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在線閱讀 - (四十一)摘月(下)

(四十一)摘月(下)

    

(四十一)摘月(下)



    忘提了,設(shè)定里,處女膜是不存在的,都女尊了,誰還要那玩意兒,你說是吧,倒是在考慮男孩子要不要點守宮砂。這東西不科學吧(思考)。

    那聲好字極輕,但林湘還是聽見了。她簡直要喜極而泣。

    在來救人之前她哪里想過,計劃中最不需要考慮的一環(huán)讓明月自擼幾下、解了春藥會是最困難的事情,甚至差一點把她也搭進去。

    林湘移開手,想從床沿邊起身、功成身退,留給明月一個私密的自我發(fā)揮空間。

    卻不想,手掌還沒拿開兩寸,就又被明月給摁了回去,被迫在他眼皮上貼得嚴絲合縫。

    別他說,聲線里透著輕輕地懇求。

    又不是夫妻情侶,她在這兒待著像什么話?林湘好聲好氣勸了明月半晌,明月卻始終不肯放手,和她僵持著。

    林湘是個軟性兒,實在勸不動,又擔心他憋壞了身體,便不再堅持要走,繼續(xù)替他捂著眼睛。

    他在黑暗里的確放得開些,一回到點著燈的光明地兒,就又端回名伶明月那份清且傲的姿態(tài),隱忍克制得不得了。

    局促地垂下頭顱,一想到黑暗之中明月的所作所為,頸上似乎還留存著被舔舐輕咬的觸感,讓林湘臊得不行。

    催情香和明月方才的親昵行徑是有用的,她不是個坐懷不亂的性冷淡,之所以方才沒和明月擦槍走火,也不過因為一直警惕著屋內(nèi)的催情香?,F(xiàn)在熏香已滅,危機解除,她身上的異樣感就壓不下了。腿心滑滑膩膩的,薄薄一層褻褲的布料早被浸濕,林湘甚至不敢在被褥上坐實,生怕在對方的床上留下什么痕跡。

    耳邊衣料窸窣聲不斷響起,顯然,明月正在解衣。

    林湘連忙閉上眼,耳朵卻沒有精準屏蔽的功能。寂靜的屋舍內(nèi),任何一點響動都能被耳膜捕獲,特別是,她知道那聲音意味著什么的時候。

    林湘幾乎能想象出明月白瓷一般細膩溫潤的手指是怎樣牽起腰間的束帶,又是怎樣將它解開,把礙事的外衫通通撥到大腿外側(cè)的。

    很快,明月喘息著,從喉嚨里溢出轉(zhuǎn)了調(diào)的悶哼,似痛苦又似歡愉,嗓音撩人,幾乎能酥軟了人的骨頭。林湘的手指還覆在他臉上,能感受到他的眼簾也不住地發(fā)抖。

    手下顫動的頻率越來越急,耳畔的喘息聲越來越促,指腹和性器官摩擦的聲音中開始帶上咕嘰咕嘰的水聲,漸漸地,連他眼周的肌rou也開始收縮抽搐,明晃晃向林湘訴說著他情動得有多厲害。

    林湘閉著眼,臉燒紅了一片,又尷尬又害羞。只是聽著對方自慰時的聲音,感受著他此時的狀態(tài),下體就有新的液體慢慢涌出。并緊了腿也無濟于事,只會讓她注意到,濡濕了的布料硌在xiaoxue上有多折磨人。

    克制住蹭腿的欲望,她長吸一口氣,再次咬了咬舌尖,用痛感強撐著理智。

    等明月這邊完事了,她就滾去別的屋子用手解決一下。這么期盼著,林湘開始在心默背高中課文,企圖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與早就記不清的高中課文做著斗爭,某聲呻吟過后,明月癱軟了身子,閉上眼睛,安靜地只剩下喘氣聲。

    好了嗎?

    林湘不大敢睜開眼,她的課文還沒背幾句,按照里的套路,中了藥,明月怎么著也要來個第二回合。

    然而,第二回合的進展極不順利。

    林湘等啊等,捂人眼睛的手都要僵掉了,明月只不時哼唧兩下,再也沒發(fā)出之前積蓄已久的情欲得到釋放的那種滿足而又撩人的嘆謂。

    你還好嗎?忍了又忍,最后,林湘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她也有急事要做的,沒時間陪他在這兒瞎耗。

    不行明月的嗓子有點啞了,疏解過一次后,他意識應(yīng)該清醒了些,但和林湘說話時語調(diào)依舊很軟,仿佛在跟自己依賴的人撒嬌抱怨一樣:

    難受

    林湘煩躁地抓了把頭發(fā)。

    自慰還不成嗎?這春藥怎么這么難搞。

    硬質(zhì)的指甲劃過林湘的后背,沾著濕液的手指摸索著拂上了她的腰窩,現(xiàn)在尤其敏感的林湘冷不丁被人觸到腰間的軟rou,一個激靈,猛地挺直了脊椎,捂人眼上的手都差點松開。

    你忐忑又暗藏期待的,明月顫聲請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長睫恰地一動,小刷子一樣,輕輕刷過她柔嫩的掌心。

    林湘怔楞又訝然地睜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幫忙?這是那個連自瀆都抵觸的明月能說出的話?

