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章。
蓋章。
窗外雷聲轟鳴,一道白熾的閃電劃過漆黑夜空,照亮胡夢酡紅的臉,眸底盛著水盈盈的光。 她眸光呆滯,惶恐又期待,視線從他裸露的胸膛慢慢往下... 他里頭穿著貼身四角褲,還未完全勃起的某物沉甸甸的頂出胯間,囂張的讓人舍不得挪眼。 喉間吞咽幾下,下意識的舉止最要人命。 楊舸笑著,這么喜歡? 她臉燒的不行,別扭的看向別處,聽不懂你說什么。 他眸光幽暗泛著紅亮,盯著她不自然的神色看了幾秒,倏地伸手摸進她開叉的浴袍里,未被束縛的一側乳rou被掌心包裹,大手狠揉幾下,軟糯細膩。 胡夢徹底慌亂,掙脫著要推他,可那軟綿綿的力道反倒增添幾分情趣。 流氓...不準碰我。 他笑的滿面春光,指尖撩過小珍珠大小的乳豆,早已動情的凸起,這是什么?硬的這么快... ,,,,楊舸。明明是警告的喊話,可嗓子一軟,膩的跟調(diào)情似的。 他喉頭滾了下,別急,幫你舔。 純白色的睡袍被人扒至腰間,白晃晃的兩團玉兔在冰冷的氣流間晃蕩。 男人呼吸急促沉重,兩手握住溫水般滑膩的乳rou向中間擠壓,低頭埋進那條深溝里,舌頭好熱,盡情舔舐。 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清楚她的敏感點,大口咬住乳尖,guntang的口腔如火山噴發(fā),吸的她全身發(fā)麻。 唔... 她慢慢溢出嬌吟,雙目失神的看著天花板。 理智告訴自己要拒絕,可微微顫栗的身體,卷曲的腳趾緊抓著床單,軟爛的xiaoxue瞬間決堤,沒出息的往外噴蜜水。 男人身體又熱又燙,蹭過她嬌嫩的肌膚,所到之處均是一片潮紅,她就像鐵盤上烤熟的小蝦米,乖順的任他翻過身。 他將她半撈起擺成跪姿,兩手從后繞過去揉胸,早被他二次開發(fā)過的白兔飽滿Q彈,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細密的吻從后頸順著脊骨一路蔓延至腰間,她渾然失了魂,瞇著眼享受他嫻熟的前戲。 在一起時,他就很懂床上情趣,總能三兩下勾住她的魂,在他懷里軟成一灘水,他說什么她都聽,乖的不得了。 他含著女人耳垂吸吮,養(yǎng)的不錯,小白兔又胖了一圈。 嗯? 胡夢愣了下,沒聽懂。 他倏地掌心收力,她吃痛的尖叫一聲,氣惱的罵音,...你摸夠了沒?還不放手! 男人粗著嗓,惡劣的笑,...摸不夠。 她從情欲漩渦里剛剛抽離幾分理智,可還來得及找回主場,浴袍的腰帶松了,順著滑溜的肌膚垂落。 她懵怔幾秒,腦子空白。 里頭除了一條可有可無的小內(nèi)褲,什么都沒有。 身后男人的喘息聲忽然加重,她后怕的扭身去看,被人側頭用力吻住,雙唇相貼的那瞬,兩個人都有片刻的晃神。 久違的親吻,溫暖而綿滑的觸感,卻火熱的好似從未分別過那般親密。 楊舸的手控住她的后頸,沒著急深入,溫柔的舔著她的唇瓣吸咬,可有人伸出小小的舌頭舔了下他牙齒。 男人皺眉,呼吸徹底爆了,強勢絞進粗熱的舌頭同她忘情的糾纏。 滿屋子都是春心撩動的唇舌吮吸聲,慢慢蓋過了屋外的狂風暴雨... 大床上,她兩手死死摳住床頭,黑長發(fā)直直垂落,背對他撅起圓潤的臀,被舔xue的男人掰開臀rou狂吸體內(nèi)汁水,身子時不時顫栗幾下,一縮一縮的輕微痙攣。 他從以前就很愛她豐腴的臀部線條,后入時cao的格外爽,故意兇狠cao干,吟聽那悅耳又迷人的rou體撞擊聲。 ?。?!...啊...嗚嗯... 太久沒做,她敏感的一塌糊涂,光是舔xue就輕易xiele兩次,第二次徹底失禁,噴的他滿臉都是腥甜汁水。 余熱過后,她渾身酥軟的癱在床上,楊舸俯身壓著她,眸色濃黑,低頭親她額前滲出的熱汗。 完全勃起的rou物撐起個巨大的帳篷,她沒忍住多撇了幾眼,xiaoxue一緊,心癢難耐。 胡夢。他沉聲。 嗯。 在我之后,你跟其它男人睡過嗎? 女人臉一熱,聲音細細的,...沒。 唔? 他鼻音上翹,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跟別人...唔...那個.. 楊舸沉默幾秒,幽幽的問:你那個未婚夫呢? 她抿唇,有些難為情,嘟囔著:手都沒牽過,壓根就不熟。 男人愣了下,倏地笑出聲來,心情愉悅的摸了摸她紅透的小臉,真乖。 話音落地,他扯過一旁的被子遮蓋她的身體,轉身時,胡夢心急的拉住他的手指。 你去哪里? 廁所。 男人挺著尺寸駭人的rou器,痞痞的挑眉,不然,你幫我弄出來? 她呼吸停止,腦中倏地晃過一些熱辣的yin靡片段。 每個月來事的那幾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會刻意不碰她,可總有些情不自禁的親密,即便只是簡單的深吻,都能讓他瞬間欲望爆裂。 