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干壞了(h)
差點被干壞了(h)
因為身體的重量,一記就頂?shù)搅俗钌钐?,幾乎有那么一瞬,梁鳶感覺自己被cao穿了。 于是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氣,眼淚也不斷地流,即便心中五味雜陳,卻并不傷心。她害怕地摟住他,企圖自行提起身體來逃脫這種過于強硬的侵入,結果被掐住了腰,動彈不得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沖撞。 嗚嗚嗚疼她怕驚動不遠處的宮人,哭求的聲音很低,奶貓兒似的,到頂了,不、不能了 霍星流不理她,卻撞得更兇。他在這方面本就格外優(yōu)異,平常做時無論如何都會收斂著,可這一回的確是氣得狠了,說什么也要把她cao開。 何況小人兒雖說是哭著,花xue的水卻越流越多,內(nèi)壁緊緊地夾裹著,甚至在恬不知恥地索取著更多。才插了幾十下,就有了噗呲噗呲的水聲。 嗯嗯不唔不要 梁鳶被頂?shù)搅藦臎]有過的地方,疼勁過去了變得又酸又麻又漲,偏偏整個身體都被托舉起來,兩條腿被壓著抵在肩處,想逃也逃不掉,只腳趾緊緊地蜷起,小腿無力地亂蹬。 壞了,要被cao壞了不、不行嗯啊嗯 霍星流短暫地停下,改成一只手摟住她,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用更兇猛地力度繼續(xù)頂撞,聽著被壓在掌心間的柔弱呻吟,只是冷冷的笑,噓 他吻她發(fā)燙的耳垂, 你聽,多安靜。要是哭得被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雖然逃也逃得了,可你就再沒有機會進去,找你想看的東西了。 明明是這樣柔情似水的語氣,動作卻格外兇猛。梁鳶既要分出精力忍住聲音,又要消化這一記重過一記的深頂,身體在極度緊繃的情況下變得無比敏感,越壓抑越酸麻,快感在堆疊后爆發(fā),高潮來得格外洶涌,伴著一聲沒能忍住的驚呼,就這樣噴了一大股yin水,哆嗦著xiele。 好在文林殿夠大,守在殿前的宮人又憊懶,一聲突兀又沒來由的低叫僅僅被當做野貓兒,并無人在意。 嗚求、求你了到肚子里了,被cao到肚子里了嗚嗚梁鳶剛剛丟過,身體極度敏感,愈發(fā)清晰的感覺到插在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在怎樣兇狠地橫行,自己又是在怎樣恬不知恥地吸裹著絞緊著它,就連飽脹的頂端棱邊和暴起的青筋都能辨別地十分清楚,被刮蹭地又酥又癢,哭得不成調(diào)子,霍星流霍唔霍星流 他把她護進懷里,說話卻咬牙切齒,我當你想不起我是誰了。 霍星流不肯輕饒,在她臀rou處大力捏一把,又重重扇了五六下,小人兒憋著嗓子嗚嗚直喊,他只當聽不見,只惡劣地往從前都不舍得的深處撞,尋著了那處窄狹,便往里擠,一連撞了十幾下,硬是cao開了她的宮口,在她的哭求聲中不停地抽出插進,直把交合處的水兒都搗成yin糜的泡沫。 嗚嗚不行了,不行了被呃梁鳶一次又一次在這粗暴的強制交歡下抽搐絕頂,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身體里有個雄赳赳氣昂昂的殺器正橫沖直撞著,帶來令她恐懼,又不能抵擋的劇烈快感,短短半刻鐘,又神志不清地xiele一回,甚至比第一回還要猛烈,yin水像失禁一樣不光打濕了交合處,沿著流到屁股,染得一片水光,壞了,嗚嗚被cao壞了 楚女的嗓音綿媚,這會子又哭有喘,聲音變得啞了,卻更顯得情動撩人,她實在口不擇言,開始胡亂求饒,達達,放了我嗚好達達,嗚嗚嗚不行了 倒是這一聲達達叫得霍星流快慰不少,沉聲再問,叫我什么? 達達!爹爹!梁鳶福靈心至,用所剩不多的力氣摟住他,又是爹爹又是達達一通喊,又細細弱弱的求道,我冷腿根麻得很。 霍星流當下心軟了,能怎么辦,生氣歸生氣,又不是真要她死。于是吻了吻她顫抖的唇,將她一條腿放了下來,改成自己屈身遷就。又抽送了百十來下,抵在里面射了出來。 梁鳶終于被放下,可落地的一雙腿卻怎么也站不穩(wěn),軟倒著撲進了男人懷里,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還是霍星流幫她把裙裳重新穿好,好在是冬日,只要蓋住了,即便雙腿間滿是白濁也不打緊。 沒有下一次?;粜橇鲗⑦@一句話當做結束。 梁鳶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思考更多了,找書。 藏書閣向來算不上重地,很容易就尋著了一處沒有梢死的窗戶,潛了進去。好在燕慈所言非虛,借著殿內(nèi)高懸的燭火,梁鳶很快就找到了西閣被束在高處的燕氏族記。霍星流幫她拿下來,又取來不遠處的燭臺放在一旁,好供她查看。 少女席地而坐,身邊是幾摞比自己還要高的書冊,專心致志地翻閱。她的頸很修長,細白雪嫩,上面的指引還很分明。幾處曖昧的吻痕還藏在耳邊的碎發(fā)下,無聲地彰示著不久前發(fā)生過的香艷事跡。偏一張明艷的臉專注、嚴謹,隨著瀏覽過的內(nèi)容,始終僅僅蹙著眉,顯得端莊又肅穆,無端生出一種令人只可遠觀的冷艷之感。 霍星流看著她,忽然開口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 梁鳶騰出空瞥他一眼,眼波一轉(zhuǎn),回以一個意義不明的表情。是有些不耐又害怕惹惱他的,刻意又討好的樣子,怎么了? 不論想得到什么,只要亮出你這張姣好的臉,扮一扮柔弱,送一送秋波,便可事半功倍。不論怎么惹惱了我,只要哭一哭,哄上兩句,便叫我輕易饒了。因為我,讓你覺得天下的男人都一樣蠢,是么? 怎么還在吃醋 梁鳶合上書,想想現(xiàn)在還腫著的某一處,于是小心斟酌字句答道:沒有,不是。我都知道,我有分寸。 霍星流深深嘆息,不,你不知道。我一早就同你說過,當今亂世,女子的美色于貨品無異。你想要得到的東西并不簡單,把男女之間情事的小把戲用做筑業(yè)的基石,能走得了多遠?即便是我,每一走亦是如履薄冰,你卻玩著這些孩子的把戲,還目中無人,若哪一日一腳踏空,我都不知能不能接住你。 梁鳶深感被羞辱,秀眉緊緊一鎖,沒好氣道,你這話說得好輕巧,可和何不食rou糜有什么區(qū)別?你一生下來什么都有,走得是康莊大道,哪里懂我的難處。你放心,我不再碰趙允承就是。 她一面說一面飛快地翻動書頁,忽的閃過一頁極熟悉的圖樣,立刻止住了話頭,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