    腰腹輕薄的里衣上,一只骨rou勻稱的手落在上頭,指尖搭得很松垮,毫無侵略性,只是輕拽著衣褶,林湘卻覺得這人在引誘她。

    塞壬用動人的歌喉蠱惑大海中的水手,明月則在同樣動聽的嗓音里注以真摯的懇請與怯怯的依賴,催使人步步朝著他的期望走去。

    若是片刻之前,明月說這種話,林湘是斷然不會同意的。然而,低估了春藥的效力,選擇在明月中藥以后下手是她預(yù)判失誤。而為了救這個家伙,她費了那么多心神,甚至冒了生命危險,又怎么甘心在最后關(guān)頭任一切努力白費、留明月一人自生自滅?

    數(shù)度抿唇,掙扎半晌,她挪開了對方放在她腰上的手,詢問道:

    怎、怎么幫?

    她問了一句廢話。

    第一次看av的時候,林湘就覺得,男人的yinjing丑得過分??粗仟b獰的一團,勃起時翹得很高,于是愈發(fā)凸顯它的丑陋和傷眼。

    可能是外貌帶來的加成,明月的性器雖然也不漂亮,依舊是猙獰的,卻不至于丑到林湘的眼睛。特別是,他身上的衣衫并未褪凈,淺色的絲質(zhì)外袍在腿間堆疊,流暢緊實的肌理線條將掩未掩,引人遐思無限,若是光影打得好些,再擦去被褥和皮膚上的點點白濁,說是展覽廳里陳設(shè)的藝術(shù)品也不為過。

    性器顏色不算很深,表皮是艷艷的紅色,應(yīng)該是和明月剛才自己擼了很久有關(guān)。莖身由于充血高高腫起,尺寸可觀,或許是因為將私處暴露在旁人眼里,明月覺得羞澀,它輕顫了兩下,很有活力地彈動,鈴口還向外吐著清液。

    林湘人麻了。

    換了個坐姿,面對著明月跪坐在床上,她猶豫著,最終還是抬手覆了上去。

    使的是左手,她的右手被明月那廝握住了。林湘不是長臂猿,既然要幫忙,明月就只能自己捂眼。可即便如此,明月也固執(zhí)地攥住她的手指,像是能從相握的手掌中汲取某種勇氣。

    相處不到片刻,林湘已經(jīng)注意到明月某些方面古怪的要命,顯然,他是個有故事的人。但那與她何干?

    她只是個過路人,明月古怪便由他怪去,反正,她也不是很想兩只手都碰到對方的那玩意兒。

    湊合湊合得了。

    看也不看自己手下的動作,林湘丟下一句弄疼你跟我說就平視前方,盯著床帳上的流云刺繡死瞧,催眠自己手里的是團需要慎重把玩的解壓史萊姆。

    被他人觸碰的感受,和自己撫慰自己完全不一樣,幾乎是林湘握住他性器的那一瞬間,明月就忍不住一聲低吟。

    覆在棒身的手指立時一僵,片刻后才開始毫無章法地揉弄。

    她似乎沒有做這類事的經(jīng)驗,完全不懂該怎樣去掌控和玩弄男子,力道輕柔,手法也不知變化,只在固定的一段打轉(zhuǎn),青澀得要命,不僅不能疏解明月的yuhuo,反而讓他下身的巨物愈發(fā)昂揚難耐。

    柔嫩而微涼的手指在莖身上摩挲輕捏,rou刃像被極輕軟的羽毛掃過一樣,柔韌的表皮被指腹壓得微微內(nèi)陷,這種持續(xù)卻微弱的快感惹得明月痛苦地握緊了她的手指,長久以來的自衿讓他說不出任何請對方加重力道又或者更換手法的話語,只是迷離間腰腹發(fā)力,主動挺收性器去配合對方的撫慰。

    林湘即便再努力放空思維,也能察覺到rou莖難耐抽送的動作。她當然清楚自己是在胡搞瞎搞這一點從明月喑啞痛苦的悶哼聲中就能發(fā)現(xiàn)。

    然而,然而,讓她像小黃文里那樣,用手指去玩弄男人的馬眼或者囊袋,那真是想都不要想。眼下這個黏膩膩、熱乎乎、還很有活力在跳動著的詭異手感已經(jīng)讓她很煩了。

    這么大的東西,真能塞進人的身體里嗎?林湘有點懷疑。哪怕做好前戲,足夠潤滑,進去的時候,也是疼比爽多吧?

