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微h)
第三章(微h)
“是罪臣僭越了?!笔捛嘬撇活櫳眢w的疲乏和酸痛,強撐著起身跪在皇帝面前,她在想什么啊?怎么還會對皇帝存有一點幻想,以為自己都處在這個境地了,還能保護那無用又可笑的尊嚴。 抖得也真夠厲害的。顏亦初站著接受蕭青芷的跪拜,看著她濕漉漉的長發(fā)散在赤裸的肩頭,隨著身子的抖動垂落。她又心動了,面對柔弱無助卻一身傲氣的蕭青芷,她根本不可能穩(wěn)住心神。她明明不是昏君,甚至可以說自大齊建國以來,沒有比她更勤政的皇帝了,不說奏折總會在第二天早朝前發(fā)回各部這些皇帝應盡的職責,光說這無論刮風下雨她身體狀況如何,總是天天上朝不輟這一點就已經(jīng)毅力非凡了。如果是之前的折子她再熬次夜,也許勉強能批完,再耽誤一會,莫說她今日熬夜了,明日熬夜都不一定能批完。 顏亦初蹲下身子,在蕭青芷顫抖不止的蝴蝶骨上摸了兩把,在她的身子顫得更厲害了之后,劃到她的腰窩用力點了一下,蕭青芷本就是強弩之末,差點就被摁趴在了地上,在臉即將和地磚接觸的一瞬間,蕭青芷的脅下被一只纖瘦有力的手臂穿過,撈了起來,上半身被擱在了榻上,膝蓋依舊跪在冰冷的地磚上,而顏亦初似乎也沒有讓她起來的心思,直接喚了宮人進來,把宮人端來的盤子放在榻上,有心讓蕭青芷看清盤子里裝的是什么。 如果說面對未知的恐懼已經(jīng)夠令人難受了,那么面對已知的無法逃避的厄運似乎更讓人痛苦。盤子里的東西不多,一個玉盒,里面不知道裝了什么,還有一個翠玉雕成的胡瓜(就是黃瓜)。即使她不通宮中秘辛,看到這翠玉胡瓜也懂這東西大概的用途,更何況她因為受武帝喜愛,年少時時常出入宮闈,也曾在其他妃子梳妝臺上看過此物,并被妃子調(diào)笑著告訴了這東西的用途。這胡瓜的大小比她在當年那妃子梳妝臺上看到的還大些,根本不是她身子所能容納的大小。 能伺候顏亦初穿衣的都是她最親近的宮人,自然都是些她一個眼神就能領(lǐng)會到意圖的聰明人。兩個宮女不約而同放慢了給顏亦初穿衣服的動作,其中一位甚至因為系錯了顏亦初中衣的帶子,跪地告罪以后幫顏亦初重穿。她們能聰明到領(lǐng)會顏亦初意圖,自然也不會蠢到去問皇帝臉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顏亦初原本不確定自己花的心思,耗的的時間值不值,但聽到蕭青芷看到盤子停滯的呼吸,聽著自己穿衣服的動作呼吸聲逐漸急促,衣服穿錯長舒一口氣,再開始穿的時候繼續(xù)停滯,她感覺那折子不批也是值的,今日不如放松一下,試試昏君是什么滋味。 兩位宮女在為顏亦初著完衣后安靜退出,殿中再次只剩兩個人。 一步,兩步,三步。 這浴殿說大也沒多大,不過三步距離,顏亦初就已經(jīng)走到她身邊,坐在軟榻上,拿著那翠玉胡瓜挑起蕭青芷的下巴。 “是朕的疏忽,把你弄傷了,自然會給你補償,這盒子里是藥,在里頭抹開了才算有效,你選是這胡瓜幫你上藥呢,還是......”說到胡瓜兩字的時候,顏亦初在胡瓜上加了些力,逼蕭青芷頭抬得更高,然后晃了晃自己的手指,意思相當明顯。 蕭青芷可以看到顏亦初的指甲已經(jīng)修剪的整整齊齊,并且打磨得光滑圓潤,再看看那甚至把逼真到表面凹凸不平都雕上去的粗大的翠玉胡瓜,說是給了兩個選擇,其實只有一個選擇而已,她知道皇帝這明顯的心思,卻不甘心就這么順了她的意。蕭青芷神色游移不定,顏亦初卻無名火起,就這么厭惡和她的身體接觸嗎?這東西和她的手指居然需要糾結(jié)這么久。 “你的手指?!蹦X中閃過無數(shù)斡旋的方法,卻因為自己身為一個階下囚毫無籌碼不得不放棄。她不想拿她和皇帝舊日的國子監(jiān)情誼賭,這得放在更重要的事情。別無選擇之下,蕭青芷只能開口。 “我的手指做什么?” “幫我上藥。” “幫你在哪上藥?” 蕭青芷沉默不答。 “你選我的手指進去,對嗎?” “嗯?!狈浅FD難的應答。 顏亦初笑了一下,她知道蕭青芷不可能直接說甬道的,逼太緊了兔子也會咬人的,能讓她主動開口說要自己的手指,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這么干,進去會弄傷你的吧?!鳖佉喑跽酒鹕?,手指在后頭撥了兩下蕭青芷的花瓣,“腿打開些?!?/br> 跪了那么久,蕭青芷的腿早已酸麻無力,只是動一下就差點從榻上滑落。 “這就腿軟了。”顏亦初拿那翠玉胡瓜拍了拍蕭青芷的臀,“上藥豈不是化成水了?!?/br> “硌硌”顏亦初聽到了蕭青芷咬牙切齒的聲音,這行為可以說是相當失禮了,這么生氣嗎?