每次他都會自行去廁所解決,可偶有幾次胡夢心疼他憋的難受,乖乖下蹲,解開束縛含上去。 小嘴只能勉強包住粗壯圓碩的頭部,他舒服的倒吸涼氣,溫柔撫摸她的頭,耐心的教她怎么舔,一邊配合著自行擼動,只想早點泄出來,怕她蹲久了會難受。 胡夢呆坐在床上,神色復雜的看他,小嘴微張,又金幣,聲音全堵在喉嚨里。 男人啞聲,別用這種欠cao的眼神看我。 她心虛的吞口水,才...才不是... 他抬手揉了揉還在滴水的濕發(fā),眸色亮堂,唇角勾著笑,胡夢,我對一夜情沒興趣,對性伴侶更沒興趣,我只會cao我的女朋友。 所以,如果你沒想好,別他媽再勾我了。 說完,他也不多廢話,瀟灑的轉身走向廁所,手剛碰到廁所扶手,女人在身后弱弱的叫住他。 你...你有過嗎?...在我之后.. 楊舸回頭看她,深黑的眸光緊盯她的眼睛,沒有。 廁所的門關上。 床上的女人用被子裹緊自己,兩手捧著發(fā)燙的臉頰,咧唇一笑,甜的整顆心都融化了。 所以,愛是什么。 不是相愛時多么的濃情蜜意。 是分開后,依舊能為那個走進你心底的人,守住那片純白的凈土。 ............... 清晨,雨停了。 雨后的大理似被清水洗滌掉濁氣,如初升的朝陽,美的不可方物。 程逍生活自律,不管前一天熬夜再晚,隔日早上7點必醒。 他準時出現(xiàn)在早餐桌上,明明還是那張肅清的俊臉,可眉眼間皆是藏不住柔軟,唇角笑意不腿,驚的湯圓跟油條面面相覷。 這愛情的力量,著實驚悚。 他胡亂吃了幾口,起身退場時,順手拿了份三明治牛奶,馬不停蹄的往樓上趕。 湯圓湊過來,小聲說,逍爺這是....吃飽了? 油條緩慢點頭,何止吃飽,簡直吃撐,你沒見他渾身都散著sao氣嗎? 湯圓投以認同的目光,還夸張的深吸一口,yin笑著感嘆,嘖,rou香四溢啊.. .......... 他端著早餐推開房間門,床上的小女人剛醒,披頭散發(fā)的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海景發(fā)呆。 醒了? 周青瑤神色恍惚的回頭,睡眼朦朧,半睡不醒。 你怎么不叫我? 見你太累,讓你多睡會兒。 程逍幾步走來,將手里的東西擱在床頭柜上,低身將她騰空抱起。 去哪里?她戳戳他結實的胸口。 刷牙,洗臉。 不管是6年前還是現(xiàn)在,程逍寵她永遠像寵女兒一樣,即使當時他也還是個青澀的未成年,依舊深沉內(nèi)斂如長者,大小事務,事無巨細。 她像人形掛件一樣掛在他身上,男人在牙刷上抹了牙膏,遞到她嘴邊,她熊抱著他,懶洋洋的慢動作刷牙。 吐完嘴里的泡泡,他用熱毛巾給她細致的擦臉。 周青瑤甜膩的笑,在他臉上偷親了下,被不經(jīng)撩的男人按到洗漱臺上啃咬,親的難舍難分。 出來時,她兩腿輕飄飄的,臉上嬌羞未散,整個人燥熱不已。 穿好衣服,她站在窗邊眺望遠處,小口啃著三明治,男人的視線全程停留在她臉上,舍不得移開半分。 粗糙的指尖滑過她的唇角,撩起殘留的白色乳液。 程逍眸光閃爍,低著嗓,瑤瑤。 小女人揚唇笑,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迅速拉上窗簾,反身將他撲倒在床上。 他止住解他襯衣紐扣的小手,刻意裝傻,怎么了? ...吃早餐。 她霸道的掙脫他的手,解開幾顆衣扣,小舌頭狂熱的舔他那顆凸起的小豆豆,越舔越暴戾。 瑤瑤,想吃rou。 約三小時后,這頓帶著rou味的早餐終于結束。 她全身濕汗淋淋的,似一條脫水的魚兒,歪倒在他胸口小力喘息。 男人低聲笑:吃好了么? ...好飽。 他兩手枕著頭,聽著胸前小貓氣弱的喘息聲,那熟悉的分為,好似一秒回到年少時。 不知疲倦的兩人抵死纏綿,她累癱了趴在他胸口,時不時蹭兩下,好乖好乖。 程逍。 嗯。 小貓氣虛的發(fā)聲,我想出去玩,帶上胡夢他們一起。 他淡笑應聲:好,我來安排。 溫暖的時光靜靜流淌,人兒漸漸沒了聲音,他以為她睡著了,剛想將她放下去換個舒服的睡姿,誰知一動她就死死巴著他。 不準動。 她爬上來,兩手捧著他的臉,親了下他的鼻尖,蓋章了,以后就是我的專屬rou墊。 程逍笑著,粗聲道:我還想蓋別的章。 她聽懂了,低頭害羞,...哦。 哦什么? 小女人羞的不行,埋進他的頸窩,狠掐男人腰間的肌rou,陪你蓋,混蛋。 男人舌尖抵著腮幫,爽朗一笑。 空洞許久的心,似被什么東西填的滿滿當當。 哦。 那玩意,叫作愛情。 久等了,明天繼續(xù)。 大家踴躍投珠鴨,爭取給逍爺點亮第三個星星,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