    想得太多,她焦躁地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舉止親昵,不只明月有生理反應(yīng),她也有啊。

    丫的。他躺在這里啥也不管只需要哼唧唧,自己卻要苦哈哈地被摧殘精神勞動rou體,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去解決生理問題。

    心里十分不平衡的林湘忿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

    身體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使力一捏,力道雖然偏重,但和一直以來不痛不癢的揉弄相比,快感強烈極了。毫無準備之下,明月通身一顫,只覺一股洶涌的浪潮將他兜頭掀翻,微挺的腰背也重新緊貼回床鋪上。

    抱歉,疼嗎?林湘被嚇得撒了手,急忙詢問。

    不喘息一陣,明月低聲回應(yīng),聲音直打飄,性感中透著饜足:舒服的。

    請告訴我你是想連在一起說不舒服謝謝。

    望見明月緋色愈重、似含羞赧的臉頰,林湘強裝鎮(zhèn)定,飛速移開了視線。

    她隱隱覺得這件事的走向越來越奇怪了。

    甩了甩手,輕咳兩聲,林湘假裝沒聽見他方才的發(fā)言,提議道:總之,你看,我也不會這些,就下手非常之沒有輕重,弄了半天你也不舒服,我覺得,還是你自己來更好,對不對?

    按理來說,死了的太女既然鐘情于明月,那么,他絕對比林湘這個實踐次數(shù)為零的母胎單身狗技巧高超得多,如果他自己玩都射不出來,那林湘出手也沒用的。

    120在嗎?救命,她想回家。

    林湘的語氣依然是柔和的勸哄,但是,縱使意識發(fā)昏,明月也能感知到她話里潛藏的情緒。推諉的,逃避的,仿佛他是一個亟待脫手的麻煩。

    比突然失去生理撫慰更焦躁的情緒莫名席卷了他。

    不對。

    移開了遮擋視線的手指,明月坐起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面前的姑娘,重復(fù)道:不對。

    是舒服的

    四目相對,林湘率先敗下陣來。原本清冷疏離的大美人(雖然是凹人設(shè))融去了那層距離感,因為意識迷離,所以乖順而專注地注視著你,只注視著你,還破天荒地說了平日絕不可能出口的逾距話,仿佛他一身的堅冰都為你而消融,這誰受得了。

    好好好,舒服,舒服成了吧。林湘退讓了。

    她想不通自己都這么消極怠工了,明月怎么還能說出這種違心話。難道是面對救命恩人的包容和客氣?

    算了。早解決,早收工。林湘決定認真一點兒。

    你松開我另一只手好嗎?我努力讓你更舒服些。

    說這話時,眼前的姑娘無奈又包容地看他,蒼白的面龐暈出淡淡一層緋意,抹了胭脂似的,使她的眉宇生出艷麗卻柔軟的神光。

    明月心里一熱,回想起方才的遭際,只覺得下身越發(fā)脹痛。未成角兒時,他也受過歡情愛欲的教導(dǎo),學過取悅伺候人的把戲,直到搖身一變,做了旁人眼中遠離塵俗的天上明月,他才漸漸淡忘了過去的事。

    但那些教導(dǎo)依舊殘存在他的骨血里,成為過去遺留在他身上的一抹極淡的影子。

    比如此刻,見她輕咬嘴唇,嫣紅頓生的不自在模樣   ,他心間無法自控地涌出了其他的妄念。

    不想放開手心的溫度,不是簡單只為自己解了情藥就好,更舒服的事情不該只有他一個人體會到,他也想讓她舒服的。

    曾經(jīng)聽過的床笫之歡、見過的避火圖冊一齊奔入腦內(nèi)。渙散的神智很快將沖動的念想轉(zhuǎn)化為行動力,他癡癡愚愚之間,向前傾了傾身子,緊緊注視著對方那雙清亮如溪的干凈眼眸,忐忑地發(fā)出邀請:

    我也想讓你舒服,好不好?

    沐浴在漾著nongnong情意的目光之中,林湘有那么一瞬居然真的被降智到和明月同一個水平線,開始順著他的話來思考只有她幫明月,似乎的確不夠公平?

    不同于上次的莽撞熱烈,這一次,明月的吻輕柔而小心,仿佛在侍弄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他將空閑著那只手插進林湘腦后的烏發(fā)間,微壓低她的頭顱,細細地從唇珠吻到唇角。

    他是真的很乖,林湘只是輕輕推了一下,他就順從地拉開了距離,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她,神態(tài)頗有幾分詢問和邀功之意。

    于是,毫不客氣地,林湘兩指擰上他的臉頰。這算什么事兒?說什么讓她也舒服,互相幫忙離擦槍走火差多遠?就算真的很心動,她也不想和一個意識不清醒的人發(fā)生關(guān)系好嗎?

    你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嗎?看清楚了,我不是太女殿下。停頓了一下,她字正腔圓補了一聲呼喚:明月?

