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給老子含射(H)
2. 給老子含射(H)
翌日清晨。 斯若白渾身顫抖地醒來,男人已經沒了蹤影。 白色床單變得色彩斑斕,紅的黃的白的 斯若白不記得后半夜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那男人表面衣冠楚楚,床上卻是個生猛的禽獸。 認她苦苦哀求,仍是毫不憐惜地把她cao暈。 她一瘸一拐地起床,渾身上下被射滿了jingye,腥臊的味道讓她無法呼吸。 斯若白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洗澡,在淋浴下流了兩滴眼淚。 沒什么別的感受,就是比較遺憾。 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體驗也差極了。 洗完澡出來,沒來得及穿衣服,就和沙發(fā)上的韓枕星打了個照面。 韓枕星是云頂會所的老板,也是昨天把她的初夜賣出去的人。 房間里已經進了人,是保潔人員在收拾床鋪。 云頂的工作人員,只有出臺小姐是女人,其他都是男人。 連保潔,也是穿著云頂特制的露胸工裝黑色皮褲,似是隨時準備脫光了大干一場。 在這種環(huán)境下,斯若白深知自己是羊入虎口。 房間的窗戶打開通風,奢靡的氣息散盡,晨光熹微,將房間照得透亮。 仿佛一切不堪的交易終將被陽光翻出來暴曬,無處遁形。 斯若白身上不著寸縷,立在原地不敢上前,仿佛走錯一步,都能立即讓她墜入萬丈深淵。 另一邊沙發(fā)上。 韓枕星穿一身休閑西裝,手里把玩著一沓人民幣,茶幾上還放著好幾沓。 他翹著二郎腿點錢,漫不經心,心情不錯。 見到斯若白,韓枕星沖她勾勾手指,張開腿,指了指自己身下鼓脹的一團。 斯若白一怔,怯怯地看向大開的門。 門外人來人往,甚至能聽到大清早男女在走廊中交歡的聲音。 韓枕星耐心散盡,手中的錢啪的一聲放在茶幾上,想我直接干你? 斯若白當然不想,回憶起之前的培訓,低眉順眼地走過去,渾身赤裸地跪在男人腿間。 哥哥,我先穿上衣服好不好斯若白仰著小臉,軟糯糯地祈求,眼神無辜得讓人心動。 韓枕星自然不著她的道,會所的女人各個都想討好他,他什么樣的手段沒見過? 要不是今早阿城反映這女孩欠調教,不懂花樣,他才不會親自過來以身相授。 韓枕星將她上下打量一番,眼神冷漠,像觀察一件物品。 而后拍拍她的臉,又揉了一把她的胸,像是檢查物品的成色,穿什么衣服?就這樣給老子含,含不射今天也不用吃飯了。 斯若白已經三天滴水未進,聽到這話臉色一白,連忙解開男人的皮帶,取出微硬的yinjing,埋下頭生澀地舔弄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給男人koujiao,但接客前被強迫觀摩其他小姐的現場直播,也算懂得幾分理論。 一邊舔舐男人的陽物,小舌在guitou邊緣刮弄,一邊小心翼翼看韓枕星的反應。 他并沒有不滿,甚至,還很享受。 加上尚未疏解的晨勃,韓枕星很快就有了反應,探手去捏斯若白的大胸,拽住她的rutou,往外拉成一個長長的錐形,然后倏地松手,如此反復褻玩。 斯若白條件反射地輕哼,只覺自己被摧殘一番的下體除了昨日遺留的疼痛,隱隱傳來另一種異樣的感覺,令人酥麻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往外流,在地上流下一小灘水。 韓枕星閱女無數,一眼就看出斯若白有了反應,而且是如此激烈的反應。 他不由得抬掌在她臉上甩了她一巴掌。 媽的,天生就是個sao貨,老子還沒爽你就想爽了? 對不起哥哥 斯若白紅著眼睛道歉,將下體的感覺拋在腦后,更加用力討好男人的男根,等他完全勃起,張開小嘴逼自己將陽物整個吞下。 尺寸驚人的guitou戳著她的嗓子眼,火辣辣的,斯若白不敢怠慢,繼續(xù)深入。 巨大的不適感令她流下生理性淚水,模糊了視線。 韓枕星終于進入狀態(tài),長吸一口氣,舔得老子舒服,嘶別用牙,對,就那兒,他媽的shuangsi了。 到了臨界點,韓枕星扯住斯若白的頭發(fā),一個挺身,將長而黑的yinjing送入她緊致的食道,迅速抽插十幾下,射出滾滾濃稠的jingye,食道里裝不下的,就從女孩嘴角溢出。 嘔斯若白只覺胃里翻江倒海。 三天滴水未沾,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那股腥臊的jingye,更是讓她想起昨夜的不堪。 給老子吃下去! 韓枕星眼看她要將自己的jingye吐出來,氣血上涌。 這種嬌滴滴的圣潔樣兒,怎么討好客人? 他大手伸過去,直接捏合她的嘴。 敢漏一滴老子弄死你。 勤勞的存稿箱:豬豬,我的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