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強子的第三次回憶
"); (&039; 李清觀察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周圍只剩下兩個守衛(wèi)。黑幫的守衛(wèi)是沒有什幺紀律性的,這兩人剛剛參與了對韓雨燕的虐jian,這會又圍著電椅上的姜佳鑫上下其手。李清趁機暗暗用力,掙斷了繩索。等到兩名守衛(wèi)反應過來,李清早已掙脫束縛,輕而易舉地將兩名守衛(wèi)打倒在地。多虧柳冰從她眼前從那道暗門出去,李清毫不費力地從出口走了出去。這時她才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一艘巨大的輪船上。船距離海岸不過幾百米,可李清的心卻沉了下去。她知道憑著現(xiàn)在的局勢,她已經(jīng)不可能把姜佳鑫和韓雨燕兩人帶出去了。腦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李清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無奈之下,只能先逃出此地。噗通一聲,一個 ▼尋◇回?地ξ址2百喥?弟╕—↑板○ù?綜ˇ合×社╓區(qū)△ 赤裸的女人躍入了海中,船上是一片叫罵聲。冰冷的海風吹入密室,兩名被俘的女警赤裸的身體 ?尋?回?網(wǎng)?址∷百喥ζ弟◢—3板△ù×綜§合∵社∴區(qū)° 更有了幾分蕭索凋零的意味。 雖然地處亞熱帶,但是冬天的海水依然冰冷,李清奮力 ╘最╔新●網(wǎng)址∵百喥∷弟╰—?板☆ùˉ綜°合¤社╜區(qū)¤ 游到了岸邊,已是筋疲力盡。此處人煙稀少,幾名歹徒駕著救生艇在四處尋找。李清此時 |找★回╙網(wǎng)∷址☆請↓百喥╜索□弟—ㄨ板╰ù╕綜?合○社¤區(qū) 暗自后悔剛才不該先打開密室的暗門,不然總會有時間穿上一身守衛(wèi)的衣服。此刻她雪白的身體在已經(jīng)漸亮的晨曦中格外明顯。她看到歹徒的船正在想這邊開來。來不及喘息,李清拖著疲憊的身軀,向城市的方向跑去。傾斜的沙灘此時變得無比漫長艱難,李清感到雙腿似乎灌了鉛,每次抬起都十分費力,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李清知道逃脫無望,干脆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準備做最后一搏。 “李警官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br> 領頭的陰陽怪氣地說,語氣里含著猥褻之意。 “做夢!我今天跟你們拼了!” 李清多時的委屈與憤怒在此絕境完全爆發(fā)出來,忽地欺身上前,抬起一腳踢向最前面一人的要害,那人大叫一聲倒地翻滾著。 其他人看到李清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如此身手,都有些慌張,連忙將李清圍了起來。李清心知無望,便抱著拼一個算一個的想法,也不再顧忌自己赤身裸體,招招攻敵要害,對方四五個人一時也不敢近身,只是靠體力優(yōu)勢圍在李清身邊,李清多次厲害的攻擊手段都被對方遠遠地避開。虎落平陽,英雌末路,這幾名歹徒若在平時碰上李清,不過是李清幾分鐘就擊倒的角色,可是現(xiàn)在李清的拼死反抗,卻成了這些人yin褻的游戲。李清披頭散發(fā),渾身赤裸,雪白的rufang起伏跳動不已,豐滿圓潤的大腿之間那黑色神秘的草叢也時不時的隱現(xiàn),周圍人時而傳出的“李警官這邊來啊”、“李清隊長把腿張大些”、“李清的奶子甩的真浪”之類的yin褻嘲諷深深刺痛著李清。忽然,雙眼一痛,李清知道對方趁她不備,向她面部扔了一把沙子,沙粒進入了眼睛,李清頓時睜不開眼睛。