    親昵放在她腦后的手指一收,嘴角的弧度淡下去幾厘,他的目光看著清明了許多,眸中蘊著凄冷冷一段月華,可舉止呢,他極自然地湊近她,繼續(xù)那個被推開的吻。

    只是很輕地微啄一下,像在做一個證明,旋即,眉眼蘊著一段決絕,他很坦蕩發(fā)問:

    我清楚,可以繼續(xù)了嗎?

    咫尺之距,明月說話時呼出的氣流就吹在她唇上,曖昧至極,和她的心跳聲相比,節(jié)奏如此緩慢,卻又同樣清晰。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后來林湘想起,只能暗暗責怨自己是被色欲迷了心竅。

    她不是個自控力多強大的人,日子向來過得稀里糊涂,既然已經(jīng)有了生理需求,完全出自于雙方的自主意愿,她看明月也是順眼的,那么,發(fā)生關(guān)系也沒什么要緊吧?反正,一夜情而已,是明月的話,大抵也不會有后續(xù)。

    活到死都是處聽著也太可憐了。

    在心里一個理由一個理由的給自己找臺階下,林湘閉上眼睛,默許了明月的行為。

    淡青床帳垂落,光線晦暗了許多,她的手扣在明月的腰上,放空了所有心神,紅著臉任發(fā)燙的手指為她解開了褻衣的系帶。

    帶著濕氣的衣料從肩膀上滑下來,她難為情地含肩弓背,不太適應(yīng)這種在異性面前脫衣服、裸露過多的感覺。

    剛答應(yīng)沒兩秒,她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林湘思考著該怎么開口,向?qū)Ψ奖硎舅椿诹恕?/br>
    對她而言,這種事還是太難了。

    褻衣脫掉,入眼是青碧色的絲質(zhì)肚兜,裹在她纖弱的身段之上,襯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光潤瑩白,他低頭看著她的胸脯,碧色絲鍛被頂起的弧度不算很高,想著很久以前學過的床笫之事,他抬手抓握上去,沒敢用力,指腹是很綿軟的觸感,只輕輕一碰,它就改變了原本的形狀。

    扣在他腰上的手猛地收緊。他知道,這是肯定的信號。下一步指尖隔著衣料摸上發(fā)硬的乳粒,他猶豫著,二指施力,小心翼翼捏了一下,這樣可以嗎?

    當然是可以的。

    xiaoxue流出水液來,xuerou難耐地收縮,林湘扭了扭身子,含糊應(yīng)了一聲。

    好吧,她放棄了說反悔的念頭。繼續(xù)做似乎也不錯的。

    得到了對方的親口承認,明月的動作放肆了些許,他不懂具體該如何行事,但自我疏解的手法用到別人身上,大抵也是舒服的。于是,松開了兩人一直交握的手,明月一手握著對方的一邊胸乳揉弄,另一只則捏住了對方更顯堅硬的乳尖,指尖靈活地輾磨摳撫。

    悶悶的腫脹疼癢之感自乳尖流遍全身。明明是疼的,身體卻像是受虐狂一樣,不愿讓他的手指停下,下身也越發(fā)泛濫成災(zāi)。

    想著不能只顧自己享受,林湘放在他腰窩的手下移了幾分,摸到對方腿間,握住了他的性器。

    指頭搭上去那一刻,明月的動作頓了一息,接著一只手順著身后的系帶,探進了肚兜里。

    手掌毫無遮攔直接覆上了她的綿軟,燙得她微微發(fā)抖。像揉弄面團似的,這只手一會兒將她的乳rou打著圈兒壓癟,一會兒又將其聚攏握于掌心。而另一邊,隔衣玩弄乳尖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兩邊截然不同卻同樣的強烈刺激源源不斷沖刷著腦海,林湘哼唧唧呻吟出來,眼睛里開始盈起點點水光,快被他搞哭了。

    她哪里能分神給明月好好疏解,手指虛虛握著,胡亂地摸著炙熱的棒身,不時因為強烈的刺激手指顫抖,迷離間加重了力道。

    每到這時,明月就將更洶涌的快感回報給她。

    解開、解開我不要穿這個了互相弄了一會兒,林湘帶著哭腔道。

    原本剪裁合身的肚兜里突然塞進去一只手,哪里還能穿得舒服?背后的系帶微微勒進rou里,胸前的布料也緊緊繃著,讓林湘難受萬分。

    她的意愿,明月自然是聽從的。替林湘脫下肚兜,她略顯單薄青澀的上半身軀體就全然裸露在明月面前?;璋档墓饩€里,很多細節(jié)是看不清的,但明月依然能注意到,隨著呼吸起伏,乳暈上有兩點跟著一顫一顫的深紅色,俏生生的。

    喉嚨突然干渴到了極點,他告訴自己這只是服侍的一部分,是他應(yīng)該做的,然后,埋頭含住了其中的一點。

    林湘徹底忘記了手頭的動作。

    溫熱的舌頭含住了她的一點乳粒,對著立起的小尖打旋舔弄。乳尖被軟舌撥來撥去,偶爾嘬吸兩口,口腔中濕潤潤的唾液將被吞吃的乳rou全部濡濕,帶起水聲嘖嘖,色情地聽得林湘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不只是快感,被人埋頭吃著乳尖的感覺實在太羞恥了。

    她忍不住又推了明月一把。

    不舒服嗎?男人從她胸前抬起頭來,啞著嗓問。

    不舒服、太不舒服了。你你別親那、那里她磕磕絆絆出聲。

    那,明月手指順著曲線下移,停在她腰窩的褻褲邊緣上,接下來是要做這個。

    我、我自己脫!