得忍住不能去安撫,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舔濕些,反正疼的是你?!鳖佉喑醴帕撕希瑑芍覆n伸到蕭青芷嘴邊。她其實是有些怕的,如果蕭青芷真的不管不顧用力咬她手指,雖然不至于斷,但十指連心,疼起來也夠她受的。 非常青澀的舔舐,只是蜻蜓點水般,舌尖在指尖上點了一下就快速收回,就足以讓顏亦初興奮不已,蕭青芷愿意舔?qū)嵲谑且馔庵玻径枷脒@么逗一逗,然后自己咬咬她弄濕了就好。顏亦初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維持自己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樣子,指導蕭青芷:“含進去,然后舌頭在上面打轉(zhuǎn)?!惫馐沁@么描述,顏亦初就感覺自己小腹處有些發(fā)熱,甚至下面有點濕意了,如果她真的這么做了…… 指尖被溫暖的環(huán)境包圍,然后是略微粗糙的舌面對口腔中兩根異物的品嘗。毫無技巧可言的動作,卻讓顏亦初身子一顫,一股暖流從下腹流出,她忍不住去看蕭青芷的表情,只看她皺著眉頭,一副忍受著極大屈辱的模樣,只覺得身心都得到了極大滿足,閉眼享受夠了這青澀舔舐后,手指向下一壓,在蕭青芷因為被壓舌根,被迫本能性張口的時候,粗暴地在她口腔中攪動,給手指的每個部分都裹上口涎,甚至由于動作幅度過大,把一部分口涎帶了出來,順著嘴角流出,滴到地上。蕭青芷自記事起就沒有這么丟人過,面對這種狼狽情況,她也只能閉眼忍受,卻沒來得及截住流下的兩行淚水。 顏亦初成功逼出了蕭青芷的淚,卻突然覺得索然無味,抽出手指,打開藥盒挑了一塊放在蕭青芷花瓣上,然后用手指在花瓣上滾著,讓手指的每個部分都沾上藥膏,滾的時候也沒忘了花蒂,這承歡露的藥效只拔除了一部分,雖然還沒喝引出藥效的藥,但始終存在蕭青芷身體里,是以即使只是在花蒂處用指腹碾了幾下,蕭青芷的甬道就有幾分濕意。 她的時間不多了。顏亦初琢磨了一下耽誤的時間,就算她不進午膳都行,蕭青芷可受不了,于是沒有再做什么前戲,即使還不夠濕潤,就探了手指進去。她想馬上進的更深,卻得考慮到上藥,只能在外圍抹平每個褶皺,一圈一圈慢慢地螺旋進入。 顏亦初一只手的手指一下下捅著蕭青芷的甬道,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玩弄著她的山峰,任她搓圓捏扁,蕭青芷始終一聲不吭。這次主要目的畢竟是抹藥不是玩弄,所以即使穿刺的頻率不算慢,由于每一次都只是把藥推進抹勻,并沒有專門刺激甬道內(nèi)的敏感點,只是抹藥的時候順帶會刺激一下,讓蕭青芷始終積累不到足夠的快感,這種屈辱的,如同野獸交合一樣的姿勢讓蕭青芷看不到顏亦初,只能被動承受,她甚至連用眼神向顏亦初抗議的機會都沒有,而一張口,只怕呻吟會先于抗議占滿她的喉舌。她只能繼續(xù)咬著唇,希望這場侮辱能盡快過去。 也沒玩弄多久玉峰,顏亦初就感受到眼前這人實在是跪不住了,即使每向下滑一點都是在顏亦初的手指上撞一下,看起來就像欲求不滿主動迎合,也沒辦法讓蕭青芷繼續(xù)保持跪姿了,她只能拿手抄著蕭青芷的腰,至少得把藥涂完才能讓她去休息。只是既然蕭青芷已經(jīng)完全在她掌控中,她實在忍不住起些玩弄之心,手一松,一緊,蕭青芷的甬道就把顏亦初的手指吞進吐出了一回。每一次松緊,顏亦初都可以輕松感受到蕭青芷這幅極度疲乏的身子本能的戰(zhàn)栗,聽到壓抑了再壓抑的嬌吟。 既然發(fā)現(xiàn)了還能這么玩,顏亦初怎么可能放過蕭青芷,不管抹藥,不管蕭青芷帶著哭腔的哀求停止,手臂不斷動作,非得榨干她最后一點體力不可。玩到最后,蕭青芷連喘息都是細微的,她已經(jīng)放棄了反抗,把自己全身都交給了顏亦初,只期待她能快點玩夠放過她。實在是折騰了太久,午膳涼了又熱,熱了又涼,宮女冒死敲了敲浴殿的門,提醒皇帝總該有些節(jié)制。顏亦初被這么一打攪,手一松,蕭青芷整個人就坐在了她的手指上,她覺得不對勁,忙拔出手指,看到了表面上的血絲。又傷了她了。沒了她的支持,完全脫力的蕭青芷重重摔在了地磚上,然后逐漸蜷縮成了一團。 被玩弄到形象全無的屈辱,無法抗拒卑賤姿勢的無奈,始終無法滿足的痛苦,連上昨晚到今日的無限狼狽,幾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蕭青芷沒辦法再去想更多,只是蜷縮在地上,手抱住頭,不讓顏亦初看到自己滿臉淚水的屈辱模樣。只是淚水能遮住,啜泣的聲音卻沒辦法掩蓋。 這便是階下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