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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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個等級什么的,去了崔嬤嬤那爆料。 這么一爆料,事情就大了。因為齊夫人派崔嬤嬤來找佟月娘其實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私下給佟月娘一些藥,助興的藥,讓她給齊安易偷偷用一點,免得到時再發(fā)生兒子把人推下床的事情。 可不想這么一個簡單的事情,因著翡翠的心虛胡亂扯理由一會說主子去了園子,一會說主子去了水榭,而讓那一心想要立功的丫鬟誤會,以為事發(fā)去揭發(fā)爭功。 有時候事情只需要一個點,就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發(fā)生了連鎖的效應(yīng)。 門被重重的推開,翡翠看到來人,惶惶不安的臉上,閃過一陣的驚喜。 身子急急的站了起來,走過去:“少爺,少爺,你來看奴婢了。” 齊安易站在屋中,面無表情的看著滿臉喜氣的翡翠,眼里閃過一陣的厭惡:“真的是你向母親揭發(fā)的嗎?” 翡翠愣了一下反問:“少爺你說什么?!?/br> “你還跟我裝傻,若不是你,母親怎么會知道月娘偷人的事情。” 翡翠抬頭直愣愣的看著齊安易:“就算是我說的,那又怎樣,我沒有添油加醋只是把實情說出去而已,這些大少爺也是知道的,為何現(xiàn)在來怪我?” 齊安易雖已猜到是翡翠揭的發(fā),可當(dāng)親耳聽到的時候,心里的怒氣快速的聚集了起來,手死死的拽著翡翠的胳膊,眼神要吃人般道:“為何怪你?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告訴母親,而你的自作主張卻讓我不得不面對要休了月娘的境況?!?/br> 翡翠手上的疼痛遠(yuǎn)沒有心上的疼痛來的多,她瞪大了雙眼滿眼不敢置信:“大少爺你知道不知道在說什么,少夫人做出那樣的事情,你竟然都不想休了她?” 齊安易回視,一臉堅定:“對,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休了她,就算我知道她對不起我,我也沒有想過一點要和她分開,是你,都是你,你背叛了月娘一次不夠,你還背叛她第二次,你的心怎么就這么黑,這么毒?” “我黑?我毒?”翡翠狠狠的甩開他的手,滿眼受傷的看著自己一心喜歡的少爺:“是她,是她自己不要臉做出這樣的事情,黑心的是她,狠毒的是她。我只是看不慣少爺被她蒙在鼓里,明明骯臟的讓人唾棄,卻被少爺當(dāng)成寶一樣呵護(hù)。知道不知道每次我看著少爺對她好的時候,心里有多么替少爺不值得,她根本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少爺這般神仙樣的人物?!?/br> 齊安易聽的翡翠說佟月娘的壞話大怒:“不許你詆毀她,就算她做了不好的事情,她也是你的主子,你不是你這個奴婢可以詆毀的?!?/br> “我是奴婢怎么了,我是奴婢怎么了,我身心清白,比她那骯臟的身子干凈多了,你多不知道她有多么下……” “啪”的一聲,從來不動怒的齊安易,第一次動手甩了翡翠一個巴掌。 紅紅的掌印顯示著他的怒氣有多濃。 “我說了……我說了你不要詆毀她?!便躲兜模R安易收回手。 翡翠眼淚刷的落了下來,傷心絕的看著面前的齊安易,忽然的像發(fā)瘋似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她不就是靠著身子,我也有,我也有……” “你干什么,你瘋了……”齊安易嚇了一跳,忙伸手拉住她的手,翡翠順勢的撲進(jìn)他的懷里,衣服都沒沾到,就被齊安易用力的推了一把,踉蹌的跌坐在地上。 翡翠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哭著:“是,我瘋了,我就是瘋了,至從我喜歡上少爺,我就瘋了。我日日夜夜盼著能成為少爺?shù)呐?,她明明知道我喜歡少爺,可一拖再拖,最后看著少爺去回絕夫人說不要通房也不阻止。我看了當(dāng)然生氣,肯定生氣,我哪知道夫人會不同意少爺?shù)幕亟^,我哪知道她是不是又騙我。嗚嗚……我只是想讓少爺注意到我,想讓少爺喜歡我,想成為少爺?shù)呐?,我有什么錯,我有什么錯……嗚嗚……” 齊安易從來沒有想過翡翠會喜歡自己,一時間有些懵了,而后在聽到因為自己的回絕而導(dǎo)致她心對月娘生了恨意時,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原來一切的因果還是出在他的身上。 