    林湘猛地一個激靈,往旁邊退了退,和他拉開距離,道:你不許看,聽到?jīng)]?要是被看見了她褲子上濕噠噠的,那她還有什么臉面?

    這個要求屬實沒有意義,即便現(xiàn)在不看,難不成兩人歡好的時候,他也能不看嗎?但明月不會反駁她,聽話地閉上了眼,等她說好了才輕啟眼睫。

    少女赤裸地在被褥上躺好,神態(tài)局促,雙手交握放于腿間,即便也遮也遮不完全。

    明月呼吸一滯。

    從她的反應(yīng)里,明月能察覺到,她并沒有過旁人,對此,他心中自然是歡喜的,對她青澀而被動的反應(yīng)也只覺得可愛。

    若她性子內(nèi)斂,不愿意主動,那他來便是。

    忘提了,設(shè)定里,處女膜是不存在的,都女尊了,誰還要那玩意兒,你說是吧,倒是在考慮男孩子要不要點守宮砂。這東西不科學吧(思考)。

    明月有一雙形色極美的手,拈花、寫字、撫琴、落子,又或者弄香,它仿佛天生便適合那些閑雅的情趣,誰也不忍令它沾上片尺凡塵,然而

    曲起二指放在面前,明月觀察半晌、低頭輕嗅,而后眼眸微睜,久久不動,似訝異,似怔然,林湘仰臉看著,恨不得立刻把他的手掰折了。

    床帳一落,夜色昏沉,帳內(nèi)一應(yīng)人事都染上朦朧晦暗的光暈,但明月指間有什么,又在看什么、嗅什么,林湘心知肚明。

    這廝自瀆時手上不是沒有jingye,現(xiàn)在不過摸了一把她的腿,在這里瞧瞧瞧瞧個鬼,沒見過姑娘家動情出水么?看得那么出神,有本事你嘗算了,這件事千萬不要。

    被明月的舉動惹得心神煩躁,林湘短哼一聲,羞怒道:你人傻了?

    當然不是。

    明月收了指頭,將那些清亮的水液擦在掌心,沒辯駁什么。

    說什么讓她舒服、繼續(xù),可到底是初次,即將魚水交融之際,明月不免顧慮猶疑,少時聽來的諸如某某初次承歡舉止青澀失當,娘子怫然不悅,敗興而回之類的挪揄小話一遍遍在腦中回響,固然清楚她未曾要過誰的身子,無從在房事上有所比較,然而,明月無法輕易松下心弦。

    今夜的遭際于他而言幾如幻夢,既然是夢,便做得圓滿一些,遺憾與失誤都不要有。

    懷著忐忑與隱忍的妄念,他再度伸手,探向女兒家最隱秘的所在。

    食指剛順著滑濕的小縫向內(nèi)探進去半個指節(jié),便被xuerou收縮著絞住,盡管破開得并不算吃力,明月依舊沒有妄動,抬眸去窺她的臉色。她別過了臉去,秀氣的眉毛雖然微擰,卻不像是心覺痛苦。明月這才繼續(xù)使力,將手指深深插了進去。

    指腹的觸感柔軟潮濕得不可思議,四壁輕輕擠壓著他的指節(jié),仿佛有意識在吮吸一般,他試著彎指撓了撓指腹的軟rou,彈性很好,活動時能聽見很輕的水聲。

    林湘早已動了情,xue心濕膩一片,故而,明月伸進去一指的時候,她并沒有什么疼痛之感,有的只是身體突然含進一個異物的不適與酥癢。而當帶著薄繭的手指動起來,撓弄xue里的軟rou、開始緩慢卻有力的抽送時,林湘整個人都軟了,下意識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出于好奇,她不是沒自慰過,但果然,由他人來做是不一樣的。

    輕咬下唇,平復(fù)呼吸,她盡量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很快,第二根手指試著擠了進去,潤滑足夠的xiaoxue略顯艱難地包容了它,最初只是緊并著在xue內(nèi)抽送,帶出體內(nèi)的水液,待到明月察覺手指的移動再無遲滯艱澀之感,他才張開指縫,給緊致的內(nèi)壁仔細做擴張。

    只疏解一次、仍未消停的欲念令他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陣,好生暢快發(fā)泄一通。從手指的觸感便能知曉,他的性器會被怎樣濕熱收絞著的甬道給緊緊包含。被自己的想象勾得心蕩神馳,明月忙狠咬一口舌尖,消了這樣的妄念他知道,若現(xiàn)在便進去,她必然會疼。

