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抱抱
069 抱抱
曾博馳抱著個大西瓜回家。 水果攤老板沒騙他,切開的西瓜rou紅籽少,豐沛的汁水在砧板上淌開。 曾博馳切了一塊銜進嘴里,嗯,確實甜。 哇!有西瓜吃!曾高朗剛洗完澡,家里只有他們兩兄弟,他便光著膀子四周走。 他跟他哥一樣,喜歡捧著半邊西瓜直接用勺子挖來吃,所以一看見流理臺上鮮紅冒汁的半邊西瓜就伸手去拿。 啪! 曾博馳拍掉弟弟的手,指著已經(jīng)切去一角的那瓣西瓜:要吃就吃這半邊。 那剩下的呢?留著明天?。恐灰械贸运矡o所謂了,曾高朗自己拿刀去切西瓜。 曾博馳兩三口咬完手里的瓜,手背隨意擦去嘴角的汁液,在水龍頭下洗了洗手:吃你的,別管那么多。 曾高朗看著他哥從櫥柜里拿了許久沒用過的保鮮膜,撕下一截裹住那半邊西瓜瓜rou。 包完后,他哥捧著西瓜往外走。 曾高朗往洗菜盆里吐著西瓜籽,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趕緊拔腿追到客廳:哥你去哪? 曾博馳沒搭理他,甩上門,長腿往樓梯上跨,幾步就來到張小姐的家門口。 按下門鈴后曾博馳才感到有些許緊張,趕緊低頭檢查自己的衣著。 他今天在外頭跑了一天,T恤難免味道難聞,褲子拖鞋都太隨意了。 但他很快又罵自己,緊張個屁啊,不就送個西瓜么。 沒人應門。 曾博馳又按了一次,還是無聲無息。 他回憶了一下,這半個月來好像不怎么經(jīng)常見到張小姐。 有兩次在樓梯遇上了,他回家,張小姐要出門。 曾博馳問她,怎么那么晚還出去,張小姐說約了朋友去吃宵夜。 張小姐的店已經(jīng)重新上好油漆了,他前幾天經(jīng)過時刻意問了裝修工人,裝修工人說,與他們對接的是個男青年。 曾博馳想,男青年應該是那晚見到的,張小姐的表哥。 他下樓回家,把手里的那一半西瓜塞到弟弟懷里:給你吃吧。 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啊曾高朗一臉困惑地看著行為奇怪的男人,剛剛想吃又不讓吃。 吃不完就丟冰箱里。曾博馳懶得解釋,邊脫衣服邊朝浴室走。 洗完澡,曾博馳進臥室拿起手機,按開張小姐的微信對話框。 他往文本框里敲字。 「剛下班時經(jīng)過巷口水果店,我買了個西瓜」 手指停住,很快篤篤篤刪掉。 「我買了個西瓜,家里吃不完,切了一半想給你,但你沒在」 篤篤篤又刪掉。 「最近忙嗎?好像有幾天沒見到你」 刪掉刪掉。 曾博馳平日不愛發(fā)信息,語言組織了好久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啟聊天,索性心一橫,直接給張小姐撥了個電話。 春月看見曾博馳的語音電話也有些錯愕,難道曾sir這么快就跳進她設(shè)下的網(wǎng)里了? 她正想按接聽,手機卻咻的被竇任抽掉。 瞧見來電人備注名稱是「曾sir」,竇任眉毛皺起:嘖,他這時候打給你干嘛? 我怎么知道,給我聽嘛春月伸手去奪。 竇任一手高舉手機閃躲,另一手精準握住春月的手腕,拉到自己胯間徑直按到硬挺的yinjing上,痞笑道:zuoai時間不許接電話。 掌心順勢一下下揉弄著剛剛被她舔至漲紅吐水的guitou,春月黑眸里盛著濕潤水霧,嗔道:都還沒開始做 聽到了嗎老熊,她嫌你進展太慢。竇任將春月臉頰邊沾了些汗水的發(fā)絲掖到耳后,挺了挺胯,示意她舔舔。 熊霽山雙手捧著春月一雙腿兒,正埋頭在她潺潺淌蜜的小蜜壺處。 鉆在水xue里的舌頭靈活又強硬,在不停收縮的軟rou上四處掃蕩,將蜜水都舔進自己嘴中。 聽見竇任的挑釁,熊霽山抬起頭。 他的鼻尖和下巴都掛著晶瑩剔透的瓊液,冷著眸瞪竇任一眼。 熊霽山探指,去彈弄陷在泥濘花唇中顫巍巍挺立的嫣紅陰蒂,問:小屄不喜歡被舔了是嗎? 