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你肩頭的齒痕
刻在你肩頭的齒痕
三月早春,天氣微寒,一如一年前。 施施和室友們一起出校門買東西,校門的轉(zhuǎn)彎處站著一個少年。 寬大的休閑服下隱隱能看出肌rou的形狀,頭發(fā)剪成了板寸,整個人干凈利落,施施一時沒有認出來,只是那少年抽煙的動作熟練又熟悉。 最近發(fā)生的煩心事太多,以至于她一時沒注意到,那件事已經(jīng)一年了。 這樣的少年站在一中的校門口,有點太醒目了。 室友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幾個人小聲交頭接耳:哇那個男生好帥啊,痞帥痞帥的那種,施施你說是不是? 室友們看見施施半天沒有接話,這才注意到她的臉上白得沒有一點顏色,眼神恐懼,手指微微的顫抖。 這是怎么了?室友們覺得很奇怪,還沒細問,只見那個靠在校門墻邊抽煙的男生發(fā)現(xiàn)了她們,愣了愣,用拇指和食指捻起嘴里的煙,狠狠地吸了一口之后扔在地上,朝這邊走過來。 頭發(fā)長長了。向坤伸出手,順著施施的耳廓插進她的秀發(fā),手掌蹭到了她柔軟的臉蛋,向坤呼吸滯了一下。 天哪!施施!你認識他?室友們在施施耳邊嘰嘰喳喳,幾雙眼睛在向坤和施施之間來回打量,似乎無法想象他們這樣的人竟然認識。 我在校門口等你幾天了,你現(xiàn)在都不出學(xué)校了?向坤無視那幾個女孩子,看著施施說。 施施仍然沒有說話,她全身肌rou僵硬,恐懼又涌進了心頭,讓她發(fā)不出聲音。 哎呀,我們住在學(xué)校里,學(xué)校里的小賣部東西一般比較齊全,平常上課又那么忙,我們一般都不會出校門啦。這不是正好快周末了一個室友熱情地接話,卻被向坤蹙起的眉頭和冰冷的眼光堵住了聲音。 向坤又直直地看了一會兒施施,突然扯了扯嘴角,轉(zhuǎn)身徑自向前走去。 你跟我過來。 他不用回頭,他知道她一定會跟過來的。 兩個人走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施施跟在向坤的后面,亦步亦趨,卻始終保持著一點距離,一言不發(fā)。 向坤一開始雙手插兜,后來覺得實在是受不了現(xiàn)在這種氣氛,又掏出一根煙咬在嘴里點著了。 你現(xiàn)在住校?向坤站住身,回頭問。 他這段時間又長個了,但是施施好像沒怎么變,只要施施微微低頭,他就看不清她的臉,這讓他有些暴躁。 他捉住施施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表情發(fā)冷說:你給老子說話。 施施的臉上好像有什么裂開了,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是。 哦。向坤放開施施,又自顧自地向前走,那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 什么?向坤的聲音朝前,施施在后,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向坤轉(zhuǎn)過身看著她,我在你學(xué)校附近租了個房子,你搬過來跟我住一起,干什么都方便一點。 干什么施施覺得自己這個問題蠢透了。 向坤挑了挑眉,把施施一把攔進懷里,不知是身邊疾馳而過的轎車揚起的塵土,還是他身上的煙味太嗆,施施有些窒息。向坤的手在施施胸前摸了一把,笑了:怎么這么僵?這么長時間沒干了,生疏了? 只是一點點的接觸,就有什么如潮水一般涌來,讓他差點忍不住。 華燈初上,少男少女旁若無人的在繁華喧鬧的街邊擁吻。 路過的人無不感嘆一句,多么美好的青春。 你沒什么想問我的嗎?六層的老式居民樓,向坤住在第四層,開門的時候鐵門發(fā)出刺耳的吱呀一聲。屋里好像還沒怎么布置,只有一張床和幾把椅子,顯得空蕩蕩的。 向坤脫下外衣掛在門口,心情很好地的樣子。 施施跨過門檻的時候停頓了很久,半晌心一橫,進了屋。 沒有,她搖了搖頭,你要做就做吧。 施施脫自己衣服的動作,熟練到自己都很驚訝。 向坤的臉色卻一瞬間變得鐵青,語氣不善:哊,你還挺著急。 沒想到施施愣了一下,竟然點了點頭,抬頭看著他,臉上神情英勇就義一般:嗯,一會兒還要回學(xué)校,今天還有作業(yè)沒做完你快點兒。 剛剛進屋,家里還沒有開燈,向坤的身影淹沒在黑暗中,過了很久,久到施施暴露在空氣中赤裸的皮膚微微發(fā)涼,那人的聲音才終于傳來:是你說的。 粗壯的手臂攬過她的腰,野獸一般咬上她的胸,叼起那顆小小的豆豆,狠狠地在牙齒間磨著。 她不關(guān)心自己這段時間都發(fā)生了什么,她不關(guān)心自己這段時間有多么想她,又是怎樣千辛萬苦的在異鄉(xiāng)扎了根。 她什么都不想問,她什么都不關(guān)心,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粗壯的手臂扣緊她的肩膀,野獸一般的在她上半身撕咬,那么用力,那么瘋狂,好像在報復(fù)著什么。從胸口,一直咬到肩頭。 肩頭有一個橢圓形淺淺的印記,像是齒痕。 他的齒痕。 胸口終于可以痛快的呼吸,情欲蓋過了憤怒,身上的反應(yīng)越來越強烈。向坤抱起施施放到床上這好像是他們第一次在床上zuoai。 他的手指探入那潮濕的洞xue,里面每一處的xuerou都有著他的味道。他雙目充血,分身腫脹,仿佛再多一刻都無法忍耐。他緊緊地把她的肩頭按在床上,撐開她的腿,一點一點地將自己擠進她的體內(nèi)。 肌膚緊緊貼合的那一瞬間,他終于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