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情難自抑
第42章 情難自抑
回到學(xué)校,上了一下午的課,席蕤奚和沈澄澄三人去食堂吃飯,林珩非要跟著一起。 當(dāng)林珩幫席蕤奚盛了湯過來,她們再次感嘆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林珩,如今居然能為了他女朋友做牛做馬,她們居然在有生之年看到了這種樣子的林珩,不得不服席蕤奚的厲害。 席蕤奚其實(shí)覺得挺困擾的,在學(xué)校還是要低調(diào),根深蒂固的思想還是讓她覺得早戀不能張揚(yáng)。 得找個(gè)機(jī)會跟林珩說一下。 然而下一秒她就不能淡定了。 沈澄澄看到席蕤奚伸手夾菜,手腕上有一條深紅的印記,像是被什么東西箍的。 出于關(guān)心,沈澄澄開口對席蕤奚說:奚奚,你手腕怎么了?怎么紅紅的? 只這一句,讓席蕤奚的臉?biāo)查g如高壓鍋出氣般地轟了一聲,接著像是被蒸熟的螃蟹般緋紅,一直紅到脖子處。 一旁的姜宇程江破功笑出聲,當(dāng)然都是猥瑣的笑。 林珩嘴角也上揚(yáng)起來。 方雯歡和季瑤雖然沒笑,但不難看出她倆是礙于席蕤奚,憋著笑的。 只沈澄澄一臉迷茫地看著他們,啊?笑什么? 程江坐在林珩旁邊,手肘戳了下林珩,不正經(jīng)地說:行啊珩哥。笑容低俗。 姜宇捂住嘴,盡量不讓自己笑的太大聲。 林珩清嗓子:行了吃你們的飯。 方雯歡憋得難受,轉(zhuǎn)頭對沈澄澄故作嚴(yán)肅: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說完還向沈澄澄夾了一堆菜,堵住她的嘴。 沈澄澄看出他們的神色不正常了,開始吃起自己的飯。 只有席蕤奚呆愣在原地,整張臉的熱度只增不減。 林珩環(huán)抱住她,寶貝當(dāng)他們不存在,接著吃。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覺得這頓飯吃了一嘴的狗糧。 這天下了晚自習(xí)后,林珩把席蕤奚帶到宿舍旁的林間小道上,這條小道周圍有樹林,兩旁種滿了梧桐。 外面雪花紛飛,更是形成一道屏障。 林珩低聲問席蕤奚:手還痛嗎? 林珩摩挲著席蕤奚的手腕。 林珩,在學(xué)校,你不要這么明顯。席蕤奚聲音軟趴趴的。 什么明顯。 早戀、早戀是不對的,老師會說的,會告訴家長。 林珩笑了一聲:跟我早戀不會。 老師不會找你,但是會找我。 你只要一直考第一,老師不會管你。 可是現(xiàn)在考第一的是你了。席蕤奚悶悶說著。 林珩聲線深沉:你補(bǔ)償我一下,我就把第一讓給你。 又貼著她臉說:我說的,是在床上補(bǔ)償。 席蕤奚臉紅了一下,錘了他一下:你還說!都是因?yàn)槟?,我才被嘲笑的?/br> 我才不要你讓,我要憑自己的本事拿第一。 林珩低笑,又問:身上還疼嗎? 其實(shí)席蕤奚身上到處都是被蹂躪過的印記,看上去觸目驚心的,屁股自然不用說了,一堆牙印巴掌印,大腿根有被他吸出來的紅印,胸部也滿是通紅的五指印,由于跪著,膝蓋也發(fā)青。 還有手腕上被綁的印子。 席蕤奚不語,她身上怎么樣他還不知道嗎? 回去用我給你的藥涂幾天,林珩隱含笑意,還是要老公幫你涂? 席蕤奚臉更紅了,她覺得這兩個(gè)字對她的沖擊太大了,不要! 你叫聲好聽的,就放你回去。 沒有在那種環(huán)境下,席蕤奚叫不出這兩個(gè)字,不要! 林珩鉗住她的腰,兇狠地說:我以前就看穿了,你果然只有在床上才聽話! 席蕤奚看他湊近的臉,想起了他們初識的對話,便抬頭親了親他嘴角,喊了句哥哥,隨后低著頭,眼睛不敢看他。 林珩一愣,眼含欲色地看著她:席蕤奚,沒想到你喜歡玩這種。 你說放我回去的。 林珩又與她唇舌纏綿了一會,送她回宿舍了。 看著席蕤奚上樓后,林珩往回走,到一棵大樹下,停住腳步。 林珩此刻臉色陰沉,氣場極其冰冷,甚至比此刻的大雪還要滲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對著那棵樹后的人說:霍思思,你敢動她,下場就不是上次的那么簡單了。 樹后的人聽到林珩突如其來的這句話顯得極其驚恐,像是冰錐直入腦門,霍思思沒想到居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上次在杭州霍思思要彭代荷干的事被林珩知道了,林珩就用相同的招式對她,把她扔給那幾個(gè)黑人,在酒精和藥物的作用下,那幾個(gè)黑人輪了她,還被林珩全程錄下。 霍思思雖然喜歡和男的曖昧,但當(dāng)時(shí)確實(shí)是處女,一下被幾個(gè)黑人輪jian,那后果可想而知。 事后霍思思精神都有點(diǎn)不正常,一想到林珩那樣子就直打寒顫,林珩的狠厲殘暴讓她如同噩夢般度過那段時(shí)間。 而看到席蕤奚和林珩在一起的時(shí)候,霍思思把恨意全部歸咎于席蕤奚,仇恨的種子一旦埋下就蓬勃地生根發(fā)芽,她伺機(jī)而動,就是要讓席蕤奚和她一樣身敗名裂。 霍家也保不了你。 林珩冰冷的聲音傳來,讓霍思思一下跌落在地。 回到宿舍的席蕤奚沒看到霍思思,自然也沒看到林珩對霍思思說了什么。 只是看著窗外林珩離去的身影,心里突然溫?zé)崃似饋怼?/br> 她坐在床上,把日記本翻開放在膝蓋上,思索了幾番,提筆寫下: 素雪翻落著,梧桐正老矣,歲末天寒,我心溫?zé)?,我狐疑著,納悶著,看窗外昏暗路燈下被拉長的橘黃色身影,原是 在十七歲這年,我愛上了一個(gè)少年,遏不可遏,情難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