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春夢有痕(H)
第2章 春夢有痕(H)
趙冬樺片刻也沒停留,徑直回了家。 城市的地鐵頗有年頭,顛顛晃晃。趙冬樺頭昏腦漲,什么合約、銷量,都拋到九霄云外,語氣堅定地對任瓊盈說:不要這個編輯。不要! 任瓊盈:他不帥嗎? 趙冬樺:帥則帥矣,是個變態(tài)! 即便是當家作者,也不帶這么任意妄為的,任瓊盈當然不輕易應允,可作者和編輯頭次見面就合作不愉快,對雜志有害無益。 任瓊盈便退一步:下月刊登一篇你的短篇,就同意你換編輯。 打趙冬樺第一次投稿,任瓊盈就是主編了,彼時趙冬樺大學畢業(yè),雙一流的優(yōu)等生,卻因為社恐和冷板凳專業(yè),在社會上四處碰釘子。 四年連載,一年混吃等死,任瓊盈就像班主任關注吊車尾一樣,對趙冬樺脾性了如指掌。趙冬樺這人,能縮頭忍耐絕不伸頭挨刀,能躺著絕不坐著。任瓊盈以為這能讓趙冬樺知難而退。 然而 我畫! 任瓊盈調出陸醒的小窗,問:你和燈芯發(fā)生什么? 陸醒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愣愣地出神??匆婎I導問話,當然不能實話實說:我對著她硬了。 面前茶幾上攤開擺著兩張分鏡紙,是趙冬樺慌亂逃離時撞到桌角遺落的。她撿走了一部分,剩下這兩張滑進茶幾底下。 兩張的劇情不連貫,看不出故事全貌、水平高低。但是占了半張畫紙的那一格,女生赤裸躺在床上,雙手交疊遮擋私處,視角由兩腿間切過去,情欲像下一秒就要爆炸的核彈,沖出紙面,直擊陸醒天靈蓋。 他忘了怎么糊弄過任瓊盈的。天擦黑時,他才從連續(xù)的泄欲中緩過神來。一團又一團的紙巾凌亂布滿茶幾,只有中間留出一洼空地,躺著個裸體女生,欲眼迷離,與他對視。一滴粘稠的乳白液體掛在畫中人的腿上,那是他第一次手沖時,失控留下的罪證。 陸醒已經兩年沒有勃起過了。他恥于就醫(yī),拒絕了一個個優(yōu)質女生。不管大學里怎么謠傳他是同性戀,他也不打算直面這個問題。 何況他很清楚,心病還須心藥醫(yī)。 沒有想到,莽莽撞撞闖入浴室的工作伙伴,在那個水汽蒸騰的溫熱空間,就這么輕易地喚醒了他沉睡的小弟弟。 看著眼前的畫稿,他把女生想象成趙冬樺,一樣順利地來了興致。不知是否積攢了太久,第一次幾十秒就噴射出來了,像破了洞的水球,射得哪哪都是,畫稿就這么慘遭凌辱。 可是,想象著是jingye黏著在趙冬樺的腿上雖然他根本沒看清趙冬樺穿了什么、露沒露腿,胯間就又流竄起燒心的熱潮。 他越想越逾矩,越想越真實,仿佛趙冬樺和畫中女孩融為一體,從畫上穿出,rou感的身軀以雙腿面向他大開的姿態(tài)躺在茶幾上。 她把遮掩的手掌一寸寸移開,露出茂密的森林。他向前傾去,用他骨節(jié)分明的細長手指撥開密林,汁液從深處滲出,掛在陰毛上,附在手指上。手指波動著,一次比一次濕滑,然后,不必費力,如陰陽磁極相吸引般,蜜洞吞入了他的手指。 一根,兩根。 最后,是他腿間的硬物。 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屁股激烈起伏,濕噠噠的yin液裹滿了他的roubang,讓他盡情破開醉人的縫隙,直搗洞xue最深處。 夜幕降臨,房間昏暗下來,畫上的女孩也看不清晰了。陸醒失神地癱坐,摸了摸空蕩蕩的身側。 忽然,他魂歸現(xiàn)實,單腿跳到開關邊打開燈。布沙發(fā)污跡斑斑,被汗水和jingye糟蹋得不成樣子。 瘸著一條腿,陸醒跪伏在地上,四處找沙發(fā)罩的拉鏈。肚子發(fā)出咕咕慘叫,陸醒終于認命。 這個沙發(fā)沒套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