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已修改)
第三章(已修改)
盛若蕙扶著墻壁,好像被什么東西重重砸了一下,腦子里嗡嗡作響。 從上輩子開始,好像什么都是自己一廂情愿。 一廂情愿地愛上郭北,拋棄大家閨秀的矜持去追求他;一廂情愿地覺得郭北與自己心意相通,只是中間隔著家仇無法走到一起;一廂情愿地認(rèn)為,郭北只是母命難違才納了那位表妹,此生愛的仍然只有她一個人。 為此她的心里懷著一股遺憾,曾無數(shù)次假設(shè),如果自己的父親沒有害死他的父親,如果郭北放下仇恨和自己坦白,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她作繭自縛,卻從未問過郭北的意見,郭北真的愛她么?或者愛過她?關(guān)于他的那位表妹,自己好像也從未得到過他的解釋 許久之后,盛若蕙發(fā)出一陣自嘲的笑聲,一行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在她雪白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淚痕。 不怪他,不怪郭北,不怪任何人,只怪她自己! 笑完之后,她扶著墻壁身影佝僂著離去。 后罩房內(nèi),房間昏暗,門窗緊閉,一陣激烈的水聲,伴隨著女人的呻吟嬌喘,一女子躺在郭北平日休息坐臥的榻上,正大張著雙腿,牝戶袒露,一叢烏黑卷曲的毛發(fā)下,一只纖細(xì)的筆桿在yin洞里進(jìn)進(jìn)出出,女子握著平日男人用的毛筆,回憶男人平日握筆的模樣那雙大手白皙纖長、骨節(jié)分明,輕輕覆蓋住自己的陰戶,拇指按揉著自己的陰蒂,中指則帶著絲涼意插入自己的蜜xue里攪動。 她越想越興奮,身體扭得像條水蛇一樣,女人渾身的衣物早已褪去,只腿彎處掛著一塊巾帕那是郭北用來擦身體的,在他回來之前已經(jīng)被女人用來意yinxiele一通yin水,肥碩雪白的大屁股把男人原本整齊干凈的床單蹭得滿是褶皺和水漬,那泛著男人清新氣味的被褥被她拿在鼻尖猛嗅,神色癡迷。 啊快郭公子的大jiba快要cao死奴了哦 郭北端坐在案前一動不動,眉間仿佛凝結(jié)著冰雪,手背青筋條條暴起,手中的書卷被捏得咔咔作響。 杜麗見他這副山雨欲來的神情,心里愈發(fā)興奮,不禁想著待會兒男人如何按捺不住,氣憤地沖過來掰過自己的腰,從襠里掏出那日她躲在窗外偷看見的驢物狠狠cao進(jìn)來,嘴里一邊說著葷話,一邊挺著勁腰把自己插得欲仙欲死。 其實(shí)她早就盯上他了,那夜她躲藏在屋外,用手指沾著口水戳破窗紙,氤氳朦朧的蒸汽里,昏暗的暖光下,只見男人衣衫盡褪,赤著兩腳光著兩條大長腿站立在地板上,腿間茂密的黑森林中直挺挺豎著一根已經(jīng)蘇醒的驢物,緊接著就看見男人伸手握住那根巨r(nóng)ou,喘著聲音上下擼動起來 那夜杜麗躲在被窩里,自己用手弄了兩三回,一陣潑天的快感過后便感覺到一股nongnong的失落和無趣,不禁想到那激射在浴桶上的白漿若是沖進(jìn)自己的胞宮內(nèi)該是有何等地爽快,又想著若是當(dāng)時她能大著膽子推門而入抱住郭公子,說不定二人這會兒早已共赴巫山,郭公子長得蘭枝玉樹、一表人才,又是鄉(xiāng)試解元,往后定然前途無量,最不濟(jì)也能弄個小官做做,總之自己跟了他肯定是不會吃虧,事后杜麗越想越悔恨,思及郭公子獨(dú)自赴京趕考,身邊也無佳人解決生理問題,估計(jì)是日夜難耐,早已情難自抑,不如自薦枕席,做那侍奉公子紅袖添香的好女子。 杜麗高亢地尖叫一聲,手里的動作越來越快,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浪潮般淹沒了她,她抬高腰肢,昂起脖頸,雙腿一陣顫抖,一股清亮的水液當(dāng)著男人的面射了出來,大部分落到了地上,有些濺到了床單上,嘩啦啦的水聲充斥著整個房間,杜麗渾身哆嗦,爽得直翻白眼,如同一條被下了毒的瀕臨死亡的野貓,杜麗兩腿間這角度看去,男人正對著自己坐在案上,仿佛在舔自己的牝戶,喝自己的yin水一樣,她心滿意足地垂下腦袋。 許久之后,杜麗穿戴好了衣裳,她嫵媚一笑,朝著男人一步步走來,剛要伸手摸他的臉,手腕忽地一緊,男人拖著她丟到門外,門碰地關(guān)起。 杜麗吃了個閉門羹,氣得腳一跺,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沒關(guān)系,就算被拒絕也用不著擔(dān)心,他若是敢宣揚(yáng),她就惡人先告狀,就說是他強(qiáng)迫自己,叫他在府里再也抬不起頭,橫豎他都是一個窮酸書生,一個外人不是?夫人老爺肯定會相信她的話,到時候郭北還得為自己的清白負(fù)責(zé)娶她。 杜麗冷笑一聲,邁著歡快的腳步走了。 郭北回到房中,房間里似乎還彌留著那女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腥甜味,床邊地上一灘清晰的水漬,他走近床沿,那被褥蜷成一團(tuán)堆在床頭,還有幾根清晰的毛發(fā),想到方才那女人夾著自己的被子在腿間摩擦,那雪白的軀體宛如一條碩肥的蛆蟲扭動,喉嚨里漸漸涌上一股酸氣,郭北活了十七年,頭回受到了這么大的屈辱,那奴婢料定他不敢聲張,所以盡情地折辱自己,他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窮酸布衣,誰會相信他說的話,更何況是這種屈辱的事情,只能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