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輪回(19)爭吵
末世輪回(19)爭吵
祝真站在復(fù)制來的充氣船上,手持船槳用力劃動海水。 直到徹底看不見同伴所在船只的蹤跡,她這才將槳收到船里,緩緩坐下,抱膝大哭。 她真的很舍不得封紹,也舍不得同生共死過的隊友。 可是,除了狠下心離開,她想不到更好的處理辦法。 只有自己知趣地消失,封紹才會慢慢把心思收回去,放在秦桑身上,和她再續(xù)前緣,雙宿雙飛。 至于蘇瑛她們,也會漸漸習慣新的同伴,和溫柔體貼、能力出眾的秦桑相處融洽。 至于孤身一人怎么在這個危險的末世活下去,她一時之間沒有多余的心力去考慮。 她只知道,如果繼續(xù)在那個空間里待下去,繼續(xù)看著封紹和秦桑有說有笑地聊天,聽秦桑面帶懷念地說起那些甜蜜往事,她馬上就要繃不住了。 就連一分一秒也無法忍受。 理智知道封紹并沒有做錯什么,秦桑也是無辜的,能夠和封紹發(fā)展到戀人關(guān)系,其中有百分之八十的因素是她主動貼上他,如今落到這局面,也不過是咎由自取。 可情感上卻還是忍不住產(chǎn)生強烈波動,愧疚、羨慕、嫉妒、猜疑一大堆情緒攪合在一起,徹底干擾了她正常的思考能力。 祝真?zhèn)闹翗O,哭得無比專注。 以至于她根本沒有發(fā)覺,船身晃動的幅度小了許多,海浪翻涌的動靜也變得很輕。 直到她無意間抬頭,透過模糊的淚光,看見自遠處游過來的人影后,這才意識到不對。 封紹減緩了她所在這一片海域的時間流速,撥開冰冷的海水,以她無法逃脫的速度快速接近。 不過一愣神的功夫,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便攀上船沿。 他濕漉漉地爬上來,一雙總是溫柔含笑的眼眸罕見地泛出冷色,暗沉沉地鎖住滿臉是淚的少女,將浸透了海水的米白色針織衫兜頭脫下,慢慢擰干。 日頭藏在云層里,忽明忽暗,他赤裸的上半身猶如技術(shù)最精湛的雕刻家精心打磨出的古希臘雕塑,線條干凈利落,湛然明朗,陰影之處又冷峻肅殺,混合著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的海水,無端端令人口干舌燥。 封紹強壓著火氣,低聲問她:為什么要跑? 發(fā)現(xiàn)她消失的那一刻,他驚慌失措,大腦空白了好幾秒,這才想起向楊玄明求助,請他幫忙鎖定祝真的位置,然后一頭扎進了海里。 祝真顯然擁有一開口便把人氣死的本事,抽抽噎噎著道:紹哥,我其實是秦桑的替身吧? 她已經(jīng)決定退出,因為兩個人情分不同,所以十分好心地點醒封紹:你仔細想想,我是不是跟她很像?你的潛意識會不會把我當成了她的替代品?現(xiàn)在你找到了她,我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留下來的必要,咱們還是好合好散吧 封紹被她氣得青筋暴跳,也顧不得那么多君子風度,將女孩子拎小雞一樣提起,一頭鉆進帳篷里。 祝真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便面朝下趴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緊接著啪啪幾聲脆響,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她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封紹動了真怒,下手毫不留情,一邊揍她一邊質(zhì)問:祝真,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這段感情沒有信心?你跟她哪里相像?我為什么要拿你當替代品? 祝真拼命掙扎起來,滿腔的委屈都變成了惱怒,翻騰過身子用力推搡他:你別打我!你有什么資格打我!就算你沒有拿我當替代品,也一定是對她動了心的!不然你為什么對她笑?為什么吃她做的飯?為什么給她包扎傷口?為什么和她那么溫柔地說話,還幫她搬東西?你這個中央空調(diào)!渣男!惡心! 封紹氣極,一手箍著她的肩膀,一手摟住她的腰,把嬌小的身軀鉗制得死死,為自己申辯:祝真,你好好想想,我對秦桑的態(tài)度,和對蘇瑛的態(tài)度,有沒有一星半點兒的不同?我最多拿她當一個普通朋友,絕對沒有別的念頭,更沒有半點兒不該有的感情。你這么罵我,不覺得很傷人嗎? 那些努力壓抑著的自卑一股腦兒涌上來,祝真哭道: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找回之前的記憶,等你全部想起來,肯定會覺得自己瞎了眼,不然怎么會喜歡我這么個一無是處的殘廢! 封紹眼睛都氣紅了,聲音也跟著放高:祝真,你是屬鴕鳥的嗎?還是烏龜?受一點刺激就縮回殼里,把我之前說過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我,非要這么把我推開嗎? 他說了狠話:你要是想分手,就清清楚楚地親口告訴我,而不是這么不明不白地逃跑,讓我擔驚受怕;要是對我還有哪怕一點感情,就乖乖跟我回去。 祝真想說出那兩個誅心的字,張了幾次口,就是說不出來;想和他重歸于好,又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于是不管不顧地大哭起來:你逼我有什么用?對我這么兇有什么意思?你跟秦桑上過床了你知不知道?于情于理,你不應(yīng)該對人家負責任嗎? 封紹愣了愣,語調(diào)古怪:你就是為了這個生氣? 這個理由還不夠嗎?祝真哭得直打嗝,滿臉鼻涕滿臉淚,說不出的狼狽,反正我們還沒有做到最后一步,現(xiàn)在結(jié)束,對所有人都好 只要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就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嗎?封紹幾乎想冷笑了,祝真,我是個獨立的人,有我自己的思想,你憑什么替我做決定?憑什么想當然地認為,和秦桑在一起才是對我好? 他將少女放下,抬手利落地解開皮帶,脫下濕透的長褲,又去脫內(nèi)褲。 祝真被他的動作嚇傻,雙手撐地,往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道:你、你要干什么? 既然你覺得這最后一步很重要,我們現(xiàn)在就把它完成。封紹將半軟狀態(tài)仍然尺寸驚人的性器放出,跪在少女雙腿之間,扯著她毛衣的下擺用力往上拽,話音里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祝真,既然你這么了解我的性格,應(yīng)該很清楚,上過床之后,我會對你負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