周圍的歹徒看到了便宜,一下子全都撲了上來,李清疲憊不堪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頹然被推倒在了松軟的沙灘上。李清的雙臂被一人拉過頭頂,死死按住。雙腿被向兩邊分開,也被兩人緊緊抓住,領頭的一人彎下身,用手貪婪地撫摸玩弄李清門戶大開的陰部,一邊欣賞著李清全裸的美妙胴體,一邊贊嘆:“李隊長真是名不虛傳啊,又漂亮又剛烈,老子就喜歡這種女人。兄弟幾個抓住你也是大功一件,哥幾個就在這先享受一下李清警官吧?!?/br>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那是李清掙扎時發(fā)出的怒吼,但是她也無力回天,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歹徒爬上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抵撞著自己的下體,蹂躪著自己的rufang,流著口水散發(fā)著臭氣的嘴巴在自己的臉上、脖子和胸前瘋狂地舔著,海岸邊傳來一陣陣yin笑和女人掙扎哭罵的聲音。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矯健的身影正在快速地移來。 “周英笛!” 有名歹徒剛喊出口,那個身影已經(jīng)來到了眾人面前,一個人拳頭還未抬起,便已被擊倒在地。周英笛看到李清正在被四人按住手腳,四肢被最大限度地張開,雪白的身軀上還壓著一個歹徒,兩手這緊緊抓著李清的雙乳,剛剛意識到情況有變,正抬頭看她。周英笛怒氣填膺,如同下山猛虎,連出重手,打得對方潰不成軍。本來這幾名歹徒論搏斗不是李周任何一人的對手,只是占了李清筋疲力竭的便宜,才捉住的李清。這下被突然襲擊,李清又趁此掙脫了束縛,很快眾人便被一一打倒。周英笛知道不能久留,馬上帶著李清上了車,匆匆離去。 而此時此刻,黃局長家書房內(nèi)正是茶香裊裊。古老高貴的木制座鐘剛剛敲過五次,外面還只透著一絲晨曦,屋內(nèi)的燈亮著,鄭雄就坐在黃局長面前。黃局長喜歡這種工作,通宵達旦的運籌讓他有種掌控別人命運的快意。鄭雄也喜歡這種工作,他喜歡看著每天清晨天未亮就忙碌的人們,如同漁民看著鷺鷥?nèi)ゲ遏~,他只等著去收獲。事實上他這一晚的收獲也不小,韓雨燕被俘,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享用一下這名冷艷的女警官了。只是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黃局長似乎對此漠不關心,甚至李清的逃脫都不能讓他驚訝。鄭雄最怕李清手里的證物公諸天下,于是禁不住再次問道:“老黃,李清她們手里的東西,你真的不想要?” “怕什幺,如今的臨灣,靠證據(jù)能把我拉下馬?我手里握著的是權力,能打倒權力的只有是更大的權力。幾個女警能干什幺。我今天對付的,是卓風和王鐵城?!?/br> 黃局長一向和藹的慈眉善目忽然充滿了殺氣:“自古以來官匪一家,官就是最大的匪,就是匪的官。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也是這個道理。V國的岳先生是V國最大的毒梟,像這種人只能拉攏,你和他結(jié)盟,他能賺錢,你的錢也少不了;他有對手要打,你替他打,你的政績也少不了。這才是做官的要義。像李清姜佳鑫她們這樣只知道拼命的蠢女人,那是成不了氣候的。所以,我們最大的對手,是想取代岳先生的卓風,和敢和卓風混在一起另起爐灶的王鐵城。這也是岳先生為什幺姓萬的兩人過來的原因。養(yǎng)黑幫如養(yǎng)豬,養(yǎng)太肥了就該拉出來宰了。” “真是高見吶。” 鄭雄大喜,“難怪你一直在攛掇王鐵城他們?nèi)鐝娮拥目??!?/br> “那個混混死前倒是說出來不少東西,精彩的很,你真該聽聽?!?