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墻下聽(H)
第四章 墻下聽(H)
暈乎了許久,等書玉緩過勁來的時候,身側(cè)早已空無一人,若非雙腿間火辣燒灼的感覺,她都要懷疑是否方才那一場的yin靡與恐懼,不過是她做的個夢罷了。 褻褲已經(jīng)被扯碎,只剩了半截連著腰的部分被掛在大腿上,書玉趕忙拽上來,堪堪擋住自己的隱秘處,又將衣裳的帶子系好,這才起身,摸索著往灌木叢那頭去,妙華還在那邊。 等她撥開灌木叢往里頭一瞧,心中頓時驚了一跳。 妙華不著寸縷的躺在里頭,身下墊著被壓倒的一片灌木,白嫩的雙腿大喇喇敞開著,自脖頸到小腿上,沒有一處不是青紫斑駁,腦袋更是歪在一旁,雖是睜著眼,可眼底卻無一絲光彩。 妙華jiejie! 書玉啞著嗓子哭一聲,趕忙奔過去,拾起地上一塊尚算得上完整的衣裳布塊蓋在她胸前,伸手輕柔的撫著妙華的臉,妙華jiejie,你你 躺著的人木然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瞧見跪在一旁的書玉,忽的唇角一勾,嘶啞的低聲道:你如何了? 我沒有,我沒有被書玉搖著頭,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 沒有便好,我答應(yīng)過妙云師姐的 妙華的衣裳不能穿了,可書玉也只有身上的一件可蔽體,如今走動時候,兩腿間還能覺著冷風(fēng)倒灌,涼的很。 左右看著無人,書玉心下一橫,將地上扯壞的衣裳撿起往妙華身上一裹,拽她起來便往山道上走去。 怕人發(fā)覺,兩人一路上都是撿了平日里根本不會有人走的小路,為此還特意繞了一個圈,從道觀的側(cè)門進(jìn)去。 正是掌燈時分,平日里這會已經(jīng)上了晚課,可今日特殊,觀里頭的人要么下山過節(jié)還未回來,要么回了自己屋中休息,偌大的清虛觀難得的清靜下來。 書玉先是扶了妙華回她的屋子,本想再勸慰幾句,可妙華連身子都不凈都徑直往榻上一躺,直勾勾的瞪著暗青色繡花帳子。 瞧著她這幅樣子,書玉知道自己說什么也無濟(jì)于事,便關(guān)了門出來,往蘭棋秀的院子走去。 方才替妙華點燈的時候,她無意中瞅著妙華一身狼狽痕跡,仍在顫抖的腿間更是有一灘凝固的白濁,如此艷態(tài)她只怕自己身上也有,她雖與二姐分屋子住,可在同一個院子,萬一被瞧見了 想著心下著急,提了裙擺便朝蘭棋秀院子跑去。 從后推門而入,捏著步子往里頭走,路過院子正門的時候,書玉眼角瞥見往日里侍候蘭棋秀的丫頭正靠著門洞歪著腦袋打瞌睡,院子里卻空空蕩蕩,只有主屋里頭亮著燈,似有隱隱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書玉只瞥了一眼便長舒一口氣,捏著步子悄悄沿著墻根走,只盼著自己不弄出動靜來,免得驚動了里頭的蘭棋秀和門口的丫頭。 可她雖端著小心,里頭的聲音卻是一點都不避諱,還未走回自己的屋子,書玉便聽到自家二jiejie的聲音傳了出來。 眼下時辰不早了,我meimei也該回來了,你收拾收拾,快些離開吧,別叫她瞧見了。 隨即,一個陌生男子聲音緊隨在后,哀求到:我的好jiejie,往日里要想進(jìn)這道觀,比進(jìn)天牢都難,好不容易得了今日這個空,你便容我多待一會,也好解一解我的相思情呀! 