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約
邀約
劉延章曾幻想了無數(shù)次cao入白靜姝的花xue里究竟會是什么感覺。 他分明就是中了蠱。 哪怕只是看到一個姝字,都會想到她嬌軟的身體,美妙的唇舌,那未曾探入之地是他此生最綺麗的夢境。 直至真切的占有她之后,劉延章才知道幻想與現(xiàn)實的差距。 尚未及笈的少女,xue壁緊致又彈韌,難以描繪的滅頂快感瞬間就侵襲了他。 在這樣的極致的快感面前,劉延章根本無法自控。 他粗喘著插入,抽出,再插入,不過是最簡單的抽插動作,卻因著少女得天獨厚的名器而變得絕妙起來。 白靜姝疼得流下了冷汗。 劉延章絲毫沒有憐惜她是初次,哪怕花xue已經(jīng)開始分泌汁水,白靜姝還是疼。 反正已經(jīng)破了身子,她不想再受苦,可惜這幅身子實在是太小了,哪怕她已經(jīng)盡量放松,仍未能體會到舒服和快感。 好在劉延章因著白靜姝花xue過分緊窄,箍著他的yin物沒多久就射了。 幸而他還知道射在外面。 風(fēng)消雨歇。 白靜姝擠出兩點淚,其實也不能算擠,她現(xiàn)在確實有點想哭。 劉延章從射精后的高潮中逐漸找回理智,耳邊白靜姝細(xì)碎的抽噎聲斷斷續(xù)續(xù),見她捂著眼睛不肯看自己,懊悔和滿足同時在心中滌蕩。 懊悔自己沒找個合適的地方,滿足于白靜姝終于完完全全成了他的女人。 姝兒配得上最好的洞房花燭夜,卻在這里草率的交給了自己。 劉延章一時心疼不已,為她整理好了衣裙,把她摟在懷里輕哄。 你不要碰我 白靜姝輕巧的聲音從唇里溢出,啞啞地顫著。 劉延章憐意更甚,親著她捂在臉上的手:姝兒,全怪我,等我回去就稟明父親,是我心悅于你,立刻向你家提親。 白靜姝在心里快速分析著利弊。 如果最后只能嫁劉延章,他的身份再加上有姻親的安國公府,應(yīng)該差不多也夠了,跟他成婚的話,最難纏的無非是他母親和meimei。 劉雪茹遲早要嫁人,至于周氏,昌平侯府還有老太太和姨母,若能拉到二人的支持,想來也不會太難混。 不過,她絕不能再跟劉延章發(fā)生關(guān)系,萬一未婚先孕就糟了。 于是,她的聲音更加凄凄切切:你哪里心悅我,分明就看不起我是我蠢,竟跟你做出無媒茍合之事我再沒臉見人了 劉延章聽她說得哀慟,心里也是一陣驚急焦痛,緊鎖著眉頭道:你可以怪我怨我,不要說這些剜心的話,我對你如何你真心不知嗎? 白靜姝這才把臉從手中抬起,精致的臉上遍布淚痕,像只哭花臉的小兔子,她紅著眼眶控訴:不知道你分明只喜歡與我做那事罷了,還在這里就你叫我如何信你? 劉延章從情欲里清醒過來后,亦覺得自己方才是妒火攻心著了魔了,白靜姝終究是出身書香世家,就這么失身于他,確實說不過去。 抱歉姝兒,是我一時糊涂,我向你發(fā)誓,只要你不喜,婚前絕不再碰你。劉延章看她哭得可憐兮兮,一邊替她擦眼淚,一邊鄭重起誓。 白靜姝這才掀起眼皮哽著問:真的? 真的!劉延章舉起三指:天地為證。 白靜姝撇開他另一只撫在自己臉上的手:我要走了,這幾天,我再不想見你。 劉延章自知理虧,跟在她身后出去,見她的丫鬟迎上來,二人走遠(yuǎn)了,才徑自離去。 白靜姝一轉(zhuǎn)身,臉上的凄凄慘慘切切全收起來,她對紅桃道:給我備水,我要沐浴。 紅桃是知道她跟劉延章之間的私情的,亦知道白靜姝主意大,勸什么都無用,只能聽她的吩咐。 到了院子里,還未到用午膳的時間,白靜姝去自個兒的房間里換了衣服,然后開始沐浴。 浴房里只有她一人,白靜姝小心摸索著自己的下身,將里面濕滑的液體都摳挖了出來,劉延章有些粗暴,花xue難免腫痛,她忍著痛弄完,這才留下真情實感的眼淚。 如果她穿到男人身上,哪還有這些爛事。 女人困守在后宅里,實在是束縛了太多。 她心有不甘,可卻也知道以她一己之力,除了接受,別無他法。 用過午膳,白靜姝吩咐紅桃謝絕任何人打擾,隨即便去補(bǔ)覺。 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 一會兒夢見劉延章壓著她欺負(fù),一會兒夢見懷慶府的大水沖破了知府衙門,一會兒又是周氏刻薄冷厲的臉。 她頭頂冷汗醒來,外面竟已見了暮色,白靜姝回想起夢里的內(nèi)容,雙眼灼灼發(fā)亮,自己不能把寶壓在劉延章身上。 第二日洗漱完吃過早飯,白靜姝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小丫鬟雖是來請人的,客氣的表象之下卻有一絲倨傲。 她自報家門,戶部尚書千金李靈歡的貼身丫鬟。 宰相門前七品官,這從一品的戶部尚書家里一等丫鬟,估計也自覺能壓小地方知府一頭。 聽聞昨日白姑娘一首詩技驚四座,我家小姐也是喜好文墨之人,便想于白姑娘結(jié)交一番,不知姑娘可否賞臉一聚? 這話說得,白靜姝要是不去,豈不是不賞臉了? 李靈歡,應(yīng)該就是昨天那位哭著跑下去的小娘子,昨天聽劉雪凝八卦,這小娘子被趙堃下了臉才羞惱離開,今天莫名找上門來,難道是把她當(dāng)隱形的情敵了? 白靜姝在心里盤算。 去看看也好,還不知道京城千金們耍心眼兒是什么路數(sh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