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要看。
因為我要看。
周慈回家的時候,母親和繼父正吵架,郭曄的嗓音穿透門傳出來,關于一些家長里短。 我自己掙得錢,我想給誰花給誰花!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自己少出去打點麻將那么點子錢早省下來了! 你別覺得你現(xiàn)在賺得多,就能胡鬧了,你萬一被人 滾!我自己堂堂正正賺錢,我怕那個?! 里面爭吵的人聽見周慈關門的動靜,聲音低下來,隔著門板叫:小慈? 是我。 她嗓子啞著,她咳嗽一聲:我去洗個澡。 郭曄囑咐了她兩句,周慈垂著眼含含混混答應了,推開浴室門就開始脫衣服,坐在地上從下面摳出那個跳蛋,她對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熟稔至極,手指甚至還習慣性地輕輕撫弄了一下微微收縮的嫩rou。 那一下爽得很,叫她腿彎輕輕打了一下顫,撫弄的動作大了點,近乎摳挖。 把肚子撐得漲起來的精水順著腿根流淌出來,顏色yin靡混沌,周慈捏著花灑,對著xiaoxue向里面沖水。 細密的水柱沖刷著嫩rou,她腳趾微蜷,發(fā)出一點喟嘆。 似乎還不夠。 那枚跳蛋就被她放在洗面臺上,xuerou被水流沖刷得微微收縮,翕張開合,仿佛渴求著什么。 周慈在地上坐了片刻,頭發(fā)濕漉漉地垂在光潔的后背,最后站起身來,把那枚跳蛋開到最大頻率,一直塞進了xuerou深處。 喉間發(fā)出一點可憐又舒爽的喟嘆。 她額頭貼上冷冰冰的墻壁上的瓷磚,下身斷斷續(xù)續(xù)噴出浪水,夾得還微微翹起的乳尖被她捏在手里,她緊抿著唇,溢出呻吟:老師。 夜極其漫長,周慈趴在那里寫作業(yè),一墻之隔,郭曄和繼父的爭吵依舊沒有停歇,只是顧忌著她,所以聲音壓得盡可能低。 女孩子字跡工整,沉著心寫一套化學試卷。 整潔平整的棉布睡裙上,卻沒來由得暈出一團水漬來。 那一套試卷寫完,女孩子合上鋼筆,掀開裙擺,從赤裸的,沒穿內(nèi)褲的下身里,摳出一枚濕漉漉的跳蛋來。 周慈下一次去薛嶠家里補習的時候,天已深秋,溫度降了很多,但她還是遵從薛嶠喜歡的,換了裙子,裙擺垂到膝蓋,褲襪勾勒著瘦長的腿,里面隱秘地套了條情趣內(nèi)褲。 男人似笑非笑,在她進門之前先把人推了出去。 今天不在這里。 薛嶠拉著她往車上走,里面的東西都換了新的,干凈整潔,溫暖至極。 去,去哪里? 周慈手指攥著安全帶,茫然無措地看他。 后者神情溫煦,漫不經(jīng)心敲了下方向盤:游泳。 周慈以為男人要帶她去的是那個瀕臨倒閉的小破游泳館,直到車平穩(wěn)駛下高速,男人把車停在一戶獨棟別墅前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寸土寸金的地盤上,后院的游泳池里,水波泛起。 比那所謂游泳館的池子要大得多。 薛嶠把后座的盒子塞去周慈手里。 里面裝著件泳衣,連體的。 周慈把那精致的盒子摟到胸口:我去哪里換衣服? 男人語氣寡淡:這里沒別人看見你,就在這里換。 為為什么? 因為我要看。 - 事情太多,沒來得及請假,不好意思。 先過一章劇情,下章再燉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