書玉登時立在原地,怔怔的盯著主屋里,那紗窗正被燭光照著,映出兩個影兒來,其中一個窈窕的她自然認(rèn)得,便是自家的二jiejie,可那緊緊將二jiejie摟抱著的高大影子,是誰? 只聽見蘭棋秀已經(jīng)淡笑一聲,落在紗窗上的窈窕影子轉(zhuǎn)過身去,抬起纖細(xì)胳膊輕輕朝那高壯的影子一推,調(diào)笑著問道:那是你的心里頭想著我呢?還是你身子底下的那根東西想著我? jiejie這是何意?自然是兩處都想著呢!我的心里頭,想著jiejie天仙容貌,下頭的東西,也想著jiejie這又嫩又緊的xue兒呢! 說著,那男子癡笑一聲,又抱了蘭棋秀在懷里,雙手不安分的伸入她才剛剛系好的衣襟里頭,捏著兩團(tuán)乳rou揉來按去。 蘭棋秀仰著脖子,任憑他扯去自己的道袍,露出里頭鵝黃色繡著并蒂蓮花的肚兜來。 院子里,書玉耳邊聽著漸漸起聲的女子呻吟,心中仿若空了大半,這聲音她如何不識得。 腳下的步子再也無法邁出去,她只靜靜地朝著那紗窗上已經(jīng)交疊在一起的人影望著,半晌后轉(zhuǎn)過身,悄悄的退出了院子。 主屋里頭正纏繞的緊的兩人,自然沒有察覺那院子里來了又去的動靜。 蘭棋秀早已打發(fā)了侍女在院子外頭守著,又料定書玉那貪玩的性子,不耍的盡興了定然不會回來,眼下時辰尚早,因此她此刻全無顧忌。 低頭瞧著一身錦袍的男子已經(jīng)匆匆撩起下擺,又褪下了褻褲,挺著再度硬起來的陽根便要來掰她的腿。 蘭棋秀卻一個轉(zhuǎn)身輕巧避開,踩著窗下的軟塌便坐在了窗臺邊上,松垮垮掛在身上的道袍下,一雙白玉般的腿兒交疊著,足尖踩在榻上,雙腿晃晃悠悠,直勾著男子一雙眼再也移不開去。 jiejie,你這是何意? 站在地上的男子一臉疑惑,臉上因為再度被勾起的欲望,憋得滿面通紅,雙腿間挺著的陽根更是一跳一跳,頂端滲出幾滴黏膩的液體來,甚至掛在傘狀的邊沿?fù)u搖欲墜。 蘭棋秀勾著唇,清雅的面容因為欲望竟生出幾絲別樣的魅惑來,好似虔誠的觀音忽然睜了眼,讓人忍不住便想去褻瀆,想要去踐踏這高高在上的神明,用人間的情欲將她扯入十丈紅塵,在床榻翻滾間,狠狠的撞碎這端莊冷傲。 你上來。 她一手按在窗臺上,一手伸出,朝著站在那里的男子一勾。 那男子便如丟了魂一般,直勾勾的仰著頭爬上了軟塌。 你說說,我可美嗎? 蘭棋秀唇邊扯著笑,抬腳,繃直了的足尖踩在男子的肩頭,不叫他靠近,另一只腳卻輕輕揚起,用圓潤白生生的腳趾,順著男子精壯的大腿一寸一寸往上游移著,清冷眸光瞧著他腿上瞬間跳出的雞皮疙瘩,隨后指尖猛地繃直,一腳踩上他陽根下掛著的兩個圓鼓鼓子孫袋。 男子瞇了眼,微微張著的唇一聲呻吟,眼中瞬間露出哀求神色來,好jiejie,你是我親jiejie,是我的心肝兒,這世上再也沒有比jiejie更美的人兒了。 說著,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迫不及待的摸上蘭棋秀細(xì)長的雙腿,更是放肆的朝著她腿心探去。 那,比你家娘子呢? 蘭棋秀蹬直了腿,不叫他探入,只是挑著眉問。 話音才落,那男子便急切的說道:那個木頭樁子,人前裝的像菩薩,床上像死魚,哪個男人會喜歡她? 蘭棋秀冷嗤一聲,眼底寒芒微閃,男子正沉浸在情欲中,自然沒有發(fā)覺她一瞬間冷下來的神色,只諂媚的跪在榻上,一點一點往窗臺邊挪,手也不甘寂寞的撫著她的足尖與小腿。 