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笑稱她作弟媳。
018 笑稱她作弟媳。
徐寶象不由得別扭起來,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原因,但是誰又想去自尋煩惱呢,干脆她也不管了,這些有的沒的,不要就不要,憋死他得了。 這一日正好有徐家的一位表姐進宮陪她玩,徐寶象準備拿出前兩日制好的胭脂和她試試,再順便把上次家宴和上巳節(jié)去曲江池游玩時那些學士道士留下的畫作詩歌裝裱抄錄一下。 正在準備著,便見有宮人進來通報。門外來人不僅僅有她表姐,還有秦國長公主的女兒鄭佩寧,衡山公主的女兒崔靜麗以及慶國公楊殊的小女兒楊楚英也一同過來了,這些人徐寶象都不面生,忙都讓請了進來。 鄭佩寧的母親秦國長公主是李炎一母同胞的jiejie,上巳節(jié)游玩那會她和她們見過。當時秦國長公主還笑稱她作弟媳,徐寶象梗著脖子沒吱聲,李炎剛要替她解圍,她就跑了。之后便在柳岸邊遇到了鄭佩寧。 而崔靜麗的母親衡山公主則是李炎堂兄李漼的女兒,算起來是他的侄女,崔靜麗還是他的侄孫女。曾經(jīng)衡山公主還有一個親哥哥李鈺也是皇帝。皇脈延續(xù)到了李炎這一輩,原本繼承大統(tǒng)的也并不是他宗脈的事說起來還有點復雜。 最開始高宗病逝之前,原本繼承皇位的長子李述也因意外去世了,高宗便按照次序傳位給了次子李括,但是無奈李括繼位后多年無子,只能從他哥哥李述的房中選擇男孩過繼到自己名下立為太子。而李述的長子李漼早逝,便輪到李述的次子李渭過繼當了皇帝,然而李渭還是沒有兒子所以他只能又把他哥哥李漼的大兒子李鈺過繼過來,這么如此輪換了三回,李鈺在位沒滿兩年,便因服食丹藥汞中毒去世了,再無合適人選,皇位才落到了旁支,他叔叔李炎手上但凡在這期間他們能生下一個兒子,這個皇位都不屬于李炎。 而李炎若要繼承大統(tǒng),便需要按規(guī)制過繼到他伯父李述一房中,將親生父母撇下,另認李述為父。李炎雖然不肯,但群臣百般阻撓,一直周旋到他繼位一年之后,才得以追尊他親生父母為帝后,將這支原本的小宗并入了大宗,認回原籍。 所以他自小就早慧歷事,敏感多忌,年少老成。而李炎原本也不叫這個名字,他原名叫李原,繼位之后他由于嫌原字避諱之處太多,十分拗口,才改了現(xiàn)在的名字。 為此徐寶象還有意逗過他,阿原阿原地叫過他的小名,把李炎弄得啼笑皆非,將人抓過來就逮咬她身上的軟rou,直想把她那腹上瑩潤的膏脂都卸了吃。 因為旁支稀薄,和徐寶象年齡相仿玩在一起的皇親女眷并不多。李炎的子女中倒有一些和她年歲差不多的,但是經(jīng)富陽公主碰壁以后都沒怎么交往,一來身份利益關系微妙,二來李炎也怕那祖宗的陳年醋壇翻了找他算舊賬倒碗底。人家小姑娘清清白白地跟著你,又比你小那么多歲數(shù),不放在心尖上疼著,沒事干讓她看你一身風霜兒孫滿堂,真是嫌日子太長了。 等徐表姐和幾位親眷被引進去,便看到堆滿了一個次間的書畫筆墨,徐寶象坐在矮床上,旁邊的泥爐正文火燒著藍晶石顏料,幾個筆架擺著大小不一的畫筆和磨盤,散落在地上和杌子上。有幾支還用分叉了,楊楚英拾起一筆來,是有雙箭毛的貢宣,好樣的,這些名物揮毫便是李炎給她隨意涂鴉玩的。 夫人今日預備如何?她率先問道。 等會,我馬上勾好邊了你們先吃點心。徐寶象道。 幾人便依言在室內(nèi)找地方坐下休息,鄭佩寧和她略熟一點,見她桌上的桃花箋露出一頁詩,里面某個字似乎不是她這個寫法,不禁問道:你這樣寫對么? 徐寶象搖搖頭,她也不懂:這個字念什么? 這好像是生僻的古字,需要查一查,不如你直接去問陛下。 徐寶象道:我還是查一查吧。 當初和李炎夸下???,比誰抄錄的詩畫做出的集冊更好,問了他不就露怯了。 而且即便沒有這樁事,徐寶象也不會去請教他的。盡管他的學識很深,除去喜歡寫一些奇奇怪怪的青詞用來和神仙對話之外沒有別的毛病,這種古字肯定難不倒他,連中過探花的崔尚書都曾經(jīng)被他考倒過。對外人那叫一個嚴肅端威,正言厲色,起居注上甚至還寫過他什么威容若神性,但是面對徐寶象卻又是另一個態(tài)度了。 她如果向他請教,便要先給他這位先生敬茶,再給他吃了胭脂,問對了還好,問岔了胡攪蠻纏爭論不下,索性就被他壓到書案上剝了裙帶,一邊頂弄進來一邊道,好學生,你就是這樣學的嗎。為師先教教你怎么尊師重道。邊說邊拿著案上那把二指寬的戒尺抽她屁股,卻不敢打重了,否則那白白膩膩嬌嬌嫩嫩的臀rou馬上就浮起一道紅痕,要給心疼壞的。 看著外表儒雅的似謫仙,誰知道是個葷素不忌的流氓。 那她就干脆不去當他的這個學生,從此也不去請教他,就讓他過后不久沒臉沒皮地抱著她親哄道:你是先生的寶貝,你說什么都是對的,哪怕一加一等于三。以后我只求著你來問我。連原則是什么都給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徐寶象繞來繞去,誰知思緒還留在李炎身上。往前就是這般動不動就上手的,現(xiàn)在又裝什么罕世大圣人。 明天不加更,珠珠到了過兩天會補,加油吧早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