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鏡花水月
三十. 鏡花水月
寧王的別苑離皇城有一日路程,建在南山溫泉處。 六哥她被他弄得喘不過氣來,無助地求饒著。與他平日的風(fēng)雅不同,他在這件事上對她有時(shí)可以稱得上野蠻。他不滿足于她出于妻子義務(wù)的順從,一直向她索取更多。 他這般弄過你么? 她搖頭,陷在迷亂之中。 告訴我。 沒有哥哥沒有 如何?他繼續(xù)審問著她。 沒有像夫君一樣弄我哥哥沒有弄過瑽兒那里直到如今,他的侵入對她仍然有些勉強(qiáng)。寧王半是安慰半是玩弄地親吻她那仍在發(fā)育的嫩乳,身體那樣酸脹的感覺折磨得她幾近瘋狂。嗯啊六哥哥哥夫君饒了瑽兒 外間侍奉的奴婢對此習(xí)以為常。小嬋竊聲道:這二位才真是和旁人夫妻不同。人家或是貌合神離,咱們是貌離神合面兒上冷淡得很,這事兒卻這般 寶絹張望一眼,竊笑道:我若是殿下,也得這般疼咱們小娘子當(dāng)真是勾人極了。 我的小貓兒,她情動(dòng)時(shí)的亂語只令他更加迷亂,你讓我如何是好。 要不行了她努力壓抑著逸到唇邊的嬌吟。溫泉泉池邊,寧王握著她的腰肢,像騎一匹小馬兒那般騎她。外間服侍她沐浴的奴婢全聽得到他二人聲息,她羞極了。他突然興起,一定要在她沐浴時(shí)分同她交合,他簡直是將她當(dāng)女奴一般役使。 泉池旁立著一人高的銅鏡,她只要抬眼就能看到兩人間的羞人形狀。她只好伏在地上,而這恰方便他肆意出入。他盡情地將她充滿,讓她飽脹得滴出蜜來。他將她抱起來,令她坐在他懷中??粗?。他低聲命令她。 而她正極力護(hù)衛(wèi)著頭腦中最后一絲清明。她將頭偏過去,躲避他的視線,他卻趁勢噙住她的乳尖。他的唇齒著意索取她的血rou,下體卻更激進(jìn)地沖擊著她,逼迫得她的嬌吟更高亢。 那樣尖銳的刺激擊破了她的心防。她倒在他懷里,無助顫抖著,汩汩熱流激涌而出。 我的小貓兒泄身子了呢。他耳語。他羞人的話語把她最后一絲力氣也抽走。他故意突然自她身體中抽離,二人交合之處一片泥濘,發(fā)出極yin靡的聲響。 她無助地捂住面頰,又是困惑又是驚慌她方才如娼妓一般被男人弄到放尿。 怕什么。他忽然對她溫柔了些,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移開。我喜歡你這樣他自她耳畔游移向下,細(xì)細(xì)地親吻她,直到她最隱秘的所在。我的貓卿是海棠花的顏色。 這樣不行她試圖抗拒他。而他只專心將她擺弄成極yin媚的姿態(tài)。他自兩人身旁取過衣帶,將她的一雙手縛住,教他那素日嬌矜的小妻子誠實(shí)一些。你在我面前,不必有顧忌。我并不會(huì)因?yàn)檫@些事看輕你。 她的雙手被他縛在身后,兩只白鴿子似的乳如邀請一般向他探立著,連一雙纖足都被他握在手里,她因方才激烈情事而微微張闔的花瓣在他目光下顫抖。連他的眼神都是熾熱的,好似要灼燒進(jìn)她肌膚骨髓中去。 那仿佛是一只饑渴的獸在飲泉水。她為他的舉動(dòng)迷亂顛倒。 來,乖瑽兒,他引誘她,像我方才對你那樣。他令她跪坐在他腳下。 她放棄抗拒,將面頰貼近他的欲望所在,依著他的教導(dǎo),看他的神情為她的舉動(dòng)益發(fā)熱切。這情景亦令她困惑沉迷,她跪坐在他腳邊,周身盡是深深淺淺的痕跡,下體更是穢褻不堪,卻仿佛掌握了秘密的權(quán)柄。就在此刻,她那高貴的夫君的快樂全掌握于她手中。 她仿佛就此找到一絲樂趣如同那佛經(jīng)里以身飼虎的薩埵王子,無論這人世如何辜負(fù)她,她總可將自己布施供他人歡愉。她思及此處,恍惚中似有一點(diǎn)明悟,竟然含著他那兒笑出聲來,直令元澈驚訝。 他亦為眼前景象困惑,低身研究眼前的小妻子。她的雙手還被他縛在背后,唇角拜他所賜,已如股間一般漿液淋漓,神情卻十分沉靜,不似片刻之前那個(gè)為在他面前泄身而羞愧苦惱的小女子。 他解開她的束縛,與她同回泉池中洗濯。泉池中有雕刻作仙山狀的香料浮于水面。她以手推起波浪沖擊那幾座微縮的海外仙山。他見她舉動(dòng),頗覺有趣,她仿佛成了天地鴻蒙之始即有的神靈精怪,正以舉手之力推動(dòng)人間滄海桑田。他為她舉動(dòng)所感,亦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然自在,與之相較,先前那般纏綿竟也算不得什么了。 他想同她長久地留在此刻。 他的心忽然一沉這片刻自在亦是泡影。別苑這避世居所只是浮沉于險(xiǎn)惡波濤中一葉扁舟。那人的死訊,朝堂之上的猜忌,更有種種戰(zhàn)事而起的詭譎風(fēng)波 正當(dāng)他同她披衣起身時(shí),門外傳來急迫的叩門聲。叩門者傳遞來令人膽寒的消息:趙王薨逝,梁王府抄徹。他如墮冰窖,涼國公同隴右李氏的神府軍仍在鳴州,而朝堂之上的那人,再無人勸阻,終于是按捺不住,動(dòng)手將他眼目中憂患一一剪除。 這一年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