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失靈(4600+)
119 失靈(4600 )
竇任在酒店前臺開房時,腦子里一直在想歐晏落的事。 他沒機會見過傳說中的歐生,也不清楚實際上春月與他之間的相處方式如何,但這么些年聽春月的描述,春月于歐生,絕對不是像她說的,只是一個能為組織帶來龐大收益的殺手,或是一條聽話任cao的小母狗,那么簡單。 竇任并不喜歡這第二個稱呼,每次春月自嘲的時候,他都會直接堵住她的嘴,不許她再說。 他一直有在考慮未來的事。 若春月于歐晏落而言是個不重要的角色,那慢慢來,任務一個接一個,有他幫忙,春月總能有脫身的一天,到時他買個帶古堡的小島,等她退休了就帶著她上島,遠離塵世喧囂。 但若是她在歐晏落心目中有一丁半點的位置,竇任就要發(fā)愁了,歐晏落手眼通天,他們跑到天涯海角,都能讓他給找到。 姓歐的做的這些事,究竟是為了組織,還是單純只是不想放春月走,只想把她牢牢鎖在自己身邊?這事還需要再仔細研究。 他要怎么做,才能把春月安全帶走? 思緒亂飛的期間,前臺工作人員已經給他遞來房卡,他拿了房卡重返地下停車場,那兩人還坐在他未熄火的車中,不知聊著什么,春月的嘴角掛著笑,后排的那位隱在昏暗中,竇任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相信也是開心的。 他嗤了一聲,壓下胸腔里涌起的酸脹,默念許多次不要氣不要氣,放長線釣大魚,拉開門上車。 兩間房,同一樓層,其中佟先生的是無障礙客房。竇任把兩份房卡都交給春月,其中春月房間的兩張房卡他自留了一張,方便這幾天他和老熊上來辦公。 春月在竇任車里順了條手機數(shù)據(jù)線,她出門急,身上只有一部手機,佟永望比她好一點,身上帶了錢包和證件。 竇任遞出錢包:佟先生,錢包還給你。 他本來沒想太多,給春月開房間是他經常做的事,但佟永望堅持要付房費,要來他的支付寶二維碼,直接給他掃了一萬塊錢。 出手闊綽得絲毫不像個普通盲人按摩師。 對了,如果你明天要過來,也幫佟先生帶兩套衣服吧,或者讓老熊按你的身材準備,你倆的身高身材差不多春月邊交代邊扶著佟永望下車,小聲提醒他小心腳下。 聞言,佟永望趕緊拒絕:不用麻煩dot了,我明天托鄰居幫我?guī)滋讚Q洗衣服就行,再不行,去商場買一套就好。 哦,好吧,「微光」那邊,你這幾天請假吧。 我上個禮拜已經提出辭職申請了,但店里缺人,讓我干完這個月,不過今晚發(fā)生這事,我明天跟店里說一聲,提前離職吧。 春月知道他有更賺錢的工作,但還是佯裝驚訝:為什么辭職啊? 本來就是打發(fā)時間的工作,現(xiàn)在已經不需要了。 佟永望沒有將留在「微光」打工的真實理由全盤托出,因為聽起來有些咸濕了為了與林小姐見面,為了給林小姐按摩,他心甘情愿地當了幾年按摩師。 春月哦了一聲,有些不情愿:那我以后去「微光」,不就不能點你幫我按摩了? 佟永望哭笑不得:你直接來我家,或者我去你家?guī)湍惆茨Γ痪托辛耍?/br> 欸,也是哦。春月低頭笑笑。 她挽著佟永望的臂彎走到一根柱子旁,讓他倚著石柱: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和dot再說兩句話。 好的,你快去。 春月折返,竇任還沒離開,她敲敲駕駛座的車窗,竇任瞥她一眼,到底還是把車窗降下,語氣酸溜溜:干嘛?我要趕著回去給你干活了。 雖然春月說的是兩天內要知道委托人的所有資料,竇任的計劃是一天之內就要查到,時間緊迫,沒時間讓他在這里吃些干醋。 嗯,他還是有些職業(yè)道德的。 春月伸手進車窗,只用食指輕輕勾了勾他的下巴,像逗著條小狗。 而竇任不爭氣,身子朝車門傾了過去,還想說句什么,卻被春月堵住了口,溫暖嘴唇貼上他的。 竇任再次屈服了,自己的心呀肝呀都被她攥在手里。 讓他飄飄然的,是眼角余光還能看見佟永望朝著這邊看,哦不對,他看不見他倆接吻。 一股奇異的背德快感從小腹轟的燃起。 仿佛他們是一對在別人面前偷情的敗德男女。 春月很快結束這個吻,踮腳,用額頭撞了下竇任的,眼神堅定且認真:辛苦你了。 