    定了定心神,明月耐心繼續(xù)以指撫慰她的私處,接著是三指、交并的四指

    確定xuerou已經(jīng)松軟無比,水液也汩汩若溪,明月褪掉了自己剩下的衣衫,傾身將人微撈起,抱在懷里,兩人赤裸相貼,結(jié)實的胸膛微貼她的柔軟,硬而炙熱的性器對準她的腿心。

    懷里的姑娘幾乎是立刻便戰(zhàn)栗了一下。

    我進去?嘴唇貼在她的耳邊,明月啞著嗓輕問。

    嗯林湘用悶悶的鼻音回他。

    說實話,她對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有點惶恐。明月的性器她見過,插進去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可手指離開以后,身體里空虛得厲害,她能感覺到私處一下又一下收縮蠕動,潺潺向外吐著水液,像是在期待更大更長更粗的東西將它一下捅開。

    一直以來明月的動作與激烈二字所差甚遠,慢悠悠勾著她,惹得她身體里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不滿足。

    現(xiàn)在,熱乎乎沉甸甸的東西就抵在腿心。

    下意識地,她迎合地張腿,主動分開花唇,xuerou不住蠕動,想吸那玩意兒進來。

    感受到了她的急躁,明月挺身,將guitou慢慢送了進去。

    兩人同時一聲輕哼。

    xue口被莖身擠開,炙熱腫脹的硬物不斷向內(nèi)探索,被撐開的不適與酥麻讓內(nèi)壁拼命緊縮推擠,像是主動地含吮,兩只白生生的細腿也纏上了他的。明月入得艱難,早就發(fā)硬的長莖被忽地一吸,雙腿又被她難得主動地纏上,快感直沖大腦,蠱惑他將未入的部分也盡數(shù)插了進去。

    他已經(jīng)忍耐多時,甫一進入這銷魂之地,好似魚入大海、鳥歸密林,個中舒爽快活,實在難以言表,連一直以來的輕柔緩慢之舉都全然忘了。可林湘初享男女歡情,哪里受得了被猛然刺入的激烈舉止,第一次以正常音量發(fā)出破碎的呻叫。

    理智回籠,明月頓時不動了。

    疼?他小心翼翼問道。

    你以為呢?林湘顫聲回他,半惱地擰了一把他臂上的軟rou,好一會兒,又無奈道:你動吧,別愣著了,一般都會疼的。

    我會輕輕的。他仍然固執(zhí)地回。

    明月果然做到了他所說的輕輕。莖身很緩慢地在甬道內(nèi)抽送,仿佛一個用力,林湘便會碎掉。最初的痛感過去,情欲上心,這種程度的磨蹭對她而言,簡直是在拿羽毛撓癢,實施慢性折磨,雙腿勾住他的,難耐輕蹭,林湘喘息道:快、快一點。

    得了命令,明月漸漸加重了挺送的力度,聽她的呻吟聲中不見疼痛,才大了膽子,聳動腰身,guitou在xue內(nèi)戳刺,破開蠕動的嫩rou,往最深處頂去。

    他本就中藥多時不得疏解,莖身脹痛蓄勢欲發(fā),又是初次歡好,毫無經(jīng)驗,挺送之下,熱而軟的內(nèi)壁收縮得更加厲害,包裹著他的性器,痙攣著夾絞不休,莖身的每一處都受足了撫慰,抽插了數(shù)十下,舒爽的快意越來越強,明月低哼出聲,無法自控射出了jingye。

    體內(nèi)微涼的液體激得林湘身體輕顫,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大概是明月射了。

    這才多久?

    不到五分鐘吧?

    果然,他是憋久了。雙臂環(huán)住失了氣力偎在她身上的男人,盡管卡在高潮半道兒沒被滿足,林湘還是覺得她現(xiàn)在不要說話為好,至少,給明月留點面子。

    果然,這世道求人不如求己。

    她正想把明月推開,體內(nèi)疲軟了的性器再度挺立起來,撐滿了甬道。

    好吧,第三回合。

    說真的,林湘對這次明月能堅持多久不抱期待。大但是快,命運對每個人還算比較公平?

    胡思亂想著,明月將唇湊了過來,很饜足地舔著她的嘴角,和她交換了一個吻,心情悲觀的林湘回得很是消極。

    意識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明月心神驟亂,他方才的表現(xiàn)似乎的確說不上好,思至此處,他澀聲發(fā)問:你生氣了?

    還好。林湘也不忍心苛責他,這孩子中了藥,自己還難受著呢。比起那個,你繼續(xù)吧?

