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總對著女流氓也能硬!
駱總對著女流氓也能硬!
溫玉在后面推著車,看駱文軒手不停往車?yán)飦G東西。 駱總,你家是什么都沒有嗎?怎么補(bǔ)這么多貨? 呵,平時這些都是陳姐在做。 哦!溫玉在心里默默腹誹!知道了啦!這就是暗示以后她這個助理,要記得當(dāng)個管家婆幫他每個月往豪宅里補(bǔ)貨! 走過計(jì)生用品時,溫玉不怕死地舉著個最小號的套套說:駱總,您平時用什么牌子的啊?這個尺寸可以嗎? 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狡狹的笑意。 駱文軒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這個女人真的是不怕死,整天腦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好像很怕他的樣子,但是偶爾又會問這種問題想看他難堪。 他拿過貨架上12只裝的超大號,丟進(jìn)購物車?yán)铮氐剑耗悴皇菓?yīng)該很了解嗎?這個比較適合我。 輪到溫玉的臉漲紅,調(diào)戲失敗被反調(diào)戲。 一直到付款,溫玉都再也不敢多說一句。 先生,這款保險套在搞活動哦,買一增一。 正在結(jié)賬地兩個人同時紅了耳朵。 店員心想:這么害羞,恐怕是新婚小夫妻吧。 呵呵呵,不用了,他不行,用不了這么多。溫玉隨口胡謅,只希望那個收銀員結(jié)賬快點(diǎn)!太他媽尷尬了。 收銀員上下掂量了一下這個男人。 又高大又帥氣,黑色襯衣下掩蓋不住的肌rou,這樣得男人,他不行? 真是白瞎了一副好身材。 男性雄風(fēng)被質(zhì)疑的駱文軒一股邪火從心底燒上來,大手一揮:幫我多來幾盒。 溫玉抱著一大袋保險套跟在他身后,默默上了車。 駱總,我剛剛不是故意說你不行。 駱文軒斜眼看她,一張微翹的貓嘴,嘴唇吐出幾個字: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額溫玉不說話,低聲嘟囔:那不是喝了那玩意才這么久么? 你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您亞洲雄風(fēng),金槍不倒,日天日地,您女朋友一定是性福美滿,我怕這點(diǎn)存貨不夠您發(fā)揮的。她拍了拍袋子,眼角瞄了一下,一、二、三起碼八盒! 一盒12個! 駱總牛!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踢你下車。 駱總,你這人怎么一點(diǎn)也不憐香惜玉???動不動就叫我滾,不然就是想踢我下車。 對你這種女流氓,不需要憐香惜玉。 天地良心!我現(xiàn)在都改邪歸正了!她根本就沒有勾引駱文軒好不好,而且那天爽的是他好嗎? 駱文軒完全就是屈打成招,用錢打的。 但愿如此! 切!既然覺得她是流氓干嘛還把她往身邊安排,他是不是得了被害上癮癥啊?其實(shí)他是想她在繼續(xù)對他耍流氓? 搞不懂! 這個死渣男! 兩個人默默不說話,聽著車?yán)锏碾娕_主持人嬉笑怒罵。 溫玉到了他在頂級商圈的頂層公寓。 她不是第一次來,這兩天交接的時候跟陳慧敏來過幾次。熟門熟路地往他房間里的衣帽間走。 我掛這里行不行?她個子不算嬌小,但是駱文軒這個大高個,設(shè)計(jì)師把衣柜也設(shè)計(jì)得適合他臂長,所以她只能墊著腳去把西裝掛上衣柜。 駱文軒站在門口看她跟個撲棱蛾子一樣,墊腳夠不著,有點(diǎn)好笑。 干嘛啊?溫玉看到他一臉幸災(zāi)樂禍,像是嘲笑她矮,氣呼呼瞪他。 駱文軒難得沒有罵她,走過來接過衣服,輕松地掛上去。 衣帽間師臥室里隔出來的,說小不小。 說大又剛好夠兩個人站立,騰不出空間。 身后突然靠近的熱源,烘得溫玉臉突然一紅。 這家伙靠這么近,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又怕被他發(fā)現(xiàn)她不尋常的心跳,想轉(zhuǎn)身走。 沒想到,撞了他一個滿懷。 胸口被兩團(tuán)嫩嫩的rou撞擊,他悶哼了一聲,疼倒是不疼,就是下面硬得有點(diǎn)疼。 幾乎是一秒鐘就硬了。 他以為這種荷爾蒙爆炸的感覺只有在他青春期性懵懂的時候才會有,那個時候,褲子摩擦都能硬得生疼。 溫玉驚呼中為了保持平衡,握住他的手臂,整個上半身壓向他,一對大奶子被擠壓得變形。 不小心感覺到那個男人下身的反應(yīng),溫玉連忙跳起來,紅著臉說:駱,駱總,我去做飯。一溜煙跑了。 駱文軒低頭看了一眼叫囂的小弟,心想,自己是不是單身久了,連這種女流氓都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