竇任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rou:上去吧,今晚早點休息。 * 春月先領著佟永望去他的房間。 雖然佟永望說他自己可以,但春月還是耐心領著他在客房里走了一圈,無障礙客房沒有過多裝飾擺設,為了方便使用輪椅的人士,走道設計得寬敞,浴室面積很大,浴缸馬桶和洗手臺都有安裝扶手。 今晚佟永望悶了一身汗,雖然在車上已經被冷氣吹干一些,但身上還是有些不大好聞的味道,他在淋浴間的大理石墻面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沐浴組合,提前問春月:你幫我看看,哪支是洗發(fā)露,哪支是沐浴露? 春月把洗發(fā)露放到他左手,沐浴露放到他右手:還有只護發(fā)素。 放置沐浴組合的地方是墻上一處長形凹槽,佟永望將洗發(fā)露放到凹槽最左,沐浴露放至最右:護發(fā)素我不需要用到,放中間吧。 他用自己的方法,想盡快適應這個全新的環(huán)境。 春月照辦,問:你現(xiàn)在要洗澡嗎? 佟永望點頭,面上有些慚愧:我出了汗,好臭,衣服等會也想直接送洗,你的也一起? 春月存心逗弄他,不老實的雙手抓住他衣擺直接往上扯,笑嘻嘻問:我一起什么? 耳朵燙了燙,眼睛慌亂眨了幾次,佟永望竟乖乖舉起手讓她幫他脫了上衣,才低聲問:一起一起洗澡好不好? 臉紅的模樣像個迷茫又想吃糖的小男孩,把春月逗樂了,心情又輕松了一些。 佟永望就是有這種神奇的力量,在他身邊時,春月能暫時拋下自己的身份,忘卻那些令人頭疼的任務。 任務也好,在曾博馳面前露了底也好,既成事實,不如再荒唐一夜,明日才想要怎么破這個局。 雖然春月今晚已經洗了三次澡,但看著佟永望努力將黝黑雙眸對向她的時候她就說不出拒絕的話語,三兩下就把兩人身上的衣服扒光。 佟永望低頭急切地尋她的唇,將她籠在身前,雙手在花灑開關處摸索,吻著她還抽空問:熱水是往左還是往右? 春月回頭看看:往左。 剛出的水有些冰涼,澆在兩人頭上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佟永望趕緊摟住春月往后退了一步,連連道歉。 春月咯咯聲笑,攬他的肩脖踮腳去吻他。 很快出了熱水,熱霧彌漫,白煙蒸騰,淋浴間像一個旋緊蓋子的玻璃罐,灌滿了催情的煙霧,將他們牢牢困在旖旎情欲中。 佟永望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沿著水流,嘴唇從鎖骨來到高聳的胸乳,聽著她的嬌喘逐漸變成呻吟,他更賣力地含吮她的奶尖。 好像是誰遺漏在雪地上的硬糖,雪好軟,一定好白,在陽光下會亮得晃眼,那兩顆糖果則是用草莓還是櫻桃的果醬制成,紅的,硬的,偶爾會被他舔得與雪地融化在一起,但很快會在牙齒的輕咬下重新凝結成甜蜜糖果。 有熱水被他含進嘴里,他顧不上太多,不時咽下一口兩口被煨暖的口津。 春月十指揉進他的短發(fā)里,愉悅歡叫,但在佟永望蹲下身半跪,再將她一條大腿抬至他的肩膀上時,春月出聲阻止了他:不用幫我舔了 因為不久前才有別的男人射在里面,春月雖喜歡周旋在多個男人中間,但沒那種羞辱人的愛好。 佟永望抬起頭,微皺的眉間有著疑惑:你不喜歡這樣嗎? 不停有水滴濺到他的額上臉上,再蹦進他眼里,一雙溫順的黑眸潮濕起霧,與今晚坐在階梯上形單影只的模樣聯(lián)想到一起,竟也惹得春月想低頭好好吻他。 那種不帶情欲的吻。 她把佟永望拉起身,勾著他的脖子就吻上去,笑道:我喜歡這樣。 兩人從浴室轉移到床上時,佟永望已經硬得不像話,被春月推到床上。 春月趴到他身上,張嘴去含不停跳動的灼熱rou莖,屁股朝著佟永望的臉搖晃,嘴里含糊道:13號,用手指嘛 佟永望的喘氣時細時粗,胸膛被不知哪來的水滴了幾滴,他從跨在身側的兩條大腿摸上去,一直到裂開縫正淌著汁水的蜜桃處,指肚刮了些蜜液,在水縫處來回刮了幾下,直接送進那個一翕一張的xiaoxue內。 你好濕佟永望抽送起手指,另一手在她軟彈雪臀上揉捏。 你也是啊。春月啞聲一笑,舌尖作壞往他滲水的馬眼處鉆。 佟永望咬牙,循著yin靡氣息,不甘示弱地舔上她藏在花縫中的rou珠兒,卷進唇間用力吸吮。 