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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擺布尤蜜更令她瘋狂,長指輕摁她敏感的乳尖按摩,讓她好似被微小的電流刺激過,濕得更快。“啊……啊呃……”尤蜜的聲音難耐享受,伸手摟緊陳亦杭的脖頸,鼻子對上他光裸堅實的胸肌,她半是哀求半是控訴,“你輕點,不要像在樓梯間一樣,很疼??!”陳亦杭雙手勾起尤蜜為他分開的雙腿,她某處很熱很渴,蠢蠢欲動地冒出汁液。插入她時,尤蜜神色迷離,張開的小嘴還黏連兩人的口水,只剩下啊呃啊呃欲罷不能的叫聲,陳亦杭本來就喜歡她叫床時又野又甜的聲音,聽得興奮,擺動強健的腰身在她的身體里進出。尤蜜在他癲狂地抽送之下,整個人足尖繃緊,xiaoxue蠕動夾緊他時,尚存一絲理智的陳亦杭的rou莖抽了出來。嬌嫩的roudong被cao翻了,又沒東西堵住,透明的水液涌出來。汗涔涔的尤蜜又被陳亦杭翻過來,要求她跪在床上,似剛剛那樣撅著小屁股求他弄,她眼神無助又可憐,奈何下體空虛,不自覺地?fù)u著屁股要他弄。陳亦杭不緊不慢地揉她的屁股,笑她又浪又sao,因臉紅埋進床單尤蜜嗚嗚地抗議,又好想他占滿她,玩弄她。她向來被他強制慣了,陳亦杭后入她時,尤蜜很溫順,轉(zhuǎn)過頭渴求他的親親,見他雙眼猩紅,賣力地頂進她的深處,房間里只剩下股間撲哧撲哧的水聲,還有他濃重性感的粗喘。一夜縱情,陳亦杭未醒,醒來的尤蜜氣悶地用手指戳他的俊臉,又不舍得打擾他休息。一時心煩意亂,不知道怎么處理兩人關(guān)系。尤蜜要上班,輕手輕腳地?fù)Q上制服就開車去警所了。汽車開上南濱二路,路旁棕櫚樹闊葉高大,陽光正好,不料尤蜜車后一震,砰的一聲被后車追尾。怎么遇到這種心煩事,尤蜜嘖了一聲,正欲下車查看,沒想到車門被人拉開。口鼻被白色散發(fā)著化學(xué)品味道的毛巾堵上,她掙扎幾下后似整個人軟下來……51綁架**被綁在椅子上的尤蜜動了動手指,慢慢睜開眼睛,面對的是空蕩蕩年久失修的廢棄工廠,她口鼻里還殘存嗆人的化學(xué)物味道。繩子綁得很緊很嚴(yán)實。尤蜜使出吃奶的勁都掙脫不開,大聲呼救只有寥寥廠房的回音,這下干瞪著眼等人來。從正午陽光燦爛到傍晚日暮西山,廠房外有輛面包車晃晃悠悠地駛來。來者逆著光,身后跟著一幫人。她費勁地瞪大眼睛看,這才勉強看清楚來人,五十左右的大漢,脖子是大粗的金鏈子,翡翠金戒指戴在手指上,壯實的身材肌rou虬結(jié),兩只手臂有不少紋身,多是龍啊刀啊甚至是關(guān)二爺,看來是個黑社會跑不了。尤蜜立時知道他姓甚名誰,“穆安峰?”“漂亮小女警?!蹦掳卜屦堄信d趣地打量尤蜜,“還知道什么?知道我要搞陳亦杭?”尤蜜眼睛一轉(zhuǎn),如何和窮兇極惡的歹徒周旋的相關(guān)知識迅速回到腦海,“你要搞他你抓他??!抓我干嘛!”她祥林嫂上身地訴苦,“我要和他離婚了,你知不知道,他好狠心!和我離婚一分錢都不會給我!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抓我也沒用?。∥?guī)湍阕ニ?!?/br>奈何穆安峰不上當(dāng),陳亦杭的威脅猶在耳邊,他要是碰一下小女警就要他全家遭殃,他倒是想看小雜種陳亦杭能不能說到做到。他懶得看她演,劈頭蓋臉一巴掌帶風(fēng)摑到尤蜜臉上去,“安靜點!”