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咬頸(微h)
14.咬頸(微h)
楚惜皎之所以叫楚惜皎,是因為她媽生她的時候是在除夕,正在下餃子,突然腳上一軟跌坐在地,羊水破了。 她爹開車慌慌張張把她mama送去醫(yī)院,登記戶口的時候,取名廢的老爹就給她取了個除夕餃的諧音名字,變成了憐惜的惜,皎潔的皎,坑女兒的老爹還為此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取得頗有文采,卻不想讓除夕餃這個綽號伴隨著她從幼兒園一直升到高中。 她的好朋友,都是吊兒郎當(dāng)?shù)慕兴︼滐溩?,綽號這東西,一個人開頭堅持喊,后來所有人都會跟著喊。從未有人像蕭子珩這樣溫柔的喚她皎皎,有時候聲音很低很輕,就像在喚嬌嬌一樣,讓人心都軟了半截。 她想,可能自己是真的有點喜歡上蕭子珩了。 他攀上她睡裙的領(lǐng)口,那里漏出一抹透著紅粉的白,他沒有像剛才說的那樣粗暴的撕開睡裙,反而手指摩挲幾下她的鎖骨,輕聲讓她坐上來。 坐哪兒???楚惜皎有點摸不著頭腦。 上次不是約定好了嗎。青年未束發(fā),懶散的躺著,黑鴉鴉的墨發(fā)在床榻上四處披散,松山水畫般清雋冷淡的眉眼難得含了幾分艷色,朝她笑。 給meimei舔xue。 貓妖少女舔了舔自己的小犬牙,冷漠道:是你單方面的約定吧。 她說著,俯身下去,恨恨在他頸間咬下一口,犬牙刺入肌膚,他微瞇了眼,難以抑制的低喘出聲。 眼尾都染上了綺麗紅痕。 貓妖少女嬌氣、單純、直率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他給了她足夠包容的態(tài)度,反而讓她放松下來,小貓不再警惕的弓著身,對最親切的人露出了最真實的面目,羞惱就直接羞惱,生氣就直接生氣。 比如說蕭子珩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讓她很想咬他一口,她也遵循本能照做了。 meimei咬得我好緊。他的手指插入她的發(fā)間,慵慵懶懶給她梳發(fā),就像是在跟炸毛的小貓順毛,帶著促狹的笑意:讓我想起meimei下面xiaoxue的滋味,也是一樣的緊 一天不說sao話你會死么。她埋在他頸間,本來松了口,聞言又憤憤的咬了上去,又咬又吮,誓不給他吸種出草莓不罷休。 他輕聲吸了口氣,聲音有點發(fā)顫:啊皎皎不要往上咬了,再往上衣衫都要遮掩不住了meimei讓哥哥怎么在人前行事 那抹紅被她揉開了,桃花似的染上仙人的臉龐。 唔你抹點藥不就好了么。她咬著他的頸rou,像是小貓叼著自己的獵物,含糊不清的開口。 不抹。他說著,低垂著眼睫,幾番蝴蝶振翅般顫動,故事的最后,黑色斑麗羽毛的蝴蝶停下不動了,它安靜的為她留在了此刻。 她沒控制好力道,見到了殷紅的一點血。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頭去舔舐它,但血舔了又冒出來,舔了又冒出來,一粒紅寶石般勾動著小貓的饞筋。 她最終含上去吸。 她是妖,他是人。妖天生便是想吃人的,后天的結(jié)契、馴養(yǎng)壓抑了妖野蠻的獸性。 他沒有阻止她,任她有點抑制不住本性的動作,等她理智回籠,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到紅滲滲一片時,才驚叫出了聲。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他笑了。伸指壓住了她的唇,讓她接下來想道歉的話胎死腹中:不用道歉,我很喜歡這樣。 手指輕挲她的唇瓣,采了一縷殷血,垂眸品嘗,黑鴉鴉四散的發(fā),雪白凌亂的里衣,血婆娑花從他頸處綻放,沾染、擴散、干涸他比她更像是一位詭麗妖邪。 這位奇詭而艷麗的妖邪,長睫掀動,眉目含情,邀請她與他一道,共同沉淪向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