一時間房間里沒有了其他聲響,只剩漬漬水聲和或急或緩的喘氣聲。 只是,總有人不識相地打破這一室情潮涌動。 佟永望的手機響起,還特別掃興地念著來電人的名字:小碧,來電 春月愣了愣,一時忘了佟永望失明的事,吐出嘴里的性器,回過頭看他。 佟永望也被嚇了一跳,懊惱洶涌襲來,他趕緊解釋:是我的鄰居。 他本來想說先不用理來電,但手機報屏聲實在太響亮了,在偌大的房間里來回盤旋,實在無法忽略。 春月先起了身,落床走到書桌邊,剛拿起手機,電話就掛斷了,只不過幾秒后,手機又響起。 你接吧,既然是鄰居,可能有些什么急事。她走回床邊,把手機放到佟永望濕噠噠的胸膛上。 佟永望道了個歉,接通電話,語氣有些著急:喂,小碧,有事嗎? 電話那邊的羅碧一怔,永望哥向來溫柔穩(wěn)重,她很少從他口氣中聽出這樣的不耐煩,雖然并不明顯。 她剛回到公寓,空氣渾濁悶熱,許多住客都還聚集在樓下,三五成群討論著剛剛聽聞的爆炸性消息,羅碧一邊分心聽著,一邊問佟永望:永望哥,你在哪里呢? 我我在酒店了,朋友接我過來的。 德彪西呢? 送去寵物店了。 佟永望沒聽見春月的聲音,她沒有上床,而酒店地上鋪著短絨毯子,他聽不見是不是有腳步聲,他甚至感覺不到她的呼吸,她好像將自己藏了起來。 他有些慌,手撐著身子坐起,把手機夾到脖子處,伸長雙臂在空氣中劃動,想要在黑暗的虛空里抓到些什么。 還好,身下床墊很快有了動靜,佟永望用力吐出一口氣,更有把春月緊緊攬在身前的渴望了。 可他的手還沒觸到人,自己身下那根已經被握住了,佟永望腦內警鈴大響,大約已經猜想到對方想在這個時候干點什么壞事! 果然,濕熱的潮氣噴涌到他的yinjing上,那壞心的貓兒探舌舔了舔guitou,接著是濕潤口腔將他一寸寸緩慢包裹住,她的尖尖虎牙還故意蹭著他的血管刮過。 一直黑暗的世界瞬間炸開了一道白光,佟永望眼前又有了一幅漸漸清晰的畫面,那人兒伏在他身下,將他吞進了嘴里喉嚨里,還未吹干的烏發(fā)在她耳側輕晃,薄薄泛紅的眼簾半垂,偶爾會睜開眼,接著會抬頭看看他。 看看他有沒有爽到露出丟臉的表情。 密密實實的包裹讓佟永望暈頭轉向,他甚至能感覺到有蝴蝶在他的頂端瘋狂撲騰著翅膀。 耳朵被快感浪潮堵住,呻吟被殘存理智掩埋,他不止瞎了,還聾了,啞了。 五官通通失靈,只剩身下那根性器有知覺。 哥,永望哥?你還在嗎?能聽見我說話?電話那邊羅碧自顧自地說著公寓的現(xiàn)狀,但說了幾句都沒得到回應,以為信號不好。 抱歉小碧,唔 佟永望皺著眉大喘氣,越發(fā)察覺到春月是存心作壞,他才剛艱難發(fā)出聲音,她就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還開始搓揉起他下方鼓脹的yinnang。 整根rou莖被她含吮得濕淋淋,還有刻意滲出的吞吐聲,啾啾聲,好像只懷春小鳥,想要向世人宣告她正在做的事情。 我現(xiàn)在有事在忙,等會忙完再給你發(fā)信息,抱歉佟永望一鼓作氣說完,顧不上禮節(jié),直接收線。 他手里按著關機鍵,口氣里有些委屈:你很想見到我在鄰居面前丟臉嗎?我差點喊出來了 春月哈哈大笑,放過被她舔得硬梆梆的rou刃,手腳并用爬到他懷里,攀著他的肩膀啞聲道:你叫嘛,讓她聽聽你的叫床聲多性感。 她搖著腰肢往下坐,想直接去吃那根挺立,佟永望倒是沒失了理智,掐住她的腰:沒套,不進去了。 春月今晚有心要放縱,佟永望身子干凈,她倒是無所謂讓他直接進來,便哄他:沒關系哦,我是安全期。 安全期也不安全,這樣對你不公平,佟永望堅持,探手撥開自己蓄勢待發(fā)的兄弟,改送了兩根手指進去,在水xue里攪了攪,再埋下頭去舔她敏感的乳尖:乖,我用手指幫你啊 那一邊,被掛電話的羅碧無比震驚,再打去時已是關機提示音。 她撅著嘴收起手機,雖然疑惑佟永望今晚的異常,但很快被鄰居的八卦吸引了注意力,她剛才聽了許久,終于忍不住加入談話:你們說,那個死在保安室的保安嗯,姓張那個,和失火有沒有關系??? 作者的廢話 中間沒法斷章,4600 大肥章送上! 這個周末比較忙,估計周一再見了,大家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