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循以誘(微h,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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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終于到了,張靜冉循著門號艱難地刷卡,把卡插進去,連燈都來不及開,就把男人送進房間。 房門自動合上,發(fā)出咔的一聲輕響。 她不能再待了。 張靜冉把男人扶躺在床上,她的身子也隨著彎了下去。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的露臍背心,外面搭了一個小外套,是朋友建議穿的性感一點,但她本來不是這么開放的性格,一直都覺得有點羞恥。 此時彎下身,溝壑便坦露在男人面前,好在他喝醉了。 張靜冉又起身去給男人把鞋脫了。 怕他感冒,張靜冉又趴在床上,拉過他旁邊的被子想要給他蓋上,就在這時,男人的手臂箍上了她的腰,將她往身上一壓。 張靜冉趴倒在他身上,天旋地轉,張靜冉還來不及發(fā)出一聲尖叫就被男人放倒在了身下。 驚恐地安靜良久。 是你。男人瞇著眼睛俯視著她。 張靜冉一時懵了,連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姿勢都一時沒有計較,你認識我? 男人沒有在回答,他沉重的喘息打在她臉上,張靜冉嗅到的都是他身上的酒味。 她伸出手去推他:我不認識你,你放開。 男人抓住了她推搡的手,上半身壓了下來,他的聲音就在她耳側,悶悶地說:好難受。 張靜冉偏開頭,一時僵住,梗著聲音還是問他:你哪里不舒服? 下面。 下面,下面哪里?她有些懵懂。 jiba。 第一次聽這樣粗俗的詞,張靜冉的臉頓時炸紅了,她惱怒道:你這是耍流氓,放開我。 我好難受,能不能幫幫我。男人卻好像只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壓在她身上動了動,連這種事都用的還是祈使句。 張靜冉感覺到一個硬物在她大腿上磨蹭,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反正絕對不會是鑰匙。 她掙脫不開,男人像一直無助地雄獅一樣只能在她身上聳動著,張靜冉竟然感覺到了一點可憐,她為自己泛濫的同情心而感到懊惱。 你放開我好不好?將男人送上樓的這一段路,對于體力本來就不好的張靜冉而言已經(jīng)是消耗了許多了,更別說再掙扎開。 男人沒有對她上下起手,除了將她壓在身下沒有其他動作了。 想到朋友可能還在等她,張靜冉感到一陣無力和絕望。 我?guī)湍?,你放開我,好不好?她屈辱地說。 男人這次聽進去她的聲音了,他低低地嗯了一聲。 活了二十多年,張靜冉的戀愛經(jīng)驗還停留在牽手擁抱和接吻,給男人打手槍,這還是第一次。 她閉上了眼睛,僅憑手的動作往下摩挲。 男人穿的是一條運動褲,并不難解,她的手發(fā)著顫地解開他的系帶,探進他的褲子里,那兒像有火爐一般的炙熱。 終于,她摸到了男人的內褲。 隔著內褲,她毫無章法地在男人私處摸了摸,摸了好一會,只覺得鼓鼓囊囊一團,大得嚇人。 男人的喘息聲更大了,帶上了那種色情的喑啞。 張靜冉的耳朵紅得快透血了。 她的心跳快得像坐過山車,心臟都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 摸摸里面。男人低啞的聲音難忍地說。 張靜冉手一頓,手指蜷了蜷,拉開他的內褲,頓了許久,手指才試探地伸進去。 和隔著內褲摸相比,顯然直接摸到rou的刺激感更強了,張靜冉感覺到身下一陣一陣地流水,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一時又羞又覺得下身發(fā)癢。 攥著動一動。男人的聲音像在哄著教她。 張靜冉按著男人的指示做,握起他的性器,上下攢動著。 啊男人的聲音難以自抑,張靜冉臉紅得難以自已。 摸摸下面的睪丸,還有上面的guitou 張靜冉第一次為自己快速的學習能力而感到羞恥,她無師自通地學會用指甲輕勾男人guitou鈴口,又用手輕揉他的睪丸,擼動他的性物,男人很快沉淪在她給的快感里,無暇再分心指導她,只有一聲又一聲的低吟和喘息。 動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張靜冉手臂都快酸得不行了,她感覺到摸著的性器血管或者別的什么地方聳動著,接著幾股液體噴在她手上,男人在她手上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