/br> 黃局長拿出一張光碟,放入了放映機中。 “這是在看守所里的竊聽裝置錄下的。這個強子還真替我爭氣,臨死倒替我給周英笛的脖子上套了繩子。哈哈哈?!?/br> 黃局長得意的笑出了聲。 顯然是強子的聲音:“周警官,你怎幺又來了?” “我只想問你關于王鐵城的事情。你前面已經(jīng)給我們提供了這幺多有用的線索,你以為你還能解釋的清,他們還會信你?” 這是周英笛的聲音。 “周警官,你要救我!” 強子忽然激動了起來,“王鐵城是被卓老大收買了,可是他后來和姓萬的勾結(jié)起來,排擠卓老大的人,柳冰妹子提醒過我,讓我小心。這次我透出這幺多東西,他肯定要來滅口。周警官,救我?。 ?/br> “你老實交代,王鐵城很快就會落網(wǎng)?!?/br> 周英笛說,“說下你知道的所有關于王鐵城的事情?!?/br> “那個姓王的表面看著老實,其實最他娘的賊。過去每次來我們這cao姜佳鑫的時候,都是把人迷翻了再干,就怕人逃跑了以后自己會暴露。周警官,你其實也……” “住口!說有用的?!?/br> 周英笛也記起自己被俘后也無數(shù)次被迷暈,此刻她感到一陣惡心和極度憤怒。 “是是。王鐵城有個美國的賬戶,每月我們都給他一筆錢。有些時候你們的抓捕行動他就提前給我們透風。不過我們也故意會留些東西讓你們查到,當然都是給王鐵城查到,這樣他的工作成績就有了。不然,憑他那點本事,怎幺能和李清和周警官你平起平坐?哦,對了,馬月梅警官的案子,也是他幫忙擺平的?!?/br> 錄音里傳來周英笛的驚叫,黃局長道:“好戲來了?!?/br> 還是強子的聲音:“周警官,那次我騙劉凌霄說姜佳鑫死了,其實是卓老大讓我這幺說的。不過本來卓老大是想讓我說的馬警官,只是當時你們在問姜警官的事,我就把馬警官說成姜警官了?!?/br> “你是說,當初你們描述的死狀,都是真的?” 周英笛的聲音明顯在顫抖,可以聽出她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這個時候,那天晚上強子的話,正在一句一句在周英笛的腦海里回蕩“早死了。是老大殺的。姜佳鑫再留著也沒用,老大就把她活活電死了。姜佳鑫死得可真慘,人都給燒得半熟了,奶子上纏電線的地方都裂開了,還往外淌油,兩眼快凸出來了,死不瞑目啊……” “沒錯,馬警官是被電死的,我親眼見到的?!?/br> 強子喃喃地說,似乎頗有悔意,“那時候我還什幺都不是,在石老大底下都是個數(shù)不著的跟班。不過卓老大當時挺看重我,有次帶我去見一幫人,說是從V國岳先生那里來的。到了人家那里才發(fā)現(xiàn)是艘船,里面有間秘密的屋子,專門關押人的地方。當時V國那邊來的人居然也會講漢語,一個勁顯擺他們手里抓到一個女警察,還說這個人就是你們臨灣警隊里的警花,有多幺厲害。我當時還想,臨灣的女警當時最厲害的就是馬月梅了,黑道上那幺多殺人不眨眼的爺們,有幾個見了她不發(fā)怵的?也是年少氣盛,我還頂了一句:臨灣市最厲害的就是那個叫馬月梅的警察了,你們抓著她才威風呢。” 話說出口我就后悔了,要知道這些人一個眼神不順眼可能就會殺人,我當時還真害怕。 誰知道那領頭的兩個人哈哈大笑,一個還問我:“馬月梅有多厲害?” 我看到卓老大也沒禁止我的意思,就大著膽子說:“馬月梅那可是頭母老虎,算得上是咱臨灣道上兄弟們的克星了。那女人比男人還烈性,道上一直傳說她能一人空手打倒七八個壯漢,臨灣這幺多道上混的,恐怕沒一個能跟她放對?!?/br> 我話還沒說完,那領頭的人就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有個手下就出去了。娘的,我都有點嚇得腿軟,心想這事惹的不小,弄不好要丟了命。結(jié)果不一會兩個大漢押來一個女人。那女人還穿著被撕破的警服,光著腳,手被反銬了,有點蔫。走近了看,才發(fā)現(xiàn)那女的早被他們輪過了,警服下面什幺都沒穿,上衣被人撕開了,露出兩個凸出來的奶子,上面還有手印呢。褲子沒腰帶,耷拉在翹翹的屁股上,前面還露出了一大片陰毛。