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爬(H)
02 爬(H)
白魚第一次見到秦恪是在他西僑別墅,她被帶到二樓的一間臥室里。那個男人將她帶過去,離開的時候從外面鎖住了門。 這個舉動讓白魚有些不安。 臥室有沒有床,只有墻角有一塊較大的黑灰色的軟墊,和一些其他的配件。 白魚屈腿坐在了那個軟墊上,今日她身上穿的還是不久前那個男人帶給她讓她換上的一條蕾絲小黑裙。 短裙勉強遮蓋住屁股,彎下腰時能從領口看到白嫩的乳溝。海藻般的頭發(fā)散開來,底下是一雙狐貍般誘人的眼睛,她的眼角下還有一顆痣。但這雙眼睛現(xiàn)在盛滿了不安,仿佛是一只還沒成長為勾人心魄的弱小的狐貍幼崽。 這就是秦恪第一眼看到的畫面。 嘖,長得果然很和他的胃口,想cao。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門外響起皮鞋踩在木質(zhì)地板上的聲音。 咔嗒,門被打開了。 沒有臆想中的肥頭油耳,中年早禿。進來的陌生男人長得很端正,身材修長,一身黑色西裝在身上分外妥帖。 就是那雙黑沉的眼睛,讓白魚不敢與他對視。 她站起來,雙手磨捏著裙擺,有些不知所措。 出來。秦恪說完之后看了她一眼,白魚連忙跟上他的步伐。 秦恪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離他兩米遠的白魚。表現(xiàn)的這么青澀,長得又那么媚。小黑裙顯得她的皮膚白皙,腰身盈盈一握,偏偏胸前規(guī)模可觀。體檢報告上顯示還是個雛,處女膜都還在。他確實對她有點性趣。 把衣服脫了。 白魚抬起頭看著他,神色有些發(fā)愣。最后她咬了咬下嘴唇,手拉開了裙子的拉鏈,動作很慢。 黑色的小裙子終于落地了,她的身上只有布料少的可憐的內(nèi)衣和內(nèi)褲。內(nèi)褲還是來之前被要求換上的一個小小的丁字褲,什么也遮不住。 秦恪在她身上徘徊的視線灼熱。白魚不自覺的想抱起雙臂遮掩,又努力抑制著這種沖動,雙手在身側不自覺的握成了拳,臉頰也染上了粉色。 爬過來。秦恪張開雙腿,手肘撐在膝蓋上,命令道。 白魚羞憤的要哭了。 她做不到。 他們才見面不到十分鐘,這個男人就讓她脫衣服,現(xiàn)在還讓她爬過去。就算做好了被cao的心理準備,但是這也不代表她想過自己會這樣被對待。 秦恪看她站在那里沒有動,又重復了一遍,爬過來。 我不要!白魚腦子一熱脫口而出。 然后她就看到秦恪面無表情站起來朝她走來,手上竟然拿著一條黑色的皮帶。 危機感讓白魚轉身就想跑,剛邁開腿頭發(fā)就被后面的人扯住了。猛的一拽,白魚往后一倒摔在了地上。頭皮被扯的生疼,柔嫩的背部觸到了男人冰冷的褲腳。 她扯著頭發(fā)還想繼續(xù)往前爬,皮帶啪的一下打到了她的身上。白魚不受控制的瑟縮了一下,眼淚瞬間飆了出來,好疼。 接下來就是皮帶連續(xù)不斷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斷的發(fā)出哀嚎,卻不能蜷起身體保護自己,她的頭發(fā)還被秦恪拽在手里。 男人一邊毫不留情的鞭笞她一邊嗤笑著說,你覺得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小母狗也有說不的權利嗎? 求求你,不要打我別打了求求你了。 白魚一直在求他,疼,實在是太疼了。身體上疼,心理也疼。狼狽的在地上到處亂爬,卻一次又一次被拽回來。 不過是我買來的一個挨cao的玩意兒,給你臉了? 她一直麻痹自己的遮羞布就這樣被他扯開,她算個什么東西,她遲早都是他的,要挨cao的東西。 