尤蜜的左臉頰迅速紅腫,她尚在被打懵的狀態(tài)就被穆安峰捏住下顎,“陳亦杭這么在乎你,一條小視頻他都怒火中燒,要是看見你被人輪jian凌辱,他會不會想死的心都有了?”輪jian凌辱。尤蜜這下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了,她繼續(xù)力挽狂瀾,“在乎我?你們真的找錯人了,他在乎我就不會離婚了……”手下架好機位,尤蜜整個人不由地想縮在椅子上,見穆安峰走來,她崩潰尖叫,“你不要過來!我是警察!懸崖勒馬為時不晚,正義雖遲但到?。 ?/br>“省點力氣?!蹦掳卜濯熜?,“陳亦杭弄死我妹,你怎么不抓他???同殺人犯結(jié)婚,還口口聲聲警察正義,你配嗎?”想當(dāng)初,穆安琪害死殷佳怡后就有精神衰弱的毛病。時時吃藥,性情大變,還是熱衷打牌打麻將,時常叫一幫人去家里打麻將,怎么打都不嫌累,贏了當(dāng)場撒錢,輸了滿不在乎。那幫太太師奶團見到有利可圖,似蒼蠅聞了屎,嗡嗡嗡纏上來。但是有一點,但凡哪個女人敢在家里多看陳維紀(jì)一眼,穆安琪會當(dāng)場發(fā)作,撲上去一通亂打,嘴里振振有詞,“叫你勾引我老公,當(dāng)我的面還眉目傳情?看我不弄死你!”穆安琪敗了不少錢,也打了不少人,但對家大業(yè)大的陳維紀(jì)來說,不過小打小鬧,隨她去。但是,陳維紀(jì)長期高強度工作后身體頂不住,駕鶴西去后就是小雜種陳亦杭掌權(quán)。原以為他還是小時被逐到美國沒上進的小不點,穆安峰一時還沒防范之心。沒想到陳亦杭先是買通穆安琪的精神醫(yī)生,換了她長期服用的藥物,穆安琪還是那樣,呼朋喚友地打麻將,只是走神地更加厲害,夢中驚醒的頻率比起以前更甚,興奮時極度亢奮。據(jù)宅里的菲傭說,那日陳亦杭登堂入室時,穆安琪抽著煙正投入麻將,一時沒注意到他。當(dāng)他趕走人坐下,慵懶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穆安琪才意識到陳維紀(jì)真是死了不是做夢,小雜種回國掌權(quán)了。陳亦杭把玩著手中的麻將,問穆安琪這些年來有無夢見他慘死的mama殷佳怡,午夜夢回之時有無一點悔過之心,他mama好想她下去作伴啊。穆安琪好久沒聽見殷佳怡這三個字,嘴唇顫抖說不出話,眼神落在一旁的水杯上,水……家中到處都是水!她發(fā)瘋一樣把水杯擲在地上,癲狂地一掃桌面上插著鮮花的花瓶,嚷著菲傭過來質(zhì)問為什么到處都是水!她不想見到水??!緊接著她心臟劇烈收縮,不過一秒的功夫,穆安琪雙腿一軟倒在地上。施施然坐在椅子上的陳亦杭眉目半斂,漫不經(jīng)心地伸手推倒穆安琪的麻將牌,平靜的眼神滑過,譏諷出聲,“一手好牌打成這樣?!?/br>撥打完救護車電話的菲傭抬眼,只見到陳亦杭頎長的背影,哼著小曲走在陽光里,好似心頭一口惡氣出盡。聽完這件事的尤蜜心里不是滋味,沒想到陳亦杭的身世竟是這樣,他半句話都沒提過,一時之間她不知道是想抱住他還是對著他流淚,怨他不曾跟她說過,難道不是夫妻嗎……穆安峰叫人過來,“你說我該不該為我meimei報仇啊?警察jiejie?!?/br>他示意手下上,“趙聿,你先。她不是暗戀你嗎?好好享受?!?/br>一聽到趙聿的名字,尤蜜抬頭,滿眼的難以置信,“趙聿……”趙聿從面包車?yán)锵聛?,往日的翩翩風(fēng)度蕩然無存,只剩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