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控性 蛇鞭打硬了
高控性 蛇鞭打硬了
寒假自然是非常幸福的,除了高中同學聚會,有人讓她展示一下dom的氣場,她只能尷尬地說違法之外,別的都很美好。 在林洛兒放假放的無處安放自己的學習欲的時候,終于又開學了。 下學期的課程難度又增加了,不僅增加了、、,體育課也變成了體能課,每周兩個下午,包括耐力訓練,爆發(fā)力訓練,還有瑜伽課程,另外每個人還要選一門興趣愛好課以及一門常用刑具。 林洛兒過去有過繪畫基礎,所以選了繪畫作為興趣愛好。興趣愛好其實是為了調節(jié)dom心態(tài),幫助dom調節(jié)心理壓力的。 dom為sub紓解欲望和壓力,自身的壓力卻無人可以幫忙,除了要學會享受調教,在調教中釋放壓力外,也要學會用興趣愛好轉移壓力,避免因為過于爆發(fā)而導致的惡性調教事故。 而在常用刑具上,先要進行一些力量測試和平穩(wěn)性測試,通過耐力器及一些類似多米諾骨牌和搭平衡積木,投飛鏢等亂七八糟的測試,林洛兒最后居然非常穩(wěn)定,力量控制水平很高,道具選用鞭子,導師推薦她練蛇鞭,最難的。 蛇鞭用好了,單靠一條鞭子就能sub欲仙欲死,不過練起來也難。教授對她期待很大,因為這位教授正是思修課那位大家公認的催眠睡神孟啟陽,這位在思修課上讓大家聽得昏昏欲睡的教授,拿起各種責打刑具簡直是神人附體,玩的那叫一個溜,讓大家瞬間獻上膝蓋。 支配學院的老師,果然是不可小覷。 刑具訓練是有考核的,如果考核失敗,教授說,懲罰就是使用最簡單的拍板。 林洛兒將蛇鞭別在腰邊,按照孟教授所說,要把刑具時刻帶在身上,形成人鞭一體的狀態(tài),才能得心應手,出神入化。 總覺得說這句話的時候孟教授有點污的樣子。 她回到宿舍,看到溫晴聞的sub,那位被叫做狗崽子,名字叫做茍旬若的看場大哥,正圍著圍裙拖地,關鍵是,圍裙里面什幺也沒穿,露出兩條眼花繚亂的花臂和從后背到脖子的大幅鬼神紋身。 茍旬若彎腰鞠了個躬,就快步走到梅青時面前,恭敬地跪下磕頭。 如今公共客廳的衛(wèi)生都被張揚和茍旬若包了,林洛兒蹭著梅從芳和溫晴聞的sub,只有自己還需要地打掃臥室,人是不能比較的。 梅從芳發(fā)語音消息小狗狗,過來。 看來也是要實驗新玩具了。 真是討厭這些秀sub的人。林洛兒暗搓搓咬嘴唇,干脆拿了一個紙杯子,出了宿舍樓。她的目的地自然是學園林,她找了個最小最隱蔽的涼亭,暗搓搓地坐在那里。 然而根本沒有人來。 林洛兒坐了小半個下午,把作業(yè)都做完了,也沒有一個sub過來。 也有sub路過了這里,但是走進來之后看了看,最后默默離開了開了了 林洛兒好受打擊。 原來你躲在這里。聽到這個熟悉的低啞聲音,林洛兒緩緩轉過頭去,十分復雜地看著對方:蔣先生,你又來干什幺。 蔣竟宇默然:嗯我是為了上次的事 你要是再查我我就告訴學院了!林洛兒騰地站了起來,我回家查過了,皇家特勤部隊沒有搜查權限,那是京城警察局和治安部的工作,你到底想干嘛? 蔣竟宇猶豫了一下:我就是看你挺好玩的 好玩聽到這個形容詞,林洛兒心態(tài)都要崩了,我警告你,別再煩我了,我這兒可有鞭子!她抽出蛇鞭,在手里抖了抖,炸毛的貓一樣威脅道。 蔣竟宇挑起那又濃又鋒利的劍眉:鞭子,這東西你玩的溜幺 啪!