白魚哭的抽噎,一邊哭一邊求他。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求你住手吧。 叫主人。 你啊主人,主人別打了,好疼啊啊啊。 秦恪松開她的頭發(fā)。 白魚倒在地上抱住自己。身上白皙的皮膚上滿是皮帶打出來的一道道的紅痕,尤其是背部和臀部。小臉上都是哭出來的眼淚,鼻頭紅紅的,像個無助的小獸。 秦恪看得jiba硬了。 他坐回到沙發(fā)上,手里還拿著皮帶。 爬過來。 好痛,身上好痛。被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頭發(fā)被扯的凌亂的披在身上。 她不過是他花錢買來的玩意兒,就像個妓女。白魚這樣想著,她的自尊心被放在地上搓磨,分文不值。自尊是換不了錢的。 而這只是開始。 聽到男人的話,白魚抽抽噎噎的從地上坐起身,屈辱的朝他爬了過去。 秦恪看著白魚朝他爬過來,雖然不敢再說不,但是小臉上還是帶著倔強。不過他對她有性趣,有的是時間調(diào)教她。這不是就乖乖的過來了嗎? 豐滿的乳垂下來,隨著她爬來的動作蕩起乳波,上面還有剛才皮帶打過的紅痕。屁股一扭一扭的,丁字褲的細線卡入臀縫消失不見。 真sao。 白魚終于爬到了他兩腿之間,跪坐在地上不敢看他。 秦恪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 叫我什么? 主人。 秦恪摸了摸她凌亂的頭發(fā),像獎勵一只聽話的小狗。 然后他的手就伸到了她的背后,解開了內(nèi)衣。兩只乳跳了出來,被他握在手里。 白魚僵在原地,不知怎么辦才好。 好羞恥。 這種從沒有人碰過的地方被掌握在男人手里。她能夠清晰的感知那只手揉捏著雪白的乳rou,雙指掐著她的乳尖揉捏。 她濕了。一股股的水順著縫隙流出來。 真大。秦恪垂眸子看著,又大又軟。 柔軟的乳兒在他的手里變換著形狀,紅艷艷的乳尖被他揪起又猛地松開。 只聽白魚小聲嘶了一下。 白魚猝不及防又挨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又因為什么挨打。 把胸挺起來,跪好。秦恪命令道,白魚趕緊挺起身子,方便他玩弄她的乳。 秦恪另一只手突然伸到了她的下面。白魚忍不住叫了一聲。已經(jīng)很濕了,秦恪看著她的臀,下面都快流成河了,水真多。 小母狗真sao。他對她說,白魚感到羞恥,可下面流的水卻更歡了。 秦恪把手拿開了,伸進了她的嘴里,舔干凈。 白魚使勁的搖頭,掙扎著想把他的手吐出來。不要,好臟。那種東西怎么可以讓她舔。 秦恪摸著她乳兒的手一松,皮帶落了上去。白魚尖叫了起來,又想站起身跑。 嘖,不長記性。 秦恪掐著她的脖子,用了力氣,她感到呼吸不上來了,生理性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同時皮帶又落在了身上。 好難受,她的臉被憋的通紅,她的臀部已經(jīng)被打的發(fā)紅,像個水蜜桃,就算現(xiàn)在用手掌按壓都能讓她痛得一哆嗦。白魚受不住了,唇邊溢出呻吟。 打了幾十下,他終于放開了她。白魚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 我讓你舔就得舔,我jiba硬了你就要張開腿挨cao,我想打你你就要受著。 秦恪解開腰帶,露出了纏繞著青筋的碩大的jiba懟在她臉上,guitou分泌的液體粘在了她的臉頰上。 給我舔。 他早就硬了。但是這次他不打算cao她。他有意熬一熬她。 白魚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