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犬與貓(事后)
惡犬與貓(事后)
第二天早晨,張靜冉的生物鐘在七點準(zhǔn)時叫醒她,疲憊乏力。 她勉強撐起身,看到了身側(cè)還在熟睡的男人,昨晚的事如潮水一樣蜂擁進她的腦子里。 張靜冉捂住了頭。 頭疼,身上也疼。 她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身上赤裸,褲子鞋子衣服亂了一地,胸罩還壓在男人身下。 她小心翼翼地拿開被子,輕手輕腳地下床,然后抱著衣服走去了浴室,穿好衣服,連洗漱都沒有,拿著東西迅速離開房間,輕輕將房門帶上。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干這么出格的事情,酒醒了,理智回來了,張靜冉后知后覺地忐忑起來。 昨天對方好像沒有戴套,他會不會有什么?。?/br> 該死。 離開酒店,她第一件事就是去藥店買避孕藥,緊接著就在網(wǎng)上門診掛了下午的婦科檢查。 上午太疲憊了。 張靜冉回了自己的房子,第一件事就是脫了所有衣服里里外外地洗了個澡。 想到昨晚男人射在她身體里的東西,她踩在浴缸上,咬著唇隱忍地將手指探進yindao,往里摸了摸。 身體里竟然是干凈的,沒有一點的黏膩。 昨晚他幫他清理了嗎? 張靜冉睡得太沉了,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稍稍舒心了一點。 可很快,她又笑不出了。 清洗完她站在鏡子前,胸口,領(lǐng)口,腰腹上全是吻痕和指痕,紅得刺眼。 她裹上了浴巾,眼不見為凈。 昨晚她也是自愿且愉悅的,沒理由指責(zé)對方的粗暴,更何況她意外發(fā)現(xiàn)比起溫和的撫摸,她更喜歡被粗暴一點地拍打rufang,舐咬rutou,吮吸腰腹 不能想,再想又要濕了。 她閉攏了腿。 將自動牙刷擠上牙膏放進口腔,牙刷在口腔里嗡嗡地響著。張靜冉又想起了男人的吻,吮吸她舌尖的力度,舔舐她的內(nèi)壁,是很強勢的。 口腔里仿佛還有那一股酒味,張靜冉吐出泡沫,嗽了口。 不能再去想昨天的事了。 張靜冉吹干頭發(fā),換上睡衣,將五年級的課本和教案本拿出來開始備課。 體檢預(yù)約下午兩點,她還有一上午的時間完成拖欠的工作。 客廳里鐘表噠、噠、噠地走著,將她從狂亂的性愛里拽回到平靜的生活里。 如果不再遇到那個人,昨晚那一夜就會漸漸地從她的腦海里被抹去。 日子依然會按部就班地過下去。 白簡行睜開眼睛,身側(cè)被子掀開,床已經(jīng)冷卻了。 他起身看了一下,房間里,浴室都沒有人,衣服也被穿走了。 此時才八點半,他以為自己起得已經(jīng)算早了,沒想到對方比他走得還快。 白簡行第一次遇到跑這么快的,他又不會吃人,還是說張靜冉拔rou無情做完就跑了? 床頭上連一張紙條都沒有,她還真是拔rou無情了。 白簡行從褲兜里摸出煙點上,拿起手機看了下消息,滿屏的私聊,他直接點開消息99 的樂隊群。 刷了一下消息記錄,昨天晚上里面可能有五十來條是@他問候他父母的。 白簡行又點回了私聊。 南哥問:小白,昨晚怎么回事啊,不是說好你上最后一場的嗎? 南哥是樂隊主唱,也是拉白簡行進樂隊的伯樂。 白簡行: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今天晚場我上。 南哥回復(fù)挺快:你去群里說一聲,昨晚大家情緒可能不大好,你別放心上。 白簡行污言穢語聽多了,群里那些人幾句cao他媽在他眼里還沒女人的胸罩礙眼。 略掉那些含媽量超標(biāo)的垃圾話,他在群里發(fā)了一句:對不住哥哥們,昨天喝懵了,今天晚場我上。 扔開手機,白簡行進浴室沖了個澡,他在鏡子前看了一下,脖子上,后背上全是抓痕和指痕。 想到昨晚女人滿是情欲的臉,白簡行下腹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他打開淋浴頭,冷水撲面而下。 張靜冉,看起來挺乖的,上了床原來是只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