那如此說來,我若叫你做什么,你也是沒有不愿意的了? 只要jiejie肯讓我再親親,讓我入一入這xue兒,便是要了我的命也愿意呀! 那男子臉上一喜,舉起三根手指在耳側(cè)賭咒發(fā)誓。 蘭棋秀輕笑一聲,曲起右腿繼續(xù)按踩著他的子孫袋,左腿敞開踩在榻上,露出雙腿間未著寸縷的秘處,隨即纖長手指順著胸前鵝黃色的肚兜緩緩滑下,自兩團(tuán)乳兒間勾勒出那圓潤曲線來,又穿過平坦白皙的小腹,終于落向雙腿間。 嗯 她咬唇,輕哼一聲,瞇著眼似是無邊享受,手指繞著xue兒上的濃黑毛發(fā),一路按壓著滑下,兩根手指輕巧分開肥厚的蚌rou,露出里頭早已經(jīng)充血腫脹起來的yinhe,指尖重重一壓后,整個身子拱起,脖頸下愈發(fā)明顯的鎖骨上,有香汗滑落。 你跪著過來。 薄唇微啟,魅絲縷縷勾著男子往前,等他一到跟前,蘭棋秀便伸出撐在窗臺上的左手,猛地一把勾住男子的脖頸,將他按向自己的雙腿間。 舔。 她輕yin一聲,便覺跪在身下的男子忽的雙手抱住她的腿,柔潤舌頭順著滑膩的小縫上下舔舐一圈后,張大了嘴將她的嬌嫩的xue兒含入口中,舌尖兒更是強力分開蚌rou,上下挑弄著那顫巍巍立著的yinhe。 蘭棋秀閉著眼,感受著身下男子賣力的舔弄,舒爽的長出一口氣后,如安撫貓兒狗兒般,抬手在他的頭上拍了拍,好好舔著,若將我舔的舒服了,你便能如愿再來cao一cao這xue兒。 話畢,男子便如蒙大恩般,舌面抵著yinhe前后舔動幾番,又往前跪了跪,挺著舌尖刺入xue兒甬道里,仿著自己方才插入時候的動作,前后抽動起來。 舌尖兒雖不比陽根插入來的極致爽快,可卻柔軟溫膩,更叫女子歡喜。 蘭棋秀不再說話,只閉著眼受著,感覺男子的舌尖如靈動的魚兒般在甬道里頭左探右刺,yinxue里頭的魅rou感受著舌尖的穿刺紛紛圍了上來,一張一吸,只咬的他的舌尖發(fā)麻,身下跳動的陽根硬如尖槍。 床笫之時,蘭棋秀最喜好讓男子替自己舔弄,尤其是這般坐著,看著臣服在自己雙腿間的男子如此賣力討好,心中便又是憤恨又是滿足。 那男子舔了一會兒,忽的抬起頭來,高挺的鼻頭與雙唇上滿是yin液,晶亮的雙眸仰視著衣衫半褪,坐在窗臺上的人,好jiejie,如此可行了? 蘭棋秀挑眉,睨了一眼雙腿間的人,身子朝后一倒,靠在紗窗上,在男子無限期盼的眼神中,緩緩搖了搖頭,淡笑著說道:你不是一向號稱自己遍采群芳嗎?就只有這么一點本事? 男子眼中頓時失望,隨即猛地?fù)P眉,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在蘭棋秀倏然蹙緊的眉峰中,抱著她的腿將人從窗臺上拖了下來,順勢壓著她倒向軟塌。 蘭棋秀并未反抗,乖順的任由他伏在自己身上,只想著若他當(dāng)真強要自己,那兩人之間這點子床笫姻緣,也便就此斷了。 作者的話:原本打算讓二jiejie這一章就爽完的,但是我太喜歡寫女爽了,所以一時沒忍住,還是讓二jiejie再爽一章再走劇情吧。 另:前面關(guān)于二jiejie的名字有點錯誤,原本設(shè)定的蘭家四個姑娘名字,是按照琴棋書畫走,蘭琴徵(zhi)應(yīng)該是大姐的名字,二jiejie叫蘭棋秀,前面的已經(jīng)改過來了,再次給各位小伙伴鞠躬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