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藥
抹藥
齊衍聽到聲響,一回頭看,人已匍匐著跪在地了。連忙一個箭步走過去將人拉了起來。 羅湘試著走了兩步,要不是身旁有人拉著,差點又要栽地,狼狽至極。 為難間,身旁的人已將她抱了起來,一路狂走。到了東院,把人放榻上,命人去拿藥的同時,齊衍二話不說便將羅湘的裙子掀了起來。羅湘很是難為情的用手壓著裙子。 慌亂間對上齊衍冷著的臉,眉頭緊鎖,不容抗拒的神情。 便自覺并攏著腿小心翼翼的將裙子拉到了膝蓋上。 裙子拉起來,看到膝蓋破皮了正流著血,旁邊還有些紫青,好在不是很嚴(yán)重。 侍從將藥拿過來的時候,羅湘以為齊衍會走開,可是萬萬想到他會親自給自己上藥,還來不及感動,她便后悔沒讓侍女來伺候了。 手勁實在是太大了,粗躁的大手反復(fù)搓揉那淤青處直到發(fā)熱,嫩白的皮膚都發(fā)紅了,疼得她眼淚都飄了出來,又不好不識抬舉的拒絕,還好動作很是利落,一下子就抹好了。 還有哪里疼? 嗯? 脫鞋 羅湘愣了一下,他便抬起兩只纖細(xì)的腳踝,將鞋子給退了下來。 右腳粉嫩的小拇指腫了起來。在他的注視下,羅湘更是窘迫了,臉色染上嫣紅,腳趾頭不住的崩了起來,可一旁的人依舊一絲不茍的將藥揉了上去。 齊衍上完藥,凈了手便徑直離開了。入睡前羅湘仍覺得今天的一切不可思議。 盡管兩國關(guān)系有了緩和的趨勢,但齊衍卻并不著急讓李副將恢復(fù)支援。他也依舊在府上,未著急趕往軍營。 兩國關(guān)系的僵化也敲響了警鐘,多年來與朝廷關(guān)于軍費的對峙,也讓他更加清楚靠人不如靠自己的道理,需加大力度謀劃發(fā)展河關(guān)的發(fā)展,府上的訪客多了起來。 天氣越來越炎熱了,人也變得慵懶了,因膝蓋上的皮外傷,羅湘正好窩在屋內(nèi),貪涼便將長褲裁短了,躺在榻上,沉迷在話本的世界,一天便這么過去了。 夜晚,屋子里很是煩悶,可在外面蚊蟲也多,府上的冰塊十分有限,一日只供應(yīng)2塊,羅湘便命人開著窗戶,貼上紗布,在屋內(nèi)點燃艾葉驅(qū)蚊。 白日里看字,夜里燭火惺忪,只能制作一些小物件了。 可羅湘是萬萬想不到齊衍會在這時候過來。自成親不再過來過夜之后,羅湘對于瑞王爺鐘情華夫人的說法確信不疑。 討他歡心,懷有子嗣固然是重中之重,可照顧好日常,維持好體面已經(jīng)讓她很是費力了,定然是不敢奢望齊衍會將自己放心上的。 人站在身前的時候,羅湘正坐在床邊的榻上制作干花。影子罩過來的時候,羅湘才有所發(fā)覺,看到來人,瞬間嚇了一個激靈,連忙放下手上的東西。 羅湘見到自己驚嚇的模樣讓齊衍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只是隨意的坐在了她的身旁。 羅湘不指望他先開口,只能自然問道王爺怎么來了? 上過藥了嗎?沒有正面回答。 上過了羅湘吶吶的說道,自然是不敢說因為味道重,沒有讓侍女上藥,要是他再心血來潮,她可是不想再體驗他那手勁。 可那一只火熱的大手居然競徑直的抬起她的渾圓的小腿,檢查了起來。 此時正穿著自己根據(jù)心衣縫制的寢衣,四肢裸露在外的人,原本因為不得體和說謊的不安,在他的專注的目光下,更是不自覺的羞紅了臉,大手傳來溫度的瞬間,讓她下意識的彈起腿來掙扎,也扯到了膝蓋的傷口。 別鬧呵斥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已經(jīng)無礙了,不用上藥羅湘只好說道。 細(xì)膩的皮膚感到虎口處的大拇指在上面摩擦了兩下,便被放了下來,放下的瞬間,羅湘便收起了腿。 手上細(xì)膩的觸感猶在,但下意識的動作很是惱人,羅湘喚人進(jìn)來收拾準(zhǔn)備就寢的時候,他沒有拒絕。 再不能寫rou,作者都要和男主一樣陽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