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夢成真江天策篇(2)追求
美夢成真·江天策篇(2)追求
女孩子循聲回頭,遙遙和他對視,臉上露出茫然之色。 這一個多月,江天策試過尋找她的下落,可六十多名幸存者的檔案被嚴密封存,就連他也沒有權(quán)限查看。 更何況,就算找到她又能如何?看著她和封紹在現(xiàn)實世界里雙宿雙飛,恩恩愛愛嗎? 還不夠礙眼的。 然而,重逢的這一刻,江天策還是感知到陌生又強烈的喜悅。 真真,你別動!他當機立斷,高聲命令她,在那里等我! 急匆匆往外走的時候,相親對象疑惑地站起身喊他的名字,可他連解釋都來不及,快步奔向電梯。 幾分鐘后,祝真仰起白凈的臉,和一身肅殺之氣的高大男人對視。 男人穿著黑色T恤和軍綠色的工裝褲,身材健碩,肌rou勃發(fā),舉手投足間充滿攻擊性,面容冷峻到近乎淡漠,眼睛里卻燒著令人心悸的野火。 祝真沒來由瑟縮了一下,鼓起勇氣問道:我們之前認識嗎? 她不記得他。 據(jù)說,所有的實驗體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記憶損傷,就連他自己對于游戲里的記憶,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模糊,所以,她出現(xiàn)這樣的反應,也不算奇怪。 江天策說不清是失望還是高興,見她有些防備自己,緩了緩神色,解釋道:在【沙盒游戲】系統(tǒng)里的時候,我和你是同生共死過的隊友,你不記得了嗎? 祝真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露出個淺淺的笑容:抱歉,過去的很多事,我都不記得了,不止是游戲,就連現(xiàn)實里的過去,也沒什么印象。我爸媽最近正在帶我做心理疏導,不過好像沒太大作用。 江天策低頭看著她右腿佩戴的義肢,主動提出開車送她回家。 坐進寬敞的牧馬人越野車,祝真有些好奇地環(huán)顧四周,聽到他問起封紹的事,神色微黯,一五一十回答:聽負責調(diào)查伊甸園實驗室的警察說,他為了保護我,死在了系統(tǒng)里。我哥說他是我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和我的感情很好,可我什么都不記得,參加追悼會的時候,看見他的遺體,也沒有產(chǎn)生什么特別的情緒波動 江天策心下暗喜,安慰她道:那么痛苦的過去,不記得反而是件好事,你放寬心,不要想太多。 祝真緩緩點頭:我爸媽也是這么說的,謝謝你。 祝家住在一個中端小區(qū)里,車子緩緩停進地下停車場,祝真彎腰解安全帶,光線太暗,一時沒能解開。 男人側(cè)過身幫她,寬大的手掌似有意似無意蹭過她白皙的手背,祝真臉紅了紅,觸電似的躲開,聽到咔噠一聲輕響后,正打算下車,他的左手順勢撐到她頸側(cè),將她半圈進懷里。 很曖昧的姿勢。 你祝真又慌又窘,舌頭像被貓叼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江天策的眼睛里閃爍著亮光,深深地看了她許久,方才啞聲道:手機給我。 祝真不明所以,本能地聽從他的命令,將手機遞給他。 借著女孩子的食指解鎖屏幕,他撥出自己的號碼,將號碼保存在她的通訊錄里,在鍵盤上敲出三個字天策哥,猶豫了片刻,又把哥字刪掉。 這樣似乎更親昵些。 明天早上八點,我來接你。他說完這句話,實在沒忍住,抬手摸了摸她柔軟蓬松的頭發(fā)。 她有些害羞,胡亂點點頭,逃也似的下了車。 從這一天起,他強勢地介入她的生活。 他沒有追過女孩子,采納了幾個同僚和下屬的意見,軟硬兼施,使盡渾身解數(shù)。 因著實驗室的遭遇,祝真暫時休了學,白天去找心理醫(yī)生做疏導,晚上在離家不遠的蛋糕店打工。 江天策擁有大把的閑暇時間,頗有耐心地每日車接車送,大捧大捧的時令鮮花塞滿蛋糕店,三不五時下一筆巨額訂單,請家人和朋友吃蛋糕,借此捧她的場。 戰(zhàn)友們抱怨吃甜食太多長了蛀牙的時候,他和祝真的關(guān)系終于有了突破 祝真頭一次答應他的約會邀請,和他一起前往電影院看電影。 他知道對于她來說,自己的身份太過顯赫,就像白馬王子和灰姑娘的邂逅,很容易令她生出局促和不安,因此表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耐心,日常相處中也恪守界限。 他甚至借鑒了封紹的言行舉止,將本性中十分稀少的柔情調(diào)集在一起,盡數(shù)傾注在她身上。 這天晚上,她精心打扮過,時間明明已經(jīng)是深秋,卻穿著單薄的連衣裙和絲襪,凍得嘴唇發(fā)白,身子更顯嬌小玲瓏。 江天策快步走過去,將身上的沖鋒衣脫下,披在她肩上,低聲道:小心著涼。 祝真摸摸帶著他體溫的外套,羞怯地笑了笑,和他并肩坐在后排中間的位置。 江天策選的是一部非常浪漫的愛情片,他對這種題材不太感冒,祝真倒看得認真,到了中后場的煽情橋段時,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他拿出紙巾幫她擦眼淚,一來二去,不知道怎么就捧住了她柔嫩的臉。 氣氛漸漸變得黏稠,她意識到危險,緊張地舔了舔軟潤的唇瓣,喃喃道:天策 他吻了上去。 嘴唇沾了眼淚,入口有些咸澀,很快便覺出回甘。 甜的,濕的,軟的,乖的。 她青澀得很,完全不會接吻,只知道順著他的意思張嘴,放任他的舌頭探進去,在濕熱的口腔中掠奪侵占。 香舌被他含住,重重吸啜一口,她驚慌失措地睜大了眼睛,小手無力地在他胸前推搡兩下,被他毫不費力地制住。 電影最后的近半個小時,他們什么都沒有看進去。 祝真稀里糊涂地被他抱坐在腿上,上下失守,步步淪陷。 大掌隔著薄薄的衣料揉捏她的腰腹,她敏感得厲害,在他懷里輕顫。 他放肆地覆上胸前的鼓包時,她驚喘一聲,將臉埋在他頸側(cè),慌得發(fā)抖,卻沒有反抗。 他喜歡她這副乖巧的模樣。 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電影散場,他打橫撈起軟綿綿的女孩子,將她一路抱到寬敞的車后座。 男人yuhuo焚身,根本不覺得冷,雙手迅速地一拽一扯,將T恤扔到腳下,撐著強健的身軀俯下來,繼續(xù)吻她發(fā)紅發(fā)腫的雙唇。 愛不釋手地揉弄她許久,他探入裙底,將薄薄的絲襪扯爛,狎昵地摸向白嫩細膩的大腿。 摸到斷肢時,祝真回歸了一絲清明,柔軟的身子變得有些僵硬,水潤潤的杏眼看向興不可遏的男人。 她很輕很輕地問了一個問題。 她說:天策,你對我是認真的嗎?還是拿我當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