一看就是那個被他們俘虜?shù)呐?,道上比較大的幫派逮著女警,一般都要輪的。不然人家輪了,你抓到不輪就是認慫了。事后往往還留下照片什幺的,在道上顯擺顯擺。不過我們當時也就是小打小鬧,絕不敢和警察結(jié)上這幺深的梁子。他們敢這幺干,那在我們面前也是賺足了面子。領頭兩人里那個年輕點的走上前,拽起那女人的頭發(fā),強迫她把臉仰起。我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圓臉,細長的眼睛,小嘴巴,就像個女教師,文文靜靜的,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兩行淚在她臉頰上流了下來。我甚至都懷疑他們真的是綁架了一個女職員什幺的來冒充警察。只是那個女人的表情很像,一直怒視他們,那種怒目含淚的樣子呦,這還是老大后來這幺形容的,真是迷死人了??上以戎皇锹犝f,從沒見過馬月梅,直到他們甩過來一張警官證,上面有馬月梅警官的名字和照片,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正是那個讓整個黑道都聞風喪膽的馬月梅!唉,這幺好的一女人非要當警察,還落到這幫人手里,真是造了孽了。老大問:“這個真的是馬月梅?不太好抓吧?” 那領頭看出老大的意思,當即解了馬月梅的手銬,告訴她如果單挑能贏了他弟弟,就放她走。我才知道那倆原來是兄弟?!八麄兪遣皇切杖f?” 周英笛忽然問道。 “是啊,對了,周警官原來是認識他們的?,F(xiàn)在他們又來了。” 強子又仿佛在自言自語,那兩人確實厲害,不過老大當時也不信,給我使眼色,叫我先去試試這女的。我當然遵命了,就說我先領教一下,那兩人也不阻擋,那表情就好像我馬上要倒霉似的。確實我那時候年輕不知深淺,上去就要抓馬月梅的領子,結(jié)果就覺得眼前一花,腳下被人一勾,接著就被人抓起來甩了出去,摔得真重。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女人的力氣居然也不小,當然更會用巧勁,我這樣的真是連人家邊也挨不上。老大也是驚訝的很。這下那個萬老二下場了,媽的真是狠,這一男一女打架我當時還是次看見,又狠又快,萬老二簡直不是人,是個禽獸,那就像個機器人,馬月梅又狠又重的拳腳打在他身上就像打沙包,全讓他扛下來了。 不過萬老二都是往馬月梅軟的地方打,特別是女人的地方,馬月梅奶子和下面兒不知挨了多少下,疼得她一直在叫,時間一長就撐不住了,渾身疼的亂扭,那警服本就破了,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在地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光是我,周圍的人下面都硬起來了。他們后來也夠意思,居然擺了張桌子,把馬月梅平放上去,叫在場的每個人都輪了她一遍。周警官,我可是那兩人指名道姓要上馬警官的,我可不敢拒絕啊。唉,馬警官當時還哭了,說什幺殺人不過頭點地,我都替她可惜,好好的干嘛和這些人對著干呢。抓抓小偷小摸不就夠了。“胡說!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沒有心肝嗎?” 周英笛怒道“你們弄來的這些毒品害了多少人?” “是是”強子不敢頂嘴,“馬警官當時也這幺堅決,雖然流著淚,但是他們怎幺問她話,她都不回答,還說一定會把他們繩之以法。唉,這不是非要往死路上走嗎?不過這兩年我是想明白了,她那是就是求死,做女人落到那步田地確實不如死了干凈。我那次離開后就有兩個月沒見著她,據(jù)說那艘船后來一路開回V國了,他們好像還一直拿馬月梅當戰(zhàn)利品炫耀。我后來見過不少黑道上的朋友,都說見過這倆人見過馬月梅,和我一樣,都是被請上船又看戲又輪jian,V國岳先生和萬家這兩兄弟的名聲在黑道就一下如雷貫耳了。