原來是沒電了。 繼續(xù)走,走累了就坐在路邊,看著月亮發(fā)呆。腦海中有時是白穎,有時是母 親,有時又是岳母,時候是一片空白。街上的車越來越少,好幾輛出租車經(jīng) 過我面前時都放緩了速度,以為我要打車。還有黑車司機專門停下攬客:「打車 幺?」 我沒有回應,愣愣的看著黑車司機,得到了一句:「cao,神經(jīng)病吧?!?/br> 我雙手抱著膝蓋低下頭,把自己藏了起來,心中想,沒錯,如果是個神經(jīng)病 該多好,什幺煩惱和憂愁都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耳中聽見一陣急剎車的聲音。車門響動,我感覺到,那是 來找我的,抬起頭時,果不其然,岳母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她眼中噙著淚水,滿 面的悲憤??吹剿且豢?,我突然感覺到我錯了,不該就那幺把她甩在家里,任 性的離家出走。 我想解釋一下,卻不知該說什幺,岳母也沒說話,站在我面前,目不轉(zhuǎn)睛的 看著我,我突然覺得岳母很陌生,她的氣勢和威嚴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她還是那個看一點恐怖片就嚇得不敢一個人睡還愛哭的小女人嘛?我不由自主地 站了起來。 「跟我回去?!乖滥咐淅涞氐馈?/br> 「媽,我錯了?!乖谒媲?,我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次感到自己的 渺小和軟弱。岳母并不嬌柔,她以前給我的印象完全是假象。如果岳母是這樣一 個強勢的女人,那幺,她在幾次激情中還能嚴守最后一關,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低著頭跟著岳母,正要坐上副駕駛,岳母說:「你來開車?!?/br> 我出獄后,還沒有重新考駕照,就說:「媽,我駕照還沒恢復?!?/br> 岳母愣了我一眼,說:「這幺晚,難道你還想讓一個女人開車幺,你什幺時 候能有點擔待?」這句質(zhì)問只是開始,岳母展開了她的長篇大論,每一句話都深 深觸動了我的心,岳母說:「小京,別看你這幺大了,你還是個孩子。你能從家 庭不幸的陰影中走出來,我很高興,我也看到,你在努力的改變自己,從新振作。 但是你卻還是那幺沖動、任性,如果你這個毛病不能改掉,你永遠無法成長起來, 永遠只是一個大男孩,而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其實如果你什幺都一帆風順, 這也不算什幺,但是你經(jīng)過的挫折還少嗎?如果你不成熟,你在傷害過你的人面 前永遠抬不起頭來,永遠被人笑話。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很失望,我不過問了你一 句話,你為什幺不能正面回答我,反而怒氣沖沖的離開呢?你想過沒有,我能問 出這句話,就說明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即便是真的有那種想法,你為了目的就 不該騙我一次嗎?這完全說明了你的幼稚。小京,你是個好孩子,從來也不會騙 人,你對我好,我也知道,我心里……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好人不一定 有好報的。你明白嗎?你以為重新開始就代表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嗎?等你老了,你 不會因為你受過的恥辱而時時受到折磨嗎?」 岳母的一番話,把我說蒙了,也把我罵醒了,我所追求的所謂從新開始,不 過是逃避現(xiàn)實的懦弱表現(xiàn),父親留下的遺產(chǎn),在仇人手中揮霍,我的至親母親在 卑微小人的胯下輾轉(zhuǎn)承歡。而我,還在努力追尋我的新生活。一年多的牢獄之苦, 就那幺白白受了嗎?還有她,我的妻子,至今下落不明,這都是拜一人所賜。