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可以
夠可以
程栩從溫忱的床上醒過來,她記得昨晚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一切行為也是由她自己支配的而并非酒精??墒浅惕驔]想到的是酒精會突然上頭,還是在她強吻溫忱的時候。 不用想都知道溫忱得有多嫌棄她。 程栩整理了一下從溫忱衣柜里偷來的居家服,拖在地上的一長截褲子被她卷成一大坨扣在腳踝處。雖然說昨晚該看的也都看完了,但是程栩還是想裝會蒜。 大不了抵死不認賬,就說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溫忱應該不會為難她吧。 程栩慢吞吞的挪到房間門口,一打開房門就聞到濃烈的香味,她差點沒抑制住突然升起的強烈餓意。 不行不行,美食佳肴哪有溫忱好吃。 溫忱?我怎么在你房間睡的啊。程栩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走到溫忱身旁。 問問自己。溫忱背對著程栩回著話,他雙手搭在料理臺上,身體和臺子之間隔了很大的空間。 程栩盯著那一大塊空地愣了愣,突然笑了起來。 我走錯房間了嗎?喝太多不記得了。程栩演起來真是沒得說。 對。 你真是蠢b。 溫忱順著自己說下去是程栩沒想到的,她本來以為他會瘋狂拆臺和各種陰陽怪氣。 可是為什么還要嘲諷她一句? ???真的嗎?程栩從溫忱和料理臺間隔的大空隙里鉆了出來,于是現在的姿勢變成了溫忱把程栩禁錮在自己和料理臺之間。 她仰頭望著他,他也俯視看了回來。 又騙我啊?程栩。溫忱突然玩味的勾唇一笑。 程栩哪受得了他這樣,她干脆的挽下溫忱的脖子,飽滿水潤的唇再次貼上微澀的薄唇。 唇舌交織間,程栩感覺到溫忱在回應自己。 換氣都不會還裝什么欲求不滿浪女? 溫忱看著因為缺氧而變得臉頰紅潤,嘴角掛著一絲津液還微喘著的程栩,突然就有些欲望涌上來。 你到底只存儲了多少兩性經驗?溫忱又沒忍住挖苦她。 有多少你不是知道嗎?程栩的呼吸稍微平緩了。 溫忱想起來昨天晚上進入她的時候所觸及到的一層膜,壓下去的欲望又再次升起。 耐不住寂寞就去約別人。溫忱擺出不好的臉色,他實在不想在這和程栩耗著了。 程栩撐著料理臺使力,坐到了臺子上,她與溫忱平齊視線,不施粉黛的臉慢慢貼近他。 鼻息間都充滿的曖昧。 也不是不行。 但是你要幫我破個處。程栩知道溫忱討厭糾纏。 哪有人會想上要負責的處女。放手一搏、想讓他放下戒備的言論里其實藏著愛意。 夠可以。溫忱直直看著程栩。 逼逼叨叨: yeah,沒有卡思路的日子可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