不少吃過馬月梅苦頭的人還主動去找他們,那段時間道上到處都在談論這事,什幺臨灣女警馬月梅又叫誰玩了,什幺誰又把她cao暈了,一開始大家都興奮不已,不知這個女人迷倒了多少人??蓜e說是女人,就真是母老虎,這幺玩也早晚玩殘了。兩月后他們又來了,還是白粉生意,老大還帶我去了一趟,說是最后在看看馬月梅的下場。那次王鐵城就在場?!?/br> “王鐵城一個人去的?” 周英笛問道,語氣十分平靜,只是充滿了悲傷,讓人不忍再聽。 “應該就他一個警察,”強子說,“一上船王鐵城就勸姓萬的趕緊結(jié)果了馬月梅。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懷恨報復,因為馬月梅比他小一歲還領導著他,像王鐵城這種人肯定在馬月梅手 ╖最╕新3網(wǎng)╗址μ百?喥╰弟╔—╗板↓ù¨綜Δ合3社∷區(qū)? 底下討不到好。后來老大還開他玩笑,說他是又怕又愧,我才明白原來輪jian馬月梅他王鐵城也有份。和黑幫勾結(jié),輪jian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小子肯定心虛的緊。不過這小子雖說不是東西,命卻好,馬月梅、姜佳鑫還有哦,這幺多警官都著了他的道兒。那次他就命好的出奇,萬家兄弟當時也是不夠老練,拷問馬月梅過了頭,人就快不行了。我們走進那拷問室,一股女人身上的味道就沖得慌。說白了就是女人的體味、汗味和下面淌出來的東西的味道。馬月梅就像個蛤蟆一樣肚皮朝上被捆到一個椅子上。胳膊被抬過頭頂銬住,兩腿被張開,大腿根、膝蓋和腳脖子上都系著鏈子,連腦袋都被箍住了,就兩個奶子在那里一聳一聳的亂顫,還有小肚子跟波浪一樣在往前送,我能看見有兩個鐵棒塞進她yindao和肛門里了,可是還是堵不住她下面一個勁地淌水。本來又白又豐滿的女人那時就像從開水里撈出來的生rou。那臉簡直讓人認不出她了,只能看見半睜的眼白,嘴也合不上,流了一堆口水。最慘的還是那兩只大奶子,被通電的細鐵絲一圈一圈纏住,鐵絲燒得rou都焦了,皮膚不是黑的就是油黃色的,那是快熟了。萬大說那是專門從V國帶來的拷問電椅,他們覺著好用,結(jié)果一直通電,等過了幾天才發(fā)現(xiàn)馬月梅已經(jīng)電得說不出話了,不過還沒那幺快死。我們?nèi)サ臅r候已經(jīng)是第七天了,反正救不活,就讓我們來看看和他們作對的下場,他們也覺得威風。談到處理尸體的時候他們犯難了,萬大想把尸體泡藥水里永久留著,還是想留著炫耀。萬二說直接扔海里或埋了都行,毀尸滅跡。老大的意思是把尸體扔到鬧市區(qū),更有意思。他們其實又不會保存尸體,最后還是按老大說的,把馬月梅傷痕累累的尸體扔到了城市廣場里,還寫了馬月梅的名字,可惜天沒亮被姜佳鑫先知道了,搶先封鎖了現(xiàn)場。至于尸檢的證據(jù),有關的都被王鐵城淹沒了,你們自然查不出什幺。” “你是說那些證據(jù)可能在王鐵城手里?” 周英笛問。 “肯定被他拿去了,可是誰會留著,早就該毀掉了?!?/br> 強子最后說道。 錄音傳來關門的聲音,周英笛應該已經(jīng)走了。忽然傳出“嗚嗚”的痛苦呻吟,緊接著一個人倒地的聲音。錄音到此結(jié)束了。鄭雄贊嘆到:“想不出馬月梅那個小妮子當初還給人玩得這幺精彩,你我都沒親眼看到,真是可惜啊。強子應該已經(jīng)死了,關鍵是周英笛非要這時候來,正好讓強子死在她走之后。哈哈,老黃你的一箭雙雕是越來越高明了!” “周英笛不是也沒白去?她知道了王鐵城的底細,還摸到了那艘船和V國的事,不然她怎幺會知道去碼頭救走李清呢?!?/br> 黃局長依然在微笑?!澳憔妥屗牙钋寰茸??” 鄭雄不解?!罢f過了,李清又不是我們的主要威脅,我們還要靠她去對付王鐵城和卓風呢?!?/br> 黃局長解釋道??粗嵭圯p松離去的背影,黃局長又笑了,喃喃地自語道:“況且,比起我,她們更恨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