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yin
意yin
春苗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探頭揚(yáng)聲問道:寶貝,你沒事吧? 我沒事浴室傳來低沉沙啞的回應(yīng),媽,我忘拿浴巾了 那你剛才急吼吼的干什么?春苗在他房間翻了一圈也沒找到,你扔哪兒了? 陽臺掛著的,你待會再拿給我。他聲音略顯急促,淹沒在陣陣水聲中,所以她沒有聽出絲毫異常。 春苗取下浴巾后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兒子,浴巾拿來了。 門拉開一條縫隙,他纖長溫暖的手伸過來摸索兩秒,覆上她的小手,微涼滑膩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顫。 他迅速扯過毛巾,啪一下重重的關(guān)上門。 春苗不解的瞧了眼緊閉的浴室,覺得兒子過于緊張了:你這臭小子避瘟神啊?身上哪一塊不是我掉下來的rou!小時候我還幫你洗屁屁呢! 隔著門聽她細(xì)數(shù)童年,陸云祁臉紅到脖子根,握緊roubang的手也加速律動。 他懷念起mama帶著他找工作,走得困了,便抱著他在公園長椅上休息,而他深埋在她的胸脯間,那若有似無的芬芳總在鼻尖縈繞。還有那軟軟的胸,讓他忍不住把臉湊的更近,小嘴隔著衣服含住了點(diǎn)點(diǎn)乳尖。 他喜歡mama身上軟軟香香的感覺。 往事一幕幕浮于眼前,手中粗碩的roubang噴射出濃稠的液體,在墻上劃出一條yin靡的水跡。 他xiele一口氣,緩緩掀開掛滿水珠的睫毛,盯著那水漬愣神。 他竟然對自己的mama意yin了! 而在客廳看資料的春苗卻渾然不覺,自己日常的小小舉動撩撥起兒子最原始的欲望,也因此改變了兩人的一生。 深夜,春苗翻來覆去失眠了,想起白日里溫時鈞說的話,她便想起當(dāng)年手刃陸云祁爸爸的那血腥一幕,這些年來她根本不敢讓枕邊睡著男人,害怕忍不住和當(dāng)年一樣。 可她也是生理需求正常的女人,也曾考慮過找個男朋友,卻總擔(dān)心影響兒子心情,耽誤學(xué)習(xí),所以一忍再忍。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盼到兒子長大,她也總算能解脫了。 心里一放松,腿間酥酥麻麻的感覺爬過全身直沖大腦,腦海里全是猛男鉗住她狂cao的情景,她夾緊了雙腿,嚶嚀出聲,手指伸進(jìn)底褲摳弄起來。 女人自慰到底是不方便,她欲求不滿懨懨的蜷縮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 門鎖輕微響動,在她入睡后虛掩上。 這一夜真正失眠的是剛回臥室的陸云祁。 晨光熹微,春苗一如往常早起做好早餐去叫兒子吃早飯,敲開門才發(fā)現(xiàn)他早已不知去向,摸向床單一片冰涼。 今天周末,這么早他能去哪? 撥通了電話卻遲遲無人接聽,她隱約擔(dān)憂,給老師打電話也都不清楚。 春苗急的心尖發(fā)顫,害怕自己逼他學(xué)習(xí)一時想不開,正準(zhǔn)備出去找人卻見兒子頂著一頭霧水風(fēng)塵仆仆的回來了。 她沉著一張臉漠然坐在餐桌上,也不看他,兀自吃著早餐。 陸云祁發(fā)覺氣氛不對,一邊換鞋一邊問道:出什么事了? 一大早你跑哪兒去了?她沉聲質(zhì)問,出去為什么不打聲招呼?不知道家里有人擔(dān)心你嗎? 我的錯,現(xiàn)在回來了,打罵隨你。他拉開椅子坐下,狼吞虎咽的吃起早餐。 春苗皺眉瞧著兒子毫不顧忌的形象:你干什么去了?難道昨夜你一直在外邊? 嗯,一會你就知道了。他埋頭補(bǔ)充體力,待會跟我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