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騎士團的三樓,凌延坐在自己的房間中,繁茂的樹冠將窗簾大開的窗戶阻擋。 男人正在批閱手邊的公文,忽然他的身子佝僂了起來,他雙手抱頭,手肘撐在桌面上,眉眼間滿是痛苦。 去找她,去找她惡魔一般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引誘著他去尋找少女。 閉嘴!他低聲喝止道。 你知道的,只有她能做到,去找她。這是體內(nèi)另一個靈魂的聲音,猶如惡魔的低喃。 這是我們的事,不要把她牽扯進來。他沉聲道。 你喜歡她,她也喜歡你,在你們?nèi)祟惖氖澜?,情侶之間的付出不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幔?/br> 我不 你不喜歡她?惡魔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什么極為好笑的事情,既然你不喜歡她,為什么我對她做出那種事情的時候,你沒有出來阻攔?嗯,不對,你也阻攔了,在我將要插進去的時候,但是你也阻攔了那一下。 凌延沒有吱聲,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那個嬌小的貓形獸人,是有著出乎意料的好感的。 是被我說中了嗎華麗低沉的聲音帶著的都是惡意,就算你拒絕去找她,也無法拒絕她來主動找你吧?我在她身體里面留下了魔種,我們的所有感官都是相通的,她通過魔種自然也能感受到我們的感受,雖然只有一點但足夠了。 惡魔的話音落下,房間的門被猛然打開,小姑娘被人推了進來,凱羅爾在門口大聲說道,頭兒,你不是要找阮凝小姐嗎,我給你帶來了。 說完,房間的門又被猛然關(guān)上,房間里只剩下了阮凝和凌延,房間內(nèi)的氛圍一時間安靜的可怕。 身體中某處又傳來無法忽視的輕微痛楚和難受,這些無法對她造成實質(zhì)上的傷害和影響,但這種像是旁觀了別人的痛楚又有點感同身受的感覺,令她心里有些難過。 她不知道這感覺來自何處,站在這里時卻能夠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正經(jīng)受著巨大的痛苦。 你還好嗎?她身上還披著斗篷,上衣是長袖的騎士裝,褲子是據(jù)凱羅爾說專門找了裁縫把騎士服的長褲改短了的短褲。 或許是阮凝在這里,靈魂上傳來的撕裂的痛楚減輕了一些,他抬頭去看,映入眼簾的首先是從深藍色短褲中露出的白嫩的雙腿,他的瞳孔驟然收縮了一下。 此時已經(jīng)是秋末了,帝國的秋末氣溫不高,對于身體強壯的劍士來說,這個季節(jié)穿短褲還是有些勉強,他看到小姑娘細白的手不安的絞著斗篷的邊緣。 斗篷?他大腦清醒了些,灰色的斗篷將小姑娘罩住,只能從縫隙中看到小姑娘裸露在外的雙腿,讓人忍不住想要將斗篷掀開,看看女孩兒在斗篷下究竟穿了些什么。 這樣的穿著,顯然是凱羅爾給阮凝這樣打扮的,而她的意圖是什么,凌延已經(jīng)知道了。 她這樣真好看,不是嗎?惡魔似乎很欣賞阮凝這樣的打扮,可惜里面除了那改短了的騎士下裝,其他的都還是中規(guī)中矩了,要我說,她上衣應(yīng)該是和酒館里的舞女一樣,半透明的衣服,露出腰肢,嘖嘖 閉嘴!他低聲呵斥道。 他想起來這里還有一個小姑娘,他連忙抬眼去看阮凝,果然見到她滿臉的驚愕。 我不是在說你。他有心解釋,說出來的話卻是硬邦邦的,聽上去反倒像是在欲蓋彌彰,我只是 是你身體里的另一個靈魂嗎?阮凝走到桌子邊問。 凌延沉默片刻,點點頭。 琥珀金色的眸子瞬間變成了黑金色,虹膜的周圍帶了一圈淡淡的紅,男人突然站起身來將阮凝從桌子的另一邊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你看起來很喜歡他啊。