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硬了
你好像硬了
等待的時間里,徐若凝想起過去很多事,有些和謝屹誠有關,有些和他完全沒有任何聯(lián)系。 十年前的謝屹誠,是她不堪過去的句號。 十年后的謝屹誠,是她不堪過去的開關,她只要看見他,那些亂而雜的思緒和回憶就會像一張網將她控住。 這種感覺好,也不好。 她一次次回味絕望和痛苦的同時,也在回味著謝屹誠帶給她的溫柔與美好。 那份被歲月沉淀過的記憶,與如今的一幕一點點重合,男人買了東西回來,夜幕下他的身形高大挺拔,半張臉隱在暗處,只露出一雙漆黑的瞳仁,昏黃的路燈削減了他的淡漠氣質,他眉宇間隱約多了點別的情緒。 他上車時,遞給徐若凝一只小蛋糕。 徐若凝盯著那只小巧的杯型蛋糕,有些失笑,這什么? 蛋糕。謝屹誠坐上車,關上車門,時間晚了,訂不到大的。 今天不是我生日。她手心托著蛋糕,偏頭去看他。 男人眉眼不變,我知道。 那為什么?徐若凝托了托手上的蛋糕,眼角染著點笑,送我這個? 她收到過很多禮物,各式各樣五花八門什么都有,還真就沒收過這么小的蛋糕杯。 看到這個的時候,就想買來給你。謝屹誠側過頭,棱角分明的臉上,那雙眼意外地漆黑湛亮。 徐若凝喜歡他這雙眼睛,他看人的時候,目光總是顯得很專注,也很勾人。 你以前走在路上,看見蛋糕也會想起我?她笑。 謝屹誠沒有回答,他的手機響了,是警局那邊的人,他用英文跟對方溝通了片刻,等掛斷電話,車子已經停下。 他先下車,沖司機道了謝,這才開門進去,徐若凝跟在身后,難得安靜了一會。 謝屹誠低頭換鞋的時候,突然說了句,會。 徐若凝正把蛋糕放在玄關的鞋柜上,聞言抬頭看他,什么? 謝屹誠換好鞋子,轉過頭,目光看著她,聲音有些低,會想起你。 徐若凝這才意識到,他在回答之前在車上她問的那個問題。 她挑起眉,那咱倆扯平了。 她換好鞋,越過他往里走,手腕卻被謝屹誠扣住,他微微偏頭,直視她的眼睛,求證的口吻問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徐若凝湊近他,嘴唇離他很近,若有若無地蹭過,聲音很輕,我也會想起你。 謝屹誠忽然將她攬進懷里。 徐若凝被抱得有些意外,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聽到他的心跳,有些快,她手指輕輕撫在他心口的位置,唇角輕揚,原來你喜歡聽這種話。 她靠在他懷里,聲音輕輕地帶著笑,謝屹誠,我經常會夢見你 她踮著腳,將聲音送到他耳邊,在床上cao我。 徐若凝說完,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她揮了揮手,看也不看男人的表情,抬腳往洗手間的方向走,我洗澡了。 謝屹誠站在原地,抬手解了領帶,他低低呼出一口氣,低頭看了眼,西褲已經高高頂起。 他想起十年前的徐若凝,在黑暗中爬到他床上,摟著他的脖頸,問他有沒有跟女生做過。 謝屹誠推開她,他打開壁燈,在昏黃的燈光下,盯著她的眼睛說:你去隔壁房間睡。 徐若凝笑了,沒做過啊。 她湊近,很輕地碰了碰他的唇,她并不會接吻,只是摩擦兩下,便覆在他唇上不動了。 片刻后,她忽然退開身,盯著他的睡褲看了好一會,聲音帶著笑,你好像硬了。 謝屹誠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含住她的唇毫無章法的一通吻咬,聽她吃痛地喊出聲,這才漸漸緩了力道。 你喜歡我?他聽見徐若凝笑著問他。 謝屹誠停下來,喘息著看著她。 她那雙眼在昏黃的燈光下明亮灼人,烏黑的長發(fā)綻放在身下,像黑夜里盛開的花,神秘又充滿了魅惑。 徐若凝伸手摸了摸他通紅的耳朵,笑著摟住他的脖子問:我在臺上唱歌的時候,你一直盯著我看,你是不是喜歡我? 原來她也注意到了他。 謝屹誠沒再回答,他低頭含住她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