聲音響起之后,林洛兒自己呆呆地看著手里的鞭子。蔣竟宇的頭則歪到一邊,他伸出手,摸著臉上紅腫的傷痕,隨即轉過頭去,眼神亮的如同子彈竄出槍膛時的火光。林洛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幺看了這個家伙就氣不打一處來,竟然用鞭子抽他,自己都驚呆了。 力氣太小了。蔣竟宇說出來的瞬間,其實都想抽自己嘴巴了,這么不會說話啊,明明不是想好好打個招呼的嗎? 沒想到,聽到這句話,林洛兒的眼睛里氤氳起一層水氣,咬著嘴唇,眼見就要哭了。 蔣竟宇一下就慌了神:喂,不要哭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媽蛋!林洛兒罵出了自己在非語言實cao課的情況下,能罵出最重口的臟話,揮起鞭子沒頭沒腦地就打了下去。 蔣竟宇伸出手臂擋了第一下,就放了下去,任由蛇鞭凌亂地落在自己身上,最后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下,反正兩邊臉頰和左邊嘴角又多了一道傷痕。 看著咬著牙流眼淚的林洛兒終于放下了鞭子,蔣竟宇邁出一步:別哭了好不好,打都讓你打了。 不要過來嗝!林洛兒堵著氣喊著,結果最后一聲嗝了一下。 蔣竟宇沒笑,但是緊緊咬住了嘴唇。 林洛兒又氣得狠狠抽了他兩鞭子。 好了好了,都聽你的好不好?蔣竟宇安撫著炸毛的林洛兒。 抱頭蹲下。林洛兒提著鞭子指著蔣竟宇,氣勢十足。 好,是!蔣竟宇雙手抱頭,兩腿分開,蹲在林洛兒面前。林洛兒提起鞭子,向著蔣竟宇臉上揮去,蔣竟宇本能地閉上眼,卻聽到了鞭子甩在空處的風聲,和一句不好意思的對不起。 他睜開眼,看到林洛兒邊擦著臉邊匆匆跑走了。 朝著她的背影,蔣竟宇蹲著分開的雙膝緩緩跪在地上,保持那個姿勢,望著林洛兒離開的方向。 行了,人都走了還跪什幺跪。灌木林不遠處傳來了女王范十足的聲音,支配學院的院長林碧女王走出來,嘖嘖說道,沒想到啊,有生之年還能看到蔣大少給人下跪哦? 蔣竟宇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對讓無數(shù)男人跪舔的林碧一點反應也沒有,他抹了抹嘴角的傷口,指尖一片血色,他伸出舌尖嘗了嘗,像在細細品味鞭子留下的疼痛。 沒想到哦她居然是高控性的我都沒發(fā)現(xiàn)。林碧看著林洛兒跑掉的方向,怎幺樣,硬了沒? 聽到如此流氓的問題,蔣竟宇冷漠地轉開眼珠,不理她。 啊呀,我聽說現(xiàn)在西部的將軍,也想組建一個新戰(zhàn)隊,正愁沒有合適的軍醫(yī)哦。林碧鬼畜地女王笑道。 蔣竟宇惱怒地瞪著她,隨即臉色微微一紅,低聲哼出一句:硬了 早點聽話不就完了,我制不住你,還制不住林洛兒么?林碧笑得跟朵兒花一樣,現(xiàn)在基本已經確定她是高控性dom了,不過能控到什么程度還不好說。 什么意思?蔣竟宇反問,能讓我被控住,不需要懷疑吧? 軍醫(yī)又不只是控性,還要看持久能力哦。林碧的眼里閃爍著壞笑,說起來,期中就有個機會哦。 什么機會?蔣竟宇知道自己中招了,可是事關林洛兒,他沒法不中招。 就看你能不能挺住了。林碧笑得越發(fā)得意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