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了h
臟了h
昨晚到底做了幾次,鄭魚麗記不清楚了。 yindao里似乎就沒空過,短暫地抽離之后,那根yinjing就會再一次頂進(jìn)來把它填滿。她好像一整晚都在搖晃著身體,被rou欲支配著只要洞里被塞滿就會挺著腰去配合對方,哪怕她已經(jīng)疲勞得說不出話來。 早上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哪怕隔著窗簾也能知道外面透過來的陽光很好。 身邊沒有人,不知道那個男人去哪兒了。她不喜歡叫周鸻的名字,關(guān)系又沒有那么親切,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連名帶姓地叫。 動動手臂,全身都酸軟不行。她掀開被子光著腳下床,把窗簾扯開一半,大片的陽光灑進(jìn)來,溫暖明亮。 她突然又不想動了,往回退了一步倒回床上去,躺在陽光里頭曬曬。 讓紫外線給你消消毒啊。 真絲質(zhì)地的裙子溫柔地覆蓋著她的身體,哪怕沾染了許多jingye的痕跡也依然柔軟,詳細(xì)地勾勒出每一個細(xì)節(jié)。凸起的乳尖;圓潤的臀部;微微敞開的雙腿間,微微收縮小腹,匍匐在毛發(fā)中的洞xue滴下一滴白漿要落不落----薄薄的料子和地心引力仿佛懷著惡作劇的心情,讓這具身體充滿了情色。 她索性支起雙腿,張開,腳跟踩在床沿上,裙擺因此滑落,讓陰部露了出來。 如果腐爛,會先從這里開始吧? 衛(wèi)生間傳來了水聲,鄭魚麗把腿放下去。剛洗漱完畢的周鸻走了出來,脖子上搭了條毛巾,赤裸的上身和短短的頭發(fā)上還帶著水珠。 鄭魚麗躺在床上仰頭看過去,倒轉(zhuǎn)的視線讓她有些發(fā)暈,卻依然不錯眼珠地盯著男人的身體。 強壯,健美,腹肌都有八塊,就連小腹上的疤痕都顯得很有男人味。 看著男人的身體情欲高漲。 鄭魚麗想自己好惡心不停地發(fā)情。 周鸻在她視線里繞過床尾站到她身前,在她身上投下一大片陰影。 她再次把兩腳踩上床沿,向著面前的人張開了腿。像剛剛那樣將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來吧,這是來自yin娃放蕩女人的邀請。 周鸻臉上還是看不出任何表情,卻俯下身體單手撐在他身邊,另一手將她的睡裙往上撩開,撩到脖子還沒有停止。 鄭魚麗把下擺搶回來胡亂地往下抻,顧不得對方的手掌還按在自己的胸上,再怎么抻也蓋不到肚皮上。 周鸻也不說話,手掌沿著她胸來回摸,可那感覺卻又不像是前戲。 仿佛檢查皮膚的觸感一樣,從胸口到腹部,體側(cè),胯部,腰臀,腿,膝蓋,最后抓了她一只腳腕放在膝蓋上,從腳踝往上摩擦著。 他注意到了嗎?他在想什么? 鄭魚麗把臉歪向一邊,用手背蓋住自己的眼睛。 疼嗎?周鸻問道。 鄭魚麗一下子沒懂,直到對方捏了下她的小腿。昨天不知道怎么了,這個人連掐帶咬,在她身上留下很多沒控制好力道的指痕和齒印,小腿上現(xiàn)在還有淡淡的印記。 所以并不是想脫她衣服,而是想看看痕跡是不是嚴(yán)重嗎? 不疼。實際上鄭魚麗根本沒印象,留在腦海里的只有高潮、高潮和不斷的高潮,和不斷的哭叫。 可還是想要。 那么強烈的、持續(xù)不斷的快感。 臟了。 臟了,是說我嗎? 轉(zhuǎn)頭看一眼周鸻,才發(fā)現(xiàn)他拉開了睡裙,盯著前面那些斑斑點點的痕跡。鄭魚麗窘迫地從他手里把裙子搶回來,爬起來說道:我會換的! 周鸻似乎還想說什么,但鄭魚麗已經(jīng)慌慌張張地跑進(jìn)衛(wèi)生間去----馬上又跑了出來,垂著頭低聲說:你能出去一下嗎 高大的身影從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鄭魚麗似乎把肩膀縮得更緊了。 從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凈的內(nèi)衣拿進(jìn)衛(wèi)生間,她迅速地打開淋浴器,抱著膝蓋蜷成一團,蹲在浴缸里。 他是不是在嫌棄我?!他就是在嫌棄我! 他嫌棄我,他竟然敢嫌棄我!?他憑什么嫌棄我?! 熱水都要放完了,溫度漸漸變涼。始終沒停止他嫌棄我這個被害妄想,紅著眼圈把自己洗完,把臟了的衣服洗完。 臨走出去之前,還得努力調(diào)整一下神態(tài),不要讓對方看出來。周鸻正在沙發(fā)上邊看電視邊喝啤酒,臨近中午,肯定已經(jīng)餓了。 中午你想吃什么?他問道。鄭魚麗自己也胃里空空,她想著冰箱里那些材料,為了保持新鮮度,所以每次的食材都只采購3-4餐,如果快點的話能做點什么?昨天的小菜已經(jīng)把牛rou用掉了 男人回過頭看她,推了下眼鏡半天沒有說話。 這個裙子也好看。 雖是取悅自己的但被人夸好看她也挺高興。 還是穿喜歡的內(nèi)衣被人夸好看。 他是不是假裝恭維一下? 啊啊算了什么都好。 好開心。 鄭魚麗在廚房埋頭切菜,輕輕哼歌。就連周鸻依然在門口死死盯著她也不去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