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被開苞(H)
月兒被開苞
什么?等,等下啊!皓鑭哥哥,不要! 隨著司月一聲驚呼,皓鑭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粗獰丑陋的棍物刺入覬覦已久的白皙花苞之內。 司月身體疼得一顫,扭身想要向后退去,卻被皓鑭牢牢抓著腰肢,摁在自己下體處,繼續(xù)向前挺進。 然而,敏感的鬼頭還沒入到一寸,忽感覺頂上了薄薄一層rou膜。 皓鑭臉上有了略微驚詫,但也只是瞬間,便立刻又恢復了之前冷漠淡然的神情。只是在細微觀察后,還是能從他幽暗深邃的眼中,看到一絲喜悅的觸動。 月兒是第一次么?那哥哥就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巨大的力道從下方襲來,硬生生撕開血rou的疼痛難將司月眉頭緊絞在一起,連帶眼淚也一并被絞出,順著眼角嘩啦嘩啦不停落下。 好疼啊! 司月本來只是想給皓鑭治病,卻沒料到陰差陽錯被壞人哥哥摁在床上開了苞,還是沒有任何前戲的挺入,疼的她委屈不已,連踢帶踹,就要把這欺負她的壞人從自己身上踢下去。 皓鑭這邊被花xue咬得舒服暢快,絕不愿現(xiàn)在就半途退出,便暗暗使了些力道,扣著司月的腰肢,繼續(xù)向前大刀闊斧地挺進。 這也難怪,作為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皓鑭雖在天珩宗修煉六十余年,但雙修之事卻從未經歷,甚至連相關秘籍也是不屑一顧。 唯一一點知識來源,也是同門聊天之時,喝的爛醉如泥的師兄師弟借酒吹噓自己雙修時各種風雅情趣,他在一旁暗暗聽來的。 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雙修合歡之時,需要先調情。 親揉捻弄,哄得女兒家家柔情似水春心蕩漾后,才能美美當當入了銷魂窟。 結果現(xiàn)在就變成這樣強著迫著,壓了身下乖巧的小人兒掰開腿弄xue。 不僅沒有將小美人弄乖弄舒服,反而被她連踢帶踹,就是不肯讓他美美嘗一口云雨的滋味。 皓鑭表面不動神色,心頭卻火急火燎,索性決定直接用硬的,也要在今日要了這小月兒的身子。 你你你放開我!禽獸!變態(tài)!流氓! 司月邊罵邊踢,卻仍然阻止不了皓鑭分身一寸寸的挺入。 她只感覺下體緊緊閉合的rou壁被巨物逐漸撐開,那種要命的疼痛和突兀感讓她難受得要命。 更過分的是,壓在身上的皓鑭哥哥不僅不哄不安慰,反而還板著臉不動神色看著自己受苦。她頓時又氣又怨,加劇了掙扎的力道,嗚嗚哼哼夾著腿用力擠壓體內的棍物。 然而卻見皓鑭眉頭越皺越緊,最后干脆直接將司月壓在身下,熱唇含住泛紅的玉耳恨咬了一口,怒道,放松些,別咬的這么緊! 嗚!你這個壞人!放開我放開我! 司月握著貓兒拳在皓鑭背上捶捶打打,不僅不疼,反而讓他yuhuo更旺。 別動! 皓鑭的聲音明顯不如他表示上那般風輕云淡,嗓子沙啞得可怕。 但司月可不管這么多,她難受了,自然是不愿意讓他繼續(xù)的。只是兩人身體糾纏之際,皓鑭的火熱棍子竟然一點點捅到底,將司月弄了個滿滿當當。 尤其是最后抵上花心的那刻,二人同時悶哼一聲,各自有各自的舒暢滋味來。 雖然過程有些漫長,還被緊柔的rou壁擠弄著差點涉了出來,但好歹是全都進去了。皓鑭慢慢展開緊皺的眉頭,松開咬出齒痕的玉耳,輕輕舔著,一邊舒緩地吐氣道,終于是進去了,月兒這下要讓哥哥弄個爽才行,知道了嗎? 但懷中的人兒一改之前聽話懂事的模樣,小嬌氣包似地堵著嘴,置氣道,我又沒讓你進來!皓鑭哥哥,你這是強jian! 小東西,和我雙修你竟然還不愿意? 明明自己身為化神期大能,主動與這筑基期的小丫頭雙修,其中誰人利好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結果這在他人眼里看來天大的好事,身下人兒竟然擺出一臉委屈嫌棄的模樣,還說什么強jian,這讓皓鑭著實郁悶了一下,當即心中不樂意,黑著一張臉,抽了身子準備離開。 然而這一抽不要緊,皓鑭只感覺腰處傳來陣陣要命的酥麻,仿佛溫熱的腔道中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密密啃咬著自己火熱的半身,整個人舒服得云里霧里,連一向冷如冰山的表情也裝不出來,整張臉孔都滿是濃重的情欲。 這下子就是司月再怎么踹,他也不會愿意停下來了。 已經知曉雙修妙處的皓鑭捉著司月軟弱無骨的腰肢,固定不讓她亂動,又將兩條白花花的rou團盤在腰間,雙臂撐在她身側。 就這么禁錮著身下眼泛淚花的少女,開始挺動起了腰肢,噗呲噗呲無師自通地插了起來了。 ??!別,慢點 司月被他急迫的挺動撞得頭昏腦漲,下意識摟住皓鑭肩頭,抽抽噎噎賣乖討?zhàn)垺?/br> 但身上男人不但不減慢動作,反而一把將司月主動抱上來的嬌軀摁在懷里,紅著雙眼,讓胯下又脹大了一圈的那物再次貫穿溫熱緊窄的甬道,將司月頂了個透徹。