    這話聽著未免太像敷衍,明月不覺輕咬一口她的唇瓣。

    會讓你滿意牙齒松開那片水潤的嘴唇,明月極認真地保證。一雙晦色下依然顯得滟滟流波的眼眸中似乎只她一個,整理她額邊濡濕碎發(fā)的手指亦落得那樣小心。

    這樣的繾綣情誼,不該給一夜情的對象。林湘眼睫顫顫,不敢看他望來的目光。

    和人上床沒什么,若對方是明月這樣全帝京打著燈籠都難尋第二個的男人,那算是她賺了??墒牵绻?,萬一,明月有除了上床以外的別的想法呢?

    她早該想到,像明月這種受盡追捧的名伶,即便確實身在凡塵,也不是會隨意委身旁人的主兒。

    林湘越想越覺得慌亂,插在她體內(nèi)的物什存在感從未如此強烈過,他的性器燙得驚人,guitou的邊棱頂著xue心,莖身上凸起的經(jīng)絡(luò)硌著軟rou,幾乎讓她的身體連同意識盡數(shù)被情欲給融化了,可被插入的最深處,正堵著這個人的jingye,相比起性器,它那么涼,涼到林湘整顆心發(fā)冷。

    做已經(jīng)做了,全套的,現(xiàn)在證據(jù)還在身體里堵著。

    大夢方醒一般,她猛地揮開明月落在臉龐上的手指,同時掙扎著欲從明月的環(huán)抱中逃離。

    明月毫無準備,遭她猛然一掙,軀體驟地失衡,上半身歪在她的身側(cè),與她負距離接觸的性器也幾從xue里脫落,只剩guitou前端斜斜淺淺戳在紅艷的xue口。

    陽精連同分泌出的水液一齊從失去了塞堵的xue內(nèi)流出,順著腿縫和性器,點點滴灑在床褥上,誰也沒在意。

    怫然不悅、敗興而回。一時之間,明月腦中只剩下那些嘲笑人的小話句句縈繞。

    一把摁住她另一邊肩膀,他聲音發(fā)緊:你要走?

    他說話的氣流就呼在林湘耳后,一下重,一下輕,帶得頸邊發(fā)絲撩過皮膚,細碎的癢。

    林湘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保持沉默。她能怎么說她以為只是一夜情,剛剛發(fā)現(xiàn)情況似乎不對所以慫了?這種普信味兒十足的渣女語錄,她怎么可能對人說得出口?

    摁在肩上的手施力極重,林湘垂眸往肩上看,有些擔心他會傷到自己的手。

    你要走。他輕聲重復(fù),卻不再是問句,只是平淡的陳述,疑問被他分給了下一句:因為我不是明月?

    林湘搞不清他奇怪的歸因法,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怪問題,但明月話里的自厭自棄她是能聽得出的。

    為什么因為房事不順就否定自己啊。搞得她像在PUA一樣。林湘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無奈嘆氣。

    算了,睡都睡過了,中途叫停也沒法改變這件事的性質(zhì)。

    明月

    她心一橫。

    半身發(fā)力,林湘翻身,顛倒了兩個人的上下位置,一頭青絲受重力而傾瀉,掃在明月的眉目間。

    他被刺撓得不住眨眼,剛將眼旁的發(fā)茬都眨掉,就聽她道:少想那些有的沒的,是因為別的事,和明不明月什么的沒有干系。

    聲音頓了頓,她低下頭,柔軟的觸感在他臉龐上貼了幾息,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去吻明月:還有,我沒生氣,不走。

    依舊是有點無奈的,柔和又使人心安的聲線。

    扣在林湘肩上的手指終于卸了力道,五指順著細滑的皮膚向后摸索,最后停在她后背長長一截脊骨上。

    嗯。

    明月回給她一個鼻音。

    林湘有種她在哄女朋友的奇妙感覺,當然,明月比戀愛中的少女要好哄太多。

    她是屈膝跪在明月腰側(cè)的,兩手撐在明月頸邊。為了避免壓到他的那玩意兒,林湘一直微收起小腹,這一整套姿勢不僅是林湘從未做出過的不莊重,而且賊累,覺得有些撐不住了,腰腹剛軟下去兩寸,那東西冷不丁戳了下她的肚子。

    她其實很懶,是那種貪圖享受卻不愿意動彈的人,女上位這種需要自己動的姿勢,林湘是不想做的。

    但眼下剛把明月哄好,林湘覺得,接下來她該主動點,明月的腦回路她是真心猜不透。

    思考著到底主動到哪一步,明月小聲提議:我抱著你?