他的聲音已經(jīng)啞得不行,好似一只被割了喉的野獸,喝再多的甜蜜津液也撫慰不了。 沒有不喜歡,你繼續(xù)嘛 春月躺在床上,臉上的濃妝早已卸得干凈清爽,黑發(fā)披散在布滿深淺皺褶的白色床單上。 敏感陰蒂被擊彈得激起一陣戰(zhàn)栗,她本能想合攏雙腿,卻被熊霽山分得更開。 熊霽山知道她當然是喜歡的,脹卜卜的包子xue已經(jīng)被他舔開一條rou縫,水亮亮泛著光,xiaoxue口因為沒了舔弄,正著急地一翕一張。 他沒有再舔這三心二意的小家伙,上床跪在春月身旁,也拉著她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已經(jīng)兇相畢露的yinjing上:先摸一摸,摸熟了等下再cao。 春月扁了扁嘴,小腿在空中亂蹬:啊?那我呢? 熊霽山手長,跪在她身邊也能摸到她的陰阜,手指在rou縫處刮了些水,沾濕后往她那張貪吃的小嘴里送。 只是兩根,已經(jīng)把小水xue堵得嚴嚴實實,粗糙的指腹對準了嫩rou才勾了一下,春月的小腰已經(jīng)拱了起來。 雖然不是大roubang,但也勉強夠吃。 春月有些滿足,便側(cè)著臉,張嘴含住竇任的guitou,姿勢關(guān)系她吃不下太多,竇任便自己動胯,淺淺地在她溫暖口腔里抽送。 偶爾有牙齒磕碰到他的莖身,也是一種異樣的快感。 語音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曾博馳沒有再打來。 竇任把手機直接關(guān)機,不再讓無關(guān)緊要的人打擾他們今晚難得的休息。 他們還沒回羊城,但也不在鄧深所在的G市了,車子入夜后繼續(xù)飛馳了百來公里,在羊城與G市中間的一個小城市停了下來。 小城里稍微豪華一點的酒店也年歲已大,房間裝潢復古且顯舊,米黃臺燈罩上被煙頭燒出的小洞里有昏黃光線,好像欲望一樣迫不及待地滲出。 有些廉價的燈光倒在春月雪白胴體上,卻成了上好的蜂蜜,淌滿她全身,從綴著紅莓的雪峰,至淺灘小腹,至蜷成月光下小卵石的腳趾頭。 春月被熊霽山的手指搗得無法再專注吃竇任的rou莖,聲聲嬌吟像新鮮艷紅的草莓,被旖旎水聲裹上熬得粘稠的白糖漿,送到兩個男人唇邊,讓他們伴著各自的微喘一并吞進腹中。 竇任沒強迫她口,就由得她有一下沒一下揉著jiba,也是挺舒服。 在半空中發(fā)顫的一雙腿兒好似彎彎月牙,三個人的影子被燈火拉長,在短絨地毯上揉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竇任與熊霽山在這件事上不用太多交流就能配合默契,一人一邊揉著春月的奶rou,撫慰著尖尖小乳果不讓它倆太孤單。 雙腿顫抖,xuerou開始陣陣收縮痙攣,春月又忍不住想并緊膝蓋,兩人對視一眼,馬上各握住一邊的膝蓋彎彎,不讓她閃躲,讓帶著露水的薔薇在空氣中綻放。 竇任更壞心眼,還添了只手指在她陰蒂上撥逗。 春月嗚咽著xiele身子,歡愉的淚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轉(zhuǎn)。 她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停,對著兩人伸手:抱、要抱抱 竇任像抱小孩一樣抱起她,掃著她發(fā)顫的背脊骨哄道:好好好,乖啊,馬上給你。 熊霽山坐靠床板,從臺燈下摸來個保險套,咬開后戴上,問竇任:我在前,你在后? 對,你這尺寸怎么在后?竇任白他一眼,把人兒放到熊霽山懷里。 作者的廢話 我的老天爺啊這幾天要忙死了,一整天都沒在家里 明后天還要忙女兒跨年表演的事,我會努力不鴿的555555,如果請假會提前說! 下一章會是3P雙xue,不喜慎入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