男人捏住阮凝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自己。 你不痛了嗎?對于這個問題,阮凝選擇避而不答。 男人瞇了瞇眼,有你在就不痛了,還有,回答我,你喜歡他嗎? 你為什么要糾結(jié)這個問題?阮凝反問道。 據(jù)我所知,你們?nèi)祟惻詫τ趶娖攘俗约旱哪行?,似乎有一種很深的恨意? 阮凝明白了他在說什么,第一次是迫于形勢,在那種情況下也沒辦法啊,至于第二次,是你用了騎士長大人的身體侵犯我,我應(yīng)該恨你,而不是騎士長大人。大人一直是我敬仰的存在,他是個值得令人尊敬的人!她的語氣在尊敬兩個字上加重的語氣。 呵,男人低笑了起來,如果你親愛的騎士長大人對你有了欲望 不,大人不是這種人。阮凝很是堅信這一點。 男人的手穿過阮凝的發(fā)絲摸到了她的貓耳,耳根處有一些絨毛,摸起來手感很好。 你聽到了吧,她說她不喜歡你。男人說道。 看到阮凝疑惑的目光,他笑了一下,你的騎士長大人,能聽到我們說話,同樣,我也能聽到他和別人的對話,甚至我們的記憶是共享的。 他對你的好感,已經(jīng)可以達到戀人之間的喜歡了。男人輕飄飄的拋出這句話。 阮凝有點茫然,不過幾天的時間就可以達到戀人之間的喜歡?是騙人的吧? 你知道嗎,大陸上有些地方的習(xí)俗,是會讓女孩子在結(jié)婚前和她的結(jié)婚對象睡過幾個晚上,如果女孩子不滿意的話,可以換下一個人選,由交配產(chǎn)生出來感情,他也是這樣。 阮凝:?! 這信息量有點大,她得緩緩??墒?,騎士長大人對她因為zuoai而產(chǎn)生出感情,這種說法怎么想怎么覺得不靠譜,難以令人信服。 看出來阮凝的不信任,男人低聲道,這是真的哦。末了,還往她貓耳里吹了口氣,貓耳感受到癢意,輕輕抖動了幾下。 我名修斯,記住我的名字。 黑金色的眸子轉(zhuǎn)瞬變成了琥珀金,凌延開口就是道歉,抱歉,剛剛 沒關(guān)系,阮凝表示理解,您可以把我放下來嗎? 凌延現(xiàn)在的姿勢是抱著少女的姿勢,他攬著少女的腰肢,將她的手臂鎖在身前,而少女則坐在她的懷里,柔軟的臀部抵著他的生殖器官,他不自在起來,握著少女的腰肢,手指微顫。 大人?沒有得到回應(yīng),阮凝抬頭去看他,卻看到他一臉的若有所思。 抱歉,剛剛走神了,只是覺得,似乎更近一點,會更好的減輕痛楚。他意識到自己像是被誘惑著說出了這句話。 我可沒有用魔法誘惑你,是你自己選擇了遵從本心。修斯說道,他可不背這個鍋。 啊,誒,是這個樣子嗎,可是,阮凝看了看桌子上摞起來的公文,這樣處理公文會很不方便。 最后少女拖來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桌子的一側(cè)。 書架上有些書,你可以看一下打發(fā)時間。 阮凝從空間戒指中拿了幾張羊皮紙出來,我還有學(xué)院布置的作業(yè)要寫。她咬著鼻頭,看著羊皮紙上晦澀難懂的文字。 真是的,為什么都放假了還要布置作業(yè)啊。她嘀咕著在羊皮紙上書寫起來,雖然是不同的世界,但老師都是一樣的,不放過任何一個假期來布置作業(yè)。 凌延靜靜的看著伏在桌案奮筆疾書的少女,心中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似乎也很不錯。 咳嗯,我知道我老是咕你們,我昨天才結(jié)束的小學(xué)期課程,這幾天又要肝繪卷,而且因為疫情的原因連假期工都不好找,難搞,如果我七月份還沒有找到暑期工,我就幫家里看店,我老爸說給我一個月1500的工資。。。到時候或許能日更?(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