    OK,林湘果斷放棄了思考。

    開始之前,明月摸了一把她的腿心,不放心又揉弄了一會兒。

    xue口處的陰蒂早已露頭,略帶薄繭的指腹從花唇邊擦過時,只碰到一下,林湘就忍不住輕顫著欲夾腿。她現(xiàn)在跪坐在自己的腳后跟上,兩腿微分,腿心里橫著明月探進去的手,每每大腿一并,像她主動要吃下對方的手指似的。

    林湘低頭看著,爽的同時有點可惜,這么好看的手,應(yīng)該做些別的去。

    明月是個心細的,發(fā)現(xiàn)碰到一處,她便情動得更加厲害,戰(zhàn)栗著吐出更多的水液,便用指尖從xue內(nèi)勾了更多的濕液出來,分出食拇二指專門蹭揉輕捏凸起的小豆,其他的手指也不消停,繼續(xù)向花xue里抽插旋伸。

    他畢竟是學戲出身,自小苦練手上指法,一雙素手相較常人靈活何止數(shù)倍,幾指并行各有分工不說,更不見雜亂滯澀,一是一、二是二,林湘身下的幾處敏感點被或輕或重同時刺激撫慰,不消片刻便徹底丟兵棄甲,一盈細腰陣陣發(fā)軟,原本弓起的足背也向后滑落,整個人跌坐著,上半身的力量全賴明月另一手撈住脊背支撐

    身下噗嗤不住的水聲沒法止消便算了,但自己口中哼哼唧唧的呻吟實在媚得林湘聽不下去。

    都是這個人的錯。頭顱無力地抵在明月胸膛前,雙乳因身體的輕顫不時往前一撞,底端擦過他立起的莖身,兩點小尖也被迫蹭上肌rou緊實的小腹,磨得越發(fā)腫脹挺立。林湘心中忿忿,一口含住明月胸前的一點,以齒輕磨慢捻。

    她也分不清自己是想堵住呻吟陣陣的嘴唇,還是單純?yōu)樽约旱氖СP邜?,想同樣磨一磨他?/br>
    口腔含上去的一瞬,明月手臂收緊,將她往懷里一揉。

    唔別只咬舔,吸、吸一下對,好、好姑娘指頭帶著電流,從頸部一路酥到尾骨,明月一下下輕撫她,口中喃喃指揮著埋首在他胸前的林湘。

    這才對,才不要只她一個人叫出聲來。

    偶爾紅唇還是會因為被勾到癢處溢出一兩聲嗚咽的林湘心里舒坦多了。

    xiaoxue、后腰,前胸,都有不同程度的快感積聚著,情欲的浪潮層層上涌,綿綿不絕一般,將林湘的意識也拍得隨波浮沉,嘴唇翕張,在腿心手指越發(fā)粗重快速的撫弄下,她努力控制最后一分清明,用舌尖推開被吸腫的乳粒,不使它被牙齒磕到,接著急促喘息,xue心的嫩rou不住抽搐收縮,伴隨著某聲似哭泣的嗚咽丟了身子。

    她徹底沒了力氣,整個人被明月抱在懷里,背后兩手交替為她順氣。

    待林湘的呼吸漸漸平復(fù),手指一路下滑,自尾椎向下,揉揉她臀上的細rou,接著向腿心內(nèi)探,兩手一齊向外輕拉,掰開她的腿縫。

    被花唇包住,早已被水液浸透的xue口全然失去遮掩,吐出甬道內(nèi)蓄著的一灘水液,盡數(shù)澆在明玉似的雙手上。

    看,會舒服的語調(diào)愉悅而輕揚,明月將濕漉漉的手掌貼上林湘的后背,下巴抵上她頭頂?shù)那嘟z,輕聲詢問:我進去?

    已經(jīng)疏解過兩次,明月如今,與其說是身上情藥作祟,倒不如說,只是想要她。

    為他自己,也為明月。

    做一場不會有來次的好夢。

    不寫了,就這。一人爽一次,剩下的夜還很長,我拉燈了。

    個人平時是不寫大綱的,心里只有幾個關(guān)鍵節(jié)點的劇情和出場人物在。其他的都是現(xiàn)寫現(xiàn)想,開局兩只手,碼字時當場思考人物置身在這一情境下自然會有的互動和反應(yīng)。而且習慣性地寫得相當細致。所以,劇情進展就比較慢。

    例如這次明月中藥。碼字之前,我腦子里只有湘湘來救明月,第一個吻發(fā)生在床底下,然后沒了。又,這章對后續(xù)劇情真的很重要,不是純搞黃色,所以摘月越寫越長、越寫越長。絕望。

    以后再寫床戲,丫的,一定提前想好py,內(nèi)容超3000字算我輸。

    明月在我的設(shè)定里是雙面美人,又清冷又脆弱,有點癔癥(純形容詞)那種。由于個人能力被人捧得很高,但因為出身,他面臨的處境又相當弱勢。

    文里其他人物的人設(shè)都是想設(shè)就設(shè)了,只有明月不是,他性格里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在為np創(chuàng)造條件(慘,明月慘)

    (不用理會的碎碎念:晚了很久,吃瓜去了。昨天晚上到凌晨,一直關(guān)注的一個人很少的游戲社區(qū)怒吵4000樓,早晨新起樓2000 ,本來在游戲里挨公子揍呢,一看這架勢,誰還玩游戲啊。真的好大一車爛瓜。一開始抱著看樂子的心態(tài),越看越心累,大家都在輸出情緒,最近的風向真是越來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