轉(zhuǎn)身抬腳,翡翠猛地從地上躍起抱住他的身子苦苦哀求道:“少爺,少爺,我已經(jīng)是你的女人了,你千萬不要棄我于不顧啊,少爺,少爺?!?/br> 齊安易緩緩的伸手扯開她的身子,面無表情:“你何時是我的女人?” 翡翠緊緊拉著他的手:“我……不……奴婢……奴婢今天已經(jīng)由主子開臉,成了少爺?shù)耐ǚ苛??!?/br> “通房?”齊安易愣了下,腦海里閃過母親在書房好像說過什么通房般。笑輕輕的溢了出來,齊安易再抬頭眼里一片清冷:“主子,這會你倒是喊她主子了。” 手被重重的拿開,齊安易大步的跨出了門。 翡翠呆呆的,呆呆的……少爺……這是……什么意思? 結(jié)果很快的出來了,佟月娘被休了,所有嫁妝和帶來的仆人都原封不動的退回去。這一場婚姻才持續(xù)了兩個多月,年關(guān)將近,齊府一片蕭瑟。 佟府帶來的幾房陪嫁,個個臉色尷尬,這二**還真是嫁一次被休一次,連帶著他們這些當(dāng)下人的多臉上無光。好在齊府仁慈,被休了連嫁妝都全部奉還。 朱紅色的大門,重重的闔上,佟月娘想起齊夫人那張怨恨到不行的臉,嘴角淺淺的彎了起來,名聲毀了,錢也沒了,不生氣才怪。 思緒回到昨天那個晚上,她在柴房已經(jīng)呆兩天了,今天是第三天。 這三天除了送三餐的仆人沒有其余的人來過,說不著急那是假的,只是著急也沒用,這會除了等還是等。 好在煎熬沒有太久,在她縮成一團(tuán)有些昏昏睡的時候,崔嬤嬤打來了柴房。 崔嬤嬤其實并不老,也就四十左右,雖然是奴婢但是吃穿比小戶太太還好,因此看著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 “佟**?!鼻謇涞穆曇簦缓唤z感情。 佟月娘低垂的嘴角輕輕的笑了下,佟**?呵……看來自己是要離開這個齊府了。 “我想見見齊安易。”抬起頭,佟月娘道。 崔嬤嬤眼閃了一下不屑道:“沒有這個必要,我們少爺仁慈您的東西全部都還給您了,這會你院子里的東西都已經(jīng)裝好,明兒天一亮就請離開吧。”說完,從袖口里拿出一張紙,上面赫然寫著休書兩字。 佟月娘接過,緩緩打開,接著崔嬤嬤手上的光看了看內(nèi)容。 無子……眼淡淡的彎了下,心口微微發(fā)酸,這個男人…… “遇到我們少爺是你的造化,做出了這么丟人的事情,換成別人家早進(jìn)了豬籠,也就是我們少爺學(xué)佛心慈,不僅留了你一命連你的名聲都幫你護(hù)著,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呸……” 崔嬤嬤滿是不屑的唾了一聲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柴房。 木門堪堪的開著,佟月娘緊了緊手里的休書,抬頭看了看漆黑的院子,眼神幽深一片。 臨到佟月娘出府,齊安易都沒有露面,不是他不想出來,而是他被母親關(guān)在屋里。齊夫人怕了,怕見了那個女人又被對方蠱惑。 一想到那么大一筆錢,自己一分沒撈到,心里真是氣憤無比。等到半月后老爺回到京里,知道這事,不定還怎么怪自己呢。 手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崔嬤嬤從外面走進(jìn)來,齊夫人抬頭:“那女人走了嗎?“ “走了,已經(jīng)出府了。”崔嬤嬤應(yīng)聲。 齊夫人余怒未消:“真是太便宜這**了,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還能把我兒子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真是個禍害,禍害。” 崔嬤嬤瞄了瞄沒有說話,因著這禍害齊夫人能說她不能說,因為這佟月娘可是齊夫人自己看中的。 “夫人,那院子里的那個通房該如何處理?”等到齊夫人發(fā)一通后,崔嬤嬤出聲詢問。 “通房?”齊夫人皺了下眉,好一會才想起被自己遺忘的那個丫鬟,當(dāng)下臉色變了變,滿是嫌惡道:“這還用問嗎?那女人的人能放在少爺身邊嗎?去,趕緊給我打發(fā)了,打發(fā)的遠(yuǎn)遠(yuǎn)的?!?/br> 崔嬤嬤聞言道:“那是找牙婆子賣了還是送到莊子上?” “送莊子子?哼……幫著主子偷人的丫鬟能有什么干凈的,給我找王牙婆,也不用收錢,只管告訴她哪里越臟往哪里賣。還有,那個跟你揭發(fā)的小丫鬟也一并的處理掉,我要她們有嘴說不了話。” 門比輕輕的打開,翡翠猛的站了起來,臉色惶惶的看著進(jìn)來的人。 “崔,崔嬤嬤?!鳖濐澋?,不知道怎么翡翠本能往后避了避。 崔嬤嬤雙眼微睜,伸手揮了下,一個丫鬟遞過來一碗黑呼呼的汁水。 翡翠眼猛的瞪大,滿臉恐懼的往后倒退。 二個婆子上前一人一邊拉住,在翡翠驚恐的叫喊中,那碗烏黑的汁水一滴不剩的進(jìn)入了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