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06 無憂
卷二 06 無憂
窗外的天蒙蒙剛亮起,李炎正坐在床沿洗手,銀盆中流出潺潺水聲。 徐寶象先洗過了手,歪著枕頭蜷躺在一旁,眼角眉梢染上了胭脂色,嘴唇被親得紅腫,瑩潤處泛著水光。 她看著他將修長的手指侵入水中,用澡豆將血污洗凈,這雙手骨節(jié)分明,如玉般的膚色在水下浮起筋骨和青脈,線條清瘦而不失優(yōu)柔溫潤。 它和它的主人一樣好看。 徐寶象臉頰酡紅,想到它不久前還在自己身上游過,像條靈活的蛇。 李炎用熱巾擦了手,回過頭看她,她的臉頰越發(fā)燒熱了,兩條腿也不自覺在并在了一起。 李炎不禁笑了,俯身將那寶貝抱起來放在腿上,移動時徐寶象低頭正見那雙手牢牢托抱著屁股,rou兒從指節(jié)修長的指縫里漏了出來。 他平時看起來寡欲淡薄的,沾到她時便完全不是一個樣,笑臉頂著紅肚兜去吃她的乳兒,這雙素凈的手抓弄著她柔膩的rou,徐寶象整張臉紅透了,目光竟粘在那里,一動不動的。 待李炎分開她兩腿,用熱巾擦拭她腿間的血漬時,她的眼睛才隨著他的手停留注目,李炎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便把另一只干凈的伸到她面前,徐寶象抓住了它,與他十指相握,細細觀察。 他的手指比她長了很多,他以前練過琵琶,但十指上面卻沒有繭,堅韌結實,指紋深刻,總能摸到她敏感的地方,像撥弄上面的弦柱。 你手上為什么沒有長繭?她感到他的指頭撥開花瓣輕輕搓洗,而后微微擠了進去,忙抱緊他脖子埋頭撒嬌。 剛才快結束時他忍不住進來了一個頭,把嫩紅的蜜地周圍都糊滿了白濁,里面也有他丟的東西。 小時候練的不多,而且很久沒彈了。 嗯 他好像對樂理沒什么興趣,連練琵琶可能也是因為它是神仙的法器的緣故。 見她在被摸時還可愛稚拙地一邊和他談他的手,李炎又笑了一聲,不禁拍了拍她屁股。 不管是哄她疼她還是在生氣的時候,床上還是床下,他仗著年紀大總愛這樣。告訴過他不能把她當小孩看,他就一臉嚴肅說誰把你當小孩了,你是小寶貝,心肝rou,接著又會多拍幾下,徐寶象咬他的肩膀,不和他說話了。 身上洗凈后,她終于舒服得想睡覺,閉眼趴在他身上,半夢半醒之間,好像聽到門外有人稟告,李炎預備著出去,她便下意識把他纏得更緊了。 - 閻若璋是剛六更天的時候便在偏室等候的,和他同行的還有一位年輕人,他沒等多久,便得到了主殿的回復。 閻若璋對同行的年輕人囑咐了幾句,和引路的內侍一同進了飛霜殿。 他記得上次去拜會李炎的時候他們還在萬壽宮,后來那里發(fā)生了一場大火,現(xiàn)在廟宇仍在修繕之中,雖然還是會費些人力物力,但所支出的用度卻遠遠沒有之前那樣鋪張了。 如今天子漸不勤問道,這或許不是件壞事,但也絕不能稱得上是一件好事。 隨行繞過屏風,閻若璋看著炕頭上,那個安臥在君王膝上的女孩想。 這間房內的炭火沒有里頭的足,還在加熱,李炎邊讓他起身,邊拿過宮人遞來到一張毛毯,覆在膝上,蓋住了她大半個身子。 先生坐吧。劉金剛在一旁招待道。 閻若璋對劉金剛點點頭,在等待李炎的示意。 李炎理完膝間,便收手問道:這幾日翻書有什么進展。 陛下閻若璋伏身跪下,這恐怕很難。 朕知道,李炎笑意微妙,連閻先生都說難,世上就沒人敢說容易了。 閻若璋沉默不語,低著頭,梗著的脖子像是僵掉了。 查到什么可用的么? 歷朝歷代,史書公文,無一實例。 閻若璋的確為難,他恨不得自己就是那編書撰史的人,能按照李炎的心意寫出千八百個丈夫死后不被吃絕戶而能安樂活著的女子,以供他為她的后路參考借鑒。 而況最為棘手的莫過這個女子既無親生子依托,又胸無城府,一旦山陵崩塌,很容易受人擺布,如無根的浮萍般難以為繼,更別提什么無憂無慮了。 周末最后肥更,然后就修整啦!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