再 想想,前幾次對岳母的侵犯,都是因為之前提到了白穎,我心里真的那幺恨她幺, 我只不過是不敢再去想起她,而一旦觸動了我心中那根毒刺,我仍舊會有沖動的 表現(xiàn)。 想過這些之后,我似有感悟,平靜地對岳母說道:「媽,我明白了,咱們回 家吧?!刮艺@進駕駛室,岳母臉上淚痕未干,卻露了笑:「怎幺,不怕被警 察查了?」 我停住了,說:「還是您開吧?!?/br> 岳母問:「為什幺?」 我說:「為了這點小事冒風險,不值得。」 岳母說:「那什幺事才值得?」 我看了看岳母,又凝望遠方,說:「有的?!?/br> 岳母點了點頭,沒在說話。到家里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了。我出家門時才七點 多,岳母找到我的地方離家并不遠,也就是說,岳母找我將近五個小時。我心里 無比愧疚,到家后不住的道歉,岳母笑笑沒有在意。 中秋的團圓飯泡湯了,一人一袋方便面,解決了溫飽問題。我向岳母保證, 明天請她吃大餐。 岳母繃著臉,伸出手來:「你明天還有錢請我吃飯?還不拿來?」 我愣了愣才想到是工資卡,于是怪怪的把卡交給了岳母,岳母也不客氣,收 了起來。我突然想,如果岳母收了我的卡,那不就意味著…… 岳母見我發(fā)呆,捅了我一下,道:「想什幺呢,還有呢?」 還有……是那條項鏈。我又拿了出來,捧在手里奉了上去。這次岳母卻沒接, 她輕聲道:「給我戴上?!?/br> 我站起來,走到岳母身后,撩開她的發(fā)髻,修長白皙的玉頸上已經(jīng)有了一條 項鏈。我正猶豫是不是要把它摘掉,換成我這條。岳母淡淡地道:「這是老白在 我們結(jié)婚十年紀念日送給我的,幫我把它摘了吧?!?/br> 我抬了抬手,還是沒去摘,又轉(zhuǎn)到岳母身前,蹲下身子,拉著岳母的手說: 「媽,剛才,您對我說了那番話后,我想了很多,也許……我……可能,在白穎 的問題上,我還不能下決心,我不知道未來會怎幺樣……所以……」 我這些含混不清詞不達意的話,還是讓岳母明白了,她嘆了口氣說:「小京, 你真是個好孩子。你知道嗎,就在你離家前,你給我工資卡的時候,我真的開心 死了。自從老白出世之后,我已經(jīng)從來沒有這幺開心了,可是后來,你卻走了, 你走的那一瞬間,我的心都碎了。你和我現(xiàn)在都是無依無靠的人,就像你說的, 無論未來怎幺樣,一切隨緣吧啊,如果有一天,穎穎能回來,再說吧,在她回來 之前,就當我這個mama替她還債吧?!?/br> 我伸手掩住了岳母的嘴,說:「不要提還債好幺,如果你不是真心愛我,我 不會再有任何過分的舉動,只把你當做mama看待,但是我知道,你對我和我對你 是一樣的感情。」 岳母柔聲說:「你又知道……不提了,還幫我?guī)???/br> 我還是替岳母換上了我給她的廉價項鏈,換好后,我在岳母的脖頸輕輕一吻。 那條岳父所贈的項鏈,被我鄭重放入錦盒,仔細收好。 做好一切后,我回到岳母身邊,要去抱她,她輕輕推開我,假裝掩著鼻子說: 「臭死了,還不去洗澡?!?/br> 我嘿嘿一笑,在客廳里就脫了個精光,岳母扭過頭,啐了一聲:「不要臉?!?/br> 花灑下,激烈的熱水沖刷著我rou體和心靈的疲憊,我沒有去思考未來,但是 我知道,當我迎來另一個日出,我要為我身邊的人活得精彩,讓無恥之徒得到報 應,讓恥辱的烙印徹底從我身上消失。 浴室的門打開了,是岳母,她赤條條的走了進來,蒸騰的水汽,像是給岳母 豐腴性感的身體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輕紗,誘惑中還有幾分圣潔。 我看呆了,連吞了幾口口水。 岳母輕笑:「傻瓜,看什幺呢,一起洗吧?!?/br> 浴室不大,我一把將岳母拉到了懷里,低頭吻上了她的小嘴,岳母一定是有 所準備,她口內(nèi)吐氣如蘭,不像我吃過飯后還沒顧得清潔口腔。 但是岳母沒有在乎,主動把香舌伸進我的口中,輕舔我的牙床,挑逗我的舌 頭。我們深吻的同時手也沒有閑下來。 我一手捏住了岳母的rutou,輕輕撩撥,另一只手抓著岳母的香臀,大力揉搓。 岳母鼻中發(fā)出若有若無的哼叫,光滑的嬌軀在我懷中扭動挨蹭,一手扶著我的腰, 另一手按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